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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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展愣了愣,嚅嚅地,望着伤处血污,抚摸磐石般坚硬的掌骨,像是捧着君王的凯旋之手,莫名的臣服感,混合着莫大喜悦,从身体深处迫向十万八千个毛孔。
他毫不犹豫舔了下去,淡淡的咸腥弥留于舌苔,有一种隽永的神圣。
“谢谢,你确实帮到我了。”
余温挂断电话,眯了眯眼睛,抽手捏住徐展下巴,目光凝聚,在那张喘息着亢奋的俊颜上逗留一会儿,缓缓扯开他的泳袍。
沟壑般的肌路合纵连横,硕大的深红色器首突破牢笼,夹在肚脐和裤腰之间,毫光闪闪,无畏无惧,腹肌起伏皱起的波纹,带动它一颠一颤,抑制不住的欲望集在豁口,那饥饿的扩张,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
余温暗赞:“好一根神器!”脸上不动声色,命令道:“跟我回家。”
☆、验伤
这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因为墨琰的关系,被会所管理层强压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通知警方。徐展并无怨言,已经挣得公道,息事宁人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传扬出去,一张脸往哪里搁。
他默默地走在余温身边,进他的家门,进他的卧室,听他发布号令“把衣服脱光”,想也不想,立刻赤条条身无牵挂,温顺得像只大猫。
“趴下。”余温抬起下巴,努了努席梦思大床。
徐展忽然感到一丝紧张,他没有做过受,享受的是疼痛之虐、羞辱之虐,和女人或许有性/交,和男人最多到口/爆,为了花开,他一直有所保留。
余温沉下脸。
徐展露怯,瞄了瞄那双有力的胳膊,垂下的手掌如果攒成拳……顿时心头发热,双膝压着床垫,让躯干向下前倾。
他本想平平整整俯卧,却又情不自禁给小腹腾出空间,腰腿相拱,耸起两座巨峰,左峰下印着一块猩红瘀痕。健美强壮的体格,肤色倒是有些偏白。
“掰开屁股。”余温低叱。
徐展犹豫几秒钟,不敢反抗,反抓臀瓣,向两边扒分。峡谷中凉飕飕的,仿佛有风穿过,菊花火辣辣疼。
“肿成这样。”余温重重哼道,“练的都是赘肉么!”
喜欢健身的男人,有许多恰恰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充满男儿气,内心胆小懦弱,为增强自我安全感,反其道而借身体充门面,当遇到真正的暴力,没有几个不原形毕露。钙圈肌肉男最突出,肌肉的作用恐怕仅限于床笫。
不过余温知道徐展不在此列,对他跌软的原因猜到七八分,故意拿话刺激他。
徐展有苦难言,想起余温勇斗歹徒的场景,自己在脱离控制之后,竟然没有助他一臂之力,不禁又惭又愧。
“我是M……”他说,扪心自问,自己是在渴望他的保护吗?
“我是M。”他又说一遍,拔高嗓音,“老公,来吧,操/我!”
余温冷冷道:“谁是你老公!”
徐展微笑,心想:“你是要我苦苦哀求吗?”
“你救我时说……”他脸颊发烫,胯/下神器出动,顶着床面不舒服,屁股往更高处拱立,“‘我老婆是你们能碰的’,老公是大人物,哪能说话不算话。”
余温莞尔,小子居然撒娇,一巴掌拍他屁股上,“趴好!”
徐展吃痛,心情反而放松,说道:“硬了,趴不好……”
余温“嘿”的一声,决定不理他,转身出门。
徐展以为他拿器具去了,安安静静保持姿势,期待良久,等他回来时,用力扒拉臀瓣。
可是没料到,菊花一阵冰凉,小腹蓦地收缩,括约肌紧了紧。
“知道你不怕疼,但我不想操出一朵烂菊。”
余温用冰袋轻敷一会儿,温柔地按摩肿处,最后涂抹消炎药膏。
徐展心中感动,原来他刚才去药店买药的,好体贴人。
“我爱你。”他忽然冲动,三个字的音声回传耳鼓,亦真似幻,倏地震惊。
余温的动作缓得一缓。
徐展心潮澎湃,话刚脱口时,本有些后悔,怎么这么快说“爱”字?但转念想起四年间,自己行尸走肉般活着,即使有花开,即使有S/M,内心的苦楚也只是暂时遗忘,竟无一日像此刻安详。
这个神秘而又陌生的男人,从天而降,奇异的眸子,高傲的身形,强大的臂膀,便如一堵坚墙,撞击后背,又疼又踏实。他是S没错,却是充满温度的S,热辣辣的,叫人不敢靠近,叫人飞蛾扑火,叫人,心有余温。
“我要做你的奴隶……”徐展咀嚼着“奴隶”这个词,有一种奇妙的晕眩感,“我爱你,主人!求求你,收下我吧。”
说着,扭转颈脖,把一张帅气蓬勃的脸对着余温,背部肌肉折出流畅线条,眼里流露渴望之色。
余温陡然心沉,意识到事与愿为,墨琰擅作主张,制造出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针对徐展的性格特点及虐恋成因,余温计划采用“以欲制欲”的手段,虐到极致,物极必反,从而产生排他反应,厌虐止虐。但这个方案有个极难把控的问题,欲归欲,不能混杂情。
徐展以往的虐恋生涯,对主人只有欲求,虐完爽完释放完,回归正常生活,情之一物,独系于花开。他对花开的感情非常深,不允许有人破坏,也禁止自己越轨。然而,墨琰并不知道这一点,横加插手,歪打正着,竟而触动徐展最隐秘的心结。事态的发展一下子失去控制,徐展对余温已不仅仅视为施虐主,爱意滋生,情与欲同时抓住心扉。
余温颓然坐进靠椅,验伤疗菊的体贴行为,并不能导致眼前尴尬的一幕,游泳馆深水区的搏斗才是关键,悄然无息在他体内种下情根,一开始怎么没想到?!
徐展的八字暗含移情别恋的信息,余温算到是位虐恋玩家,认为这很正常,没去深究,心想反正治愈后,那段情也将不了了之,谁知扯到自己身上。
墨女王,你帮倒忙了!
徐展见他情绪不佳,以为自己做错什么,翻身下床,小心翼翼跪在他面前,说道:“我会跟现有的女主分手,全心全意侍奉你。”
余温不置可否,反复思量下面怎么办,花开的影子闪电般欺入脑海。
换成别人,他可能不在乎。余大师何等手段,有的是绝活,叫你情生,也能叫你情灭。但徐展情况特殊,后头一大堆纷繁复杂的事务,包括花开的未来,连带处理,天晓得闹腾成什么样子。
算命不是万能的,余温有时候痴心妄想,做个真正的神仙,身怀通天彻地之能,念几句咒语,改尽命运颜色。
可惜,世上没有神仙,从来没有过,荒诞不经的传说。
“我还有个男朋友……”徐展轻声说。
余温心惊肉跳,“我没叫你和男朋友分手!”
徐展“嗯”,隔了半晌,说道:“只是告诉你一声,不想有所隐瞒,也不想将来被你察觉……有所误会……”
“误会?”余温厉声问。
“误会我不爱你。”徐展深吸一口气,“原谅我的自私。”
余温心神稍安,点点头,说道:“起来吧,叫两份外卖。”
徐展大喜,他不说拒绝的话,等于收下自己。一个人独处,手机里存了不少外卖电话,今晚权且将就,明天再为主人做大餐。
余温看他光着屁股进进出出,说不住的别扭,暗忖怎么不穿件衣服,忽然想起不经主人同意,奴没有资格衣着片缕,不禁苦笑。饭后打发他自回住处,电联梁栋,询问他那边的进展。
“我的大社长,哪有这么快。”梁栋说,“刑事案件我没法堂而皇之动用组织力量,请上海警局的一个老朋友帮忙,非个把月不可。”
“警方能查出来,四年前就沉冤昭雪了。”余温说,“求您了,梁大人,我这边火烧油锅,再不快点搞到名单,我就要下油锅烹炒煎炸。”
“啊哈,这才几天,您就把人家摆平了?又是神展开,心服口服,心悦诚服!”梁栋嘿嘿笑道,“这人呐,太有能耐不是好事,您叫咱一凡夫俗子,咋撵得上趟哟。要不,您先享用着,徐大帅哥可是男色的极致,憋不住甭憋,我深表理解。”
余温说:“卧槽,老子不好此道。闲话少扯,那份名单很重要,得到它之前我不方便动手。”
“不就爆个菊嘛,穷讲究。”通力合作以来,梁栋逐渐卸下阶级斗争面具,和余温私下勾兑越来越无拘无束,“行行行,好叫您放心,我来上海两天了,已查到一些眉目,婚庆公司的老板没通过测谎仪,刚把她请来喝茶。”
余温说:“测谎结果在我国只作为参考,不能当做证据吧。”
梁栋说:“您还真懂法律,不干我们这一行可惜了。案发时请过这个女老板,干净得滤过消毒液似的,除了监管不力,真没啥可指摘的。但是三个月后,她的私人银行账户进来一笔十万元款项,殊为可疑,我问她钱的来历,她完全没料到这一茬,栽在测谎仪前。”
余温说:“莫非是封口费?警方料不到三个月后才冒出线索,果然狡猾。”
梁栋说:“也不能怪他们,自杀性质案件,治安处罚一完,谁会紧盯不放。”
余温说:“赶紧撬口供,搞不定的话支会一声,我来!”
梁栋呸道:“想抢我饭碗么,你小子为人不善!丑话说前头,这案子很可能是案中案,我请局里的电脑高手模拟现场三维,计算行动路线和时间差,发现徐展撒了个弥天大谎,根本不是一冲进去,人已堕楼,他至少早到五分钟,有严重的杀人嫌疑。”
余温皱起眉头。
梁栋继续说:“按照一般人的逻辑,自杀无可厚非,死者绝对禁不起那般打击,徐展的杀人动机反而不太引人注意,加上当时场面混乱,五分钟时差不易察觉,他的供词几乎无人质疑。”
余温缓缓说:“而且,他也是受害者……”
“不错,他也是受害者,没有人不同情他,没有人不怜悯他。”梁栋说,“如果把案子公布于众,保证引起轩然大波,哪怕他是凶手,也会有一大票人替他辩护。”
余温心中一动,他和梁栋相交日短,虽然彼此投缘,处得十分融洽,但作为国家精心培养出来的第一流人才,绝不可等闲视之,讲那么多案件详情,岂会没有企图?
他会心一笑,慢条斯理道:“特工大人,五分钟时差,不足以说明徐展是凶手。你没有证据,甚至永远找不到证据,只要他闭口不谈,或者含糊其词,坚决不予承认。”
电话那头默认,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老狐狸!”
余温说:“我们再做个交易如何,我让徐展说出真相……”
“我把幕后黑手送上断头台!”梁栋斩钉截铁,不说“尽力而为”,纯属多余,纵使希望渺茫,也誓必还死者一个公道。
四年前的血案,惨绝人寰,令人发指,闻者无不动容。
作者有话要说:发牌警告,本章有阉。话说,这年头连存稿箱也查了?继续求收求藏求点求评,作者君掐指一算,本文数据好才能防阉 = =阉觉不爱!
☆、花开
徐展无心温书,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满脑子恋人的音容笑貌,时而焦躁,时而激动,时而发愁。他魅力无可挡,爱他的人很多吧?会不会是个花花公子?他哪里人?怎么干起算命一行?会算什么?八字、面相、手相?算出我是M的吗?他有兄弟姐妹吗?父母身体都好?
乱七八糟,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