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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半妆妖娆-第6章

小说: 半妆妖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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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的温柔,让他好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烟唱:让我们虐起半妆…
安守一:你再唱试试?
禁声…
 PS:喜欢就收藏一个吧,前提是要受的起啊…这文我不想像《瑾然当年》那么勉强各位了,因为虐度有点高…




17

17、手掌 。。。 
 
 
  “听话。”安守一的手想去拉安半妆,半妆却如同受到惊吓的往后一退。
  如小兽般的眸子里充满了怯懦和恐惧。
  安守一眸色阴沉的可怕,半妆颤抖着尝试把手塞进主人的掌心,可是刚一碰触炽热的温度就又瞬间缩了回来。
  半妆对男人的碰触是相当的排斥,对狗的恐惧更是提升到了一个境界。
  “主…主人…”半妆觉得自己很没用。
  安守一冷冷扫了一眼半妆上车,“上来。”
  半妆咬唇,慢慢挪上来。
  气氛很尴尬,很沉闷。
  安守一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思绪一直飘在很远的地方。
  半妆不说话,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很久过后,安守一微微叹了口气。
  “把手摊开。”突然响起的清冷声音吓了半妆一跳。
  “是,主人…”半妆听话的摊开掌心,细嫩的手掌,爱情线被长长的生命线截断。
  “生命力顽强的小东西。”安守一突然笑了,把自己的手掌轻轻覆在上面。
  大大的手。
  掌心很热,半妆突然想要逃离。
  安守一及时的扣住半妆的左手,十指相交。
  逃不掉。
  “主…主人…”半妆有些颤抖,他想摆脱这样的桎梏。
  “不准动。”安守一微恼。“头还痛不痛?”
  半妆呆呆的摇头。
  “下面呢?”安守一邪邪的笑了。
  “啊?”半妆身子一震,心脏跳动加快,急速的像坐过山车。
  “洞洞痛不?”安守一故意说的非常形象。
  半妆脸刷的红了,像红红的蕃茄。
  “少爷,到医院了。”安管家打开车门。
  “恩。”安守一敛起笑容,拉下半妆。
  医院大门不知是谁家拴的狗,对着过往的行人狂吠。
  半妆惊惧的退后,全身开始颤抖。
  安守一不动声色拉过半妆,用一种犀利而清冷的眸光凝视着狗的眼睛。
  狗吠叫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微哼的退后几步,摇摇尾巴。(烟:这个事情大家不要去尝试,主要是想体现安守一变态到狗都怕… 安守一:…死烟,我要毁了你。)
  半妆惊讶的看着安守一,少年身上有种孤傲和清冷。
  “走。”安守一攥紧半妆的手。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有这么温暖的掌心。
  
  “血液化验单出来了,这位(烟:儿童…)身体很健康。”医生将单子交给安守一。
  安守一凝视着单子上一栏,目光微滞。
  有什么…问题么?半妆窜的看着安守一微蹙的眉。
  “半妆,主人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不诚实的后果。”安守一的声音淡漠,似乎来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喔…”半妆抿唇。
  “你小时候是不是咳嗽许久不见好住进过这家医院?”
  半妆的眼睛微微瞪大,“恩…”
  主人…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他就那么笨…
  安守一的眸子凝住,半晌缓缓开口,“你想离开我么?”
  紧扣的十指松开,然后慢慢的拉出十厘米的鸿沟,一条半妆不敢跨越的鸿沟。
  半妆愣愣的看着安守一,为什么会想离开主人呢?主人总是保护他,就好像是…天使,对,他们是说的天使。
  “想离开我么?”安守一重复了一遍,眸子里有半妆看不懂的情绪。
  “不想…”半妆的眼眶微红,是不是他有什么病,所以…所以主人…不要…他了?
  不,或许主人也觉得,他很脏了。
  他为什么…老是这么的不知足呢…
  “你最好离开我,趁早离开我。”安守一眸子回复平静,清冷而骄傲的转身,似乎就要这样走出半妆的人生。
  半妆好想冲上去抱住,真的好想。
  但是他不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多脏。
  主人…果然…很嫌弃他了…对啊,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不是吗?
  安守一脚步顿住,右手竖起三根指头。
  “我数三声,你再不跟上来,我就真的把你丢这儿。”
  半妆抬首,安守一正看着他。
  眸子轻眯。 

作者有话要说:烟:洞洞痛吗?这招狠。
 写完这章突然想起Tank的《专属天使》那歌: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温暖…(不知道歌词错没…)
 最后,小温情为了大虐虐,不要放松警惕,因为小烟自己也不知道会写出什么的…




18

18、活该 。。。 
 
 
  半妆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惹到安守一了。
  安守一最近对他不冷不热,微微一靠近就离的很远。
  安半妆只是更自卑的认为,主人不要他了,一个娃娃,用了脏了腻了烦了,就会想丢掉,可是他却死皮赖脸的死赖着。
  真的…很贱。
  半妆垂眸,暗淡的瞳写满了怯弱。
  他是不是打扰到主人了…可是…可是,他真的只是想陪在主人身边,偶尔看到主人干净明朗的笑容。
  他就足够了…
  这样也不可以么?这样也碍到主人了么?
  主人那么大的理想那么多的未来…就真的…容不想他一个么?
  这个世界除了主人,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他会那么眷恋,还有什么…比主人的笑容更重要。
  而这个世界,他所认识的,除了死去的妈妈,不认识的爸爸,死去的头和手下的人,就只有安守一一个人。
  他所能依赖,所能仰慕的…也就只有安守一一个人。
  他想依赖…想仰慕主人?!
  半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以这么想,这是对主人的污辱,最大的污辱!
  安半妆,你绝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半妆?”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半妆吓的手一抖,菜刀不小心割到手指。
  “你怎么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算了,出去抹地板。”安枫无奈的摇头,接过半妆的菜刀开始切菜。
  “喔…”半妆咬咬唇,懊恼的不得了。
  地板上放好了一盆清水和抹布。
  半妆把抹布浸入盆中,手上的伤口突然感到火辣辣的痛。
  半妆麻木的拧好帕子,伤口微微有些泛白。
  半妆脚下一滑,大半盆水突然就泼向楼梯,刚好泼到刚站在楼梯的安守一。
  安守一的裤子湿了大半。
  主…主人…
  安守一清冷的眸子锁住半妆,然后一步一步,缓缓走近。
  半妆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敢逃,也不敢喊。
  安守一蹲□子,从兜里拿出手套戴上,抬眸面无表情的将盆子半倾塞到半妆的嘴里。
  “喝。”简单的听不出感情,或者根本没有感情的,冷冷的命令。
  半妆的嘴巴被盆子撑的生痛,不明的液体汹涌的灌进他的胃。
  就像是被沙石洗过,很咸,很难受。
  比这更不舒服的,是仿佛被抽空的心。
  它疼…
  盆子里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全部倒进胃里,半妆被呛的直咳嗽。
  还有如同灌铅的腹部。
  “呃呜…”半妆呕上来,安守一的手又抬高半妆的下巴强制咽下。
  安守一丢掉盆子,盆子在寂静的大厅发出空旷的撞击声,最后打着旋儿停止。
  半妆按住自己的喉咙,努力咽气来平息这份不适。
  安守一优雅的摘掉手套,一一将它们按进半妆的嘴里。
  “好脏。”安守一起身拍拍灰,没有一丝停留的转身上楼离开。“地上不弄干净不准吃饭,嘴巴里的东西也不准取出来。”
  半妆脑袋一片空白,只是不断的徘徊着安守一清冷的声音。
  好脏…
  主人说他好脏…
  半妆抓着抹布开始拼命的擦地板。
  
  安守一回到卧房,换了衣服。
  他知道。
  当时半妆的脚下,有很大的一滩油,而负责厨房的,是安枫。
  安半妆,你走啊,你走了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是吗?
  安守一捂着心脏,轻轻说了三个字。
  你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咳,那水…儿子还好吧?




19

19、醉酒 。。。 
 
 
  安守一围好围巾
  ,下楼扫了一眼半妆。
  “安半妆,换衣服出去。”安守一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我给你三分钟时间。”
  半妆微愣的看了看没擦完的地板有些茫然的看着安守一。
  那双好看的眸子,依然是冷漠和不可一世,不曾为任何人所改变。
  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呢?他对主人…有什么…吗?
  怎么可以!!
  “我不想重复第二次。”安守一看看腕表,“安拉,你负责打扫卫生的人,要重新重头至尾再好好的擦一遍。”
  “是,少爷。”安拉的表情丝毫不为之动容,多年的侍候让她对少爷的心思有所了解,“厨房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安枫这件事由你负责。”
  半妆惶恐的起身看着安枫表情不自然的接过抹布和盆子。
  “等下。”安守一将没抽完的烟按灭在烟缸里,修长的腿和身高带给人一种压迫感。
  “少爷…”安枫的手脚都开始颤抖,少爷肯定看出来了,少爷会惩罚他的…少爷的惩罚…
  安枫的脸色开始发白。
  安守一的眼睛却冷冷看着半妆,问安枫,“你和安真曾是室友吧?”
  安守一故意强调了室友两个字,在安家,室友就象征着那层关系。
  半妆的身子一抖,他还没忘记那来到安家的第一个,难以磨灭的夜晚。
  “是…少爷…”安枫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怎么就忘了呢。”安守一垂首看了看表,“安半妆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
  半妆迅速冲上楼梯换衣。
  嘴里还咬着手套,半妆不敢松口,否则主人又会生气。
  半妆气喘吁吁的重新站在安守一的面前,额头布满了轻雾般的细汗。
  安守一掏出半妆嘴里塞的手套丢在地上再转身出门,动作流畅干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修饰。
  “安枫,我希望你,不要闹出更大的事。”
  
  “去Miller酒吧。”
  Miller是情调酒吧,不像那种吵闹喧哗的地方。
  “安少爷,我都以为你不来了。”米勒朝安守一打个招呼。
  “呃,这位让我猜猜…你的小野猫?”米勒发现安守一依然表情冷漠不由得正经起来。
  “我让你查的东西呢?”安守一摇摇高脚杯中绚丽的酒又放下,表情邪魅而妖孽。
  半妆突然觉得自己对主人的了解太少,可是,他也不配知道太多。 
  米勒翻翻手中的资料,看了一眼半妆,“资源这附近只有那一个,另外的都不愿意,况且价钱还不便宜。”
  安守一微微捏紧双手,将酒一滴不剩的喝尽。
  “我记得你喜欢喝黑咖啡的,今天怎么喝酒了,不过,来酒吧里喝咖啡,我真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米勒惊讶的摇头。
  安守一没理他,看着半妆的眸有些微醉。
  半妆被他看的完全定住,似乎连呼吸都被掠夺。
  “呵…我最近有看到一个笑话,说男人就像一个一元硬币,前面是1后面是菊花…呵呵。”米勒试图打破尴尬的局面。
  安守一清冷的目光扫过来,“下去。”
  米勒心微微一惊,看了一眼离开了包厢。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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