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贵媳-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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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参虽然也有十菜一汤。足够一桌,但是蝗这东西,不知道是经过蝗灾。人们的收里的阴影,还是对于蝗这东西,不太喜欢,每一次,都只是叫其中的一两个。并没有整桌的吃用。
虽然是这样,这蝗还是酒阁带来一份不错的收入。
没有多入,林睿进京述蝗祸。
林言也忙着向上回复。
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消息,六月十八,开乡试。方南与关彻要应该考了。
乡试,是在平城里考的,如果他们通过了,也就是举人老爷,然后就是等朝庭开恩科,那个时候就可以进京赶考,做官老爷了。
收到消息,江何氏与安安,子奕说了一下,给两人送上了一套文房四宝,让两人好好的应考。
方关氏也特意给两人作照顾,让他们放心。
六月十四,子奕让人驾着马车到村里接了方南父母,关彻父母到城里,方西与方北不甘寂寞也向先生请假,跟了过来,说是感受考场气氛。
十七日晚,方家一家,关家一家,围在一起吃了一餐很丰富的晚饭。各人早早的歇了。
第二天,两人进场。一早,一家大小全都到了考场外送他俩进场。
子奕拍着两人的肩膀,“平常心,不需要紧张!你俩行的!”
方南与关彻相看了一眼,很是鄙视的瞄着子奕,意思是说,你又不考,还在那说风凉话。
子奕看懂了两人的眼神,很是难得的笑了笑。
这或者就是兄弟,大家都懂,知道大家心里所想,方南与关彻都点了点头。
两人转身,向着考场而去。在进门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回头了,关彻看的是他的父母。方南也是,但是末了,眼光却在安安身上停了一下。
考院的大门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关上了。方陈氏与关何氏(关彻娘)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那大门之后,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两人的丈夫安慰这只是考试,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哭的!
方陈氏看着方行,“只有觉得我家方南长大了,我这是高兴!”
关何氏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在两作娘的高兴的哭泣中,一众人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乡试要考三天,当然不可能站在考院门前等了,于是大家都回家,或是回铺子去了。
安安与子奕到了铺子里,看着生意,想着有什么新款的东西。
陆离派人来请了安安与子奕去,说有新东西完工。
安安与子奕立刻坐上马车,向着陆离大院而去。
就在两人离开铺子之后,江何氏见没有事做,到了糖果屋总店看账目。
账目看完了,带着面纱的江何氏,在梅娘的陪同下,向着铺子外走去。
而在这一个时刻,铺子外正走进一贵妇。
一身石榴色的丝绸,配蓝色半臂上绣金边百蝶穿花。头戴金线梁冠,配宝石钿儿,两侧插金簪。梁冠上翡翠作绿叶,黄宝石作花蕊,花瓣是白玉。戴着浅绿色面纱。
铺子足够的宽趟,不要说进出各走一人,就是同时进出各两人还是有空余位置的。本来江何氏是直出的,并不打量妇人,但是妇人进入,她还站在门口的位置,正在打量铺内装饰。铺子外的阳光正好打在她的头饰上,光线一折射,让江何氏眼一花,也就很清楚的看到了进入的妇人了。
江何氏的目光停留在妇人那一个梁冠上,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妇人感觉到有人注目,向着江何氏友好的点点头。
虽然江何氏身上的衣服不是丝也不是绸,只是锦布,头上也没有金器,宝石。看着人的目光也很灼热,但是妇人却却觉得江何氏身上有着一股贵气,一股大家之气。何况江何氏只是看着她的首饰,这可是让女人自鸣得意的开心事。
江何氏木然的向着妇人回点头,正要越过妇人离去。
薄薄的面纱是遮不住容颜的,就在江何氏要向外走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了一样让江何氏一震的东西。强自保持镇定,江何氏加快了脚步向着门外而去。
妇人在伙计的引领之下正要进入贵宾房——只要穿得高贵,不购物也会被请进贵宾房的。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只剩下背影的江何氏,一丝的疑惑在妇人的心头闪过。
——
上了马车,江何氏下令,立刻回家,找两小主回家!
马车开动了,一路向着江家进发,江何氏没有发一言,整个车程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寂静。
在陆离大院看着新出品的安安与子奕,两人纷纷给新品提出了建议,让陆璃修改修改!
三人还在讨论着这新品还有那里需要改进,改了的结果会如何如何,这时家里来人了。请安安与子奕回家。
问是什么事!
来人说夫人请两位立刻回去,没有说是什么事!
两人很奇怪江何氏很少会不说是何事就让两人回去的!安安与子奕相看了一眼,既然有事,那就回去吧!陆离的事,迟一点再商议。
向着陆璃交待了两句,两人也向着江家而行。
江家。
江何氏的房间。
行礼,问好。江何氏一言不发,像是没有看到这般,坐在椅子上,没有一点表示。
她的目光很像是看着面前的人与物,但是却对于来人的举动没有一点反应。
安安上前拉了江何氏一把,“母亲!”
小声的叫着。生怕吓着江何氏。
没有反应。
“母亲!”声音加大。
江何氏像是突然发现安安似的,慢慢地回头,慢半拍的说,“回来了!”
“母亲,你怎么了?”安安与子奕齐问。江何氏的样子让他们很担心。
“过来,母亲与你们说个事!”江何氏招呼过子奕,让安安与她坐到同一椅子上。
子奕见状,拉过凳子,坐到江何氏的身边。
“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你们母亲我十四岁,我跟着我母亲到了一金饰铺子里选购首饰。满铺子的首饰,我看得眼都花了,簪子一盆盆的被人来搬上来,又一盆盆的端下去,手链子,项链都镶着着少见硕大的珍珠宝石。臂钏,花冠,每一个都很漂亮!”江何氏沉醉在记忆当中。
“东西选了很多,有白玉梳子,碧玉簪,紫玉头花,……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我十五岁及笄而准备的。选好了,母亲带着我要回家了,我们没有走贵宾通道,我母亲知道我想到处看看,于是我们穿过大堂。大堂上,一个掌柜正与一人讨论着一个东西,他们站的位置就在我与母亲必经之路的旁边。那东西是一个梁冠,翡翠作绿叶,黄宝石作花蕊,花瓣是白玉。三朵花,一层一层的散开着,我看呆了,那梁冠实在是很漂亮。我拉过母亲,想让她给我将冠子买下!”
“母亲也看到了,招呼过一伙计,问了一下,那梁冠原并不是铺子里的东西,是那男子拿来修的,但是铺子里没有男子想要的其中一种宝石,掌柜正与其商议着可否换一种!”
第305章熟人
“当时我很着急,我开口让伙计去问那梁冠卖不卖?其实我知道,我不应该开口的,我应该在一旁等候,等母亲让人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开口了!或者这就叫做缘分吧!”
安安与子奕对望了一眼,这男的是什么人?
子奕一点模糊的轻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或者是不记得母亲有这一梁冠,知道有这一男子的存在。
安安却在下一刻笑了,那男子如果不是子奕的父亲,那就一定是江何氏的初恋,这可是八点剧场的重要情节,转了转脑子,那人一定是江何氏的丈夫,子奕的父亲,在这个时代,女子讲究闺誉,如果是情人,江何氏一定不会向作为晚辈的自己与子奕说的。
江何氏可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
“我看着伙计去问,看着男子摇头,看着母亲表示没有法子了,我知道,那梁冠是与我无缘的了,我很失望,心情变得很差,那天是如何家到家中的,我不记得,我只刻,在那一天之后,一连好几天,我都会想起那梁冠!做事一点也打不起精神!”
安安很是小人,母亲想的不是梁冠吧,应该是拿着梁冠的男子,子奕的父亲才对!
“及笄礼之后,母亲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新科状元!一系列的忙碌,我嫁了!新婚的第二天,我到婆婆跟前敬茶,我再一次看到那梁冠,它正戴在我婆婆的头上,那一刻我再一次看呆了!在场的人见着我失态,子奕的父亲问我,怎么了,我傻傻的,说。‘我见过那梁冠!’然后我成了全场的焦点(新妇本就是全场的焦点)!——那梁冠是江家每一代当家主母的信物!在后来,我成了当家之后,那梁冠也传到了我手中!”
安安与子奕已经听出了,这就是江何氏的爱情故事。两人都笑眯眯的等着江何氏就下去。
“子奕还记得吗?那个母亲平时都不怎么戴,但是却常常拿来看的冠子吗?”
子奕认真的想了一下。
一个模糊的印象在子奕的脑里出现了,——‘花花,花花。’一个小孩拿着一个头冠在那里摇晃着,还时不时拿到嘴里咬上一口
“那个花花头冠?”子奕看着江何氏。
“子奕也记得!”江何氏很高兴。儿子与她有着共同的记忆。笑着摸着子奕的头。“就是那个花花头冠。你两岁之前,都很喜欢拿着那头冠玩,不过你越大,力气也越大,我怕你将上面的宝石咬下来,就不给你玩了。你还记得不记得?那时候你没有了花冠,不理我好几天呢?”
子奕摇了摇头,表示不记得。这么小谁记得自己的糗事,不过难得听到江何氏与自己说小时候,子奕很开心。脸上带着笑的。
“母亲,子奕一定记得,不过是糗事,就说不记得了!”安安在一旁扇风着。
子奕没有反驳,只在那里淡淡的笑着。江何氏也笑笑的。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
“今天,我再见着那梁冠了……”轻快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沉静。
安安与子奕齐看着江何氏。
“我在铺子里看到了,它正戴在一个妇人的头上。”
安安低下了头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家传的东西怎会戴别人的头上了?是子奕父亲变心了,另娶他人了,所以那梁冠就换主人了?还是其他?家中大难,所以卖了……等等。重点是梁冠是怎样由江何氏手里失去的。
子奕看着江何氏难过的样子,捉着江何氏的手安慰着。
“母亲,出事的时候,那一天是子奕生日,你有没有戴那梁冠?”安安小心的问。
江何氏摇摇头,神情很是失落,“没有,那一天本来应该要戴的,不过之前孺(子奕父亲)过生辰,或是家中有重大事都戴着,那一次,我就没有戴了,或者戴了,出事的时候,我就会将它戴在身边,或者现在还留在身边,不,或者我已经将其丢失,或者变卖了!”江何氏越说声音越低,有如弦似泣。
“哦,那你觉得在子奕父亲离开的时候,他会不会将梁冠戴在身边,或都说够不够时间,或者他知不知道梁冠放在那里?”安安再问。
“梁冠放在那里,子奕父亲是知道的,够不够时间?这我不知道,当时很乱,真的很乱!”
“母亲,我们应该朝好的方向想,当时太乱了,伯父走得急了,没有将梁冠拿走,于是朝里的人或是抄了入库,或是将之据为已有,所以你今天就看到它戴在一个妇人头上了!所以不是伯父另娶他人了!”安安安慰江何氏。
江何氏看着安安,伸手摸摸安安的头,神色好了一点,“安安长大了,会安慰母亲了,不过母亲并不是担心孺再娶而将梁冠给那再娶之人戴,只是今天突然见着了,那个自己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