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城池她的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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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还有活人】翻过遍地的死尸、在尸体中找到奄奄一息的莫柒、【你怎么样】我扶着他、昔日在百花谷、他的那张脸何其的俊俏、风华正茂的光阴、在此时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坚冰、冻结了所有人、
【毒、毒】【你别说话了】苏紫凝看着莫柒满是鲜血的脸、不忍的阻止了他的话语、莫柒、他的脉搏好微弱、如鸿毛一般、轻盈而无力、他已经活不过一刻钟、【舒、灵寒、被、被、独孤、】【舒灵寒在哪里】【山洞】莫柒被鲜血染红的双手颤抖的指着东边、东边有山洞么、【毒门、人多、快去、快去】话说到一半、莫柒咽下最后一口气、【莫柒、莫柒】苏紫凝尖叫、遏制不住泪水、
我站起身、望着遍地的尸体、这就是生在乱世的悲哀、风华正茂怎经得住时光的洗涤、永远不知道明日、潜伏着多少危险、生命、变的廉价、因为众人的不屑、
【嘶】我从尸体上扯下一片褴褛、借着微弱的火光、点燃了火把、【你要干什么】苏紫凝问、【尘归尘、土归土、让他们随风去吧】将火把丢在尸体中央、两人牵着马匹、回头已是漫天火光、莫家庄的辉煌在今天永远的结束了、莫柒的生命如当年的李素颜一般、消失在时间的长河、
时光、的确是很残忍的东西、它可以让你死、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而他们、属于前者、我们呢、会不会也属于前者、
【毒门人多、待会儿要小心】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了、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杀手、没有通天本领在能在打斗时还可以照顾到另外的人、【嗯、不要小看我】苏紫凝骑着马奔向前方、你我、同时世俗的牺牲品罢了、
【烤肉】前方有烤肉的气息、【下马】我和苏紫凝同时下马、放了缰绳、【你后悔吗】前方的洞口、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黑色的夜行衣在月光下似乎也泛起了光泽、衣服上的血渍清晰可见、【不】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后悔、我的命是你救的、今生、我也要与你同生共死、
【什么人】领头的黑衣人发现了我、【劈柴的】【劈柴的】黑衣人惊讶、【呃、】苏紫凝的长剑从背后刺进他的心脏、伤口流血不止、两人踩着他的尸体向前、【舒灵寒呢】眼前的男人、我只见过一面、那便是有毒仙之称的独孤求败、曾经的他、也属于逍遥堡、有剑魔之称、【呵、他在山洞里面、你们到底还是来了】独孤求败的阴笑爬满了他狰狞的脸庞、他低头继续吃着烤肉、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和苏紫凝、独孤求败大可杀死舒灵寒、为何多次一举、将他囚禁在山洞、【舒兄】再见面、他已落得如此狼狈、长发散乱、白袍满是血渍、那张脸也被风霜消磨的差不多了、【无名】舒灵寒的声音无比虚弱、
【哈哈哈哈、三个都在、正好、兄弟们吃饱了、有力气干活了吧】那意思很明白、我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七星宝刀、果然还是落入毒门的手中、【冲出去】我背着虚弱不堪的舒灵寒、坚定的对苏紫凝点头、
【杀、杀了他们】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哪有不受之理、我们三个、不过是独孤求败手中玩弄的猎物傀儡罢了、玩够了、他自然会失去耐性、毒门的人好似杀不尽一般、流星蝴蝶剑锋利无比、无坚不摧、掠夺着扑来的一条又一条的生命、苏紫凝的衣裳、也早已被鲜血打湿、俊俏的脸庞、也洒满了猩红、司空见惯了鲜血、她早已忘记她本是娇娆的红颜、
【奇】【舒兄、你感觉怎么样】感觉到舒灵寒由于颠簸溢出的鲜血就滴到我的脊背、阴凉的感觉、【没事】【紫凝、小心】黑衣人的大刀在火烛的映照下变得明晃而冰冷、朝苏紫凝袭去、【叱】反身、一剑结束他的生命、如其他人一般、生命薄如蝉翼、淹没在岁月的长河、
【书】【一群废物、滚开】最终、他还是出手了、显然独孤求败还没有玩够、我们的傀儡生涯依旧没有结束、三人被囚禁在山洞中、所幸的是、独孤求败显然不知道地上那两把长剑便是逍遥堡无尚至宝【流星蝴蝶剑】
【网】【怎么样】她的身体被绳索束缚、无法动弹、【我没事】【没用的、就算我们三人联手也不是独孤求败的对手、我们只不过是他的瓮中之物】舒灵寒脸色苍白、
【师傅、师傅、树林那边有动静】毒门的弟子跑进来、【你们给我好看着他们】【是】提着七星刀、独孤求败与报信的弟子出洞去、
【苏紫凝】【嗯】【干什么呢、给我老实点】毒门的弟子听见我的说话声、警告道、我压低语气【你身后的尖石可以磨开你的绳索】看她被束缚的手臂、早已因为摩擦而变得快断裂开来、原来我所想到的、她也都想到了、
【毒门人多势重、舒兄行动不得、你一人无所顾及、冲出山洞不是问题、出了山洞、毒门之人必定一拥而上、你必须趁独孤求败归来之前离开这里、不要恋战、一路向西、赶回逍遥堡找师傅】【那你们怎么办】【独孤求败似乎没有杀我们的意思、留在这里或许可以夺回七星刀、况且舒兄行动不便、三人必定是走不出去的】【好、我会回来救你们的】你救我那么多次、也让我救你一次吧、她下定决心、
【说什么呢、给老子安静点】【舒灵寒不行了】看望着倒地的舒灵寒、果然被我吸引过来、【紫凝、走】【嗯】【噗】苏紫凝在他身后、蝴蝶宝剑犀利地洞穿了他的身体、【杀了她】【别想跑】【追、追】出了山洞、毒门以人数占了上风、苏紫凝披荆斩棘、一路向西、消失在众人的实现、只留下一路的尸骨残骸、【妈的、让那小娘们跑了】
苏紫凝脱逃、我们必定少不了被他们毒打一顿、拳脚砸遍了我和舒灵寒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咬着牙、总有一日、我会十倍奉还、【走】【给老子老实点】
我望着舒灵寒、舒灵寒的目光也投向我、【你能坚持的住吗】他咳出一口血【还好、死不了、你们根本不应该来这里】【因为你是我兄弟】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为什么不能舍生取义、
【现在我们命都交到一个女子的手上了、呵】我自嘲、自己也有无法脱身等待救援的一天、这种坐以待毙的感觉令人窒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医仙之死、他本无力求生、莫家庄毁于一旦、他已无意苟活于世、
【她的城池她的国】 她的城池她的国【034】
毒门势如破竹、勇不可挡、短短的几日之内将五大门派击得溃不成军、接下来的目标、便是逍遥堡、他的五毒掌练得炉火纯青、一击必中、使人顿时七窍流血、当场暴毙、加之医仙与铭樱都已不在人世、逍遥堡变得岌岌可危、
苏紫凝逃走、独孤求败大怒、当即将看守我们的毒门弟子送入黄泉、几条性命、在他眼里就如一只蝼蚁一样、轻如鸿毛、【哼、逃、老夫倒要看看、你能逃到何处】他得意、似乎胸有成竹、
【舒兄、你不觉得奇怪么】【呵、毒门做事向来都是这么奇怪的】他不屑、将头扭到一旁、散乱的发丝遮蔽了脸颊、【暂且不提独孤求败无意杀我们、五大门派被他们轻易瓦解、也就是说他们下一个目标便是逍遥堡】从来没有向这样如此理智的分析过事情、如今分析起来却如此吃力、连如何表达语言也忘记了、
【嗯】他依旧轻哼一声、没抬起头、【逍遥堡在西、他们却一路向东、这是为何】【哼、你们两个最好给我安静一点】火堆旁的独孤求败转过头来、警告我们、
【驾】好在这是逍遥堡百里挑一的千里良驹、一路向西、望着明月、苏紫凝已经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气喘吁吁、她必须尽快回到逍遥堡、【吁】等等、似乎感觉到什么异样、不行、从这里回到逍遥堡、日夜兼程至少也要两天时间、等我回到逍遥堡、毒门的人或许早已离开、而无名跟舒灵寒、恐怕、【不行】她将方向掉转回来、就算为了我、你也必须活下来、
【逍遥堡在西、他们却一路向东】我念叨着、想不出其中的原由、【逍遥堡在西、他们却一路向东、毒门、我怎么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苏紫凝与他、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升为一个完美的弧度、【驾】向东、朝山洞赶去、
【呃】守夜的毒门弟子昏昏欲睡、苏紫凝一计手刀、将他打昏在地、她的动作很轻、所有人都没有察觉、苏紫凝换上他的衣服、活生生一个毒门弟子、他潜伏在草丛中、得意的笑着、独孤求败沉睡当中、翻了个身、眼角的余光瞟到草丛中的蠕动、【小丫头、你果然还是回来了】说罢、继续睡去、
次日清晨、毒门所有弟子都被独孤求败召集到一起、山洞门前、挤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他们要开始行动了吗】我问、【那倒未必】舒灵寒摇头、挪动体、绳索似乎让他很不舒服、【五大门派已经尽然歼灭、今日、就是我们冲上逍遥堡报仇的时刻、一统天下武林的日子指日可待】独孤求败雄心壮志、他与方绝伦、同是乱世的强者、是食物链上最高层的生物、
【一统天下武林、这便是他的野心】苏紫凝、她的行程、是否顺利、他担心却丝毫没有预料到、那黑压压的人群、潜藏着苏紫凝的影子、【你们几个、把他们俩带走、其余的人留守在此、事情一了、就是我毒门称霸武林的时刻】【称霸武林、一统天下】几百人一齐呐喊、
我与舒灵寒被五花大绑、塞到马背上、他们几人一路向东、飞奔而去、身体被束缚不能动弹、生硬的躯体加上马背上的颠簸令人眩晕、倘若我现在还有力气、定能带舒灵寒冲出重围、因为现在的队伍加上独孤求败也不过才七个人、
茂密的森林遮住了头顶的烈日、马蹄下、是一望无际的草绿、怪石嶙峋、荆棘满布、【吁】独孤求败拉住缰绳、其他几人也纷纷下马、我与舒灵寒被仍到一旁、石头撞击在背部、在此时表现得如此疼痛、【毒门行事、果然怪异而不寻常】舒灵寒愤愤道、我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独孤求败一脸沧桑与落寞、用剑挑起前方的荆棘杂草、露出一个土堆、他坐在土堆前、【婉儿、我来看你了】【什么】我与舒灵寒、唯一的感觉便是惊讶、那不起眼的土堆竟然是一方坟墓、矮矮的坟墓、没有墓碑、没有香蜡纸烛、不过是黄土几杯、尘土下掩埋的、昔日也是倾国倾城的女子、
【想不到江湖有名的恶人独孤求败居然】他居然也是如此多情、独自守候着这方低矮狭小的坟墓、为何、我的心中出现一股莫名的酸楚、流淌了全身、【婉儿、你过得还好么、今天是你的祭日、我每年都会在这里、为你培上一杯黄土】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杀了方绝伦、用逍遥堡的鲜血来洗涤你和孩子的仇恨、婉儿、你原谅我了吗】苦笑、他抓起一把黄土、如沙漏一般地洒在土堆上、
【把他们两个带过来】独孤求败厉声道、他要用我们的鲜血来洗涤墓中人的仇恨、想不到、我居然被人当作用来祭祀用的牲口了、苏紫凝、你又在何方、【无名、看来今天不仅是她的祭日、也变成了我们俩的祭日、呵】【那样倒好、至少还有人会想到我们】真正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却是一身轻松、丝毫不觉得可怕、
独孤求败的刀向外释放着寒气、【就算杀了你们所有人、也难平我与婉儿心中的仇恨】原来他一直没有对我们下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