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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包子修炼守则-第60章

小说: 包子修炼守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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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氛,厅里挂了几盏簇新的宫灯,映得室内通亮,门窗上贴着新剪的窗花,桌椅都换了全新的铺盖,桌上美酒佳肴都是现成的,数只炭盆里兽雕银丝碳忽明忽暗地散发着源源暖意,伴随着远处隐隐约约的鞭炮声响……却总是觉得还缺了一点什么。

要是此时与父母弟弟在一起,想必不用诸多布置,也有过年的热闹。

“表姐,咱们也出去放些鞭炮吧。”夏凝烟与吴玉翠全都打扮得人比花娇,此时一个穿着嫩粉盘扣小袄,一个穿着翠色对襟薄袄,面带喜气地与白瑞宁商量出去。

白瑞宁心里有事,总是高兴不起来,却也不想扫了别人的兴,正想答应,冷不防缘儿轻扯她一下,朝两位表妹示意一下。

白瑞宁便想起上午那回事,原打算与她们说不必随自己回门的,下午忙活起来倒忘了说。

“初三回门,你们……”

正说到这里,正厅门帘掀起,细密的雪花卷成团地灌进温暖的屋里,一个裹着银色连帽披风,帽边风毛遮了半张面孔的高挑身影闪身而入,靴边袍摆纷扬,翻出一片雪白的衣角。

第七十四章回来了

屋内众人被这突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来人也在门口站定,一手自披风内探出,抬手翻下帽子。

看着那双如寒雪般清冷,却又多出几分傲气矜持的双眸,白瑞宁的轻呼未达唇边,全叔急急地自外进来,“夫人!大人回来了!”

这消息,传递得还真是及时啊……

“你回来啦……”虽然之前一直在担心他的情况,但白瑞宁也毫无他会回来的心理准备,紧张地站起身,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莫如意一眼瞥来,“还不过来。”

看样子……不太开心啊……白瑞宁立刻麻利地上前,脸上不觉间带了几分谄媚的笑容,又尽量舒展身体,希望把身后的人能遮一个是一个。

无视白瑞宁的讨好的笑意,莫如意的目光自她盘起的发髻上转了一圈,而后略略伸开双臂。

这是……白瑞宁有点不确定,不过对他的一惯服从让她没有多想,稍带了点不好意思地靠过去,也张开双臂打算给他一个拥抱。

莫如意脸色陡然一黑。

白瑞宁时刻留神着他的神色,见状张开的双臂停在半空,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莫如意仍是黑着脸看着她,一点想提示她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全叔轻咳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白瑞宁应该替莫如意解下披风。

白瑞宁连忙照做,莫如意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但还是有点臭臭的。

白瑞宁讪讪一笑。将脱下的披风抱在手里,正想找缘儿接过去的时候,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过来,正好能让她舒服地递过衣服。

白瑞宁把披风递过去。才发现身侧站着的并非缘儿或秋雨,而是面颊泛红的吴玉翠。

吴玉翠接过衣服后又轻轻退了开去,身段轻盈柔软。让人看了就想掐上一把。

莫如意却连眼睛都没斜上一下,径自走到饭桌前落座,又朝紧随身后的白瑞宁伸出手来。

白瑞宁连忙又看向全叔,好在秋雨已有了准备,马上递过一方拧了水了的布巾。

白瑞宁毕恭毕敬地递过去,莫如意接了,擦了擦手。而后一指身边空位,“坐吧。”

白瑞宁极轻地搭了凳子边坐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屋里更是静得吓人,从莫如意进屋开始。基本只有他发出的动静。

莫如意吃了两口菜,发现白瑞宁缩在一旁拿着筷子吃空气,“怎么不吃?”

白瑞宁手一抖,虚着声音道:“你吃,你先吃,一会还有饺子……”

莫如意看了她一会,目光又扫过一屋子人,突然道:“你的信我收到了。”

白瑞宁错愕不已,“是、是吗?”所以……他没有看起来那么生气。是这意思不?

白瑞宁顿时松了口气,她是属于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笑容也大了一点,“那就好那就好,来来来,多吃一点。我给你倒酒吧,过年……嘛……”说到最后,她又有点虚了,因为莫如意的脸上好像也没写着“很高兴”。

“食不言。”莫如意说了一句,扭头又吃他的饭去了。

白瑞宁这顿饭吃得相当有压力啊,陈妈妈煮了饺子出来她也没吃着——盘子放莫如意面前了,她硬是没敢伸手。

莫如意吃东西不算快,也吃得不多,什么东西都是浅尝即止,他吃完的时候白瑞宁碗里还有半个云腿春卷,见他起身,白瑞宁连忙一口塞进嘴里,也跟着站了起来。

“回房吧。”莫如意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转身走了出去。

白瑞宁也只得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以大义凛然之姿紧随其后,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一句:“恭送大人、夫人。”

声音娇柔婉转,有如黄莺春啼。

前头的莫如意脚下微微一顿,不知怎地,让白瑞宁有点不爽。

外头的雪还没有停,白瑞宁光顾着疑惑突来的郁闷,一头扎进风雪里,灌了一脖子的雪,接连打了好几个激灵,这才记得回头去找披风。陈妈妈已拿了披风跟出来,替她穿戴齐整,又忧心地望了莫如意穿戴披风的背影一眼,以极低的声音在白瑞宁耳边道:“夫人说……能避、则避……”

避啥?白瑞宁直到跟着莫如意回了自己院子、进了房门,还在揪着眉头想这个问题。

那边莫如意已除了披风,摒下了缘儿与秋雨,走到白瑞宁面前,端详她一会,再一次伸开双臂。

白瑞宁瞧了他半天,披风已经脱了啊……还支着手干嘛?难道……要脱衣服?

想到“脱衣服”这三个字,白瑞宁突然想通了陈妈妈刚刚的话,那个“避”,该不会指的就是那个吧?

蓦地,白瑞宁脸上一热,又见莫如意俊秀的面孔上写着两分不耐,连忙上前,抬手摸上他的腰带。

“你干嘛?”看她低头忙个不停,莫如意极度无语。

白瑞宁脸上更红,“你不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嘛……”

莫如意视线飘远,哭笑不得地嘀咕了一句,说得很快白瑞宁没听清楚。

“什么?”她握着已经解下来的腰带,脸上涨得通红地抬头。

莫如意的视线飘回来,盯着她脸上的红晕,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轻地扬了唇角,“我是给你机会做你想做的事。”

白瑞宁正想着“自己想做的事”是什么的时候,不防他轻错一步,双臂一拢,将她拥在身前。

白瑞宁顿时一慌,脖子后头的寒毛一根根地全都竖了起来。

“当着那么多人,总得收敛一点。”

他的声音细细轻轻,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她的耳边,让她的耳朵根发痒,又引得她胸口发闷,呼吸都重了。

“我……”她想说,我原来就没想抱你,都是误会嘛……可靠在他的胸前,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一会觉得他们之间的打开方式肯定不对,一会又觉得他的胸口怎么这么热,没一会又走神想到他说的话,收敛?这真是他说的话?

白瑞宁脑子里乱得很,僵着身子不敢动,莫如意什么时候放开她的也不知道,就快意识模糊了。

接下来做什么?本来白瑞宁已安排好大家一起守岁的,可莫如意回来了就是一个变数,他又把她弄回房间是第二个变数,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面对第三个变数了?

白瑞宁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虽然她明白嫁了人一定得面对,但没有准备今天面对,而且她忙活了一天出了满身的汗又没有洗澡……

“你又给谁写信?”

莫如意的突来问话唤回白瑞宁错乱的思维,她回过头,见莫如意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就是早时她写好,准备送出去的那封。

“给你……”面对莫如意那张看起来随时会翻页的脸,白瑞宁条件反射地回答。

莫如意便不客气地拆了信,信里的内容如上封一样简单,除去那不忍直视的字体不表,大意是刑部尚书换了人做,望能按时发放家用。

莫如意的脸色淡了些,刚刚那些连拥带抱的耐心似乎一扫而空,“不做刑部尚书,我也不会缺你那点家用。”

白瑞宁开始还点点头,后来越寻思越不对味,他是不是误会了啊?连忙道:“家用那句是附带的,不给也没事。”

莫如意一抿薄唇,“我像是不给家用的人?”

白瑞宁想想全叔的情况,但最终还是没敢申张正义地点头。

“这件事……听谁说的?”莫如意扔下那页轻薄的信纸,转身走到床前。

“嗯……林渊。”白瑞宁大气不敢出上一口,“说是今天早上才下的旨意。”

莫如意在床前站了一会,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不知道?”白瑞宁心里拿不准,刚刚看他好像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可现在,又不像那么回事了。

沉默了一会,也没有得到莫如意的回答,于是白瑞宁的猜测就更偏重于他根本不知道这一点上。

那……岂不是她把这消息透露给他的?想到这,白瑞宁一步也不敢上前了。

会发狂吧?会吧?

“站在那干嘛?”莫如意突然侧了头,余光瞄着她,“过来。”

白瑞宁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一眼房门,很好,关得很紧很严实,估计不太好跑。

“来了……”白瑞宁一步步地挪到莫如意身侧,做贼似地偷眼看他,却正对上他的眼睛。

“睡吧,昨天赶了一宿的路,累了。”

说累了,他的眼睛里竟也真的透出几许疲色,让白瑞宁错愕不已。刚刚还那么有精神的样子……

莫如意再没说什么,自己动手除了外裳与夹袍,脱靴坐到床边。

白瑞宁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他的腰带,脑子里想的却是他刚刚那个拥抱、那个笑容,才一转眼的功夫,竟好像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似的。

莫如意在床上坐了一会,这才抬眼看她,“你不睡?”

“睡。”在他面前白瑞宁似乎很难说出否定的答案,不主自主地点了头。

莫如意“嗯”了一声,躺到床的外侧。

看着他侧身而卧的背影,白瑞宁在原地犹豫了半天,终还是去熄了灯,而后摸到床上,小心地不碰着他,挪到了床的内侧。

第七十五章盖棉被纯聊天

白瑞宁仰面躺着,双眼大睁毫无睡意地望着头顶幔帐,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门口处亮着一盏角灯,光线传到这里,只能看清物体的轮廓,连幔帐的颜色都瞧不清楚。

对于莫如意的心情,白瑞宁多少能理解一点,虽然说他不是什么好人吧,但好歹也是以“皇帝亲信”的身份自居,并且还十分在意皇上对他的看法,这样的情况下,皇上竟然连知会都没有一声派人顶了他的差事,这代表什么?是对他另有安排?还是不再信任他了?

她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大一点。

不过,不说人品,就算莫如意凉薄狠毒得让世人唾骂,可他对皇帝一直是忠诚的。之前那几乎掀动京城的宁国寺一案,虽说他可能也抱着立功心切的想法,但他已然官居一品,短时间内肯定再得不到什么提拔了,相信他也是清楚的,可他仍是做了这件事,说到底不就是因为皇帝喜欢么?没想到到头来,最先整治他的也是皇帝。

这种心情,大概就叫做“出卖”吧?

想了一会,白瑞宁突然觉得自己躺得很不舒服,伸手到身下摸了摸,这才发现她竟然还穿着披风,居然都没有解下就上了床。

她便坐起来解开披风,再看看身边的莫如意,竟然连被子都没盖。

这间新房虽然随时都熏着暖炉,但今天本要守岁没打算回来的,暖炉也没添得暖和,在屋里站久了还会冻手。而他脱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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