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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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白瑞宁很感谢凌子皓,可她这辈子值得感谢的人非常多,包括一直照顾她不被人欺负的小学老师她也十分感谢,难道她就要也该想想和老师怎么发展吗?难道刚好凌子皓对她抱了别样的心思,她就也该别样对待,把他和小学老师区别开来吗?到目前为止,她心里除了感谢,对凌子皓再无其他想法,这样的情况下,她要如何去想她和凌子皓的将来?他们又哪来的将来?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这件事在白瑞宁心里就和一见钟情一样难以理解,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远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
什么叫不识好歹?她想不明白,她只是不想让凌子皓尝到曾经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难受而己,难道非要她关切询问,甚至时时畅想她和凌子皓的将来才叫“识好歹”吗?她只是遵循自己真实的心意罢了,如果这就叫不识好歹,那她情愿这样。
白瑞宁想到这里,撇过头去不再偷瞄白瑞静,悄悄又挪得远了些。哼!不理她?她也是有脾气的啊!
第43章回来就开打
姐妹两个就这么一路沉寂地回到了白府,凌子皓已事先让人回府送了消息,此时却也只得陈妈妈一人在府外等着。
见了白瑞宁与白瑞静,陈妈妈眼中含泪,“都吓坏了吧?”
白瑞宁摇摇头,白瑞静在旁道:“多亏有凌公子相助,他又亲自送我们回来。”
凌子皓在看到陈妈妈的时候便避到了车后,此时听闻提到自己,便走了出来。
陈妈妈的眼睛盯着他肩头的渗着血渍的地方,连声问:“这是怎么弄的?”
凌子皓一愣,而后笑道:“不妨事。”
白瑞静便趁机将他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陈妈妈又急又气,“那个莫如意,简直目无王法!”
陈妈妈的激动让几人一时间都有些错愕,陈妈妈缓了缓,似乎也觉得不妥,略显尴尬地道:“家里上下被那莫如意搅成这样,如今又见凌公子无故受罪,激动了些。”
凌子皓道:“子皓多谢妈妈关心。”
陈妈妈略一点头,回身问白瑞宁道:“缘儿和绿竹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白瑞静先一步道:“我们是与右相国府的顾姑娘一同回来的,缘儿和绿竹与相国府的丫头们坐了同一辆车,中途失散了,我们也没循原路回来,没看见她们。”
“那咱先进去吧,老夫人还在等着。”陈妈妈说了一句,又与凌子皓道:“公子回去小心养伤,待来日老爷夫人重获自由,定不忘公子仁义。”
凌子皓虽然点头。却恋恋不舍地停在原地,可白瑞宁回身便进了府里,对他并没有半点表示,他便有些失落。白瑞静见状又气三分。万分不快地跟着回来。
陈妈妈带着她们一路直往识意堂,到了识意堂中厅,便见白老夫人坐在堂中。旁边是垂目喝茶的白徐氏。
白瑞宁与白瑞静上得前去不及说话,白老夫人已怒斥一句,“你们到底还要惹多少祸才甘心!”
在白老夫人面前,白瑞静是从来都没有说话的余地的,看一眼心不在焉的白瑞宁,更觉得嫡女的身份给了她实在是糟蹋了。
“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在府里待着,见天的往外跑。还惹上这等祸事,白家的脸面当真是被你们丢光了!”白老夫人说顺了嘴,又没有夏芷娟拦着,近来憋在心里的闷火一点点地全撒出来,一股脑地倒在两个孙女身上。数落起没完。白徐氏则悠悠闲闲地,像是没听着一般置身事外。
此时始终一言未发的白瑞宁抬起头来,看着白老夫人慢慢说道:“我们是与右相国府的嫡出姑娘顾月皎同乘而回的。”
白老夫人愣了一下,忽而恍悟她是在说,她们要是给白家丢了脸,那顾月皎呢?
白老夫人自然不会无事扯上右相国府的八卦去说,不禁有些悻悻的,白徐氏在旁闲闲地道:“右相国府是什么样的门第?就算有事,人家自可压下。不像我们……”
“我们在宁国寺的时候,还见过瑞怡。”白瑞宁又说。
白徐氏脸色蓦然一沉,“瑞怡是我让她去宁国寺还神的,怎与你们一样!”
白瑞宁低下头,“我们也是我娘送过去暂住的,怎么能叫‘见天的往外跑’?”
白徐氏哼了一声。“上次你们回府,不是没吭一声地又跑出去了么?”
白瑞宁头也没抬,说道:“要是二婶肯如实告知我父母的情况,我们又何必如此?”
“你是说我不顾你父母么?”白徐氏当即怒道:“你二叔受你父亲牵连入狱我还没与你们算帐,如此我耗尽心力却得了这么个说法,也罢!我就如你所愿,只救你二叔便是!”
白瑞宁缓缓地吸了口气,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二婶从来没想过救我父母,又何必多此一举做这样的姿态?至于我父亲,我也从没想过你会愿意救他,所以我们才会自己想办法,就算没有办法,也算尽了我们做子女的一番心意。”
在白瑞宁开口之前,谁也没料到她会反驳白徐氏;在她开口之后,谁都认为她是匹夫之勇,说不得两句便会败下阵来,可如今白徐氏说一句,她便驳一句,甚至连一点脸面也不给白徐氏留,这实在是堂内几人没有料想到的。
只有白瑞静,她站在白瑞身侧,看得清清楚楚,白瑞宁与白老夫人说话时尚能抬着头顶上一句,可到了白徐氏,她不仅连头都不敢抬,紧绞在一起的双手都被她掐得泛了白,虽然这一切大都隐在袖下,却是瞒不过白瑞静的双眼!白瑞宁,她真的就是在死撑而己!
得了白瑞宁一番数落的白徐氏脸上再挂不住,极恼地道:“往日真看错了你,你和你娘一样,都是不识好歹的东西!”
白瑞宁稳了稳手,这才觉得手上有点疼,却一点神也不敢分,缓声说:“对真心相助于我们的人,我们自然会无尽感激,可对表里不一的人,我们连一丝尊重也不愿给,况且,二婶恐怕连表里不一都没有做到呢。现在这样,无非是想进一步为难、羞辱我们,以还当日我娘之故。既然如此,我们又何须在你身上寄托希望?”
白瑞宁向来就不是善于争辩的人,如此针锋相对更是让她害怕又无措,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和人争吵辩论,可就如她当初对莫如意说的,有人护着的时候可以尽情地软弱,没人护着的时候,她凭什么软弱?
“你这个……”白徐氏怒极反笑,“是啊,你自是不用求我的,只凭你与那莫如意的关系,又何必去求任何人?”
白瑞宁皱了皱眉,终于抬起头来,“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徐氏呵呵一笑。“这还用我明说么?你这些日子留在安国寺到底在做什么,以为当真无人知晓么?只可笑有些人白打了算盘……”
正说到这里,门外猛然传来一声断喝,“徐**。再敢胡说我撕了你的嘴!”与此同时,一个不明物由门外飞入,正打在白徐氏的头上。
白徐氏“啊哟”一声踉跄了一下。再看落在地上的东西,却是一只鞋。
白瑞宁早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飞扑出去,到了门口,见着门外气势汹汹那人,眼泪一下子就冲了下来。
夏芷娟一把将白瑞宁搂在怀里,抱了一会,才推开她直冲正厅。
“徐**。上次是我打得你不够重,你还没管住你这张嘴是吗!”
白徐氏忽见夏芷娟博命似地冲进来顿时傻了,还不敢置信地看看老夫人,该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幻觉。
夏芷娟则一点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赤着脚冲进屋里。用手里的另一只鞋朝着白徐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打!
白徐氏顿时哀嚎不已,中间也有反抗,却哪里是夏芷娟的对手?喊人帮忙屋里也只有两个小丫头,而那边陈妈妈也跟了进来,撸胳膊挽袖子的,一下子就盯死了那两个丫头。
白老夫人连叫几声也没劝得了这场架,最后索性也不再浪费口水,伸手就把小几上的茶碗摔在了地上,“都住手!”
破碎的茶碗瓷片四溅。倒在地上已经被捶得很惨的白徐氏首当其冲地以脸相迎,尖嚎一声之后,夏芷娟终于放过了她,回身坐于椅上,与屋里的丫头道:“上茶!”
老夫人身边的李妈妈早看傻了,连忙安排丫头去倒茶。直到茶水上来,夏芷娟喝了一口顺了顺气,白老夫人才小心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大郎和二郎呢?”
夏芷娟招手让白瑞宁坐到她身边,这才说道:“老爷早不在刑部押着了,莫大人欣赏老爷的办事能力,将他调往刑部,仍任六品主事,现在老爷住在城里一处别院专心替莫大人办事,这次我去探望,也是因身边没带人所以才没能及时给家里一个交待,到了那别院又赶上瑞家高烧不退,我就照顾了两天……对了,瑞家和瑞宝这次也跟我回来了。我已让人把瑞宝送到兰姨娘那去了,那孩子这些天受了委屈,还是在亲生母亲身边待着好些。至于二叔……谁知道他是不是犯了什么别的过错,至今仍在牢里呢,老爷求了几回,莫大人也没放,想来是犯了大事吧。”
这番话一出,屋里顿时无比安静,不止老夫人一副重听的模样,就连白瑞宁和白瑞静也是一脸的不信。
夏芷娟顺手从袖中摸出一纸文书,“这是吏部下的调任令,现在老爷已是刑部的官员了。”
李妈妈连忙上前接过那纸文书转交给老夫人,老夫人直到看完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这……这是真的?”
要知道刑部可是有实权的地方,同是六品,手中权利可是比在工部做一个督管主事大了不止一个级别,也更容易出成绩,就算想住贪官污吏的路子上走,无疑也是这边更吃香一点,工部可是一点油水都没有的。
可是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喊打喊杀差点全家连坐,这会又调任刑部,貌似实权还小升了一级?
白老夫人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那张调任令,虽然她是妇道人家,可家里两个儿子都是官,自然也是有些见识,那调任令上的吏部大印不像是假的,况且又有谁会这么大胆子敢冒吏部之名下发调任令?
白老夫人犹自不解之时,白徐氏怒声道:“母亲还不明白么!之前我与她为何争吵?母亲还将信将疑,如今大哥调任刑部,便是我那日所说最好的佐证!”
白老夫人登时面色难看,夏芷娟想也不想手里杯碗抬手便摔了过去,白徐氏闪身避过,指着白瑞宁喝道:“你说!你初到寺中之时,是否消失三日,与那莫如意行了苟且之事!”
第四十四章反抗培训课程
一时间,大厅内寂静无声,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自己身上,白瑞宁脸色苍白一片,慌慌地回头便去寻夏芷娟。
夏芷娟却只是看着她,目光灼灼。
“我……”
“你说,是不是!”白徐氏步步紧逼。
好不容易才说出的话就这么被打断,白瑞宁本就没什么勇气,现在夏芷娟回来,她更是习惯性地想往老妈身后缩,可为什么……
“看看!这已是默认了!白家竟出了你这样不知廉耻……”
“住口……住口!”夏芷娟的沉默让白瑞宁明白了些什么,她紧握双拳猛然起身,“你身为长辈,却满口污言秽语,这样说自己侄女,到底是谁不知廉耻?说我与莫如意有苟且?好啊,我们这就去找莫如意,在他面前对质,也满足二婶你这龌龊的好奇心!”说罢怒气冲冲地奔过来,便要去抓白徐氏。
白徐氏连忙后退,狞笑一声,“对质?以你们之间的关系,他自然是向着你的!”
白瑞宁气得浑身哆嗦,“好好,你既这么说,那我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