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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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阑言怎么可能会被妖卿骗到,“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瞒就能瞒得住的。纸包不住火,事情始终是要被人发现的。”妖卿现在还属于想不通阶段,不过,她也没有时间等着妖卿想能一切,然后把真相告诉她。
事情的真伪她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证实。
“我想四处走走。”现在回妖宫也没有办法知道些什么,这里是案发第一现场,总会留下一些线索的。妖卿想跟上来,却被赫阑言拒绝了,“你还是处理好这具尸体吧,我只在附近看看,不会走远。”
走离人群,赫阑言看着这片林子。林子并不大,却阴气过盛,阳气明显不够,太过阴寒,却不潮湿,很奇怪的现象。走着走着,赫阑言看到一处很突兀的地方。这座林子落叶堆积,她只是这么走着,好片叶子就差点掉进她的鞋子里面。只有这一处不一样了。
就见她前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乍眼看上去,就觉得怪怪,可又说不出现,再仔细看清,便发生问题所在。其他地方都有枯黄的落叶,而只有那处却很干净。赫阑言走过去一看,有四小块有些蹊跷。地上分别有四条干净的土地,不像是被野兽刨出来的,因为这个形状不合理。赫阑言想了一会儿,然后假设有人是坐在这块地的话,就分明是一个人在挣扎时留下来的痕迹。
枯叶每天都会落下,而这四块地方的枯叶只有了了数片,说明,此痕迹大概在昨天晚上才留下来的。好巧啊,这个印迹与案发现场竟然如此近,两件事之间是否有关联呢?
赫阑言以瞥到又一棵树上泛着点白光,原来是些爪痕,不过这些爪痕离地面又一米多高,除了豹子、老虎那种体形比较大的才能够到外,其它动物便不太可以。但是,如果说这些爪痕是老虎之类的动物留下,那么爪痕应该是朝下的,而非是横斜的。
“言,你在看什么?”就在赫阑言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妖卿来找她。
“没,没什么。你那里已经处理好了?”看来是要回妖宫了,也罢,回去还是能继续想。
“嗯,我那儿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言,是时候回妖宫了。”
“嗯。”赫阑言点了点,跟在妖卿身边,往妖宫的方向走,只是在临走之后,赫阑言又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棵树,到底是什么东西才会留下横斜的爪印。
赫阑言这边无法想的问题的答案,妖宫那边也有奇特的事情正在发生。
在一座地下室之内,有一个池子,里面流着泛着薄雾的水。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在里面洗澡。光滑白皙的皮肤像玉凝脂一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优美的曲线,妖娆的身姿,傲人的挺拔。细不盈握的水蛇腰,圆晕紧致的翘臀,纤细的身材。这一切的一切足矣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与倾倒。
多么迷人的绝世俏佳人啊!
女子坐在水池的当中,一些粉红色的花瓣嬉戏于女子的周围,有些则紧紧地粘贴在女子的身上,想要占尽芬芳。花儿的娇美,更衬出女子的怜美。只是当女子转过身来,所有美好的遐想如果终于破灭的泡沫,消失去空气当中。
此女子虽然有着让少女都羡慕的身材,却有着一张令人害怕的老脸。人老并不可怕,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谁都有变老的一天。可是这个人不一样,想象一下,一个拥有少女身姿的女人,脸上去安一张朽木之脸,褐色带着斑点的老肤与白嫩光洁的美肤相比,这是多么大的冲击啊。
“叽叽叽。。。”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叽叽声,水里的女人身子一颤,有些颤粟,她似乎有点怕这个声音。然后一阵淡淡的紫光不断向水里的女人靠近,在这团紫光里有只小东西,长成两双翅膀,眼睛是葡萄紫了,在黑暗当中,显得格外的妖异。没错,这就是赫阑言带回妖宫的花妖,而水里的女人即是妖云儿。
妖云儿看着这间密室,她有多久没来这儿了,为什么她都记不清了呢?当花妖回到她身边后,第一反应便是与花妖一同来到这个地方。
她走到小花院里的假山附近,由于长期没有人来到小花院,在小花院假山附近的草儿都长出来了。要知道以前她每天都要来好几次,这块地儿的草都被她踩没了。走进假山里,扭动机关‘咔嚓’一声,久未启动的机关像是老损的关节,也有了声音。
石门缓缓地打开了,许多沉积起来的灰尘如雪花一般,‘簌簌’地往下落,只不过雪花是洁白美好的,而粉尘却是灰暗肮脏的。
刚打开的石门,扑面而来的竟然是一股腐朽的味道。荒废了好久的密室重启,终于又见天日了。来到密室之内,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变,而池子里的水是活水,永远也不会坏死。
看着久未来过的密室,妖云儿开始有一瞬的闪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她找回了以前做妖云儿的感觉,应该是花妖回来的功劳。
眨眨眼,妖云儿回过神来,她终究是回到密室里来了。
花妖飞到了妖云儿的身上,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讨好着妖云儿,妖云儿放松了身体,然后眼里开始梦幻起来,嘴边还擒着一抹勾魂的笑。渐渐地,花妖身上的紫光把妖云儿也包围起来,花妖与妖云儿似乎连成了一体。
当光芒暗淡下来时,妖云儿整个人都变了,原本的褐色肌肤,恢复了年轻时的娇嫩,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似两只正在扑翅的蝴蝶,弯弯柳黛眉,红唇不点而朱。两颊粉嫩诱人,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上前想要咬上一口,是否如想象当是的那般多汁甜美。
妖云儿成功地从一个迟暮老人蜕变成一个美丽、年轻的绝世佳人!
看到妖云儿变回原来绝美的模样,花妖非常的高兴,真像只小精灵一样,飞上飞下,忽高忽低,嘴里不断地‘叽叽叽’乱叫,让人听得出,花妖心情也极好。
妖云儿伸出一只手,让花妖可以停靠,纤细的五指比那盛放的兰花还娴静三分,花妖则停在了她的中指与食指之上。妖云儿拖着花妖小小的身体,没有感觉到半点分量,红唇微撅,诱人几分,“辛苦你了,花妖。”
这时的妖云儿才是真正的妖云儿,眼里的妖娆之气,让人迷醉,而如仙女般的脸让人想要神往。她的名字里有妖和云,有世上最诱人的东西,也有世上最干净的白云。就算她自身一样,本身布满了两种矛盾的感觉,混合了天堂与地狱的味道。
花妖俯下脸去,用圆圆的肥脸磨蹭着妖云儿细嫩的指尖。面上是虔诚,眼里全是邪戾之气。它终于回到妖宫,回到妖云儿的身边。花妖飞起身来,来到妖云儿的颈部靠着。小脸还是如刚才一般,与妖云儿的肌肤亲密接触着。
妖云儿一声娇吟,全身无力,还有隐隐的抽搐,像是经历了什么激情澎湃之事,脸上的表情让人心驰神往。接着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蛇,软软地倒入水里,‘喷’地一下,溅起一米多高的大水花,使得水池边上都全都染上了湿气。
妖云儿沉在水底,眼睛紧闭着,脸上同时带着痛苦与享受两种表情。因为疼痛,所以妖云儿绝美的脸有些扭曲,但与此同时,又像是在享受着极至的快感,不忍放弃。在水里的妖云儿都忘记了呼吸,却在水里十几分钟憋着没浮出水面也没事。而花妖也奇怪,无论妖云儿怎么动,它都牢牢地固定在妖云儿脖子上似的,没有离开分毫。
这种情形大概持续了近二十几分钟左右,妖云儿才从水里起来,只是这时的她,眼里再没有半点干净的气息,有的全是邪魅,像是只地狱的饿鬼,才被填饱肚子。她单手拖着自己的头,从密室的一面镜子里看到了现在的她。呵呵,果然是美啊!
“花妖一年不见,功力见长啊。”
花妖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妖云儿则被花妖的小丑样逗笑了。“好了,你叽叽咕咕的,我也听不懂什么。回来就好。”妖云儿妖艳的脸上一闪而逝有些疑惑,花妖为什么会离开妖宫,被困在花欲之内。她总觉得自己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变美之后的妖云儿总带着一丝邪气,在白天时,妖云儿对赫阑言用狠时也闪过戾气,但与此时不同。但是妖云儿纯属只是一个母亲希望儿子能够得到幸福,现在的妖云儿邪恶之气是来自她的心底。
妖云儿从水里起来,穿直半透明的薄纱,走出密室,而花妖则一直跟在妖云儿的身边。出了密室之后,妖云儿回到自己原先住的小苑内。因为她知道,妖卿很快就会向她问安。
“夫人,宫主来了。”果然,她刚换上衣服,小宫女便来报告。
“嗯,让宫主等等,我马上出去。”因为有花妖在,所以妖云儿决定在外面见妖卿,至于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她不想让妖卿接触到花妖了“你好好地待在房间里,别处去。”妖云儿嘱咐花妖。
刚才在密室里,花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正好累了,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飞向妖云儿的床,趴下睡了。
看到花妖睡下后,妖云儿才出房门,要打开门的一刹那,她惊讶了一下。她不但看到了妖卿,还看到了赫阑言,昨天赫阑言说过,自己对妖卿没有兴趣,如果是这样,今天妖卿向她请安,为什么赫阑言也跟着过来了。
假如赫阑言无心于妖宫宫主夫人之位,完全没有必要讨她的欢心。
“卿儿你来了。”妖云儿还是坐在昨天坐过的位置上,妖卿则选坐在妖云儿的身边,赫阑言无所谓地在剩下的两个位置里,随便坐上一个。本来今天的问安,只有妖卿一个人来,只是半路上,赫阑言说她也想去看看‘老夫人’所以就跟着妖卿来到小庄别苑。
赫阑言坐下之后,就看着妖云儿,目光锐利难当。她总觉得刚吃那件枯尸之案与妖云儿有关。妖卿说过,妖宫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为什么现在又发生了,而且是她才把花妖送还给妖云儿。
花妖身上也有强烈的血滴子的味道,这种味道不像是妖云儿间接传给花妖的,更像是花妖自己曾经碰到血滴子,与血滴子有过亲密接触。因此她不得不怀疑林子里的枯尸案与妖云儿和花妖都有关。
而且,赫阑言总觉得今天的妖云儿有什么不同。可她看了半天,只发现了一点,就是妖云儿的脸上皱纹消失了不少。倒也不是让妖云儿变得特别年轻,如果不是仔细看其实是不会发现这一点,只是赫阑言太过注意妖云儿,才会发现如此细微的变化。
今天的妖云儿还是像昨天一样,年老不堪,脸上的皮肤还是永远抚不平的褶皱。不过,妖云儿眼里的神采更胜往昔,那种发自于内心的自信是骗不了人的。昨天的妖云儿还淡泊名利,一心向佛,为什么今天的妖云儿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盛气凌人,有一股冲劲,止不住地往外冒。
林子里死了人,而在妖云儿身上也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要不然,今天妖云儿也不会如此。看来,昨天她没有夜探妖宫,真是失策啊。既然如此,她就好好问一问,昨晚妖云儿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了。
“夫人,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今天的夫人很不一般,身上散发出来的朝气是骗不了人的。虽然夫人脸并没有三月回春,但精神面貌绝对是枯木回春之色啊。”赫阑言玩味道地说,她当然知道,妖云儿是不会说什么的,因此就要看她能不能从妖云儿的只字片语当中,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噢,是吗?”妖云儿看着赫阑言,心里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