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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百妇谱-第34章

小说: 百妇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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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之余,柯老爷还是身不由已地把玩起徐氏平淡无奇的私处来,既然费了一番心思和周折,好不容易弄到了手,管她是香是臭,是好是赖,姑且涂里胡涂地弄上一番再说吧。

于是,柯老爷不耐烦地拍了徐氏大腿一下,示意她不要并拢大腿,徐氏果然不敢违抗,乖乖地,红头胀脸地叉开了大腿,柯老爷将干巴巴的手指哧溜一声探入其间:哦,小娘们的私处虽然不太出众,不过淫水却是极为旺盛,这多少让柯老爷欢慰些许。

然而,当柯老爷的阳具如愿以偿地侵入徐氏的下体时,最初的失望、沮丧,以及只为一时之欢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了,弃之如撇鞋的念头更是无影无踪了,但见柯老爷的鸡巴一边长驱直入着,一边幸福地呻吟起来:“啊,表面看着平平常常,内中可是不同凡响啊!”柯老爷纵声哼哼一番,暂且停止了抽送,埋下头来,开始仔细地鉴赏起身下的徐氏来:“哇,妙,妙,好奇妙的骚穴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如此尤物,怎能与破鞋相比,更不能说甩就甩啊,老子要据为已有,慢慢地消受!”

望着柯老爷的淫态,听着老色鬼的秽词,徐氏羞愧万分地扭过头去,绝望的双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望着无边的荒原,那饱含忧伤的目光,流淌着无限的企盼,柯老爷见状,一边大作着,一边暗想:窗外一片荒漠,她看见什么了?她企盼什么啊?难道是企盼她那个不争气的汉子?

“哦唷,哦唷,哦唷,哦唷,”柯老爷骑在徐氏的身上,正苦苦地猜测着,身下的徐氏突然莫名其妙地急喘起来,同时,外表毫不出众的香穴不可思议地收缩起来,柯老爷的鸡巴受到这意外的剌激,哗的一声,一滩白浆喷涌而出,柯老爷尚未尽兴,便缴械投降了,气恼之余,暗中不得不感叹道:是个好娘们,奇货可居啊!

“他妈的,”见徐氏依然叉着双腿,痴呆呆地凝望着窗外,柯老爷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斥责道:“你看什么呢,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还想你的汉子啊,哼,”柯老爷冷笑一声:“我再给你开出一个优厚的条件,我现在正式决定,你的汉子提前释放了,我现在就派仆人通知他,让他收拾收拾行囊,快快回家去吧,并且,我还要送给他足够的路费!”

不知许三是否愿意抛下老婆,自己回老家去,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身背行囊徘徊府外,苦役犯获释不返乡强纳为妾羞潸潸,硬要求欢泪斑斑。

黄沙飞过胡满腮,冷风吹来添愁颜。

许三流浪边塞地,徐氏身陷玉门关。

公马咴咴唤母马,夫妻双双把家还。

柯老爷果然说到做到,大笔一挥,宣称许三认罪态度好,工作积极,经本官考查,现决定提前释放回家。而私下里,柯老爷则自已掏腰包,颇为大方地送给许三贰佰两银子,有关赠银的缘由,柯老爷是这样解释的:“许三啊,你老婆对你失去了希望,已经死心塌地跟了老爷我,可是,老爷我乃知书达礼之人,也不能白睡别人的老婆啊,所以啊,呶,这些银子就算我给你的补偿吧,你把银子收好,一路上多加小心,万万不要被劫匪抢了去,如果可能,就与官府的驿队同行,回到家乡后,用这些银子,再娶一个老婆,好生过日子,再也不要做偷鸡摸狗的营生了,去吧,趁着天气尚暖,冬天还远,快走吧!”

许三身背行囊,听了柯老爷的话,手捧着沉甸甸的银子,脸上非但毫无感激之色,却泛起滚滚的怒气,柯老爷看在眼里,不以为然:他妈的,老爷就睡你的老婆了,在这荒蛮之地,你又能奈我如何?给你贰佰两银子,算是抬举你了,换了别的老爷,准得雇凶在半路途中废了你!想到此,看见许三手捧银子,却没有立刻上路的意思,柯老爷不耐烦地催促道:“去吧,去吧,快走吧,怎么,舍不得花钱雇驴子?得,”柯老爷左右环顾一番,一个驿夫正在整理马具,他是昨天送官文来此,休息一夜,今天应该返回去,于是,柯老爷干手掌一挥,唤过那个驿夫:“马夫,反正你也是空马回去,就驮他一程吧,”说到此,柯老爷又掏出两锭银子,塞进驿夫的手里,驿夫作揖表示感谢,柯老爷使了一个眼色,驿夫主动摘下许三的背囊:“伙计,趁着时间尚早,咱们赶快上路吧!”

柯老爷一直目送着骑在驿马上的许三,缓缓地消失在苍凉的地平线下,周身倍感轻松:哼哼,终于他妈的滚蛋了,现在,徐氏便死心塌地跟了我!

当柯老爷满心欢喜地回到自己的馆舍,推开房门,徐氏还是一如既往那般,倚在窗边,双目眺望着远方,两腮流淌着伤感的泪珠,柯老爷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小贱人,你又哭个什么,实话告诉你吧,你汉子已经被我打发回老家了,今生今世再也见不你喽,你就安安心心地与我过日子吧!”

“呜呜呜,咦咦咦,哇哇哇,”听了柯老爷的话,徐氏哭得更伤心了,原本是极压抑地低声呜咽着,渐渐地变成了剌耳的咦咦声,最后,徐氏竟然双腿乱踢、乱蹬,活像个失去亲人的孩子,哇哇地纵声大哭起来。气得柯老爷怒火满腔:“他妈的,给我闭嘴,你若再敢哭,老爷我,我,”柯老爷嗖地抽剑出鞘,恶狠狠地压在徐氏的脖子上:“砍掉你的脑袋,就仿佛杀只小鸡,而我上呈的材料中,只要写明你不安心工作,一切便结了,懂么?”

徐氏的哭声嘎然而止,柯老爷的话绝对不是吹牛,更非言过其实,不久前,总是倚在窗前观望的徐氏,亲眼看见柯老爷手刃了一个不安心做苦役的囚犯,真尤如杀了一只小鸡。徐氏确信,柯老爷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到,为了活下去,为了能够与爱人团圆,徐氏不得不止住了悲泣,将悲伤深深地埋进心田。看见徐氏不哭了,也不闹了,柯老爷呛啷一声宝剑入鞘,坐到徐氏的面前:“唉,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他有什么让你如此依恋的,难道,我就得不到你的真情么?说,”柯老爷端着徐氏的下巴:“还想不想他了?”

“不想!”

“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小妾?”

“愿意!”

“哼,”柯老爷一把推开徐氏:“全是他妈的假话,敷衍人的假话,啊,”既然永远也得不到徐氏的真情,而徐氏的身体却是顺手拈来,只要一看见徐氏妖娆的身段,柯老爷便性致昂然,他一边松解着徐氏的裤带,一边由衷的感叹着:“你的心,我永远、永远也得不到了,只有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啊!”

于是,柯老爷搂着徐氏,在昏暗的烛光下,哼哼呀呀地折腾起来,徐氏则紧闭着双眼,很不情愿地迎接着柯老爷的冲击,娇艳的胴体随着飘眇的烛光,时尔忽上,时尔忽下,望着反射在墙壁上的折影,望着摇动的幔帐,柯老爷总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在他的身后,仿佛有一个甩不掉,躲不开的阴影:他妈的,柯老爷确信,那阴影便是许三:你他妈的人是走了,阴魂却是不散啊,唉,看起来啊,你小子的阴影,将永远笼罩住老爷我的房间里,在我与徐氏之间,形成一道虽然看不见,却是厚重无比的隔断。

“老爷,”柯老爷正满腹心思地享受着徐氏的胴体,馆外突然嘈杂起来,有心腹的衙役急切地呼唤着柯老爷:“老爷,不好了,我们抓到一个剌客!”

“什么,”柯老爷大叫一声,咚地从徐氏身上跳了下来,慌忙披上睡衣,推门而出:“剌客,剌客在哪?”

“在这,”黑暗之中,巡夜的兵卒将一个汉子推到柯老爷面前:“就是他,不知何时潜入老爷的馆舍,鬼鬼祟祟地徘徊在老爷的窗下,我们观察他许久了,看见他居然蹬上了窗户,我们估摸着他大概要入室行剌了,就立刻动手,将其擒拿住,请老爷亲自过堂审讯他吧!”

“啊,”借着月光,柯老爷眨巴着昏花的老眼仔细一看,所谓的剌客,原来是自己白天才打发走的许三:“许三,原来是你,你,你他妈的不回老家去,到老爷的舍内想什么魂?”柯老爷心里比谁都清楚,许三想什么魂?当然是徐氏的魂啊!听了柯老爷的斥问,许三可怜兮兮地垂下头去,同时,掏出一只口袋,递向柯老爷,夜风袭来,袋里叮当作响,那是银子相撞发出的声响:“老爷,这银子,我不要了,我要我的老婆!”

“混蛋!”柯老爷大骂一声,盛怒之下,居然耍起了孩子脾气:“你想要,我偏偏不给,气死你,馋死你!左右,”

“在,”

“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打入牢内,明天我再收拾他!”

“是,”

左右将许三推下,许三依然苦苦地乞求着,柯老爷理也不理,忿然返回舍内,一夜无话。

第二清晨,柯老爷余怒未息,依然耍小孩子脾气,你许三不是想要老婆么?我非但偏偏不给,还要你天天能看得见她,让你看着自己的老婆是如何伺候我的,让你难堪,让你伤心,于是,柯老爷令左右打了许三一通板子,故意将其安排在舍内打杂,令徐氏不得走出寝室一步,否则,杀无赦,斩立绝。

每天早餐后,许三估计着柯老爷应该升堂审案去了,便停下手中的活计,痴呆呆地伫立在柯老爷馆舍的门前,双眼直勾勾地射向窗扇,而徐氏则撩起窗幔,依窗与汉子默默相望,彼此间用目光交谈着、倾述着。

心腹的衙役早就将这些情形反应给了柯老爷,与往常的情况不同的是,柯老爷并没有暴跳如雷,更没有破口大骂,闭堂之后,刷刷地写了一通请柬,然后差人发往各处:原来,柯老爷今天六十岁大寿,要请客欢宴。

清天大老爷六十寿诞,谁人不敢前来贺寿啊,酒席之上,推杯换盏之余,看见许三与众仆人端着盘子,满头大汗地跑来跑去,柯老爷抿着嘴唇嘿嘿冷笑一声,冲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心腹衙役立刻俯首帖耳到柯老爷耳畔:“老爷有何吩咐?”

“嘿嘿,去,”柯老爷一脸神秘地说道:“把徐氏唤来,老爷我要与她喝几杯!”

“是,”

左右得令退下,徐氏很快出现在酒席桌前,恰巧与许三撞个满怀,众人哗然,无不以异样的目光扫视着这对被柯老爷强行拆开的恩爱夫妻。柯老爷见状,啪的一拍桌子,徐氏慌忙躲开许三,而许三也知趣地托着空盘子,从徐氏的身旁溜出宴会厅。在众目睽睽之下,徐氏很不自然地走向柯老爷,柯老爷又是一番嘿嘿的冷笑,示意徐氏坐到自己的身旁。此时,许三又返回餐厅内,手中端着盛满菜肴的盘子,眼睛却牢牢地盯着柯老爷身旁的徐氏,柯老爷见状,一把揽过徐氏,就在众人面前,很是大方地啃吮着徐氏面红似火的脸蛋:“爱——卿,”但见柯老爷搂着徐氏,旁若无人地做出种种轻佻的举动,众人看在眼里,心里都清楚:柯老爷这是故意做给许三看的:“啊,”柯老爷甚至将手掌探进徐氏的酥胸里,肆意抚弄起来:“好肥实的大奶子啊,真是养手啊,令人越摸越爱摸啊,呵呵,”

“嗯,”徐氏无地自容地依在柯老爷的怀里,难为情地闭上眼睛。柯老爷一边摸着、一边啃着,一边问道:“爱不爱老爷啊!”

“爱!”

许三看在眼里,一颗心在淌血,端着盘子的双手,瑟瑟发抖,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他人肆意轻佻,许三恨不得挥起手中的盘子,无情地砸向情敌——柯老爷。柯老爷丝毫也不在乎,大大咧咧地端过一只酒杯,塞到徐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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