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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与君缠绵-第18章

小说: 与君缠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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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无爱不做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终于拨了周子扬的电话,那日李萌来找她,余静的心真的不好受,这种难受多是来源于秦珩而不是周子扬。

“静静,这么晚了还没睡吗?”周子扬的声音很沉,低沉的尾音有着沉重的倦态。

“你没事吧。”

“没事,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

余静眼睛酸涩,心胀的难受,“那你早点睡吧,我也睡了。”

这一晚,她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唐朝某职位的某人说的那句话,忽觉世道无常。周子扬已经有几天没去公司了,说是因为公司涉及违规项目较广,上面交代了要严查严办,尤其是在这紧要关节出岔子。

余静虽然洞悉力了得,而这个时候也是乱了,想着周子扬有参与,肯定要受牵连。越想越不安,半夜时分,忍不住输入熟悉的十一位数,毫不迟疑地按键。秦珩半睡半醒,声线格外的低哑:“怎么了?”

“你在哪?”

“家里。”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余静不语,他揉了下头,昨晚应酬很晚,两点才回来,又喝得有点多,现在头还是很疼,他目光往壁挂的时钟看了眼,正是指向凌晨三点。

“在伯爵这边的公寓,你怎么了?”他心下是明了的,这些天一直在等她的电话,所以主动不出现在她面前,只要她挨不下去时,总会服软的。

他很不屑于强迫女人,更不需要用手段得到女人,但是,余静总是意外,对她太好,她还会怀疑你对她有不轨意图,对她冷淡,她会像开水一样冷却掉。正因为以前自己总是满不在乎,所以两人才在岔路口走丢,这一次他不允许这事情再次发生。

“秦珩,你……”她很难开口,因为知道他会拒绝。

“大半夜的给我电话,是想我了?”他声音哑哑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悦耳动听,即使是听了无数遍,余静还是微微沉沦在他好听的声线里。大脑思维短路了一秒,脱口而出:“嗯。”

秦珩睡意也消了,在电话另一边扬了扬眉,臆想着她衣不着体地酮体,某个地方因太久没有吃荤,立时就冲动起来。

“你在睡觉?”

他莫名的问题,余静警惕地‘嗯’了声,然后他没了下文,余静轻轻吐气,不大确定地他是不是睡着了,“你睡了吗?”

“睡不着,我想你了。”

即使不是面对面,余静还是红了脸,那红晕直至两鬓的发间。他的鼻息犹如在耳边吹动,她紧紧地握着电话,呼吸也停止了一秒种,然后仿佛是害怕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秦珩,你能不能……你知道的,周子扬和那事情没关系,你要相信他。”

“你想说什么?大半夜给我电话就是为了他?”秦珩翻脸很快,声音立时冷清,听得余静不由打了寒颤。

“是。”

“静静,你真知道怎么伤我。”

按经验他会立马挂电话,余静等了一会,那头也没有挂断。余静壮胆,讨好他,“秦珩,你要怎样才肯帮他?只要我做的到的,我都答应你。”

对面无声,又等了一小会,余静疑似他睡着了,试探地喊了声:“秦珩你睡了吗?”

她从没这般忍气吞声过,纵使被他欺负的想要杀人,还是没这么小心翼翼。

“你认为我还能睡得着?”声音硬邦邦的,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又不像。在余静认知里,这男人喜怒哀乐从来不会外泄,他就是那种杀人于无形中的狠角色。

“要不,我给你讲故事?”余静想,她肯定是脑壳欠抽,不然怎么冒出这么幼稚的想法?

“你当我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如果你是在演练,我不介意做白老鼠。”

“演练什么?”大半夜的脑壳果然不好使,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话题,竟然跟不上他的节奏。

“胎教啊。”

余静愣怔,立时回过神,忿恨:“你不要胡说。”

“静静,我想你了。”

余静讶然,这男人今晚有点……“你没事……吧?”

只听啪一声,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余静气竭。大约半小时后,秦珩的电话进来了。余静不想接听,不想在和他发生争执,奈何电话那头的人固执的似头牛。最后,余静妥协,有求于人只得细声细气地说:“你还不困吗?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很困,你房间怎么没亮灯?”

余静又一惊,一惊一乍一紧一松,都快成神经质了。“你在哪?”

对方没回音,余静听见心怦怦地跳动,她神经质地把壁灯开关按了下,房间景物一下子陷入了明暗分明世界里,她用了几秒钟才适应。忽然觉得被耍了,竟然相信他的鬼话,“别闹了。”忽然想起,“你是不是喝多了?记得冲蜂蜜水喝,你那边有牛奶吗?胃要是很难受,热杯牛奶喝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奸你什么?”余静又一次咬舌头,这算什么事儿?脑子短路吗?

“其实我不介意。”低低的笑声,让人心神一凌,心莫名一动。“对了,你不是想和我谈周子扬的事情吗?今晚正好有心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很晚了,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她有种狼入虎口的感觉,忽然想放弃,反正都和她没关系。然而,良心上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那好,你睡吧,我先回去了,你可以慢慢想,我不介意等一年半载,这段时间我比较忙,你可能找不着我的人。”

终于,余静深吸气,“你在哪?”

“开门吧,给你送夜宵来了。”

余静怎么听都觉得这夜宵另有企图,心想从长计议吧,这男人就是一头色狼,可是,如果真是色狼的话,为何不色他老婆?虽然隐隐知道了他的心思,余静就越痛恨自己,越觉不安。不管两人过去是什么关系,许了什么承诺,现在都有了各自的轨迹。

当把他让进家门时,他手里果然提着一份夜宵,是某名店的。她接过,问:“你饿吗?我去给你热一下。”

还没走进厨房,就被他抱住了。他已经想念这具身体很久了,积聚已久,如今食髓知味,难免有些不依不饶。余静知道,只要被他缠上,想要摆脱他,简直比登天还难。在他热情地挑逗中,余静想起梁微,心顿起怨气,也不想在刻意压抑什么了。

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秦珩将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慢慢地、柔柔地、怜惜地看着她,眼中有着不加掩饰渴望,然后勾起她下颚,吻住闪烁着淡淡光泽的嘴唇。余静沉浸在美妙亲吻里,渐渐意乱情迷。

他帮她脱去保守的棉质睡衣,胸部俏挺的两团完美地展现得恰如其分。挺立的樱桃无不向他述说着诱惑,他微微俯□,含住轻舔,直到樱桃在他口里绽放。手指灵活地往下滑去,精准地扯掉黑色的蕾丝布料。唇舌往下吻去,直到嘴唇覆上她柔软的坚硬,濡湿的舌尖灵巧地吮吸挺送,肿胀的尖端若似雨后的玫瑰,红艳得晃眼。

“静静……”他一遍又一遍吻着她。

迷乱中的余静忘记了害羞,忘记了矜持,忘记了姐妹情谊,呻/吟了一声,颤栗地搂住他脖子,脸紧紧贴着他颈窝。

她的主动,秦珩显然等不及,狠狠咬了一下仍在空气中轻颤的挺立。

“啊……轻点……”她有些招架不住。

秦珩脸上均是隐忍的情绪,抬起头,又覆上来,牵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灼热,“它也想你了。”

余静脸红,贴紧灼热身体让她似有电流触过。她不在被动接受,扬着头,含住他胸前的凸起,似有若无挑逗。秦珩被这种酥麻的快感振奋了一下,急着解开皮带用力一抽,将它丢在地上,又伸手去解裤扣,接下来拉链。然后,抱起她腰,将她纤细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他的坚/硬一下触及她的柔软,用力将下/身往前一挺,便全部进入了她。

“恩……”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均是快感和满足感。

余静浑身微颤,眼睛里泛起薄薄雾气,仿佛是不满仿佛又若在娇吟。秦珩按捺不住渴望,狠狠啄了下她微张的檀口,腰腹狠狠一沉,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狠狠地抽/动了几十下。这种绝妙的律/动,专属于男女间最原始的默契,是心和身的交/融,碾碎了所有的矜持,唯有男女真诚的欢爱。

当热情如火山岩浆喷薄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不断袭来,久久不能平息……

余静喘息不止,感觉到他退出自己的身体。在高/潮余韵中,他细细吻她微颤的眼睑,试图再次挑起她的欲/望。余静伸手拉住他,制止他的撩拨,求饶:“我饿了。”

秦珩摸摸她额头,“那我去把夜宵热一下,你躺会儿。”

余静懊恼地望着天花板挂着的水晶灯,努力回想刚才那放浪的一幕,她都有些难以置信,遇到他,她就不像她自己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二十二、沟通不良

秦珩答应了她,第二天,余静上班忙里偷闲,拨了周子扬的电话问情况。其实早就清楚的,但还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豁达,装模作样地问候一番。她也相信,秦珩既然答应了就会帮忙,他是那种如果不想做,绝对不会答应的人,她相信他。

电话响了一声,周子扬声音传过来,不像几天前的沧桑,但一声长绵,伴着低低的叹息:“静静……”

余静不由红了眼圈:“周子扬你没事吧。”

“静静,你还是对我这么好。”

余静苦笑,周子扬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是知道其中的猫腻,只是有一点她想得不是很明白,周子扬为什么不亲自找秦珩帮忙?

“举手之劳,你……不要误会。”因为在办公室里,也不好说别的。“没事就好。”

“静静……”

“嗯?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心里隐隐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余静静默,他也不说,那声欲言又止的叹息,仿佛是有很多话要说,但不知从何说起。余静不由心一紧,深怕他知晓了自己和秦珩的事情。

“还有事?”

“静静,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周子扬我说你今天没事吧。”

“静静,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这话以前你已经说了,我知道,但……周子扬,我今天帮你,不是要跟你复合,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你明白吗?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真的没必要,你没有错,你有选择的权利。”余静觉得思维逻辑很混乱,本是可以发挥的更好的,但昨晚被秦珩折腾的精神不济。

这一次没有激烈的言词,周子扬说:“静静,如果你幸福的话,我绝不会打扰你,但在你没有更好的选择前……”

“行了周子扬,你是在施舍吗?不管我有没有遇到更好的,跟你都没有关系了。”余静头疼,索性结束通话。

一连两天,都没在接到周子扬的电话,但鲜花依然是每天如期而至。害的她一下子成为公司瞩目的焦点,余静觉得丢脸,三种不同的鲜花,她都不知怎么处理。为了此事,她烦恼了一下午,最后她也向花店订了鲜花,送至周子扬住处。花店的工作人员似听不清:“黄玫瑰吗?”

做完这一切,她有些懊恼,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像是小女生报复游戏。

这天她刚上线,网友七年弹来消息:出差回来了?

她回复:问你个事?

七年:你说!

余静想了想,简洁的输入: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七年:什么程度的恨?

余静托着下巴,搅拌咖啡。什么程度的恨?对周子扬也算不上吧,那一点点的怨恨,来得快去的也快。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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