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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知道的太多了-第44章

小说: 你知道的太多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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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男孩子拿来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等她擦完脸,又递给她一瓶润肤霜:“我没有女生用的,你将就着用一点吧,要不一会儿脸上不舒服。”



苏谨慧点点头,呵,这是一个细心的男孩子,做他女朋友应该会很幸福的吧?



男孩拿毛巾出去时,苏谨慧半躺在床上,脑中是一片空白。



男孩子进来时,已经穿上一套黑色的家居服,他指了指床:“我,我可以上来吧?”



苏谨慧忍不住想笑,她拍了拍另一边的空位示意他上来。他上了床,伸出手搂过她,两人躺了下来,男孩子碰到她光溜溜的腿道:“你很冷吗?腿好冰。”



他把她的双腿拉过来轻轻夹在他双腿间,他的大腿温暖而结实,苏谨慧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涌起一种安心的感觉:是的,无论多少安慰的话语其实到头来都不如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苏青会说:女朋友至多只能够懂得,而男朋友才能够抚慰。



这种伤心的时刻,一个陌生男孩肉体上的安慰确实要比女朋友无数言语的安慰来得彻底。



两人就这样无语地脸对脸躺着。



男孩子说:“我叫林一峰,山峰的峰。”



苏谨慧点点头。



男孩子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基本上会在下午下班后去游泳,我也故意挑那个时间去,一直想和你打招呼,却一直不敢。”



苏谨慧眨眨眼,微笑,这样的男孩子,难道是上帝派来救赎我的?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来逗我开心……



“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才能有这个机会亲近你,”男生微笑,“我真是应该感谢上帝,他实在太眷顾我了,噢,对不起,这么说好象是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你会不会怪我?”



苏谨慧笑着摇了摇头。



他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往,认真交往的那种,如果你现在后悔,我可以不碰你的。”



苏谨慧只是看住他笑。



男孩子不好意思了:“我是说真的,就算只能这样抱着你睡一个晚上,什么都不做,我也已经很快乐。”



苏谨慧最后又想了一遍,到底这一步要不要跨出去?



林语堂在《红牡丹》里曾经说:头脑不能决定的事情,身体凭着本能很容易就可以做出决定。



真是一点错都没有,眼前的男孩这么年轻英俊的脸,修长结实的身体,时不我待,我还在等什么?



苏谨慧主动地亲上他的唇,他的唇温暖而柔软,唇线分明,呵,这确实是适合接吻的嘴……



她轻轻地描摹他唇线的轮廓,然后,轻轻的碰触转为一小口一小口的噬咬,她把舌头一点点地探入的唇齿之间,试探地碰碰他的舌尖。



他没有放过她,他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她的,与她的欢腾嬉戏,而后又转为含住她的舌尖吸吮。



这个吻绵绵密密,他的唇从两人的唇齿间一步步延伸到耳垂、耳后、颈项,直到耳朵下的动脉处,他轻轻咬住那一处吮吸舐舔。



这一刻,她多希望他是吸血鬼,咬断她的动脉,吸干她的血,带她去到那个黑暗秘密的世界,忘却所有烦恼……



不久,这个吻蜿蜒而下,来到她的蝴蝶骨,他的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她颈项与锁骨围成的小小凹陷处,双手一边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她在睡衣下不着寸缕,他稍稍离开她一点看向她裸 露的上身,低叹道:“你真美。”



他的呼吸一阵一阵地粗重起来,低下头以舌尖轻点其中一边小小的樱桃,又以手抚上另一边的柔软,他的一手尚无法完全掌握,他轻轻地揉搓中间的小小的突起,一声微微的呻吟从她的唇角轻轻地逸出。



他在她的胸前留连了一会儿,嘴唇又缓缓而下,直到她的腰窝处,以舌舐舔,以牙啃咬,在她的腰窝处徘徊不去。



苏谨慧感觉象被蚂蚁爬过,密密麻麻的痒从腰窝处随着血液流向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想躲开这一阵一阵的酥痒,他却用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纤细的腰,把头埋在她紧致的小腹间,拉下她的小裤子,以舌尖探进她的脐眼处轻舔,好似一股热流突然冲上她的大脑,她忍不住把腿蜷曲起来。



他的吻慢慢往下,直到她的秘境,她轻轻挣扎着:“别……”



他喘着粗气:“别动,别动。”



他退开一点距离看向她的腰腹,她的腰部纤细柔软,小腹紧致,小腹再往下,两条修长的大腿间,是微卷的绒毛,细细短短地微微盖住那块秘境……



不顾她的反对,他温柔而又热烈地吻入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感受?一半是喜悦,一半是哀伤,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甜蜜,一半是火热,一半是冰冷,一半是折磨,一半是快慰。



她浑身颤抖着,任由他的舌头在那里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麻痒,直到她快受不了了,他才引导自己挺身进入她。



他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如释重负般地喘出了一口气,她还没从他的舌带给她的高 潮中退却,他又律动着把她往上推,她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坚硬填满了她的甬道,一下一下地冲击她深处的某一点,把她送上最极致的顶峰。



在极致的顶峰处,她轻叫出声,所有的悲伤和痛苦似乎随着这一声轻叫和体内的汁液一同排出了体外。



苏谨慧的灵魂似乎一直清醒地游离于身体之外,看着这个女人在享受鱼水之欢,享受着这个年轻男孩的赞美,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想:感情很虚幻,GC却很实在。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你……好了么?”



听到她嗯了一声,他加快速度冲击着她,到最后一刻他才拔出来自己用手握住它射出去。



结束后,林一峰抱歉地:“我家里没有套套,这样你应该不用吃药的。”



苏谨慧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想洗个澡。”



他坐起身抱起她去浴室,调好水温后慢慢帮她冲洗,苏谨慧没有拒绝,乖乖地站着任由他修长的手指细心地帮她清洗。



当那只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时,她红了脸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却恶作剧般不肯退却,拉扯之间,他修长的中指已经就着刚才的滑腻顺势而入,刹那间异物的进入使她下意识地夹紧收缩,他的呼吸加重,附在她耳边道:“里面很柔软,很暖和,这样夹住,连手指都很舒服……”



然后,她发现他的小弟再次昂首起立,忍不住轻笑出声,年轻的男孩真是热情……他不甘心地把她按到墙上,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在水汽迷朦的淋浴室内又被他再次就地正法。



等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时,他抱住她:“还记得我叫什么?”



“林一峰”



“我今年二十七岁,未婚,没有女朋友,在建业集团……”苏谨慧捂住了他的嘴,“抱紧我,我们睡一会儿。”



林一峰嗯了一声,他想: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不知道,这只是短暂的一夜,然后,她就陌名其妙地消失了。



苏谨慧其实没有睡着,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林一峰均匀的呼吸声,她转过身朝他看去,他肯定是累了,刚才……想起刚才的激情,她不禁脸红。



这张英俊干净的脸,她仔细地端详他,似乎想牢牢记住他的脸,然后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她永远不会忘记,在一个春天的夜晚,他的温柔救赎了她的悲哀……



王尔德说:除了感官,什么也不能治疗灵魂的创痛。



苏谨慧从来没觉得这句话有如此正确过,至少,在开着车往家走的时候,她觉得比昨晚不知要轻松多少倍。



有些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人不。



苏谨慧一直是个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在外婆身边长大的她从小就懂得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需做好份内事,有高兴事时不必太得意,有失意事时亦不必挂在脸上,因为前者有些小人得志之态,后者,只会让亲者为你难受,让仇者心中暗喜。



外婆出生于本市早期的世家,算得上是本地的望族,自小受英式教育长大,读英国人办的女子教会学校,她经常感叹,到了苏谨慧妈妈这一代,家族没落,死的死,散的散,贵族气早已式微,更不用说苏谨慧她们了,但是外婆一直坚持保留着许多旧时的习惯,也要求苏谨慧做到。



真正的淑女,应该随时随地都彬彬有礼,喜怒不形于色。苏谨慧从小被教育要求如此,等到长大出来社会工作,更觉得外婆说的完全对,她在贸易发展局工作,领导对她的评价一向是:办事周到、沉稳,不象别的年青人那么浮躁。



她也一直是同一批人中提拔得最快的,二十九岁时已经是系统内最年轻的副处长,固然有人说她凭美色,有人说她凭背景,她一笑置之,谁让她是最年轻的副处呢?没人说才奇怪了。



反正成王败寇,你管我凭什么得来的,总之我是得到了。你最多也不过口头泄泄愤而已,还只敢背后讲,不敢当面讲呢,我干嘛和你急?表面上她也一直不露声色,不急也不怒,即使知道此话出自何人之口,她亦是对那人和和气气,慢慢的也就没人讲了。



因为她确实是有能力的,你做的每件事大家都看着呢,有没有本事大家自然清楚。



至于说她凭美色,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谁说这个世界不看重美色的?



至少除了办事能力以外,她去做协调工作时,效果确实会比别人好,处里有什么问题要往上汇报时,处长一定带着她同去,由她微笑着一二三四汇报出来,领导听起来也似乎比较容易入耳。



虽然不是出卖肉体,但是苏谨慧也绝不会象有些占了便宜又卖乖的女人那样义正辞严地说:我是有能力的,谁说我是凭漂亮的脸?漂亮的脸又不能当饭吃!



不得不说,漂亮的脸虽然不能当饭吃,但确实比较容易混饭吃。



这个世界,美丽也是一种生产力,谁敢再说漂亮的皮囊没有用?如今出来行走江湖,不但灵魂要充实,皮囊也要赞,不是色艺双全、唱作俱佳简直都不配出来混,所以她亦很感谢父母给了她一副好皮相。



说她有背景,是,程少南父亲是以前市里老领导,虽然已经退了,但是多少还有一点余威。不过她可从来没去向老人家开过口,一向严肃的老人家也决不可能向谁开这个口。



她真是百口莫辩,后来想一想也就笑纳了。



别人这么说一说也许会开心点吧?有些人天生看不得别人好,别人好要嘛是有背景,要嘛是牺牲色相,要嘛是用了不正当手段,总之很少想到也许人家真的有本事呢?反正喜欢找一个让自己舒服一些的理由。



既然如此她还能怎样,象明星一样动则写个公开信声情并茂、惺惺作态一番?



就象外婆说的:最好的辩护就是沉默。所以无论别人说什么苏谨慧都是沉默、微笑、继续埋首干活。



可是人前的隐忍与控制,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没有难处与委屈,可是她从小被外婆教育,向人家倾诉心事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她既没有向父母倾诉的习惯,也没养成向老公撒娇的习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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