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魔皇武尊-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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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仰宏猛然睁眼,就要低头用象牙穿刺——
然而那力量更强,自脖颈以下,他的身体,已经全部被捆缚起来,丝毫也不能动。
这时候,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他双眼视线发黑,勉强集中目力,才见到一条长尾连接着一个俊美青年的半身,高高地悬浮在半空,那双没有感情的蛇瞳居高临下地俯视,就好像他只是再弱小不过的一只臭虫。
真是……不甘心啊!
但更加强烈的绞杀力让他无法言语,最后的最后,他也只听见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声响。
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亓官锐长尾一甩,就把那具骨头尽碎的瘫软尸体扔到了一边。
那尸体就如同破布娃娃,已经支离破碎了。
裂地象血脉的确厉害,无论是獠牙还是能踩碎山峰的象腿,都极其凶猛。
可他的速度太慢了。
根本不能被亓官锐看在眼里。
他有着上古吞天玄蟒的血脉,而这一种巨兽,即使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能镇压万兽,视天下为狩猎场,视万物为口中饵食——区区裂地象,又算得了什么?
披着一层血衣,亓官锐侧头轻笑:“今日还有没有对手?”
回答他的是巨大栅栏被骤然打开,露出了如同张合巨口一般的大门。
看来,今天是没有人再敢掠他锋芒。
包间里,刘午衡打碎了前面的桌子,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杀意:“这小子……”
娄麅若有所思。
这时候,有个侍者推门进来,在娄麅耳边低语几句。
娄麅皱起眉,神情有些难看。
刘午衡重重地喘了口气,才转头过来:“你怎么?”
娄麅面色阴沉:“我埋在辛家的钉子失败了。”
刘午衡咬牙道:“这小子,不能留!”
娄麅点了点头:“我也会让人出手。”
下方,亓官锐走出角斗台,蛇尾已经重新转化为人腿。
他所经过的地方,都能引起一片热潮,但那些人就要围过来的时候,却被亓官锐一伸手,抓掉了一块皮肉。
霎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再过分接近了。
而亓官锐,他身形一晃,已经消失在众人的眼光之下。
角斗场小门处,阴影里绕出一个人来。
亓官锐停下脚步,微微一笑:“他今天怎么样了?”
阴影里走出的魔人恭敬低头:“城主今早……”
亓官锐神色温柔地听他汇报,听着听着,直到说起午饭送饭少女的时候……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阴森。
他神色温柔,略偏头:“你说什么?”
魔人的头更低了:“属下想办法找到了残骸,那些饭食里……的确下了药。但是此人并未得逞,城主无碍。”
亓官锐手掌往墙面一按,顿时深深压入墙壁之内:“……谁做的?”
魔人恭声说道:“属下以摄魂之法探之,经由查探,得知她是娄家的人。”
亓官锐面容平静,眼神倏然扭曲起来:“娄麅……吗。”
魔人越发隐藏自己,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让魔人离去后,亓官锐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角斗场里,他看着角斗台上的厮杀,忽然主动挑战了一个人。
那个人旁人不知,但亓官锐却知道,是娄家秘密安排到角斗场拉拢角斗士的棋子。
而亓官锐将他拉上了台,利用蛇尾弹动的急速,生生将人撕成了碎片。
娄家……娄家!
然后,他将沾满了碎肉的外衣除去,转过身,在夜色之中,往辛家奔行。
辛鑫霸给客人安排的是独门独院,不仅设备豪华,婢女们还都清秀听话。
这一晚院子里灯火通明,房屋的门户大敞,能看见里面隐约的人影。
那是个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的青年,他披着长发盘膝而坐,前方摆着一张小几,正在对月独酌。
晚风拂来,似有暗香。
婢女们早早被驱赶开,不能跟这青年离得稍许近些。
而青年自己则抬眼望月,仿佛有一些寂寥,又有些黯然。
真是让人见之心生感慨,几欲落泪——
顾白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大饼似的月亮,赶脚自己可能还差了点道具。
如果不是本身五音不全,他应该膝盖上放着一把琴再来点苍凉的曲子助兴的。
那样就更加能显得他冷静冷淡冷清甚至冷酷了。
但现在他不会弹琴,就只能拿酒还凑。
意境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装【哔——】的氛围不够。
……好可惜。
然后顾白叹了口气。
随着他叹的这口气,灯灭了。
一瞬间伸手不见五指。
尼玛!这是来刺客了?
下一刻,顾白听到了衣衫簌簌的声响,有什么人飞速而轻快地窜了进来,带来了比平时都更浓郁的血腥气。
不过顾白反而放下心来。
这气息太熟了好吗!
这气息的主人就算化成灰他也不会认不出好吗!
变态的味道太有辨识度了好吗!
紧接着,有什么人抱住了他的腰,这种好像要把他揉到身体里的力道,也特么熟透了!
顾白一抬手,一道劲风打了出去,不远处的桌面上有几个匣子打开来,焕发出明亮的光芒。
一刹那,整个房间再度亮如白昼。
……夜明珠也不是吃素的!
果然,一颗大头拱在顾白的腰腹间,这姿势不要太自然。
顾白面无表情,伸手拍了拍那颗大头:“今日回来得早。”
劳资装【哔——】还木有装到很到位呢,火候略欠缺啊!
亓官锐仰起头,露出温柔好看的笑容:“我想念哥哥了……哥哥不想我吗?”
顾白一顿。
这特么是说想还是说不想好?说不想吧那有点小谎,说很想吧也没到那份儿上。
而且说了以后变态会有神马举动完全预测不到啊这话题真不安全!
亓官锐幽幽一叹:“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哥哥却不肯说一两句好听的哄哄我……”
顾白嘴角一抽。
再这么下去他的面瘫脸总有一天要为死变态破功!要不要把这种明明自己就乐在其中的事说成好像“老公在外养家老婆在家种花”一样啊喂!
他低下头,看到亓官锐满是期盼的眼神。
变态的期盼……太不科学了好吗。
顾白手指动了动,张了张口。
亓官锐更期盼了。
顾白垂眼:“明日我跟你同去。”
亓官锐的笑容略僵。
顾白默默看他。
亓官锐妥协了:“……哥哥知道我去做什么了么?”
顾白想要点头,不过想起他应该不知道的,所以摇头:“不清楚,可以猜出。”
这特么不算谎话吧!
亓官锐眼里有些委屈:“希望哥哥见到以后……不要讨厌我……”
顾白默然不语,伸手再拍了拍他的头。
死变态,不要搞得好像劳资皱个眉都能伤透你心的样子太假了啊!再说你特么吃人劳资都忍了,还有神马不能忍!
在看到亓官锐更加委屈的眼神后,顾白终于还是改拍为揉:“不会。”
下一瞬,簌簌的声音响的欢快。
另一条柔韧的东西忽然卷住了顾白的腰。
顾白一顿,他捏了捏指节,觉得自己的心情就跟那倾泻了三天大雨的天气一样,灰扑扑阴沉沉还想揍人。
明明死变态的手来抱着他的腰,新缠上来的东西除了那玩意还有啥!
能半蛇化了不起啊!能变蛇尾巴了不起啊!
顾白更觉得可恨的是,居然这蛇尾巴一缠过来,他就知道了死变态想干吗。
我忍……我忍……
简、直、不、能、忍!
那条蛇尾摩挲一回,被它缠住的部分,衣衫就被鳞片切碎,散落在地上。
而后一条柔滑的东西顺着那破开的洞窜进了内里,冰冷的鳞片,一下子跟温热的肉体相触。
滑腻腻的……让人头皮发麻的……
顾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一手探入自己的内衫,用力往蛇尾抓去!
但那蛇尾滑不留手,一个扫摆,已经往更下方探了过去。
居然没抓到。
顾白的脸黑了。
他看着怀里那颗还露出撒娇神色的大头,用手扯了扯这厮的头发。
“出来。”
亓官锐看着顾白的面色,轻声地笑了笑,整个躯体也如同蟒蛇一般,一窜而起,正好用双臂搂住了顾白的头。
然后,一口将顾白的唇叼住。
“哥哥……”
“今天我吃醋了……”
76、哥哥不要生气。。。
如果有人在这时候进来,他将能看到一条半人半蛇的怪物死死缠住一个容貌绝世的俊美青年;漆黑的蛇鳞同玉白的皮肤交相辉映;色泽相衬更加分明。
那怪物的双臂紧紧搂着俊美青年;如人类般温柔好看的面容同他密切相贴;口舌相接……这场景既是怪异;又仿佛有着无边的旖旎;使人一见之下;就仿佛生出了战栗般的情|欲。
但当事人两位……至少其中一位;此时就没什么暧昧心思。
顾白听到“吃醋”二字;刚才的一点怒气,就全都变成了一个“囧”字。
敢情劳资还是处于死变态的监视之下吗!
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能布下这些眼线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这金手指是不是也太金光闪闪了一点啊!
还有这死变态到底又发展出多少魔人傀儡喂!
发呆的顾白无视了口中被人搅动发出的“啧啧”水声,等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碎成了渣渣。
卧槽动作好快!
在蟒身的绞缠下,顾白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头,身形也要栽倒一样……他伸出一只手臂,堪堪把身体撑住。
亓官锐捧着顾白的脸,神色极为痴迷。
他仿佛已经忘却了其他所有的一切,只想要将他困住的这人拆吃入腹……和自己融为一体。
那一句“吃醋”是真的,但仅仅是这“吃醋”这两个字,却不能形容出他当时心情之万一。
亓官锐的眼神变得偏执,甚至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扭曲。
没人知道他在听到有人来引诱子车书白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那一瞬,他想要毁掉魔域。
他要让整个魔域为那一次的引诱付出代价,要让所有窥视子车书白的人都尸骨无存!
子车书白的他的……
为什么总有人要来窥视他的东西呢?
明明已经表示得那么清楚了,他明明已经宣告了那么多次。
——子车书白独属于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打他的主意。
可还是总有一些人,想要惹他生气……
他真的很生气。
很生气。
顾白的挣扎在此时的亓官锐看来,都变成了一种拒绝。
你看,明明平时都不会拒绝的,只是见到了那样一个丑陋的女人,就开始拒绝了。
子车书白总是喜欢看向其他的女人……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只因为他不是女人,所以就控制不住要把目光投向那些让人作呕的女人吗?
他应该毁去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人的容貌,这样……子车书白就只能看着他一个人了。
永远只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