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奴的逆袭-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张开了双臂。
至始至终,不发一言。
看着他注视的目光,洛晨终于迈开了脚步,向着他走了过去,一步一步,缓缓的,却隐隐带着一股坚定。
在两人相距只剩几步远时,冉之宸伸出手臂,一把将洛晨揽在了怀里。
怀中的身体温暖柔软,让他下意识的收紧了双臂。
片刻后,他将下巴抵在洛晨的头顶,重新看向了天边的圆月。只是,这一次,那目光中不再是清冷一片,似有柔柔的暖流,缓缓的流淌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有点儿晚了,抱歉啊!
话说,我好像遇到了传说中的卡文……这还真是一种让人抓狂的感觉啊~
筒子们看完了可以提些意见,说点感想,给我点而灵感吧。拜托了~
或者要是觉得哪些地方写的不好,也可以直接指出来,让我把握一下方向。
我现在感觉有点迷茫,不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能不能被看懂,能不能被接受。心里总是乱七八糟,写好的东西也改来改去。惆怅~
咳咳~当然了,觉得写的还可以的也可以给点安慰。
昨天点击涨了很多,真是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17、琴歌相伴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直到洛晨有些昏昏欲睡的将头靠在冉之宸的胸膛上,他才将她一把抱起,转身回了房。
在被他抱起的那一刻,洛晨便利马清醒了过来。等他一将她放上床榻,她一个骨碌的坐起身来,吱唔了几句后,便有些慌张的去了耳室。
不知为何,此刻的气氛,总让她有些紧张。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不禁有些加快起来,只让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
磨蹭着的洗漱了半天,她平复了一下微乱的心情,重新返回了房中。
只见冉之宸正斜卧在床榻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一支手翻着床榻上的书册。看到洛晨进来,他将书放到了一边,轻轻在身前的位置上拍了拍。虽然未发一言,但意思却很明显。
洛晨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不由得掀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她缓步走去,在冉之宸身前的位置躺了下来。冉之宸将她往怀中一拢,也跟着俯身躺下了。
如之前每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一样,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屋内,只有一片静默。
或许是因为白日里陪着冉之宇逛了一整天,实在是让她有些困顿疲倦了。才过了一会儿,洛晨便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眼看着她就要睡去时,却听冉之宸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响起,迷迷糊糊中,她只断断续续的听了个大概。好似是说,等到明年冉之渊的祭日时,他要带她去陵园,让她再吹一次上次吹过的那支曲子。
明年啊?明年的今天,她还会在冉家,还会在他身边吗?
洛晨恍惚的想着,终于不敌倦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分割线————————————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这两个月来,冉之宸就算是出府办事,也经常将洛晨带在身边。洛晨感觉自己的身份貌似是从教习婢女,上升到了贴身丫鬟。不仅晚上要负责暖床,白天还要近身伺候。
冉之宸交给她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端茶送水之类的是最基本的,偶尔还让她整理一些书籍资料。再也不会如之前那般,让她只能坐在他旁边无聊发呆了。
只是她自己的私人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仅剩的那么一点儿,也都被冉之宸安排下来的课业占满了。
前段时间,他说让洛晨去学习琴技后,便真的安排了专门的先生来教她。
那先生本是冉府请来的琴师,一直负责教府中的小姐们弹琴的。如今让他去教一个小小的婢女,自然有些不满。他的琴技虽算不上出神入化,但也是小有名气,最重要的是,门下曾出过好几个有名的琴师。因此为人一直有些孤傲。
可后来见洛晨在音律上真的很有天赋,而且冉之宸走到哪都带着她,一副宠爱有加的样子,便不敢怠慢的认真传授起来。如今两个月下来,终于让洛晨摸到了些门路。
下午,洛晨结束了琴课后,便独自在房中练起琴来。虽然学习时间还很短,但洛晨倒是真心喜欢这弹琴的感觉。所以每日都练的十分认真。
她从小就对音乐方面很有兴趣,且天赋很好,乐感很强。除了学习过十几年的笛子外,歌唱得也很不错。刚出道时,为了增加人气,还出过一张音乐专辑,销量很高。只是后来,因为身体不好,工作量就慢慢减了下来。每年除了接拍两部电影外,其余的诸多事务基本上都被她一律推掉了。说起来,像她这般懒惰,却还能长红十年的艺人倒真是不多见。
冉之宸从书房回到寝室后,便看到坐在榻上,低头认真练习着瑶琴的洛晨。那琴声还很是生涩,不过一下一下的连在一起,倒也能勉强让人听出个大致的调儿来。
冉之宸觉得这旋律有些熟悉,没有出声的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后,便听出这正是那次在赵国,她曾用笛子吹奏过的曲子。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支曲子。
洛晨练习的很是专注,一时也没有发现冉之宸的到来。直过了好一会儿,她有些疲乏的舒了口气,抬起头来,才看到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的他。刚要起身行礼,便见他大步走来,将她重新按坐在了榻上。
然后,他坐到了洛晨的身边,抱起她往自己怀中一放,手把着她的手,重新置于琴弦上,慢慢弹奏起来。
洛晨开始还有些反应不及,但当悦耳流畅的琴声一跃而出时,便慢慢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她专注的跟随着冉之宸,感受着他手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听着这一串串美妙的琴声从自己指尖流淌出来时,心下也不禁感到一阵愉悦。
冉之宸带着她反复弹奏了好几遍,洛晨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放松,听着听着,嘴上竟情不自禁的跟着哼唱起来。
开始还只是很小声的低吟,但感觉到冉之宸鼓励一般的提高了琴声后,她便也放开自己,和着琴声柔声歌唱。
“……绿袖招兮,我心欢朗。
绿袖飘兮,我心痴狂。
绿袖摇兮,我心流光。
绿袖永兮,非我新娘……”
这一天,那琴声响了很久,带着说不出的缠绵悱恻。那歌声也唱了很久,含着道不尽的缱绻忧伤……
————————————分割线————————————
几日后,冉之宸出府办事,难得的将洛晨和大宝都留在了府里。
洛晨也乐得自在。
午膳后,她主动跟卧在房中的大宝搭了会儿讪,却遭到了一如既往的无视后,便讪讪的躺到了榻上。刚要小憩一会儿时,却听外面的人禀报说:“宝姑娘,宇少爷来了。”
自从洛晨搬进冉之宸的房中后,冉之宇便再也不能如原来那般,不管不顾的就直接冲进来了。尤其是上次,在冉之宸生辰的第二天早上,他强行闯进来大闹了一场后,冉之宸便严厉的下达了命令,以后他进屋前必须要经过禀报。
洛晨闻言,心下有些欣喜,赶紧起身将他迎了进来。算起来,这些日子他还从没有找过她一次。
冉之宇一进房门坐下,张口便不满的嚷嚷起来:“阿晨,你这两个月怎么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我被二兄禁足在了院子里,哪儿也不能去,都快无聊死了。”
洛晨心下诧异,脱口问道:“怎么会被禁足了呢?”
冉之宇一愣,继而气呼呼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明明让人传了信给你,让你来看我的?”
洛晨这回是真的迷惑了,她可从没有接到过什么传信。
上次跟冉之宸出府时,听到陈子诺无意中提起冉之宇,她还曾纳闷的说自己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当时冉之宸在一边听到,还淡淡的说了句:“小孩子心性,喜欢的快,忘的也快。”
她一想也是,或许是冉之宇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便将她忘在脑后了吧。当时,她还为此失落了好一会儿呢。可今日看来,似不是那么回事。
想罢,洛晨摇了摇头,纳闷的说道:“我从没收到过什么传话,也没听府中的人说过你被禁足的消息呀。”
冉之宇闻言,粉雕玉逐的小脸上,双眉紧紧的皱起。半晌,才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二兄真是太阴险了……”声音很低,洛晨也没有听清。
洛晨再次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会被禁足呢?”
冉之宇小脸一垮,悻悻然的说:“还不是因为上次长兄祭日的时候,没好好呆在府中祭奠,出去游玩了一天,又回来的晚了。二兄便因为这个,罚我抄写了一百遍《夫子三千言》,没写完就不让我迈出院门一步。我写了整整两个月才写完呢。手都长茧子了,你看你看!”说罢,把粉嫩的右手往洛晨眼前一举,满脸的委屈之色。
洛晨心中一颤,因为那日的事便被禁足了两个月?可那天她也跟着冉之宇一起出去了啊。洛晨有些后怕的想到,还好,他似乎没有迁怒于她……
洛晨安慰了冉之宇好半天,他才终于停止了抱怨。两人带着大宝在院中玩了一会儿,便到了晚膳时间。
餐桌上,冉之宇吃到一半,突然问道:“听说你和我二兄还未曾敦伦过?”
洛晨猛地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这孩子,怎么说话总是这么……直接?
她偷偷向两旁看去,一眼之下,不禁再次感慨。冉家的下人果然是训练有素啊,一个个都好似没听到般,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或者,他们早都习惯了冉之宇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吧。
冉之宇丝毫没有理会洛晨的尴尬,继续不屑的说道:“你说你现在这样算是什么?说是教习婢女,可最重要的正事都没有做。说是贴身丫鬟吧,可连我那些庶出的姐姐们都对你礼让三分。但若说是姬妾的话,又什么名分也没有。”
洛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不太确定的说道:“应该算是丫鬟吧?”虽然冉之宇说的没错,府中的众人都对她很是礼遇,就连冉家的小姐们也是一样。但在洛晨的印象里,大户人家中,能在一家之主身边伺候的下人们,地位确实不低。甚至很多人家,都有奴大欺主的事情发生。因此,她倒没感觉出什么不对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好像又晚了点儿。捂脸……
我今晚不睡了。一定争取明天早点更!握拳!
另外,文中那几句绿袖子的歌词,是百度出来的华莲翻译的诗经体绿袖。
18、荒淫国君
有一件事,倒是让洛晨十分疑惑。
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在冉之宸身边服侍的,除了有几个小厮和小丫鬟外,竟然没有贴身服侍的大丫鬟。按理来说,一般在大户人家里,主子们从小便有服侍在身边的大丫鬟。其地位也是所有下人里最高的。
疑惑之下,洛晨便开口问向了冉之宇。
却听冉之宇一边啃着排骨,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大丫鬟啊?本来是有的,叫做静文。不过前几个月刚被二兄处死了。”
看着洛晨顿时一变的脸色,冉之宇又是邪邪一笑:“你不知道吗?说起来,这事就发生在你进府后没几天呢。”
他一边放下手中的排骨,一边满脸不屑的继续说道:“那女人大概是听说了二兄要选教习婢女的事,心里便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竟然傻呼呼的在二兄房内的熏香里加入了春*药。结果一下子就被大宝闻出了异常。这事一败露,二兄当场就让人把她处死了。”
说罢,他瞥了眼洛晨,似有所感的叹息一声道:“唉……怎么说也曾服侍了二兄那么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