我怕我不懂你的好作者:何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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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
此时我的心头一定全是血,你你你,你这个破本子怎麽又坏了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和笔记本犯冲,不管哪个本子落我手里都没有善终过,可是你不用这个时候吧!!!
我绝望的拍打著键盘,眼见著黑底白字的屏幕上骤然多了一连串的编码,然後哗哗哗又弹出一堆数字──嗷,蓝屏了。
我恨蓝屏!
我怨念的坐在地上,仇视著这个安安静静翘掉的小本。
只好又要找……哦不,等梁拙来了。= =
梁直男在调教我的小本方面格外的有经验,实际上,他拯救过我N次,没让我一时大脑充血把这个该死的小本从窗户上扔下去。
对於这该死的小本如何,我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它坏,只有一个意义──让我看梁拙怎麽捣鼓它。
咳……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编码也是美,梁拙的手指修长,每每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我都不能控制我内心的激动。
“咕嘟……”我是多麽强烈的在抑制我想要扑倒一个直男的心啊!
可是,杜春生,梁拙你不能碰,你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不能糟蹋了这最後一片净土。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旦把梁拙拉下了这座幽狱,生活会变成什麽样子。对於这些,我从不抱乐观的想法。
可惜,我的肉体此时已经不归我管了,在梁拙看不到的地方,下面那里已经悄然的立了起来,在宽松的睡衣裤子里撑起一个小帐篷,我大窘,只得默默的用腿夹紧那里,悄悄的缩到一边。
真的好扛不住穿睡衣的直男在我屋里晃荡啊!
我坐在床脚,手捂在胯下,狠狠的折磨激动不已的那根,将它慢慢隐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部分被折磨所带来的疼痛,在梁拙的催化之下,竟然也是甜美如斯。
我几乎强忍著下体弹跳的羞赧与疼痛送梁拙出门,一边庆幸他没有看到我这种丑陋的样子。
只是门一关上,我立刻便抵著门跪了下来。
被束缚压迫的那根,在瞬间挺立了起来,根部痛痛的,又是如同浪潮一般一遍遍的冲刷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一般。
不再抑制下体一直的胀痛,我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梁拙……梁拙……
喉咙抖动著,发出一连串压抑的没有意义的音节,我把脸贴在门上,冰冷渗入火烫火烫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
梁拙……梁拙……
只是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让我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的跳著,颈部和手腕处都能感受到血管的蓬勃,满耳朵都是血液流动的轰鸣。我睁大热热的眼睛盯著地面,一手掐著根部一手迅速的撸动著,快感便顺著腰间蔓延而来。
“呜……”我无声的悲鸣,头抵著冰凉的门,恨不得往上砰砰撞两下,内心的苦楚与肉体的欢愉交相辉映,唯有更紧更紧的抑制著激情的勃发,才能让我保持唯一一丝理智,不会一时冲昏了头脑开门拥抱住梁拙。
这股激动来的迅速,勃发的更是凶猛,脑海里不断地回响著梁拙的画面,他说话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暖……恍惚之中,似乎真有那麽一个真实的梁拙在後面抱住我,一手圈著我的根部,一手粗鲁的撸著我的下体,挑逗我身上的一切敏感带。
在梁拙的手下,没有什麽地方不是我的敏感带。
“唔……梁拙,不要……”我嘶哑的呼出几个字,嗓子已经干涩到无法发声。
在不断地刺激与抑制的交响刺激下,下体痛的简直要爆炸,受不了持续的联想,我终於一个呜咽,手指一松,那灼热的液体便喷溅了一地一手。
我看著地上的一滩污浊,一个忍不住,撑著身体跪趴了下来,探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
腥涩的味觉还未传入神经,我便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胃随之绞痛起来。
梁拙真的是一个能够杀死我的剧毒,问题在於,被他杀,是那样愉快。
'五'(梁拙)隐忍
杜春生在微博上写下:我空虚,我纠结。
梁拙心想,我才空虚!我才纠结!
这个微博是杜春生的马甲,从来不关注人,也从来排斥别人的关注,他自以为这个马甲是个安全到不行的树洞先生,却不知道梁拙早在他那破本子里种了几个病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连杜春生下的那几个因为数据丢失而唉声叹气的SM重口片子,梁拙这里都有备份。
梁拙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内心很邪恶,却在明面上对杜春生百般的有礼,种种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就幻想著某一天能把杜春生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一顿……不,很多顿。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麽意义呢?杜春生愿意吗?就算得到一夜的梦寐以求,换来的也只有杜春生的冷漠远去,这笔账不划算。
所以,这样就很好,远远的看著他,正因为他是一个杜春生认为的圈外人,才能够这样毫无嫌隙的站在杜春生面前。
可是自从杜春生被那些人欺负之後,梁拙觉得心里那头咆哮的怪兽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是的,如果没有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梁拙真的会认为自己能一辈子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默默的看著他,幻想著他满身狼藉泪流满面的模样。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上了瘾,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这座城市总是多雨,有事没事总是要下几场,却又不大,每次总是淅淅沥沥的,想要撑伞,又觉得多此一举;不撑,雨又黏黏湿湿的粘在身上,湿冷弥漫进骨子里,忍不住的发冷发寒,好不郁闷。
不同於不爱打伞的杜春生,梁拙随身都带著一把伞,黑色的伞面,木制的柄,甫一撑开,又大又弯的伞便遮住了打伞人的脸,走在湿滑的路上,伴著沙沙的脚步声,一股闷骚的气质油然而生,随著那看一串不明确的脚印,步步生莲。
天幕微沈,是压抑的蓝,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只留一丝血红的色彩,路边的霓虹灯只余少许还在苟延残喘,黯淡的灯光,映照著积水的路面,平白的有些荒诞,梁拙下了夜班,拎著装有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过大街小巷。
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带起路面的积水,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连水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环境下,梁拙是不可能听不到口袋中的手机铃声的,笛箫悠扬的奏著,小鸟在竹林中雀跃,春天缓步走来,万物复苏,如同梦境一般,无法让梁拙产生一丝真实感。
电话是杜春生打来的,音乐是杜春生独有的铃声,只不过这样美妙的乐曲,很难听到几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手握著伞柄和袋子,冻僵的另一只手慌乱的摸著口袋──没有办法,他太过随便,东西放置的从不调理。
铃声期间被挂断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湿冷似乎从心头蔓延开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叹息,那笛箫又从开头再度奏起。
手终於握到了手机,紧紧的,摁向接通键时,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转为活力四射。
信号很不好,嘶嘶啦啦的,里面仿佛杜春生在低喃,又仿佛只是一片寂静。
梁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击著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大声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里?你……你怎麽了?”
他侧耳听著话筒,生怕放过一丝杜春生的声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气若游丝的声音终於出现:“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让杜春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话还未挂断,梁拙便扔下手中的伞和袋子向著目的地狂奔开去。
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旅馆,藏在层层的居民楼间,若不是梁拙曾经远远见过杜春生去,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刚一推开门,鼻子里便瞬间涌入酒水、血气、腥臊、香烟等多种气味的难闻空气,惹得梁拙呼吸为之一窒,紧接著,他看见窝在床上缩在被间只露出一个头的杜春生。
杜春生这晚寻欢作乐的运气实在不好,勾搭上一个社会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後,那人又叫来了两个人,三个人把杜春生关在屋子里,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做尽了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医院时,梁拙承受的,简直是整个科室集体的鄙视与敌意,幸好那时杜春生还清醒,总算没把见义勇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里。
在医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时的心情是什麽样的呢?
没有,他那时什麽都没有想。
杜春生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家。当然,浑身是伤的他还是什麽都不能动的,只得俯趴在床上,赤裸著身体,看著梁拙衣不解带的贴身服侍。
每天都要换几次药,在换药之前,必须用湿毛巾把杜春生的身体细细的擦过一遍,否则这个有洁癖的家夥便浑身难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撑裂多少伤口。
──其实这只是刚一开始杜春生随口念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时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听到了这句,并且严格的按照这句话做了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裸体整整一个星期,不仅看了,还伸手细细的摸了,手慢慢划过杜春生的皮肤,就像在摸一匹绸缎,杜春生伏趴著,身体细细的抖著,皮肤都绷紧了,从里到外浮出了羞涩的粉红,他的腰不自觉的挺起,似乎有什麽强迫著他不得不变换姿势。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涩的几乎要蜷起身体,梁拙却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根颤抖著胀大的男根。
在给杜春生手淫时,他听到杜春生藏在喉咙间的细细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动物一般,脆弱、无力,杜春生的眼紧紧闭著,长长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齿紧紧咬著嘴唇,露出一点白。
在精液洒落在双手时,一股隐晦的气息也扑鼻而来,梁拙却什麽反应也无,淡定的洗手,回头安抚杜春生没有事,这只是同为男人应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弯的我是直的,他说。
'六'(杜春生)波折
又过了几天,梁拙因公出差一周,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这是第一次出差这麽长的时间,很是不放心我,原本那麽不著家的一个人,竟然积极把日常用品大包小包的扛回家,蔬菜水果把冰箱塞得满满的,我在一旁看著,不禁满头黑线。
诶……大爷,我不是猪,没东西了我会出去买的。
这麽吐槽时我另外想的却是,这小哥不会是想把我锁在家里来个幽禁吧──比量比量存货量,是能够保证我一个星期之後活蹦乱跳的──但禁不住火灾啊……呸呸!
当然,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能够清楚的认识到,上述的一切一切,仅仅是幻想而已。
只是这样,便让我又感动又心酸。
临走之前梁拙反反复复的对我絮絮叨叨,一反平日闷骚的常态,我不禁怀疑他不是梁拙而是祥林嫂的转世。
这混蛋只是个直男!
我强迫自己脑海里只余下这八个字,努力把方才不由自主听进去的唠叨赶出耳朵,冲上去捂住梁拙的嘴:“好了啊,梁直男,再罗嗦飞机就晚点了!”
他张张嘴,还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说,只是沈沈的看著我,黑框眼镜後面的眼睛幽深幽深,让我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