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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抵达不到的欲望-第22章

小说: 抵达不到的欲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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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就是这样感觉,过去我经受的种种,是不是就是对我的考验呢?我终于还是没有彻底崩溃,所以,就派了雷泞这样的男子陪护着我?这种幸福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么?我知道我忘不掉很多事情,我放不下很多的人,但是,我珍惜雷泞为我做的任何事,我也愿意去用心的对他去保护他去支持他。我不贪心,只请求能多多眷顾我一点,让我和雷泞能拥有这样小小的幸福,我已经有点厌倦了勾心斗角的日子。那些明争暗斗最终不是我所想所希望的。我只是想平静的生活了。可是,别人似乎不是这么想,似乎并不是很想放过我。

看着面色凝重的昭哥和楚阳蒙凡金德利等人,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小姨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雷泞躺在床上,并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的冰天雪地。陈盈休坐在我的旁边,低着头摆弄着手机上的挂坠。这种压迫性的沉默,让我有点呼吸困难。

“马上就过小年,真好。”我拉上窗帘,“年,总是要过的,对不对?你们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是不是可以和我说了?还能瞒下去么?”

雷泞心疼的看着我,“伯母的事情,并不是我们所希望的。”

我看着窗外,突然觉得外面真的很冷,我的手脚都被冻得冰冷。“从一开始,就是你们的计划对不对?你们觉得,就凭你们的实力,能翻手为天覆手为地?将我瞒的好苦,不是么?”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毕竟,你才是他的终极目标。他的野心很大。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我看着窗台上已经有点凋谢的花,既然要死了,那就死的痛快点吧,这么等死,会不会很难过?

我将花扔在地上,用脚尖轻轻的抿碎。“静观其变?我不喜欢以静制动这一招,既然他已经撕破了脸,我就没必要再维持下去。”

楚阳拦住向外走的我,“你要去哪里?现在外面很复杂。集团的事情还设有雷老和其他几个元老。你何必急于一时?”

我推开楚阳的手,“我已经没办法在压制内心的恐惧和愤怒了。我的妈妈,那是我的妈妈,在那个混蛋手里,我怎么能在这里坐得住?”

小姨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拉住我的手,“雅嫣,不要去,我真的害怕。”

我将目光定格在小姨苍白柔弱的脸上,现在小姨夫是生是死都不清楚,一家子人,一时间变得朝不保夕,我成了小姨唯一的精神支柱。我扶着小姨,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淡淡的对昭哥说:“昭爷,谢谢您。还得叨扰你一段时间。”

昭哥无所谓的摆摆手,“我和你父亲也是很有交情,我平生最见不得就是这种小人。放心吧。他还不能对我动手,怎么说,我和他也是平起平坐的。如果他真的对我下手了,恐怕他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们就放心的呆在这里。关于你母亲,我们会竭尽全力救出来让你们团聚。”

金德利平静的抽着雪茄,并不说什么,似乎有什么心事。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起头,对我笑了下,“放心吧。我刚才接到电话,你小姨夫已经让我们的人在机场拦住了,没事了。不过得过段时间才能和你们团聚了。我怕他会利用这条线索找到这里对你们下手。”

听了金德利的话,我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算是稳稳的降落了。小姨也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焦虑的情绪,放声的哭了出来。

我抱着小姨,努力的忍住了要流出来的眼泪。妈妈,您现在是不是很无助?是不是很害怕?没有我在,他会不会伤害到您?对不起,我真的应该相信您,如果我肯听话一点,您就不会这样了,就不会生活在这样忐忑不安的日子里了。对不起,做女儿的我,实在是好失败好失败。对不起,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都弥补不了我心里的愧疚,您一定要坚强的等女儿去救你。一定!

我推着雷泞,在后花园里晒太阳,今天没有风,阳光也很充足,很适合雷泞出来坐坐。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很奇怪不是么?这个小小的生命正在一天天长大。在我的身体里,一点点的长大。

“雅嫣,你最近脸色不是很好。”雷泞拉住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擦。

“会么?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我淡淡的说。“今天阳关很好,会不会觉得暖洋洋的?”

“不要再愧疚了。伯母是不会怪罪你的。她只是希望你可以平安幸福。”雷泞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我也是。我也是希望你可以平安幸福,只要想到你要出去打杀,只要一想到有人要要了你的命,我就好害怕,怕的难以自己。求求你,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好么?”

我眯起眼睛,阳光有些刺眼,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挡住那阳光照射在我的眼睛上。我能这样过下去么?我能么?不管别人的生死,不在乎别人为我出生入死,在这里独享清福?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在这里多呆上一分钟,我的心就会有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上面,流不出多少血,却让我痛不欲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们真的爱你,我们真的想将你紧密的保护好。”雷泞有点慌张的看着我,想在我的视线里寻找什么。可惜,我能给他的,只是一片空白。

我蹲下身,仰视着这个爱我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他的脸好冰,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在渴求糖果。“亲爱的,我欠你的,今生偿还不了的话,来世我会拼命偿还的。我不能至我妈妈于危险而不顾。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所以,我要去就她。钱,我可以不要,权我可以放弃,但是,妈妈,我只有一个。因为钱和权,我已近失去了爸爸,不能再失去我唯一的妈妈了。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所以,对不起。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和宝宝都会很努力的将妈妈就出来的。”

雷泞用力的握着我的手,似乎想将它掐碎,他越是用力,我就越是清楚我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真的,有个这样的男人爱我,此生,无悔。

我挣开雷泞渐渐冰冷的手,将左胳膊上的丝带把长发吊起,“亲爱的,我爱你。”

雷泞坐在轮椅上,无力的看着我,“求求你,不要去……”

我冲雷泞甜甜的笑了笑。转身毫不犹豫的向后门走去,十二节鞭被我从腰间抽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上。我早就已经查出来他将我妈妈藏在了哪里。其实,我们彼此都知道,会有这一刻,我们都在等待着这一刻。谁输谁赢,就等这一刻。

我努力不回头,很努力的不回头。不去管雷泞撕心裂肺的呼喊。不去管他努力向我爬的模样。真的,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那么请你一定要好好记住我。千万不要忘了我。这样来世你就可以找到我,让我偿还你了。偿还我今生给不了你的爱。

我跳出高高的围墙,环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之后,我跳上夏荣为我准备好的奔驰里,一脚油门离开了这个千万依恋的地方。妈妈,我来了。我绝对不会对您置之不顾。我等不及别人去救你,我不相信别人了,我不相信他们真的会将你完好的送到我的面前,我要亲眼看见你是健康是平安的。我要自己的亲眼确认,确认你现在是平安的,确认你将来会是平安的。

手机突然响了,是夏荣打过来的。“出来了么?你真的不会后悔么?”

“废话少说。能不能牵制住?”我一个急转弯,发出刺耳的声音。

“没问题。我们还是原计划?”

“好。”放下手机,我咬咬牙,一场生死搏斗,现在才是刚刚拉开帷幕。其实这一切,还要从一个月前赖温凉的突然造访说起……

被我警惕的盯着的赖温凉,变得很不自然,“对不起,过去那样对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只不过当时被恨蒙蔽了双眼。”

“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话,你可以离开了。”我丝毫不减防备。女人就是这样,你让她死心一次,就别奢望她的心能够对你复活。我也是女人,所以当然也跑不了这个俗套。

赖温凉一脸伤痛和无奈的看着我,突然之间笑了,笑的很苍白很无力,“我今天来,是为了雷泞的事情。”

我恨不得将赖温凉大卸八块!“我说过,不会再让你伤害他,除非你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雷泞在我身后轻轻拉住我的手,“雅嫣,伤害我的不是温凉,而是另有其人。”

看着雷泞的眼神,我知道,可能我是真的误会赖温凉了。可是,我很难相信,除了赖温凉能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还能有谁?还能有谁这样恨我们?恨到这么希望我们生不如死?

面对我的游移不定的防备,赖温凉不多说什么,而是淡淡的对我说:“你母亲现在很危险。我希望我们可以联手。他对我还是没有防备的。这样我们里应外合,总会将他彻底击垮的。”

联手?我母亲很危险?他对赖温凉没有防备?里应外合?彻底击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赖温凉究竟在说些什么?

我紧紧的看着雷泞,希望他能很详细的说给我听。可是雷泞并不理会我的目光。而是逃避我的目光。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赖温凉看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原来你还不知道,那我和你说吧。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赖成文,相统一了整个城市的经济,而你的父亲就是唯一的阻碍,只要除掉你父亲,一切就不会成为问题。不成想,你父母和我母亲早就洞察了他的野心。所以想设法阻拦。于是我父亲就起了杀心,只是没想到,那天我母亲找你父亲商量事情,结果就死在了同一辆车上,这一切,正好成全了我父亲。以为娶了你母亲,就会得到你父亲的财产。没想到你父亲将所有的财产要你来继承。我父亲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对你起了杀心。

恰巧你和你母亲闹别扭,你走上了黑道,他就想借用这一便利条件让你死于黑道之间的仇恨,没想到,单东起和郑正并没有让他得逞。

郑正本来就是有野心的人,于是我父亲就利用这一点,想利用他对权力和势力的野心来加害你。可是,郑正深爱着你,他下不去手。最后只能是害死自己。”

我的手脚变得好冷,冷到失去了知觉。郑正,单哥,他们的死,好无辜。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那他们是不是现在会很幸福的生活着?那我的妈妈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赖温凉看了看我,才不出我的想法,便接着说了下去,“赖成文挑拨你和道上人的关系,买通道上的人来杀你,都不曾得逞,再加上,雷老等人集团里对他的抵制,彻底激怒了他,他开始明目张胆的将手伸向了你们。雷泞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他下的毒手。而郑正临死前叫你小心的赖,不是我,而是我父亲。只是郑正没有那口气将话说完……”

“够了!”我摆摆手,扶着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瘫软在里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赖成文,是我父亲的生死兄弟。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出生入死,从不曾对彼此存有二心,爸爸即使去怀疑老天都不会怀疑的赖成文,不仅杀了我父亲和他的妻子,还要杀害我这个他看着长大的我?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太疯狂了?一个人,怎么可以阴险到这种地步?怎么可以?

“我母亲……现在在哪里?”我半天半天才镇静下来,混沌的思维,终于可以正常运作了。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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