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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包子修炼守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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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看吧,反正也没几天好看了。”白瑞宁叫回缘儿,也不把这当成什么大事。白瑞静派人过来,无非也是想探听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她态度冷淡而己,还能有什么事!

缘儿气鼓鼓的,像是把这事记在心里了,还是出门去,把守院门的小丫头训了一顿,倒是见了几分大丫头的气势了。

白瑞宁从窟窿眼儿里朝外看了一会雪景,体会了一下须弥藏芥子的大无上境界后,眼睛发酸地闭目养神去了。

正迷糊着的时候,刚觉得肚子饿了应该是到中午了,就听外头突然嚷乱一片,才睁了眼,便见一个人影冲进屋来,二话不说拉了她就走。

“干什么!”白瑞宁连忙甩手,“瑞怡在西跨院,要私奔去那找人。”

“胡说八道什么!”来人急极败坏火冒三丈地地,鼻子也歪了嘴也斜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原来那个风流倜傥小公爷的样子。“快跟我走,要死人了!”

白瑞宁更是莫名其妙的,“到底……”

林渊却根本不听她说什么,直接扯了她出门,待见到闻讯赶来的夏芷娟,才道:“阿离要斩宁国的寺的和尚,我劝不了他,你去劝!”

夏芷娟闻言一惊,“他要斩?皇上可有示下?”

林渊急道:“有皇上的旨意我还急什么?他是想先斩后奏,已经往刑场去了,快跟我去!”说着已扯了白瑞宁出了院子。

这边动静闹腾得太大,兰姨娘那边已派人出来打探,虽然林渊说得没头没尾的,但已足够让夏芷娟心惊胆战,当下道:“我和你们一起过去。”

林渊虽然浪荡之名在外,但先斩后奏罪犯欺君的事,他不可能乱开这样的玩笑,如果此事为真,那白家极有可能因此受到连累,所以这一趟夏芷娟非去不可。

白瑞宁根本没有发言的机会就被带出了白府,上了林渊那辆装饰得奢侈华贵的马车,驾车的那个小厮不用林渊吩咐,玩了命的甩鞭子,就跟个疯子驾着两匹疯马上街一样,一路上搅起叫骂声无数。

车里的颠簸就不用提了,还好车内施设完善,到处都铺得厚厚软软的,磕着一下也不怕疼。夏芷娟抓紧时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林渊大概是刚才跑急了,这会面色有点发白,“那小子想立功想疯了,皇上倒是不喜欢宁国寺太过张扬,可现如今这事情闹得这么大,皇上的意思也不想死拼,封一封寺,压一压宁国的风头也就算了,这小子却想把宁国寺一锅端了,这有违皇上的初衷,皇上保不住他。”

夏芷娟听罢,一瞬间脸色变得比林渊还要青白,看样子皇上对莫如意果然不是一般的宠信,可再宠信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脑袋眼看摇摇欲坠了,搞不好白家上下都要跟着吃瓜落。

白瑞宁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找我?”

她这么一问,夏芷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啊,为什么找瑞宁?”就算马上要成亲,那毕竟也还没成亲,有这样的事让她去劝,这不科学。

林渊一摊手,“我能找到别人还找你们?”

“他的家人呢?”夏芷娟问。

林渊反问道:“你和他接触也不算少了,这么久了,见过他的家人么?他自小孤儿,老哥儿一个。”

“不对吧?”白瑞宁惑道:“他说他家里还有父亲。”

林渊意外地看了看白瑞宁,“这我倒不知道,家里……哦,他家里有一个从小把他养大的老仆,可能是说他吧……”说完又摸摸下巴,认真地想了想,“阿离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你觉得呢?”

“别再纠结这样的事了。”夏芷娟叹道:“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劝他,依我的经验看,他不太好劝。”

“何止是不太好劝?”林渊撇着嘴,大有经验,“简直是粪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怎么不进宫去见皇上?皇上的话他一定听。”白瑞宁想不通,以林渊的身份及受他皇后姐姐宠爱的程度,进宫还不跟回自己家似的?

“倒也得来得及。”林渊捂着额头栽歪到软垫上,“午时三刻行刑,我进宫再出宫,那些光头早就落了地了。”

想着光头落地的场面,夏芷娟的面色更严肃了些,“希望……我们赶得及。”

白瑞宁想的却是,他可能听自己的劝吗?

第六十三章西市牌楼

京城西市牌楼,是大雍公开处决死囚之处,由灯市口到能看得见西市牌楼,半个时辰的车程硬是挤在两刻钟内解决,林渊还在连连催促,一边催一边望着天色,着实是急了。

那小厮平日里跟着林渊当街耍横生冷不忌,却是最疼惜归自己打理的这两匹马,今天也是顾不上了,马背上都被抽出了血丝儿,马匹吃痛,他心里更痛,眼泪汪汪地一路,终是在午时三刻之前赶到了牌楼之下。

处决死囚不管在哪朝哪代哪个时空都是一项深具围观价值的事件,如今又是说要处决宁国寺德高望重的大和尚,西市牌楼下被闻讯赶来的百姓围个了满满当当,不顾漫天飞雪,个个面带忿色,要不是刑场有重兵把守,他们硬冲刑场救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林渊此时也发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他倒是真尽心了,死马当活马医,连莫如意未来的老婆和岳母都请来了,可,他们进不去!

刑场被百姓死死围住,里三层外三层,根本见不到里面的情况,就这,围在最外头的百姓也是咬牙切齿,钻进车厢的尽的对莫如意的唾骂与诅咒。

林渊急的……大冷的天汗都下来了,钻出车厢就往车顶上爬,他在车顶上站起来的一瞬,百姓沸腾,喊冤之声响彻云端,林渊双腿一软,在车顶上坐了下来。

“开斩了……”

夏芷娟脸色骤然惨白,她知道,这一斩,莫如意纵然再受皇帝宠信,也难逃先斩后奏的欺君大罪,更难逃史官的笔诛墨伐。如果说之前的风波只是让百姓群情激愤,那么现在则有了实质性的升级,杀僧禁佛,稍有不慎,甚至会激起百姓的逆反之心。

若真是那样。作为莫如意的姻亲。生路何存?

饶是夏芷娟平日素有主意,如今也不禁慌了神。“瑞瑞……”唤了一声,才发现车内除了她空无一人,白瑞宁不知何时竟离开车厢了。

白瑞宁当然没有像林渊那样去爬车顶。她努力地在人群中寻找着突破口。猫着腰往前挤。好在现在人人激动不已,多得是振臂高呼要替大和尚讨回公道的,人群有所松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她挤到了前三排,也算能得到第一手现场资料了。

白瑞宁不是没见过死人。那次当街刺杀的时候,她也算见识过大场面了,所以挤进来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一会看见满地光头的惨烈情景。不过最终她也只见到一面幕布,和高坐在监斩台上的莫如意。

莫如意依旧一袭白裳,和那遮挡血腥的幕布一样的白,唯一不同的是那幕布上又多了鲜烈的红,点点喷洒在上,与弥漫在空中的血腥气一同凝成惊心动魄的画面。

幕布对过,跪着十数个身穿囚衣倒缚双手的光头和尚,他们有的面色惊惧,有的悲惨交加,还有的低喧佛号,闭目诵念经文。

“怎么样?还没考虑好?”莫如意身姿挺直地坐于监斩台上,望着那些和尚,面色波澜不经,“那么……下一个。”

话音落下,两名禁卫拉起最侧一个和尚拖至幕布之后,面对此景,百姓的喊冤声更大,可莫如意置若罔闻,眼睛都不眨上一下。

“饶、饶命!”震天的激吼声中,幕布后传出的求饶声显得万分渺小,却仍是被一些围观百姓听进耳中。

莫如意得了通报后唇角轻蔑一翘,“带出来。”

那带到幕布后的和尚便又被拖出来,已是身体瘫软,面如死灰。

“慧真,你做什么!”待斩席中一个犹如怒火金刚的大和尚极愤而吼,“他要斩,便让他斩,看他能不能斩尽天下所有佛徒!”

那慧真和尚双唇微颤,“师兄,慧法就在里面,头身俱分,我……不能像他那样……身首异处,如何轮回……”

“阿弥陀佛……”跪于首一位始终闭目诵经的老僧呼了一声佛号,“涅盘名为无相,善男子无十相故。何等为十?所谓色相,声相,香相,味相,触相,生住坏相,男相,女相,是名十相。如来真法身者:无色,无现,无着,不可见,无言说,无住处,无相,无报,无生,无灭,无譬喻。自性身唯有真实常乐我净,离诸杂染,众善所依无为功德,无色心等差别相用,故法身无相,慈悲为相……”

老和尚吟诵至半,其余和尚俱跟随诵读,连那怒火金刚也不例外,个个鼻观心眼,虔诚无匹。

和尚们的态度影响了围观百姓,人群鼓躁之时,莫如意问那慧真,“我为何饶你?”

慧真看一眼诵经的和尚们,心有所动,可下一瞬,目光坚定,咬着牙道:“宁国寺污秽暗藏,寺中几处地下皆置有密室,室中匿藏金银无数,还有一室藏有数名女子以供不可耳闻之事,如此污事在我心中纠结已久,慧法更因此丧命,如今祸及自身,我不能再有隐瞒!”

“慧真你说什么!”那怒火金刚到底没有老和尚那样稳重,怒目圆睁的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慧真似乎下定了决心,“慧安师兄,这件事所知之人甚少,你但问方丈师伯与无相师兄,便可知晓!”

那慧安仍是不信,“你这狗贼,竟被这狗官收买了!”

慧真也急了,“这就是事实!我在宁国寺超过二十年,何事能将我收买?若非我亲眼见过,我也不敢相信!”

慧安因这一番抢白怔怔发愣,缓缓将目光移至低头诵经的老和尚身上,“师伯……”

慧安由于脾气火爆,在宁国寺素有名头,不少百姓认得他,他这一迟疑,倒让不少百姓停了哭喊,目光纷纷投向宁国寺方丈。

久久未得答复,慧安断喝一声,“师伯!事到如今,连句明白话都不肯给我们吗!只要你说没有,我慧安死也瞑目!”

那老和尚似乎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垂眉闭目,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慧真面色灰败,“大人,我所说之事皆有依据,大人可至宁国寺中搜查,方丈禅房之下、大雄宝殿之下皆有密室,另有一条秘道修至寺后山间,方丈等人敛财之后便由这秘道将财物自如进出,还有那些女子,也是如此。”

莫如意微微一笑,“好,你迷途知返,我定会在皇上面前代你求情。”

慧安极怒,“慧真你这叛寺之徒,分明被这狗官收买……”

莫如意偏偏头看向他,“是不是收买,派人至宁国寺一搜便知!若宁国寺下没有他所说的密室秘道,便当我冤枉了你们!”说罢朝两旁喝道:“带人去宁国寺,搜!”

当即有督捕司的禁卫应声而去,随之同去的还有不少围观百姓,呼啦啦走了一群,法场外围立时松动不少。

莫如意的审问却仍在继续,问那慧真道:“你说你们方丈敛财,如何敛财?近来京中僧侣盗窃伤人一事是否与他有关?”

慧真望一眼方丈,用尽全身气力般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见到有人自秘道中出来,将财物交给方丈。”

慧真说罢低头饮泣,也不知是在为宁国寺伤心,还是在庆幸自己逃过大劫。

莫如意见状不再追问,由他去哭,更不去审问其他和尚,双手环胸地坐在那里,摆明了是要等前去搜寺的人回来。

百姓也无人散去,一个个翘首以待,原本充斥着震天喊冤声的法场,如今满是诡异的静谧。

白瑞宁混在人群中,眼看着事态自几乎失控变为全场静默,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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