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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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再多,就是不想这差事落到自己头上,林渊看不惯他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儿,恨铁不成钢地直咂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让之前折在你手里的人死也瞑目?”
莫如意目光一寒,直朝林渊杀了过去。
林渊哆嗦一下,再看他又和声去和白瑞宁推这差事,立时急了,“你就对我有这能耐!”说罢又对白瑞宁道:“我支持你!我今天舍了青哥不要,也要看看莫大人怎么审这小厮偷情案,传出去莫大人帮夫人治家,也是佳话一桩!”
外头的缘儿听到这话,心早凉得透透的。
莫如意亲自审,不如直接给青哥一死来得痛快!
脑中混混沌沌,那边脚步声响,却是丫头快步带了青哥过来。
瘦得麻杆儿似的青哥到哪儿都是个伶俐的,脑子好使心眼活,偏还生了一对笑眼,很得人的眼缘,又是跟在正经主子身边的,将来外放出去,说不准就有了富贵前程,所以府里有许多丫头都对青哥芳心暗许,青哥嘴又甜,随便姐姐妹妹一叫,在林府里是很吃得开的。缘儿与青哥接触得不多,想得没那么长远,却是因为有一次他帮她解围就记在心里,时日一久,便情根深种。
青哥还以为是主子有急事找他,一路上没有片刻耽误,不想进了采薇园就见着缘儿红肿着双眼,泪盈于眶。
在青哥心里,白瑞宁可是个难得的好主子,进林府这么久,除了穗玉那事外,还真没听说她对哪个下人不好,现在缘儿这样便见了蹊跷。
缘儿见了他更是羞愧万分,想着他一会进去白瑞宁便会说出她的口不择言,便恨不能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缘儿有心提醒青哥一句,可青哥行色匆匆,转眼已进了屋里。
秋雨在外拉上房门之时,缘儿只听林渊喝了一句:“你小子今天就死在这吧!”当下双腿一软,站都站不住了。
青哥才进屋就得了这一句,难免有点摸不着头脑,当即赔着笑给莫如意夫妇见过礼,又朝林渊道:“爷急着找我有何吩咐?”
林渊一脚踹过去,“还跟我装傻?你偷了人家丫头,难道还要我这做主子的替你受过?”
青哥一听面色急变,当即跪倒,“这是哪儿传的流言?是想要我的命!”
林渊也是不信,青哥虽跟在自己身边常和丫头混在一起,可自小长在府里的家生子,哪个不懂规矩?哪个不知道高门大户里最忌讳的就是下人私通?尤其青哥在林渊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要是真看上哪个丫头,只管去求,只要别和他主爷子撞车,肯定是一求一个准的,还用费心去做这私通要命的事?不过,白瑞宁言之凿凿,看着也不像空穴来风。
林渊道:“现在趁事情没有闹大,你一五一十和爷说了实情,爷还能替你遮掩一二,要是嘴硬……”他一指莫如意,“看看屋里这尊大佛,你该知道他的能耐,反贼的嘴够硬,他能撕下来砸碎了掏出实话,两条路指给你,爷对你也是情至义尽了。”
青哥吓得不轻,莫如意的手段他就算没亲眼见过也时时耳闻,被这阎王爷认准的事,管他是严刑逼供还是屈打成招,不承认那就是自寻死路。
青哥连连磕头,“求爷让我死得明白!”
林渊轻咳一声望向白瑞宁,那意思是,差不多该你上了。
出乎意料地,白瑞宁一收刚刚对林渊的冷嘲热讽,温和至极地道:“别听你们爷吓唬,是我叫你过来的,只是为问问情由,如果事情与你无关,自然处置不到你的头上。”
青哥便跪转了方向,“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我那丫头缘儿被人破了身子,说是你做的,可有此事?”
青哥蓦然面色苍白,抬头便要说话。
白瑞宁心平气和地,“现在事情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你是你们爷面前得力的,缘儿也是我知近的人,如果是实情,我大可成全你们,可若此事与你无关,你也只管放心地说,处置不到你的头上。”
青哥本是最为坚定的态度,此时不知为何竟犹豫起来,气得林渊又是一脚踢过去,“竟然真有此事?”
青哥被林渊踢得歪在地上,怔了一会,见屋里几人都在看他,连忙回身重新跪好,却不再像刚刚那样急着诉冤,低着头一言不发,额上已见了细密的汗珠。
林渊越发生气,白瑞宁却颇有耐心地等他回答,莫如意目光微闪,冷声道:“宅内私通是死罪,何来成全?在我的园子里出了这种事,缘儿更是该死!”
第139章处置
白瑞宁的神情顿时一滞,林渊便明白白瑞宁是真存了成全的心思,立时道:“后宅的事你管那么多?再说两情相悦的事,有什么不能说?他们不过是把程序提前了一点而己。”说着朝青哥一抬下颔,“说吧,爷给你做主!”
青哥闻言狠攥了一下双拳,似是下定决心一般,终是承认,“是!小的损了缘儿的名节,愿娶她为妻,求夫人成全!”
屋外的缘儿已然呆住了,她想不到青哥竟然承认了,也想不通,子虚乌有的事,他为什么要承认?就算有林渊成全,可这种事传出去终是对他不好,他将来若真的有了好出路,也是一生都洗刷不掉污点。
此时又听莫如意那冷冽的声音响起,“见有活路才肯承认,倒也真是个男人!”
青哥瞬时脸上滚烫,红得像能滴血一般,又怕莫如意翻起后账,越发的不敢松懈,连连求林渊和白瑞宁成全。
却不料白瑞宁突然翻脸,手边的茶碗朝着青哥就砸了下去,极怒斥道:“我屋里的人你也敢动,当真是没和你主爷学到好东西!现在你既承认了,便也死得不冤了!”
青哥身子猛然一抖,林渊瞠目结舌,半天没寻思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外的缘儿却是再忍不住,推门闯了进来。
“是奴婢该死!奴婢口不择言连累了青哥,我们并无私情,夫人要罚就罚奴婢,求夫人放过青哥!”缘儿满面泪痕地扑倒在地。
白瑞宁冷笑一声,像极了莫如意的神情,“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敢情是我宠你太过,让你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莫如意眼中寒芒泛泛,“还问什么?两个都拉出去打死,免得污了我的门庭!”
缘儿便如疯了一般地拼命磕头,几下头上就见了血。她还不停止,只字不提自己,大哭着只求白瑞宁放过青哥。
青哥咬着牙,回头望向林渊,目露乞求之色。
林渊抚着额头倍感头疼,上前挡在青哥面前。经过他时不忘再踹他一脚,“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人,这里还是林家!”林渊一指莫如意,“小外甥,今天舅舅我就管你要了这丫头。你敢说不给,我一天五顿饭地上你这来闹!”
莫如冷笑,“你吃得倒多!”
林渊翻了个白眼。回头睨着青哥骂道:“你要不是从小跟在我身边的,我今天第一个弄死你!”喘了口气,又没好气地传教,“你跟着我也学点好!姑娘的名节非同小可,上手了就得认!”
青哥吱吱唔唔地不言语,瞧一眼旁边满头血迹的缘儿,似乎松了口气。
林渊便道:“如今就把缘儿给了你当老婆,以后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仔细爷把你削了做人棍!”
莫如意俯身到白瑞宁身边道:“这招是跟我学的。”
白瑞宁顿觉头痛不已。
“我还没同意把缘儿给你呢。”白瑞宁皱着眉把手里的帕子丢到缘儿身边,“快擦擦,看着}人。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青哥?”
缘儿拾起帕子捂在头上,“奴婢失了心智,险些连累青哥。我与青哥确实清清白白,并无一点苟且之事,如果夫人不信,尽管叫婆子来验,奴婢尚是清白之身,不敢做有污夫人脸面的事!”说完又朝青哥叩了个头,眼泪簌簌而下,“谢谢你替我解围,我此生再无脸见你,更不会再连累你。”
青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白瑞宁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尚是清白之身,为何要与我那么说?也不怕担了死罪?”
缘儿垂头答道:“婢子平日里惧怕大人,今天听夫人说要把我给大人做屋里人,慌得失了分寸,以为夫人平日厚待于我,我那么说了,说不得就会放我出府,不想险些酿成大祸。”
莫如意与林渊都不知道中间还有这节,林渊“噗”一声笑出来,“你也有今天,连个丫头都不要你。”
缘儿顿时面色惨白,“不!我……奴婢……”对着莫如意阴晴莫测的面孔,却是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瑞宁白了林渊一眼,又问道:“你是为躲避此事才这么说?既然如此,你说早已喜欢青哥、倾心于他的事,也是编排出来骗我的?”
缘儿怔了一怔,瞬间面如火烧。
青哥极为错愕地看着缘儿,感受到他惊讶的目光,缘儿顿时泪如寸下,又磕下头去,“是奴婢痴心妄想,与青哥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么说,是误会一场。”白瑞宁看着低头跪在那里的青哥,奇道:“既然与你没有关系,你为何还要承认?难道不知道承认了这种事,打死也不为过吗?”
青哥面现难言之色,瞄一眼身边的缘儿,讪讪地道:“小的……小的不自量力,想着主爷疼我,说不定就会为了小的向夫人求下缘儿姑娘,也可保她一条性命。”
“为保她的性命,就情愿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你该知道阿离的性子,说不准不止不会饶缘儿,连你也要搭进去。”
青哥跪在那,心里却是后怕的,所以在承认之前才会那样犹豫,“若缘儿姑娘真有那般经历,以她在夫人面前得宠的程度还不说实话,定然是有难言之隐,否则也不会情急之下胡乱拉我出来说话。”
“你倒是个仗义出头的……我再问你,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其他丫头,你仍会如此吗?”
缘儿心中猛然一颤,眼睛死死地盯着身前的青砖,转也不敢转一下,等着青哥的回答。
青哥踌躇一阵,最后点下头去,“是,府中各位姐姐待青哥情意深厚有如亲人,如果其他姐姐有此苦衷,青哥仍会像今日一样。”
听了这话,缘儿颊边本浮着的那一团薄红慢慢褪去,最终化为苍白一片。
白瑞宁长舒一口气,与缘儿道:“你先下去处置一下伤口。别留了疤。”
莫如意忽地朝白瑞宁道:“她这伤肯定会留疤的,左右看着碍眼,明天找人牙子把她卖出去。”
青哥闻言身上一震,但凡被卖出去的丫头,不是犯了错的就是品行不端,加上年纪又大了。不好再卖到别的府里去,这样的丫头下场多半是进了青楼。缘儿怔忡半晌,刚刚惊惶的样子竟消减了不少,现出几分认命的神情。
“谢夫人开恩。”她俯身叩了个头,“奴婢跟在夫人身边多年。细想起来竟没有半分贡献,都是夫人在回护我,像我这样的蠢丫头。早不配留在夫人身边的。”一头叩罢,她伸手抹去不断掉落的眼泪,扭头朝青哥低声说:“连累了你,实在过意不去,对不住了。”
缘儿再次给白瑞宁磕了个头,垂手退出门外去处理伤势,林渊踢一脚径自发呆的青哥,“滚吧。净给爷找麻烦。”
青哥失魂落魄地,连话都忘了回便起身出去。
屋里再次剩下三人,林渊面色铁青地叉着腰骂。“为一个丫头,值得你们夫妻这么算计我这小厮!”
白瑞宁缩了缩身子,便有一个人影挡在她身前。站到林渊对面去。
“你也可以滚了。”莫如意说。
林渊指着莫如意磨了半天的牙,出了门见青哥磨蹭在采薇园门口,眼睛一直往下人厢房那边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