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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军婚撩人-第252章

小说: 军婚撩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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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骤然收紧,邢爷不爽地瞪了她一眼,以示对她激动心情的不满。

老实说,这两口子,就连吃醋的方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之前连翘计较他会不会为了易安然的死亡不舒服,而现在邢爷则计较她会不会为了易绍天突然的牢狱之灾而心生同情。

不过这事儿,说来真有些蹊跷……

案发现场提取不到任何有用的证据,易安然的尸体解析后,死亡原因到是鉴定出来了,法医结论是中毒死亡,而非之前推测的勒死。

同时,法医还在她的胃部还提取到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纸团,纸团很小,字迹不多而且有些模糊,经过公安部队的技术鉴定,字条的内容出来了,很简单的几个字。

——‘021,易绍天’!

而字条儿上的笔迹也和易安然的字体吻合。

易安然NUA的身份已经确认,而021,正是红刺特战队找寻了几年的NUA卧底。如此一来,本来完全说不通的易绍天杀死易安然的作案动机就有了——杀人灭口。

人证,物证俱在,哪怕此案尚有疑点,易绍天也罪责难逃。

当天下午,京都市刑侦大队党组班子经过紧急磋商,然而致电了上头的有关部门,要求其批准对易绍天的逮捕。

几个小时后得到回复,上面儿同意逮捕,但责成刑侦大队对该案必须谨慎处理和认真查实,绝对不能草草结案,必须有充分有力的证据。

老爷子知道这事儿后也大为震惊,要求一定要核查清楚才能定案,对于易绍天这个女婿,他还是一直很欣赏的。

对于这点儿,这些办案人员当然都是知道的,毕竟易绍天不是普通人。

所以,对他只是暂时的羁押,待遇和普通的嫌疑犯差老远了!

好吧,听无这些,连翘有些肝儿颤了!

瞧着火锅同志一脸淡然的冷峻面孔,她踌躇良久之后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拐弯抹角地婉转问道。

“亲爱的,我怎么听着像天方夜谈啊?”

“你这是对司法机关的刑侦手段不满意?”邢爷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深吸了一口气,连翘笑得委婉,“哪儿能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当然。”

沉吟几秒,邢爷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当然奇怪,还是当然不奇怪!因为他没有再补充,而是从茶几上的烟盒儿里抽出两根儿烟来,丢给了卫燎一根儿,自己也点了根儿烟,似是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的疑虑自然不比连翘少。

只不过么,这些事儿,他觉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怎么着都没有想到自个儿那堂弟还有这本事,玩的技术手段之高端,简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当然,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的目的为何邢爷自然也很清楚。

只不过,邢子阳这一步棋一步棋地走过来,终究将他俩的兄弟情份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罢了!

现在,两个堂兄弟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那就是找到易安然留下的那些关于远阳集团和邢子阳的犯罪证据。

想法一样,目的却大不一样。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邢爷即便随时都能捏死他,可是却不能捏死他。

毕竟邢子阳是他嫡亲的堂弟,他必须给奶奶,给二伯二婶以及整个邢氏家族的人一个完完整整的交待!

易安然究竟会把那些东西藏在哪儿呢?

她所知道的021到底是谁,会不会真的就是易绍天?

如今她的遗物公安部门已经查勘过了,除了普通的衣物什么都没有,根本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他手里一直留存的那本易安然的日记,以及那副他研究了多少年都猜不透的油画,也没能告诉他半点儿有用的东西。

“火哥,有没有说中的什么毒啊?”

淡淡的瞥着她,邢爷拉回了思绪,慢吞吞地说,“不是化工原料治成的,是一种中药制剂,成份种类挺多的。”

中药制剂!

连翘心里怔了怔,突然就想到了艾擎。

这事儿,会与他有关么?易安然也曾经是NUA组织的成员。

“大师,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一听火哥叫这个大师,连翘就有些窘迫。

即便她心里有疑虑,也不能说出来怀疑艾擎,微微一笑,她脸色有些僵硬:“你都想不到,我哪儿想得到啊?”

这时候,正巧有勤务人员过来说来饭了,邢爷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即把手里的烟一掐站起身来。

“走吧,开饭了!”

……

景里的晚餐,因为有了三七小美妞儿和卫舒子的同登献‘唱’,热闹得都快要不行了,大人们也感染了孩子快乐的气氛,有一句没一句闲扯着,那些烦心事儿谁也没有提。

一顿饭,吃得颇为愉悦。

吃过晚饭后,卫燎怕回家自己带不了卫舒子,索性就赖在景里不爱走了,饭后,几个人又在客厅各怀心事的坐了一会儿。

不知不觉,夜色便浓郁了下来。

终于,大事不好了!

白日里还兴高兴烈的卫舒子,这一入夜,就完蛋了!

为啥呢?要找妈!

不管大家伙儿怎么哄都不管用,抱着搂着哄着,糖啊枪啊玩具啊,通通都不好使,哭着闹着非得要找到舒爽才行!

三岁的奶娃子,哪里能离得开娘啊!

儿子哭着要找妈,对卫燎来说其实是件天大的好事儿,这样儿,他就可以又不突兀又不容拒绝的和她见面儿了。

然而他又有些怕舒爽一怒之下,从此以后都不让他再带儿子怎么办?

还有,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这老爸做得忒没用,儿子都带不好?

烦躁,心乱!

六神无主地哄着小家伙儿,他那颗心啊,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地跳动了好几个周期,考虑良久竟然还是拿不定主意。

最后,火锅同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冷哼一声,笑骂道:“赶紧打电话,要不然我家的房顶儿都快被你们两父子给掀了!”

“老大,我……”卫燎踌躇的神情,一眼望得穿。

“大老爷们儿,竟然怕媳妇儿,丢人!”

冷冷地睨着她,邢爷一句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似乎完全想不起来自个儿倒霉催的怕老婆的时候了。

当然,生活是需要正能量的。

比如连三七女士绝对是他们生活里的正能量,同时,也是她老爹的大煞星。

不知道打哪儿听到这句壁角了,三七小美妞突然蹦哒到了沙发上,叉着小腰儿说得理直气壮——

“老爹,我们家好像也有一个怕老婆的!”

“谁啊?我怎么没见着?”说完,邢爷拼命地给女儿使着眼色,在卫燎面前,他哪好意思丢了面子啊。

仰着天花板儿,三七背着小手笑得贼兮兮地。

“……爸,幼儿园的老师教我们念了一句诗,我念给你听啊!”

小脑袋摇晃着,三七小美妞儿样子可得意了,“踏破鞋子无觅处,此人就在我面前——”

咯噔一声!

邢爷轻咳了两句,冷着一张脸瞟了卫燎一眼,幸好那家伙现在脑子已经飞天了,压根儿就顾不上他这事儿。

冷着一张脸,他点了点三七的额头,搂她过来小声说。

“小祖宗,赶紧闪人!”

“yes,我要最新型的微冲——”

吐了吐舌头,三七没忘了利用任何有利的武器达到自己的目的。

然而,话音一落,就瞧见了老爹扬起来的大手,哧溜一声儿她滑下沙发就跑了老远,然后回过头来不服气的大喊了一声。

“妈,我爸他打我——”

这震耳欲聋一声大吼,骇得刚刚去卫生间的连翘又‘噔噔’地跑了回来。

同时,她的声音,也震醒了卫大队长的神智。

妈的!

老大这一家子过得忒幸福了,他凭什么就不行!?

单手搂着还在不住抽泣的儿子,他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来就开始拨打舒爽的电话。

一次,二次,一直不接。

没关系,再拨!

一时之间,他好像情圣附体了似的,他俩过往的许多东西都在这一刹那间涌入了脑海,他仿佛又回到了新婚那时候,心里升腾起了无比的勇气。

生活么,你不压倒它,就等着它来压倒你!

嘟……

嘟……

嘟……

一声声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后,直到拨第五次,那边儿终于接起来了。

然而,对方一出声儿,豪气干云的卫大队长喉咙像长了点儿刺儿,竟半晌讲不出话来——

电话里并不是舒爽那婉转好听的声音。

而是,竟然是一个无比低沉的男人声音。

足足愣了有十几秒,卫大队长终于炸毛了:

“我操,你是谁?”

126米帝宫,胖揍啊胖揍!!

卫燎这声儿大得,绝对比三七刚才那句话还要骇人,幸好沈老太太已经回房休息去了,要不然还不得把老人家的心脏给吓出问题来啊?

邢爷锋眉冷蹙,淡淡瞥了他一眼,悠闲得拿过桌上的一张过期报纸瞧了起来!

那高高跷起的二郎腿,诉说着一个事实,他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只看好戏的样子。

还是翘妹儿比较好心,见他炸毛了,赶紧过来将卫舒子接过来放到沙发上坐好,瞧着小屁孩儿扁着嘴儿想哭却又不敢哭的样子,她叹息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至于卫燎自己,他这会儿已经游离在状态之外了,满脑子想的就是电话里那个男人是谁。

丫的,挖他墙脚呢?

那个男人的修养和脾气似乎跟他都不在一个段位,对他骂了竟然半点儿都没生气,而是语气平稳地反问。

“你又是谁啊?”

这话到是把卫燎震住了。

换没离婚之前,他绝对毫不留情地呼啸回去‘我是她老公’——

可是现在呢?

妈的!

至少怔愣了十秒钟,他咬了咬牙,不太愉快地低吼。

“我是卫燎,舒爽呢!”

对方大概知道他,略略沉吟几秒,没有告诉他自己是谁,可是却对他说了一个地址,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她喝醉了!”

喝醉了!?

这话让卫大队长膈应死了!

妈的,这小娘们儿大晚上的竟然跟男人喝酒去了?亏得他在这儿苦逼的和儿子奋战。

凭什么啊,她凭什么抛弃自己去喝酒?

满肚子怨怼越发越儿犯堵,可是想到后来,又觉得自己神经似乎错位了。

他们离婚了,不是么?

离婚了,对她来说自然是想干嘛就干嘛,也不再需要征得他的同意了,既然儿子有人带着,她凭啥就不能去喝酒呢!

思来想去,满脑子纠结。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得过去,那女人喝醉了酒完全就是弱智,被人卖钱都不知道的典型。

越想越憋劲儿,眼眶都红了一圈儿,半蹲在儿子的面前,他微微仰着头,手轻抚在儿子眨巴着眼睛的小脸蛋儿上,那脸上的神色,带着明显的受伤。

“儿子,你现在乖乖呆在干妈这儿,爸爸要去找妈妈,不能带着你去——”

卫舒子撇着嘴坐在沙发上,小胖腿来回在他老爹的胸口上踢着,一边踢一边儿摇头,眼泪汪汪地。

“我也要去……爸爸,我也想去……”

小孩儿都爱盯大人的,何况是听说要去找妈妈?

可是卫燎又怎么能带着他呢?

双手按在他稚嫩的肩膀上,看着儿子这可怜见的小样儿,他觉得心都要融化掉了。手指在儿子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安抚着,他眼睑微垂,薄薄的唇紧抿着,眉宇之间无处不是落寞。

“你还要不要妈妈了?听话,乖啊!带着你就没法把妈妈找回来了!”

卫舒子唇角可劲儿向下弯曲着,似哭非哭地望着老爸,没有再撒赖了,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小脑袋。

见状,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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