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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燃烧的基情-第23章

小说: 燃烧的基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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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渴。”江潮笑的像个孩子,有点撒娇的意思,对我拿情道。

  我登时给他个白眼,掀开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就窜到了病床上和他挤一块:“往里点,老子要睡了。”撅着屁股一拱他,完全忘了他还是个病号,拉高被子闭上眼睛哥就如见周公了。

  半夜江潮的细碎隐忍的呻吟我没有听见,是否因为我翻身碰触到他的伤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抢夺了被子而冻了一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睡的很香很甜。

  “这位同志,这位小同志?你怎么能和病人挤在一起?快起来,快下去。”没错,哥一睁眼就瞧见跟他么催命鬼似的白衣天使了。

  “嘿,我说好人不是这么当的,他这病人都没说啥呢,你急啥啊你?”我没好气的嘟囔着,随即掀开被子慵懒的跳下床,活着咋这么无奈呢?一大早就搁这儿听这医师嗡嗡嗡嗡的,没错,哥现在出名了,在特么市医院贼拉的出名,哥估计这医院里里外外对哥的光辉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日穿钢板的同性变态杀手,他妈的,那折磨江小骚那龟孙子的黑锅哥是背定了,瞧瞧,瞧瞧那医师看哥的眼神,就跟他妈看见了UFO似的,至于么?你他妈的没看过欧美大片啊?那男女的不也有肛交的?你好奇毛啊?都是本地狐狸玩啥聊斋啊????

  “这位小同志请你注意素质,病房里不允许吸烟。”卡个二柄的大妈在哥的耳边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哥这烟抽出来就被他给损了,我这一股火疼就上来了。

  “这不是单间高级病房么?怎么不可以抽烟?”嘿,哥还没发话呢,江小骚倒是急了。

  那医生斜眼瞧瞧江潮,似乎很不屑的道:“不要你朋友抽烟是为你身体着想,别仗着年轻就不在乎身体,等你们老了就知道了,啥病都来了。”我嘞个去,这是医院还是学院啊?哥咋觉得这话这么耳熟呢?

  “你去哪?”币姐突然嗷唠一嗓子,吓了我一跳。

  哥停住脚回身对他说:“为了你的下半生,哥决定去掏碗累特抽烟去。”筒子们,要问我啥是掏碗累特?操,WC啊,哥的发音多标准啊?哈哈哈。

  “那你快去快回。”币姐似是不放心什么似的,特意加重语气对我嘱咐道,我有些不耐烦,丝毫没有掩饰的皱皱眉,咋个意思啊?这货黏上我了?我没甩他,推门就出了去。

  抽抽抽,抽个毛啊?医院里一股子医用药水的味道,闻着哥就想吐,要说都是药丸,嘿嘿,哥就喜欢那些能够致幻、兴奋和抑制类的药丸。

  我这一溜烟的就跑到大坤那厮的病房去了,一推门,哎呀我去,赶上领导的大型会议了,大坤那货横个膀子栽歪在病床上,冠奇那厮依歪在窗台前,虎子那厮搂着下面不长毛的阿春窝在沙发上,嘿,真是牛马蛇神一应俱全啊。

  “哎呀,你咋来了?”虎子龇牙冲我坏笑。

  我嘿嘿一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也对他一龇牙,旋即冲着他怀里的阿春而去:“这不是明星到访,我代表阿春家族的粉丝来采访一下贵宾么?嘿嘿”我跟个猴子似的跳到阿春的眼前对他挤眉弄眼:“听说那晚你们P了?爽不?虎子那厮和我吹牛皮,又这个那个的,你给哥说说呗,你们咋玩的?”

  长得很爱国的阿春当即给我抛个媚眼,可哥对这货的挑逗不感冒,还没等我说啥呢,那面一直就看不顺眼的冠奇咋呼着把虎子那天的文采给阿春学了一遍。

  阿春这货一看就缺心眼子的主,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听冠奇说完他还急了,对虎子横眉立目的,又撅嘴又瞪眼的,哎呀我去,哥我可真要吐了,他要是有江小骚一半的风华绝代,老子就也不说啥了,可他连币姐龟…头…上的海绵体都比不上,还好意思舔个脸在这bb扯扯,滋哇乱叫的,我服了。

  于是,这货自称是我们的嫂子和俺们几个玩起文邹邹的诗词游戏,冠冕堂皇的道:“哎,那晚真是『一言難盡』,虎子哥本是『一籌莫展』,我已助他『一臂之力』,但『一波三折』仍非『一蹴可及』,只見他『一事無成』,就『一手掌握』『一口咬定』,他竟然『一樱窗l』『一瞬即逝』,『一落千丈』,『一敗塗地』,『奄奄一息』,簡直『一無是處』,如此『多此一舉』,不如『一刀兩斷』,以後『一了百了』,唉!真是『一場春夢』。。。。。。。。。。。。」”

  我去我去我去去,我靠我靠我靠靠的,哥不会了,这叫啥?夫唱妇随?到底是虎子这货和春哥学的还是春哥被虎子这货给带坏了?我们无从所知,但,不得不说,春哥有才,太有才了,俗话说的好,不想把车开好的厨师他不是个好裁缝啊。

  “小崽子,你想死是不是?”虎子这厮还知道要脸?当即就朝着他旁边的阿春扑了去,哥当时一愣,好像什么东西深深扎了我一下,虽然我知道虎子和他只是扯扯,但是那感觉很真,就好像一对正在热恋当中的纯情男女,那眉、那眼都充满着对彼此的渴望和新鲜感。

  耳朵里瞬间灌进来的都是虎子和阿春在大庭广众下的嬉闹打骂的声音,无所顾忌的亲亲裹裹,真好,真好,这种感觉看着真好?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竟然知道孤单寂寞了?这是为什么?

  我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江潮的温度似乎犹在,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身体上感觉着,那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你从来不运动,今天突然跑了一千五百米,那么你明日一定会腰酸背痛,整个腿肚子都突突的无力,就是那种感觉,很清楚,很直观,不是疼却也不舒服,要你头皮都发麻。

  江潮,江潮,什么时候,我看什么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拿他出来比较说事?太奇怪了,我们才认识多久?难道只是因为合拍,对路子?

  “海哥~”阿春的声音突然唤醒了我,我这一怔,我去,这货啥时候跑到我怀里来的?

  “海哥,原来你那晚就相中我了?你早说嘛。”阿春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我茫然,我还张个手臂在那擎着呢。

  “你丫的眼珠子长脚底下去了?这货你也能看上?”冠奇瞪眼吼我。

  “哎呀虎子,你看啊,冠奇他老说我,我怎么了嘛,他怎么就那么看我不顺眼?”我嘞个去,上一秒还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爱国者,下一秒就骑到虎子大腿上撒娇去了?????这迷踪步给你耍的,到位啊。

  “你怎么了?因为你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冠奇当真看阿春不顺眼,黑着脸不客气的当着虎子的面骂阿春。

  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炸开了,我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有个孱弱的声音,有个悲哀的影像,那是江潮,是他是他,轰的,我觉得我要爆炸了,冠奇这厮刺激到了我的底线,谁都没看见我怎么朝着冠奇冲过去的,大坤都愣了,我一把夺过他怀里抱着的钢化饭盆子把里面的饭扬了出去,照着冠奇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虎子也急了,推开阿春冲我围了来,大坤也跳下床要拉架:“尼玛啊,我的饭。”

  “阿海?你他妈咋了你?冠奇也没说啥啊?你咋了你,别动手,别动手。”

  “操你妈的,算我说错话了行不?”冠奇心知肚明,他站在那冲我喊也不还手,我们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心里都有病,要是触碰了底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也许正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轻易不动手的人,动起手来就得是整死你。

  阿春那货愣了,老崇拜我了,以为他自己有多美,以为我是护着他才和冠奇动手的,我黑着脸推搡着死劲抱住我的虎子,回头指着阿春的鼻子低吼道:“你这B养的是不是卖的?”

  他被我指鼻子吼的愣住了,不知道我啥意思,不过他应该看出我满腔的怒火,他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看虎子,然后又看看我又看看虎子不知所措。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卖屁股的,你给我想好了说,敢胡说八道我今儿就整死你。”我瞪个眼珠子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

  阿春许是被我吓到了,他看虎子也不替他说话,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道:“我、我是,我在单行道。”

  “他给你钱了么?”指着阿春的手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虎子,我仍旧瞪眼逼问着阿春。

  阿春果断的傻眼了,被我搞晕了,唯唯诺诺,吞吞吐吐半天道:“没、没给。”

  “贱货!”我爆喝一声,挥起拳头就毫不留情的给了阿春一下子,这厮跟个竹竿子似的,当时就一个仰八叉倒了下去,我没有解恨,低头看着他大骂:“操你妈的,你是卖的不低贱,低贱的是你是卖的要人睡还不要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定义的,反正我是妓女鸭子的守护神,我承认,谁敢瞧不起他们我就和谁急,可能有的干这行的男女会觉得自己太脏了,配不上真心爱他或者他爱的人,可我不这么认为,若是有一天我和币姐走到了一起,我绝对不嫌弃他,他是陪人睡,出卖肉体,可我在他那里还是与众不同的,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碰他操他,可只有我是不要钱的,那就是我和其他操他男人的区别,你们想操币姐?对不起,得付钱!就算有一天他和大坤、虎子、冠奇搞了我也不在乎,不介意,那是他的职业,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尊重任何岗位上靠自己双手赚钱的人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用笔下的文字来表达,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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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潮,怎么办呢,我们处在如此敏感而又尴尬的位置上,你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花花世界,是我们太认真。

  ………………………………………………………………大海。

  043:五毛钱的幸福 (2980字)

  “尼玛的,你们就闹腾吧,操。”房主大坤急眼了,骂骂咧咧着走到门口把门给锁了上,我们一个个都在气乎头上,还是大坤有正事,观察了半天,最后这厮也不知道咋搞进来的,鼓鼓捣捣的搞出一包好货,这东西就是好,他一亮出来,尴尬的气氛就自动缓解了,因为是在医院,我们没敢太张扬,每个人都搞了一小点,就是兴奋兴奋神经,要阴霾的心情烟消云散,果然,整上之后心里就痛快多了。

  我美滋滋的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中是币姐无限放大的样子,两滴泪水静静缓缓地从他的脸颊滑下,就像夜幕中的星光,那泪水在小巷的黑暗中,悄声无息………

  呕,我吐了,我竟然玩货玩吐了?就因为我幻想的对象是币姐?剧烈的呕吐将我全身的力量都掏空了,我呕得脸红脖子粗,肠子肚子都拧到了一起。

  “阿海?你咋了你?”是虎子的声音。

  “别碰他,操,要他自己舒服。”是冠奇的声音。

  “没jb事啊~”是大坤的声音。

  我捂着肚子在地上蹲半天,最终我擦擦嘴角冲出了病房,哥忽然就想到了那句网络流行语……………菜随我动,想种就种,没错,心随我动,想爱就爱。

  没人特么规定必须任何半年、一年才可以爱,哪怕只认识一天又怎样?哪怕只认识一秒又如何?

  我红着眼睛踢开江小骚病房门闯了进去,我制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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