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爱你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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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一只巨掌轻易地掐住细致柔软的脖子,接著往上一推,将女郎轻松地从沙发上提起。
女郎万万也想不到会遭到这样的待遇,胀红了脸喘不过气来地开口求饶,「对,不……起……,亲…爱的,我嘴巴…坏,说,说错,了…我,我不该……这样称呼……大,大少爷,求您………」
眼见女郎的脸色从猪肝似的赭红逐渐转变成为失去人般气息的苍白,门外一名年约四十出头的仍带有徐娘风韵的女子缓缓走进了办公室内,出声替女郎缓颊,「放手吧,再掐下去,又得烦劳手下做些粗重的活了,虽说他们是干习惯了,但像这样三天两头要找地方埋尸又要不被条子伯伯抓到,你也替他们想想,很累人的!」
「呿!」强而有力的巨掌在放开女郎的脖子後,迅速地抬起落下,在女郎的右脸颊烙下一个血红的掌印,女郎在承受这一掌之後,嘴角淌下一道醒目的鲜红,她捂住痛到麻木的脸庞,不敢再多说一句地用眼睛感谢著救了她一命的女子。
步向跌落地板半趴跪的女郎,女子伸出布满青筋的双手,温柔地扶起那年轻充满弹性的肉体,心里惋惜地,
唉………又一个迷失的年轻灵魂啊!总以为跟著那人可以吃香喝辣,不用辛勤工作就可以有华服美食名车豪宅的奢华享受,却不知那人是个为了自己利益连亲生父母都能卖了的衣冠禽兽…………
想想自己也曾像眼前的年轻女郎那般地自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幸福,有权有势更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金钱可供挥霍,却不知是得用一辈子的自由去换!
看著自己满布青筋指节扭曲关节粗糙的双手,再对照面前年轻女郎那光滑柔嫩白晳吹弹得破的柔荑,她心疼,她惋惜,却也无能为力!
这是个永远也跳脱不开的火坑,是比地狱更令人难熬的炼狱!
对那人来说,只有他不要你!没有人可以摆脱他。
就是死!也要他开口说你可以死,你才能死,不然就得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任凭他的摆布!
但你以为惹怒他让他对你觉得厌烦,对你索然无味,对你再也无任何需求,他就会放你一条生路了吧?
不!在他的眼中,是他认定了属於他的东西,就该一辈子乖乖的留在他身旁,他不怕多养一个废物,反正,他的钱从来没缺过,只要你是他的,他就负责养你一辈子……
这样听来,要离开他身边谈何容易,然而事实上却也不是办不到,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若想活著离开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但只要你两眼一闭,双腿一登,成了一具冷冰冰硬梆梆的尸体,你就可以永远地脱离这魔头的手心,只是要用命去换未来的自由。
试问有谁会这麽傻,用命去换未来?
没有命了哪来的未来?
女子的唇角带著一抹浅浅的笑,然後撩起上衣,露出布满深浅不一伤痕的裸背。
是的!她试过,她真的试过,而且成功了!
若非那魔头人多势众耳目遍布整个台湾,所有的道上兄弟没人敢得罪他,进而将她跟义气相助的朋友给出卖了,她现在会是一个生活平凡知足并且拥有一个可爱孩子的妈。
当年她被捉回去时,她以为一定是变成一具冰冷尸体再被深埋於不知名的地方等待另一世的轮回。
但那人却温柔地跪在她的面前,泪水直流痛哭失声地抱著她,求她别走!
习惯了那人在手下面前严声厉色的模样,习惯了那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可一世的昂扬,现在却在她的面前低声下气,拼了命的求,死了命的求,连将来再也不沾女色的条件都开了出来。
她一时心软答应了那人,却也从此失去了再次逃开的机会。
他喂她吃毒!
美其命是要为她补身子,却在补药里放入令人成瘾的海洛英!
每天一点,每夜一点,一点一滴的慢慢增加,待她混身发痒发觉不对劲时,她已毒瘾深种,再也不可自拔!
於是她变成一个需索者!
每天每夜苦苦哀求可怜卑贱的毒虫,瘾君子!
为了一解毒瘾,她可以下贱的做贱自己成为对方的性奴,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用著各式各样的道具工具刺戳,甚至在那人与对手谈生意时,当著对手的面为他开启双唇吸含那令人羞於启齿的性器,供人观看评头论足。
唯独让她庆幸的一点是,她并没有被赏给手下当成性欲发泄的工具!
她见过那些试著逃离又被抓回的女人是如何的被残忍对待!
先是在大厅里被手下们围成一圈地拉扯撕去脱光蔽体的衣物,然後被一个接一个大小不一的可怕性器贯穿,惊恐的尖叫哭泣声不绝於耳,但没有人敢出面阻止喊停。
殷红的鲜血不断地自女人的下体汩汩流出,面无表情的手下勃起可怕的性器仍列队等候著贯穿。
第一次她看到这种场景,她不忍地冲入人阵中,推开女人身上的野兽,换来的却是那人一把拖离,一连几个巴掌赏在脸上,让她头昏目眩,狰狞的脸配上阴鸷低沈的嗓音传来警告的话语「你想救她是吗?!那你代替她来嚐嚐被人轮奸的滋味如何?我想你应该会很爽快才对!」
说罢,便将她压在地板上,双手固定於头顶处,接著叫唤一名手下,「把她的脚压好,不要说老大我不疼你们,现在让你们好好嚐嚐老大玩过的女人!」
她害怕地眼泪直流,猛力地挣扎企图挣脱那有如钢铁般的巨大双掌,尖叫著,「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呜呜呜……………」
泣不成声的她,睁著泪水模糊的双眼,望进那人的眼,只见那人放松了箝制,用一只手轻轻地抬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温柔地低声地轻缓地在她的面前说,「答应我以後不会再犯了?」
她乖巧地点点头,那人将她的双臂放置到自己的双肩处,口气轻缓地轻声要求,「抱住我,我送你回房,然後………」露出充满情欲的痞笑,附在她的耳边将未竟的话语在她的耳旁说完。
当晚,她将全数的心思投入一场又一场肉体的狂欢,用来忘却下午看到的悲惨。
只因为她已知晓,她根本没有办法替那些可怜的女人争取到任何的权利和逃出生天的机会,只会为自己带更可怕残酷的对待,所以她为求自保,只得装聋做哑努力的取悦那脾气阴晴不定的魔头。
面对偌大观景窗的壮硕背影适才还散发著可怕的怒气,在犹有徐娘风韵女子的进入之後,刹时消逝无踪。
他自顾自地燃起一根菸,在耳朵听到女子刻意压抑的轻咳声後,立即捻熄才燃起的菸,拿起桌上的水杯,端到女子的面前,和缓的口气,轻柔的动作与刚才的残酷完全两样。
「我都忘了你不能闻到菸味,快喝口水吧。」
低头就著男子手中的水杯,女子轻轻含进一口略温的开水,吞入,舒缓乾涩发痒的喉咙,「谢谢。」
突地,女子全身抖个不停,表情难受地就要倒在地上,男子见状连忙疾声厉色地叫唤在外头待命的手下,「快,快把东西拿来,夫人的毒瘾犯了,快给我拿来!」
手下连忙呈上成色最上好的海洛英粉末到主人的手上。
「你是白痴还是笨蛋,快弄成针剂呀!要是夫人有什麽三长两短的,我就要你们去陪葬!还不快弄!发啥楞!」
手下抖著双手将手中的海洛英粉末倒入银制的汤匙中,点上打火机烧灼著银汤匙的背面,待粉末变成液状,立即用小只的注射针筒唧取,再用手指弹动针筒数下,立刻往女子的股处静脉一针扎入,推入针筒的液体,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不敢有半分犹豫迟疑。
好半晌,女子终於停止了全身的颤动,急促的呼吸缓和下来,在一旁刚被修理过的年轻美豔女郎扑了过来,不顾自己一脸血紧张地抓住女子的手腕,「夫人她还好吧?夫人,夫人!」
「我没事了,小雪乖,不哭喔,哭花了妆就没人要了。」被称为夫人的女子睁开双眼温柔的看著。
小雪再也顾不得男子严厉的眼光,一把挤进两人之间,抱著女子大声哭泣,「夫人,夫人,小雪再也受不了了,我求你,你让我陪著你就好,我再也不要陪主人了,我只要陪著你就好…………」
若依知晓男子脾气的人,在男子听闻此言时应是要生气翻脸,先是痛打一顿再赏给手下嚐鲜才是,却见他一脸和气地扶起了趴俯在女子身上的小雪,如释重负地拍拍小雪的肩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以後不能再每个有几十万的零花钱可以买名牌包,逛百货公司疯狂血拼,只能随时陪在夫人身边,照顾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毒瘾发作而丧命的病人,你真的愿意?」
「嗯!」小雪擦去脸上的血渍,勇敢地忠心地,「夫人对小雪很好,真的很好,像照顾女儿一样,若不是夫人说她的身体再也没,没…没办法让主人快乐,小雪根本就不会也不可能陪主人的!」小雪说到这里脸却红了起来。
她忆起了第一次听从女子的命令代替她陪寝,她心里很忐忑,却一想到夫人身体常常关节发痛,但为了让主人高兴,勉强自己去和主人作爱作的事,她就好心疼,好心疼!
反正她的身子早在那个没良心的男友将她押给兄弟还债时,就被糟塌够了!
根本就不是什麽清白之身!
能够让救她出被众人欺凌糟塌之境的夫人,可以身体舒服一些,她点头答应了代替夫人陪寝。
而主人真的很爱夫人,当他知道小雪是为了夫人才陪寝之後,他把全部的精力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在欢爱高潮之际,主人口里喊的是夫人的名字。
今天会遭到主人重手修理,完全是她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身份,自以为自己能够跟夫人平起平坐了,所以她看到主人为了夫人可以要手下去陪葬时,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根本不可能代替得了夫人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
「小雪…………」女子心中不舍,一个大好年华的女郎怎可陪她这行将入木的女人过一生呢?
小雪眼眶泛红,抽抽溚溚地吸鼻子,清了清喉咙,「我一定要把你养得胖胖壮壮,健健康康地,然後让你可以再陪主人好好的作爱作的事!」说完还朝著两个人俏皮的眨眼。
然後小雪干犯大不敬的险,对著男子说,「把东西交给我,以後由我来给药!不准你再因为心疼夫人就随便给,不然夫人的身体会越来越糟!我要帮她戒掉!」
男子从未被人如此相待,他冷凝著眼,瞪著面前的小雪,却见她冷静地回视,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将放在保险箱中的海洛英全数交给小雪。
唉~~~女人…………
我皇甫阳上辈造了什麽孽,这辈子要这两个女人这样联手来对付?
一个是自己这辈子爱得最深的女子,一个是为了捍卫他皇甫阳深爱女子身体健康,挺身而出不怕死的小妮子。
他真的怕了,也输了!
易子寒抓抱著兀自在他怀中挣扎不已的季桀,在全场医护人员的瞪视下,困难重重地离开医院。
天啊!这个小家伙到底都跟人家说了些什麽了?!
先是他要帮小家伙办出院,医院的护士竟要他出示良民证!
良民证!天啊!他又不是什麽重大通辑犯,嗯……技术上来说他不是!
再接下来竟以他不是病患家属,且病患未成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