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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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隙,在掌影即将压下之际,一个巧妙横折,疏忽倒飞了出去。
“噫?”似乎没有想到风禹竟然能够自掌下脱逃,见他身形曼妙诡异的一晃,带起了一溜儿幻影,就此闪在了十米开外,堪堪脱离了这招“裂碑手”所笼罩的范围,那人影儿大为惊奇,发出一声低呼。
“好!”那道人影儿一声赞,半空中身形飘飞,收掌出腿,万千重腿影儿化作一道扫卷落叶残云的劲风,对着风禹席卷而来,正是刚才另一位子弟施展的“扫叶腿”,而力道也仍旧控制在与那名子弟一般无二的七层中阶。
风禹此时已然看清,那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儿,却是一名须发皓白如雪、脸色红润异常的老翁,心知这老家伙一定是隐居在家族内堂不出的老怪物,心下立又存了几分小心。见他虽然将内劲压制的很低,但招式施展起来圆融老辣,周折如意,显然已达炉火纯青之境,自己一旦被缠上,即使拥有“弧月光刃”,恐怕也是绝非其敌。
当下风禹身躯再次一晃,继续施展“魅影身法”,于千钧一发之际,又一次自老翁的“扫叶腿”之下安然脱离。
接连两招,都被风禹轻易逃脱,那老翁似乎面子上就有些下不来,当下怒哼一声,“断山掌”、“破玉拳”、“花落掌”……所有吴家的武技功法,一一施展,对着风禹不住追击而去。
风禹知晓自己与这老头子相差太大,因此根本不与他实战搏杀,施展“魅影身法”,闪腾挪移,不住躲避。好几次他身形狼狈,眼看被那老翁招式圈下,却总是在间不容发之际,疏忽闪到十米开外,安然遁走。
这老翁一身修为较之风禹却是高深了不知多少倍,按理说他将内劲压制在七阶左右,屡次拿不下风禹,那你直接施展全部实力,将风禹擒下不就得了。然而他自觉颜面不好看,心头火起,将内劲一直控制在七层左右,竟然与风禹耗上了,打定主意擒不下他誓不罢休。
两人以快打快,兔起鹘落,身形如闪似电,转眼间过了十几招,那老翁愣是换了十几套武技,没有一种重样,却是看得旁边的一干子弟目瞪口呆。
见老翁内劲压制的与自己相仿,然而仅仅凭借寻常武技,就将风禹追得狼狈逃窜,吴诸、吴铭道等内堂子弟,一个个心头震动,脸色苍白,脊背冷汗直流。
十几套武技换了个遍,仍旧奈何风禹不得,到了最后,有些黔驴技穷的老翁,直接摒弃武技,也施展起“幽鬼功”、“迷踪步”、“惊神步”、“飘萍身法”等等轻身功夫,紧贴风禹身后,紧追他不舍起来,当然他内劲仍旧小心的控制的七层高阶,一丝不多用。
然而即使轻身功法频换,老翁仍旧追赶风禹不上,却是让他更是恼火。而两人一个追,一个逃,如同捉兔子一样,在内堂中绕着圈子乱跑,却是搞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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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地下洞天(上)
在大门处,不知什么时候吴重、吴诺两人站立那儿,神色轻松,笑吟吟的看着院内老翁追逐风禹。(…)
“哈哈,没有想到老祖宗也有吃瘪的一天,这个跟头栽的可是不轻。这么大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嘿嘿……”吴重一脸猥笑,压低声音,不怀好意的对吴诺道。
这名老翁,自然就是一向隐居在吴府后院、吴家的老族长、吴诺的叔父吴云山了。
“噤声!老祖宗的神威,岂是你所能够测度?你看我吴家的武技功法,他老人家堪称样样精熟,信手拈来,却是追得九层内劲的风禹狼狈逃窜。”虽然吴诺见叔父吃瘪,心头也是暗乐,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
吴重一脸不以为然,不知死活的“嘿嘿”笑道:“别扯了,真像你说的那么牛气,他倒是抓到风禹啊。你看风禹这小子,活蹦乱跳,让他屡屡失手,又那里算上被他追得狼狈逃窜了?唉,看来老祖宗也是日薄西山了啊!”
追逐风禹的吴云山,晋入武师之境已有几十年,内劲深沉,五识通灵,虽然吴重一直压低嗓音说话,却又那里逃得过他的耳朵?听吴重的嘲弄,他又气又恼,老脸涨红,头发直竖,追起罪魁祸首风禹来却是更加起劲,恨不得追上去一把掐死他。
风禹的“魅影身法”施展起来可是大耗内劲,并且刚才力敌吴铭道等内堂子弟时,内劲消耗过巨,而劲力反震,他的内俯也已然受了轻微伤势,此时与吴云山缠斗了半天,内劲不继,流畅的身形忽然一滞,差点没有一头栽倒。
正骑虎难下的吴云山,好容易等来这个机会,那里还会放过?口里一声暴喝:“好小子,可是捉到了你!”
手掌一探,一招“花落掌”,拿捏住了风禹的后腰,探囊取物般轻易将他给拎在了手里。接着吴云山身形晃动,飞上屋顶,向着吴府后院飞去。当然,临行前他没有忘记左手虚虚一挥,一记耳光扇出,清脆**的扇在吴重那张黝黑的脸庞上,将他脸上的嘲笑给扇了个一干二净。
拎着风禹,吴云山很快回到了自己在吴家后花园深处、位于松柏林内的那座院落。穿过院内的菜园,吴云山拎着风禹直接进入屋内。一明两暗的三间小屋,异常整洁素雅,除了一榻、一案,一几、一椅外,再无余物。而桌椅几榻,全用黄杨木抠成,粗犷大气,充满了自然写意的味道。
风禹情知自己刚才惹得这老头子极为不高兴,因此被他拎在手里,一直吭也不吭,打定闷声发财的主意。而今穿过后花园,来到这座宛如世外桃源一般的雅致小屋内,心头不由“啧啧”称奇,自己在吴府住了十几年,竟然不知府内还有这等美妙的所在。
进入屋内,吴云山并没有将风禹放下,而是右手一抬,对着东面墙壁虚虚一按,手心一团精芒射出,半空中凝化成一只与他手掌一般无二的手印,端端正正印在了墙壁之上。下一刻“格、格”一阵艰涩的沉响响起,整堵墙壁忽然向着两侧移开,露出了一扇无比小巧、黝黑不见底的门户。
吴云山二话不说,拎着风禹径直钻进了门内,随即“格格”又是一阵沉响,墙壁在两人身后,再次关闭。出现在吴云山脚下的,是一条直直向下铺去的石头阶梯,在阶梯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十米左右,就镶嵌有一粒拇指大小的夜明珠,从而使得照耀的阶梯颇为明亮。
吴云山拎着风禹,循着阶梯一步一步走下,风禹一时间毛骨悚然,不知道这老头子要拎着他去那儿,当下一阵挣扎,大声叫道:“你要带我去那儿?放下我,我自己会走。”
阶梯内空间狭小,风禹一声大叫,回音响亮,震得他自己耳朵“嗡嗡”作响。
“啪!”回答他的,是一个**辣的爆栗凿在头上。
“没有让你说话,最好给我闭嘴,再敢鬼叫,小心我用泥巴堵住你的嘴。”吴云山怒声道。
风禹一听不是话头,真个不敢再叫,紧闭嘴巴,一句话也不再说。
淫威得逞的吴云山大为满意,拎着风禹,却是走了老大一会儿工夫,才算终于走到底。而风禹暗暗数着,这条阶级共有九十九级,如此直统统的向下延伸,却不是已经深入地下几十米?一念及此,风禹额头冷汗直冒,直觉这事无比诡异。
踏下最后一级阶级,出现在两人身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米来高、两米宽窄,两壁依旧镶嵌有夜明珠,丝毫不觉昏暗。而也许地道留有透气孔,甬道内空气极为清新,并不让人感觉到憋闷。而甬道的上下左右,果真全是粗糙坚硬的岩石,并且斧凿分明,竟然是人力生生开凿出来的。
风禹心头震动,自地面向下挖几十米,然后再凿出如此一条甬道,这等工程简直让人想想就觉不可思议。
好像知晓他心头所想,吴云山傲然道:“这整个地下工程,全是老夫一斧一斧生生凿出来的,即使吴诺也并不知。小子,你是第一个进入此地的外人,好好珍惜机会吧。”
风禹一听,头皮发麻:这老头子到底是不是人,这么浩大的工程,竟然就是他一个人干的,简直也太变态了吧?
“现在你是不是很好奇老夫的身份?告诉你也无妨,老夫吴云山,是吴诺家主的叔父,也就是你小子的叔祖父。”吴云山大刺刺的道,“因此以后你小子就叫我爷爷行了。”
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看上去极不友好的“爷爷”,风禹无疑心下极不感冒,闭着嘴巴,就装没有听见。
甬道长有百米,尽头却是一扇厚重宽大的石门,岩石斑驳,极为粗糙。在石门之上,削出一块匾额模样的岩石上,写有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地下洞天”。
“这是我取得名字,怎么样,很有内涵吧。”吴云山端详了那四个大字几眼,对风禹得意的道。在这儿独自呆了几十年,乍来了一个伴儿,吴云山迫不及待将自己的得意之作,对风禹炫耀开了。
这扇石门却是并没有什么机关,炫耀完毕的吴云山,伸手抵在门上,轻轻将之推开。风禹见这扇石门足足有一米来厚,两米长阔,怕不有千斤重,而且地下没有任何滑轮等装置,吴云山举重若的轻将之推开,不由让他暗暗咋舌。
石门里面,是一个无比宽敞的石厅,高六米左右,长宽却是足足四十多米,顶部镶嵌了密密麻麻的夜明珠,宛如星辰,将大厅照的亮如白昼。
风禹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夜明珠,暗自盘算:这么多夜明珠,要是能够挖下来,拿出去变卖,可是要值多少钱啊!
出乎风禹意料的是,石厅除了正中摆放了一只古朴厚重、通体黝黑的三足大鼎,此外就随便散落着几张石椅,空荡荡的毫无长物。
风禹莫名其妙,抬头看着拎着他的吴云山,心头暗暗奇怪:这老家伙拎着自己来到这么个空荡荡的石厅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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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地下洞天(下)
随手将风禹丢下,吴云山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捞起旁边石几上摆放的一只半人多高的红皮大葫芦,拔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出。(…)仰头灌了两口,见风禹跳起身,满眼惊奇的看着他的葫芦,眼珠子一转,道:“小子,你也来两口?”说着将那酒葫芦对着风禹丢去。
风禹毫不示弱,点头道:“好。”伸出手臂,对着丢来的葫芦抱去,那知葫芦入手,竟然奇重无比,自手心猛然滑下半尺有余,差点落在地上砸了他的脚背。
风禹随即双手用力,将葫芦稳稳抱住,心头骇然,这葫芦感情是异金铸就,里面又盛满了酒,至少重有几百斤。
这个大葫芦却是吴云山用“地精玄铁”铸成,奇重无比,加上美酒,足重三百六十八斤。随手丢给风禹,吴云山原本就想让他吃个暗亏,看看他的笑话,那知风禹丝毫没有动用内劲,手一滑后,随即纯粹用躯体的力量稳稳将葫芦给抱住,吴云山嘴角的讥笑不由变作了讶然,意外的打量着他。
风禹撇了撇嘴,学着吴云山的模样,缓缓将葫芦高举过顶,微微倾斜,顿时一股酒水喷出。张大口,风禹连灌几口,只觉这酒入喉如刀,下腹如火,劲辣无比,“咳咳”不住咳嗽着,几乎眼泪都流了下来,忙不迭将葫芦放下。他自恃自幼受吴越熏陶,寻常烈酒一两斤下肚,根本毫不在意,加上这酒嗅着奇香无比,因此一时大意,大刺刺的连灌几口,却是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
放下酒葫芦,风禹只觉头脑发晕,天旋地转,全身肌肤也如同熟蟹般变作通红,而那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