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言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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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不管我们想做什么,都没有人会打扰。”
他从背后抱住我,热辣辣的气息喷在我脖颈。“你想做什么怕人打扰的事?”
“呃,我,我做饭给你吃吧……”这是我多少年来的梦想。
“好啊,我正好饿了。”他带着我走进厨房,给我展示一应俱全的厨具,还有冰箱里也塞得满满的食材。“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不用,”我直接把他推出厨房。“厨房哪是男人待的地方,去外面等着。”
美其名曰以防油烟外泄,我关紧厨房的门,打电话给家里。老爸接了电话,我没心思跟他废话,直接说:“快叫玉妈听电话,江湖救急!”
“还有什么老爸不能解决的事?!”他的语气听来无所不能。
“做饭。”
“……等着,我给你去叫!”
一个小时后,在玉妈电话指导之下,极具厨艺天赋的我把一锅生米煮成了熟饭,还炒了一个非常有技术含量的煎鸡蛋,以及一汤盆勉强还算成功的紫菜蛋花汤。虽然在战斗过程中稍微发生了点意外,滚烫的油溅在了我的手背上,锋利的菜刀轻轻划过我的手指,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油香扑鼻的“处女作”端上饭桌时,景漠宇诧异地看着我的脸,像是看着一个从不认识的女人。“真的是你做的?”
“是啊!”我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突然发现娶了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大床的老婆,感到特别的幸运?”
他哑然失笑,“娶你的时候,我确实没有想过有这么丰厚的福利。”
“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我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块鸡蛋。“尝尝好不好吃。”
他眼中的笑意在目光触及我的手指时消失无踪,他抓住我正欲收回的手,因为用力过大,指尖上深深的刀伤又开始渗血,一点点聚集成鲜红的血滴。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被大人抓到,怯怯地抽回手,藏在背后。“我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生硬得不容辩驳,眼底却是水光荡漾,雾气迷离。我确信我没有看错,那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情绪。我很想求证一下,这种陌生的情绪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爱”,又怕答案像上一次在学校门口那样伤人。
纠结了许久,我下定了决心要让他给我个答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必须用一个字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爱我吗?”
景漠宇看着我的手,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我以为他想以这种方式拒绝用一个字回答这个问题,有点小小的失落,还好,一点点而已。
“不想回答算了。”我的话还没出口。
他忽然从鼻腔中发出一个音符。“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但我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个字,哪怕是骗我也好。
他勾勾唇角,盛了一勺汤送到我嘴边。“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谈论这个问题。”
也不知饭菜真的和他的口味,还是他有意给我捧场,他连紫菜蛋花汤都喝得一滴不剩,才放下筷子。然后我们一起去收拾了碗筷,在厨房洗碗,其实整个过程他都是站在一边看我系着围裙手忙脚乱忙来忙去,偶尔帮我挪走碍事的菜刀,或者在我看他看到失神之时,及时接住从我手中滑落的骨瓷盘子。
足见老公太帅也是有潜在危险的,我用手肘推推他。“出去出去,你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
考虑到他精心挑选的餐具,他很听话地出去。
料理完厨房善后工作,我飞速坐在沙发上,用遥控器关了电视,然后,端端正正面对刚从电视新闻中回过神的他。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一下‘嗯’的意思了。”我说,一脸虔诚的求知欲。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说着,他反身从背后抱住我,双臂缠着我的腰,灼热的呼吸直截了当落在我耳后,敢情他想用行动跟我进行深入的探讨。
我明白,在男人看来,做永远比说更重要,可也用不着这么急啊!
“我还没洗澡呢。”我躲了躲,刚才做饭弄了一身的油烟和葱花味儿,也真难为他下得去口。
“洗澡?我只是想回答你的问题……”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拂过我的耳唇,勾起人潜藏的爱和欲,他明知故问:“你洗澡做什么?该不会——”
“……”这男人,越来越招人恨了。更招人恨的是他还在我耳边轻轻开口,好像故意的似的,让灼热的气息弄得我全身发痒。我想躲避,无奈他的手臂缠得更紧,宽阔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脊背,身体的曲线完美无缺地拟合着。“言言,我忽然觉得……”
“嗯?”我柔软地回应着。
“我们两个这么过一辈子,挺不错的。”
“哦?怎么过?”
“一起去公司上班,忙一整天,晚上可以吃点你做的饭菜,看着你洗碗,然后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睡觉……”
这何尝不是我期待已久的生活!一个用心爱着我的男人,一处只属于我们的家,暖风徐徐的夏夜,这样紧紧相拥,幸福太过凶猛,让我有点担心它会很快幻灭。
“你还去不去洗澡?”他忽然问。
“呃?”
“我们一起洗……”不是要一起看电视吗?这么快进行到下一步了?
仲夏之夜,微风轻送,窗台上一小枝新栽种的合欢花无声无息抽丝剥茧。
水流涤荡的浴室,门半启着,水气氤氲的暖光伴着让人遐想万千的对白,从门缝挤出,留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你小时候,我经常帮你洗澡……”他的声音贴着我颈项的肌肤发出,故而比水流声更模糊。“那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样,躲避。”
“……你那时候可不会只揉这里。”我怨怼地瞪他一眼。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比我还平。”
平是平了点,可我好歹也是女孩子嘛,男女有别。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说实话,你给我洗澡的时候,对我有没有过非分之想?”
“我那时候才九岁,什么都不懂!”
“……”我差点忘了。
不过,他现在可不是九岁了,身体很诚实地反映出他脑子里正在萌生着非分之想……不久之后,浴室里传出暧昧的轻喘,一阵绮丽的喘息过后,我柔得快化了的声音继续传出。“那你懂了之后呢?还想不想再帮我洗澡?”
“不想,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是我妹妹,我可以要任何女人,唯独不能要你。”
我笑着以指尖撩过他挂满水珠的刚毅线条,“真的没想过?一次都没想过?连幻想也没有过……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他抓住我调皮的手,按在墙壁上,眼底已是欲壑难平:“……有过一次,在梦里。”
“真的?!”
“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吹头发,只穿了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你枕着我的腿,一动不动让我抚摸你的头发,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什么都遮不住……吹风机卷着你身上的味道吹得到处都是,一整晚都没散,所以,我梦到你一整晚都没走,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
“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做!”
“我真的想过……”他抬高我的一条腿,指尖顺着大腿探向一片濡湿。“不敢!”
他的指尖落在他曾向往却不敢侵犯的地方,我软软靠在他身上,任由女人最私密的身体被他挑起如火的烈焰。
浴室里的对话声消失,寂静了没多久,又被另一种跌宕起伏的靡靡之音取而代之。当然,时而还会有不堪入耳的对话传出,比如:
“你喜欢这个姿势吗?”我问。
“嗯!”
“……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我喜欢换各种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他顿了顿,“看着你!”
……
后来,浴室的灯光熄了,卧室的灯光又亮起,伴随着更加不堪入耳的对话。
“啊,哥……”
“继续……我喜欢听你叫我。”
“哥……别碰那里,哥……”
“……”后来,我喘得太厉害,干涩的喉咙已发不出声音。只觉那种充实和空虚交替的快感让我彻底迷失了自己……
……
再后来,卧室的灯也熄了。
柔软的大床上,我枕着他的肩膀,手指在他被汗水浸润的胸口划动。“下次,我们用安全套吧。”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两点,终于写到虐了!你们放心,这里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爬去睡觉,困死我了,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忙了,我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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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卧室的灯也熄了。
柔软的大床上;我枕着他的肩膀;手指在他被汗水浸润的胸口划动。“下次,我们用安全套吧。”
“安全套?”黑暗中;我仍能感受到他惊讶的眼光:“为什么?!”
“我暂时不太想要孩子……我还在上学;万一有了孩子,我明年毕不了业了。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吧,既然你不想,那就再等等吧。”
犹豫了一番,我试探着问身边又开始有所行动的男人,“我听说这种事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一个星期一次,最合适。”
“你听谁说的?!”
“一个医学专家说的。”
“专家?他八十岁了吧?!”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反身压上了我,足以见得,他对一周一次的频率有多么无法接受!
……
热烈的夏季在我和景漠宇更加热烈的新婚生活和一片工作的忙碌中悄然而逝。
这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两个月,我睁开眼睛看见他,闭上眼睛能听见他的呼吸,我上班可以看见他,跟着他研究各种项目汇报,下班还可以陪着他一起加班,夜深人静时,悄悄为他续上一杯杯的咖啡。
他还是不会说“我爱你!”,但回答我每日必问的问题“你爱我吗?”,他“嗯”得越来越纯熟,有时候我刚说了两个字:“你爱……”他已经答:“嗯!”
随着新项目的启动,他的工作也日渐忙碌,经常没有预兆地出差,更是经常没有预兆地回来,作息时间一团混乱,有时是晚上十点到家,有时凌晨一点多到家。
更有甚者,有天凌晨四点多,我正在床上熟睡,一双微凉的手从背后抱住我,我吓得猛然坐起,低头一看是他,几分嗔怒地埋怨:“你怎么凌晨坐飞机回来?!难道景天明天要宣布破产?!就算景天要破产,也还有老爸和我,用不着你这么拼命!”
他把我拉回床上,紧紧搂在怀里,“明天是周日,我们不用去公司,你安心睡吧。”
“不上班你大半夜急匆匆赶回来干什么?!”
“酒店的房费太贵,省一晚是一晚。”
“我们挥金如土的景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节省?”
“……很晚了,睡吧!”
可能真的太累了,他拥着我很快睡着了,我却再无睡意,指尖轻抚着他黑暗中轻扬的唇角,我猜那该是满足的笑意吧。
难得的一个周末,没有累人的工作,却被景漠宇睡去了小半天。期间我起过床,去楼下转了一圈,回房看他还不醒,干脆又脱了衣服和他一起躺着。
眼巴巴在床上躺到十点多,终于见他的眉睫动了动,手向我这边摸了摸。
我立刻兴奋地扑过去,半趴在他胸膛上,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你终于睡醒了。”
他没睁眼,嘴角却勾了勾,手臂缠上我的腰。“几点了?”
“十点半了,你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不去,公司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那我们去约会吧,我们从来都没约会过。呃,我是说像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