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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花开堪折-第507章

小说: 花开堪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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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是那样深爱著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

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著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

爸爸保持著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

原来,他也一直爱著妈妈呀。

妈妈去世後,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

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

有时,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著他*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

我的心被深深打动,看祁伯伯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间还曾经发生过这麽多的事端。

父女闹别扭,正是她学习上最重要的时侯。晨晨不太回家,可能也有些原因吧。

“有了这次打击,我开始不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你。那时的你,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我庆幸终于碰到了一个好男人。”

听到夸奖,我的老脸都红了。

“後来。你走了。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慢慢也就慢了。

终于我想通了一点,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是很难做到专一的。与其大家痛苦,不如坦然接受了。“

“晨姐。你┅┅”

“逸诚。别想这麽多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好爱我吧。”

晨晨,她终于敞开心扉了。

美人娇美的体态让我著迷,忘掉所有的不快,迅速地投入了进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一段耗尽了几乎全部心智,写完之後,我的心都痛了。

不说难保各位看官满意。自己都很难承受。雪某辜枉写之,各位辜枉看之吧。书中所言仅代表个人观点,祷勿引为教条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六十八章 温柔乡里

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

身下的晨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

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

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

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性爱海洋。

激情和冲动,我和晨晨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印迹和抓痕。

这一刻,我期盼了太久,坦白了一切,却也得到了最温柔的回报。

疯狂过后,疲惫不堪的晨晨轻声呢喃,我还没弄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睡去了。

静静的听着耳畔甜美的呼吸声,欣赏着激情过后晨晨那慵懒的睡态,我有了一种归依感。

睡意全无,肚子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无法理出头绪思考。

'清心吟'在体内奔流不息,似乎充斥了每一条经络,力量也空前的强大。得益于与晨晨的完美结合,还是彻底放开的心怀?

隔壁许伯伯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不知道我们刚才激情碰撞的声音,是否打扰了二位老人的清静?

在许洋的家里,我的思路突然转到了远涉重洋的她身上。

那边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正是工作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分析那个东西吗?

白天通电话。在她的父母面前,大家说的都是些开心事儿。离家的游子,当然也是把最好地一面呈现在双亲面前。

其实不难想像那种日子怎样难熬,生活风俗习惯迥异的民族,难得见到几个相同肤色的人。一个人的日子,她又如何度过?春节就要临近了。会有人与她一起守岁吗?

那种皂苷的稳定替代物就那么难以寻找吗?想完了许洋姐的不易。我又不禁想起了治疗烫伤药物的问题。

脑子渐渐清醒,我居然开始反复思考起皂苷的问题。分子式一遍遍的演示,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那样清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

“快起来。”晨晨轻轻地捅了我一下。

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

“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吗?”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我只赖皮道。

晨晨急急地扯着我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伯他们觉出不妥。”

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脑子终于开始思考,我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

是晨晨那不整的衣衫。

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我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

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巴,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

“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

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我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胸罩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

“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

越看越爱,虽然我喜欢她成熟地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

“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我有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

下了床,外套也穿上,见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

“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

笑着目送她出去,我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晨晨开玩笑了。

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我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我好象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

可,是什么来着?

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

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笔。

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

凭着记忆,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

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许洋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婷婷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

那个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海生的一击,我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

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

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

终于。我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虽不知是否可行,我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

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晨晨急忙忙的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

我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

“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我仍然赤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了凉。我可不管你。”

我声音有那么惨吗?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的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

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晨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

晨晨接过并不着急看,而是先走到床过,拿过了外套温柔地替我披在身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不让操心?”

“这口气听起来耳熟,怎么那么象另一位我所熟悉的伟大的女性呢?”接受着她的体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关于药物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隐瞒对她隐瞒,早就说过了,所以晨晨也是非常清楚。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对这些基本的生化知识也很精通。

“哎,这不就是那次提过的皂苷吗,看起来有点意思,难道真是做梦梦到的,你的梦又开始灵验了?”

微微一笑。心里有几分得意:“我也搞不清楚是这个怎么冒出的,可能是平时想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但不象特异功能又回转了,因为这次并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

“要是真行就好了,小诚快变成居里夫人第二了。”晨晨由衷的高兴。看得出来,我的事情。她始终比对自己都上心。

“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当居里夫人!”我辩解一声,“不过,昨晚我还梦到更美的事了呢。”

“讨厌。不理你了。”她听出话里不怀好意,白了我一眼,又离开了房间。

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是发给洋洋,让她帮着分析一下吧,希望能成功,省得你整天跟丢了魂似的。”

我哪有丢了魂,不过是说的稍稍多了那么几次而已。

*********告辞了两位老人。我等不及回家,就近让晨晨把车子停下,找了家网吧就把分子结构传给了许洋。

看着早上起来就在网吧里“奋战”的少男、少女,由不得感叹一声。唉!就如同某人说的“不做老大许多年”。自从“调离”了这个单位,我没踏进这个门槛已经好多年,都有些陌生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变的就是迅速成长起来的年轻人。

笑着把自己的感概说出来,晨晨轻拍了我一下:“你才多大,就敢这么说。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现在也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玩游戏呢。”

“那是。”我顺便拍了一下马屁,“如果不有晨晨,我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去你的。如果你是我的……早就把人气死了。”那个词终究没好意思说出。

“小诚,咱们现在回家吗?”

“不急,我今天损坏了公物,当然要照价赔偿。”

“哼,算你有良心。”她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回去晚了,就不怕那个颂儿闹翻天?”

“随她吧,小女孩嘛,有人玩就好。我还是陪晨晨要紧。”

“你呀,就是一张嘴,要不是总这么甜言蜜语的,我也不会被骗了。”

我苦笑:“我看起来就这么象个骗子吗?”记得数人都说我很贼了,难道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才不象骗子呢!……”

哇,太好了,还是晨晨好呀,给我拨乱反正,以后一定请她做代言人。

“根本就是个真正的骗子,专门欺骗人的感情。”

我晕倒!

这不是随口说说,一定是她内心的感受。我的心里充满歉疚,明知不对,却还是不思悔改,我这人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到了现在,我都不了解自己了,歉意也许只是掩盖花心的借口,总之,自己肯定是彻底从好人的行列里被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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