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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包子修炼守则-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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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家自在逍遥,林家的怒气需要有人承接,于是曾大人就又倒霉了一把。可怜他为官四十多年,也办下了一些风光的事,偏偏还不知足,想着在致仕前再添一笔政绩,却不想临老翻了船,经此一事后,估计皇帝有段时间不会想见他了。

沈明德痛快地告辞,连给曾大人和白瑞家反口的时间都不留,负责打酱油的大理寺卿刘大人也丝毫不介意自己出场时间尚短,跟着沈明德一并离去。

在场的另两位御史扯了扯曾大人的官服袖子,曾大人才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被两名下属夹着离开了林府。

待他们背影消失,林老爷子怒不可遏地摔了茶杯。“你竟敢拖我助你做那构陷之事!”

莫如意的前半封信给了林老爷子,看起来是为了信件的安全着想,实际上这封信是从莫如意从手交出去的还是从林老爷子手里交出去,意义完全不同,既更得人信任,也让人不能拒绝。

“谁说这是构陷?”莫如意凉凉一眼瞥过去。“颜家通敌叛国罪证确凿,这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莫非外公也像曾大人一样神智不清,记不得了?”

林老爷子气得发须连抖,他猛然站起挥出手来。便见一道乌光闪过,“啪”地一声,饶是莫如意反应快退了两步。挡在脸前的手臂上仍是不可避免地印了一道鞭痕!

白瑞宁大惊失色,几步冲出来将莫如意护在身后!她看清了林老爷子手里拎着的竟是一条通体乌黑油亮的鞭子,这鞭子不可能是凭空出现,那么只可能是老爷子早有准备!

莫如意把白瑞宁拽到身侧,反手看了看臂上已渗了血渍的鞭痕,唇角轻翘,眼睛里露出的却是无尽的嘲讽与寒意。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一次。”他冷冷地笑着。“这样的机会不多,以后我会有防备,说不定还会反抽回去。您小心了。”

这鞭子自然是林老爷子早就备下的,如莫如意所说,他早想教训一下这个常惹麻烦的外孙。他备下这条鞭子,也没想只抽一鞭就了事,本想着痛打他一顿的,可现在竟又打不下手了。

莫如意站在那朝他冷笑的模样,像极了林明秀!当年林明秀也是站在这,冷冷地望着他,告诉他她要生下肚里的孩子。

他打走了林明秀,今日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当年他一力主张要打掉的那个孩子。

林老爷子的手突地缩了一下。

并非是因为拦在面前的林渊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老爷子忽然觉得,当年的确是他对不起女儿的,当年的真相……是他刻意遗忘了,如今全都想了起来!

他那副彷徨又饱受打击的样子莫如意不愿看,拉上查看自己伤势的白瑞宁,转眼出了正厅。

白瑞宁极为不满,“怎么说打就打?还用了鞭子,也不怕打花了你的脸,他那么在乎林家的面子,这会儿倒是净做些没有脸面的事!”

抱怨了一路,直到回了采薇园才算消了音。

莫如意没有一点不耐烦地听着,等进了屋,白瑞宁忙着去找药的时候他才一把拉住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也就没人的时候敢抖威风,当着他的面前可是一副乖孙媳的模样。”

白瑞宁躲着他的唇去看房门,却见房门自己关上了,最后留给她的是门外缘儿万分同情的目光。

“别乱动,先上药。”白瑞宁伸手去扳他的胳膊,只听他痛呼一声,连忙松了手,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幅度,生怕再弄疼了他。

刚刚才疼到失声的莫如意笑眯眯地,“上什么药?又不疼……倒是你,别乱动……”

他紧贴着她,身体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她。

白瑞宁又急又气,“你怎么……怎么就这样了?难不成刚刚奚落曾大人的时候就在想着这种事?”

“比那更早。”莫如意掐着她的腰住床边走,“从昨天晚上……”

这段时间林府事多,白瑞宁的休息也不好,他们已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昨晚良辰美景,又酒意正浓,他自然想做些饱暖后所思之事,却不想被白瑞静大大地败了兴致!虽然让隐腾暗卫把白瑞静和陈妈妈都绑了,也教训了,却都弥补不了他心灵所受的创伤,过后又顾忌着不能让白瑞宁太伤心太难做,他连招呼都没打连夜离府,给够了白瑞宁处理这件事的时间和空间,反正他打定主意,不管白瑞宁是和夏芷娟闹翻也好、还是息事宁人也好,他都全力支持但不保证不找后账,为此他颇为自傲,这年头,像他这样的好丈夫也不多了吧?

白瑞宁的心里还是只惦记他的伤,一个劲地说:“先让我看看。”

“看什么?”莫如意唇边含笑,“看你给我写的情信?”

白瑞宁眨眨眼睛。蓦然颊边一片滚烫。

她拿出了白瑞家藏在砚台里的信,另替换了一封,信里的内容虽不露骨,却也包含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切之情。

她甚至还想好了说辞,说那砚台是她送给莫如意的惊喜礼物,可惜这桥段并没用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其实她更想问他是什么时候把她的信拿走的。这几天他看着她的时候一定都是心里偷笑的!

“比你晚不了多少。”莫如意轻笑,“你那么忧心忡忡,又紧张得要死,我想不发现异样都很难,再找隐卫问一问……”

白瑞宁郁闷不已。

“怪不怪我改了你的初衷?”如果砚台里放着的是白瑞宁的信。那么白瑞家和颜清虽难逃诬告之罪,却也罪不致死。

想到白瑞家,白瑞宁的心情还是十分复杂。她对白瑞家是同情的,所以她才选择瞒着莫如意做这些事,可这分同情在他险些把自己的丈夫父母连锅端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对自己亲弟弟的难过与追思。

沉默了一会,她问:“我的信呢?还给我吧?”

“才不。”莫如意笑嘻嘻地,“不是想看伤口么?还看吗?”

白瑞宁自然点头,莫如意很快满足了她的要求,不仅是手臂。把全身都现给她看。

白瑞宁无力地抵抗着他的欺压,经他勾弄几回,被他调理得极为敏感的身体便投了降。腿窝里湿滑一片,他进入的时候,那层层叠叠的快感一下子涌到脸上。烫得她双颊泛红,不自觉地咬往下唇,想要挡住那已到唇间的轻叹。

莫如意岂会依她?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细细地缠绵,再待她毫无防备之时狠狠地撞进她最深的地方,那似喜悦又似哀泣的动人声音便从她的唇间逸出来。她羞得缩紧身子,却禁不得他几次进出,最后只能全身通红地被他钳制在怀里,软软地包裹着他,任他打开她的双腿一下下地撞击,一阵阵地酸麻带着电流从腹间直达全身,当这样的堆积达到顶点之时,她便像高至云霄又迅速落下,无着无落的身体承受着他更为猛烈的进出,含裹着他的地方极为疯狂地收缩着他却不肯停下半刻,直逼得她腹间空荡荡地难受,泪眼模糊地拍打着他,他才罢休。

她剧烈地喘息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却意犹未尽。慢慢地撤出身体,看着那微肿的地方随着他的撤出而流出的浊白,他眼底未散的暗色便又浓重了些,欺身上去,不由分说地再次索取一切!

白瑞宁眼前朦胧一片,只见到精致的帐顶在眼前不断晃动,身上也更热了些,让她有一种高烧重病时的眩晕感,她侧过脸想缓一口气,便见支撑在她脸侧的精壮手臂,手臂上一道指宽的狰狞伤口正不断地渗出鲜血!

她伸手摸上那伤口附近,来不及心疼,下颌已被他捏住扳回去,绵密的吻瞬间缠了过来。

“别分心。”

这是白瑞宁听清的最后一句话,他有意地控制自己进出的角度和速度,更将她翻转过来自后方深深地侵入,她眼前便仿佛有一朵朵烟花不断升腾炸开,除了随着他的律动吟叫哭泣,再也想不了其他。

“怎么不说话?”春光旖旎的室内重归平静,亲密相拥之时,他轻捏她的手臂,“弄疼你了?”

白瑞宁藏在他怀里没有出声。

“那是为你娘的事?还是为你弟弟的事?”莫如意挑挑眉梢,“你弟弟罪不致死,大不了我少说他几句坏话,让他快点出来。”

白瑞宁摇摇头,诬陷的紧张与缠绵的激情褪去,她的心情由跌宕慢慢转为平静,可这平静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便化为深深的慌乱与恐惧。

“阿离,我有话对你说。”

第一百七十二章秘密

听着她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莫如意轻轻推开她一些,目光从她的脸庞巡视到她的胸口,看着那微微起伏的可爱之处,忍不住伸手逗弄几下,引她连连轻颤,他才笑弯了眼睛,“你说。”

白瑞宁稳下心神,重新抱住他,耳朵贴在他的胸前,“阿离,你以前对我说过的那个被你刺伤的人,你找过他吗?”

被他刺伤的人……莫如意的身体蓦然紧绷起来,他想推开她看她的脸,她却把他抱得紧紧的。

“阿离,你找到他吧……”别让他活!

白瑞宁为自己未出口的心思猛然打了个冷战,她缩得更紧了些,微微地发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改变自己的想法。

或许不止莫如意变了,她也变了,可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她无计可施,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莫如意随时置身于险境之中,这件事,哪怕只是白瑞静的一个骗局,她也不能不信!

莫如意轻抚她的后背,声音中带些冷冽,更有安抚,“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白瑞宁犹豫了一下,其实她不必犹豫的,有隐腾卫在侧,她和白瑞静见面都说了什么早晚会被莫如知道。想到这里她又是一惊,隐腾卫虽然暂被莫如意所用,可这份权利是皇帝赋予他的,隐腾卫到底是皇帝的人,她和白瑞静说的话会不会已经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白瑞宁越想越多,思绪也越来越乱,想到最后,无非是一个问题:她该如何让莫如意相信她?

松了抱着他的手,白瑞宁坐起来,无视他错愕的目光,她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戴完整。

“怎么了?”莫如意皱着眉头跟着坐起来,柔软的丝被自他身上滑下,露出他白皙而紧实的胸膛,几缕柔亮的发丝垂散下来,软软地贴在他的颈项上,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替他拨开的冲动。

白瑞宁浅吸了一口气,“阿离,这件事我要从头和你说起,可是我不确定你能接受。”

莫如意的目光深远了一些,虽没说话,却以目光示意她说下去。

“你知道为什么瑞家这么恨我吗?”

她未必非要从自己说起,她可以直接说出白瑞雅,其他的让莫如意去问便好,可她仍是说了,她心里告诉自己,要是没头没尾地说,莫如意必然起疑,说不定会去审问白瑞雅,而白瑞雅也必然不会说她的好话!与其让这个秘密从白瑞雅嘴里说出,那还不如由她来说!

她说的这个问题也是莫如意一直久思而不解的,就算白瑞家对付他想替颜清报仇好了,可白瑞宁始终是他的姐姐,如果他们姐弟的感情一直都很差也就算了,但据他以前的调查结果,白瑞宁在家里是属于无人问津的角色,待人也都是以附和为主,就算有仇,能结得多深?竟能让白瑞家无视姐弟情份要害自己的姐姐做寡妇?

“因为我不是他原来的姐姐。”白瑞宁紧紧地盯着莫如意,生怕从他眼中看出丁点的恐惧和抗拒,可等了半天,只见到他目光中的了然,甚至还有一种“原来如此”的释然。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白瑞宁有点急,“是我这个身体是他姐姐的,可我不是,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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