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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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的这番言语,自是打动了麾下将领的心,原本静默的其余的将领不由纷纷开口言语道:“元帅不必伤怀怀,不管如何,我等俱会追随将军,将生死置之对外,绝不会令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围困的应天水师弟兄丧命于此。”
听闻诸位水师将领都愿竭诚相助,徐达自是甚敢欣慰,不过徐达也明白,目下的情势虽是摆在那里,不过若是不能引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驱驰回救主帅战船,那么即便自己如何厉害,也没有可能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弟兄营救出来。
“元帅,目下我等该如何行事才对,汉军丝毫没有动静,我等如是不换个法子,只怕再攻击的激烈一些,也是无补于事。”一名应天水师忍不住对着徐达发言问询道。
徐达紧盯着这名将领看了一眼,便顺口问道:“依你之见,眼下的情势如何,这场仗又该如何打。”
听得元帅见问,这名将领不觉微微一怔,他心底根本就没有算计过此事,故而对于徐达的这番问话是毫无防备,嘟哝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徐达见他如此发窘,心里头也是明白这名将领方才言语如此激烈,并非出自本心,只是心中愤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所部,才出言顶撞的,眼下认得真切,徐达便不要此事放在心头。
“将军既然有言需要换个法子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那么本将军便依你所言,随你的心意换个法子,只是计将安出,本帅实无定见。你既然力主此事,定然心中已然有了勾画,不如将你心中的计策说来于本帅听听,若是可行,本帅定然也是从善如流,依计行事,若是本帅觉得你的计策不甚妥当,决计不会怪罪于你,你只管放心便是。”
徐达的这番言辞自是入情入理,这名将领心里头明白徐达元帅虚心求教,也是为了顺利的将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所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着想,而这番举动也是毫无做作,分明是想要求取良策,以便顺利进兵。
不过听在这名应天将士的耳中,不免有些腆然,方才血气上涌,跟元帅说出了这么一番激愤的话语实则不过是看不过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对于应天水师的围攻,而自己方面的进展极为有限,故而方才挺身向徐达道出了此事。
眼下眼见徐达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推到了自己面前,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是心下茫然,实在是别无善策,因而口中呐呐,半天说不出一句成话来。
揣想了片刻,方才想出了一点主意来,便慌忙对着徐达开口言道:“将军,我看方才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并无收到何等的实效,我等不若分兵一只,直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而去,在外围猛攻猛打,配合着里头被围困的我军将士,里应外合的发动攻击。不管如何,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所布下的绝杀大阵撕开一个口子,如此便可将我水师弟兄给营救出来,不必拘泥此地。”
这名应天水师所说的拘泥此地,实则便是指称徐达派兵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战船一事,方才屡攻不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汉军将士布下的防御战阵,此事对于徐达而言并无什么奇怪的,可是对于这些心中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极为怨毒愤恨的应天水师而言,简直便是奇耻大辱,几倍于人的兵马拥到了跟前,却是一次次的被对方给拦截了回来,说起来还这是有些窝囊。
不过屡攻不下却也是事实,再则徐达原本就吩咐了不可逞强强攻,而要徐徐图之的命令,故而这帮应天水师将领头目也是无可奈何,只盼望对手能够早早的将其余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集回来,如此方才可以中途拦截,以围打援,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落入口袋阵中。
可是没有想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的战船虽然左支有绌的,似乎时有败象,可是却不曾真正的将其击败。
反而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上的兵丁越挫越勇,在身先士卒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张必先的感染之下,众志成城,倒也抗住了应天水师好几波的迅猛攻击。
此事对于徐达而言,并无任何吃惊之处,不过对于其他的应天水师将领却不是如此,原本那些水师将领以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战船上的将士都给歼灭了,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不过没有想到对手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管如何,眼下若是不能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攻击下来,起码也要对这艘敌军战船造成很大的压力才行。
唯有如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张必先才会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飞召回来,驰援主帅座下的战舰。
可是战事开打了许久,这艘战船上却丝毫没有这般的迹象,根本就没有人打出旗语求救,这不免使得应天水师将领心中焦切,在加上江山黑烟弥漫,时近黄昏,玉兔东升,若是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于此再耗下去,只怕对于援救那些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围困的应天水师将士极为不利。
“将军此言虽是有理,不过眼下就算我军分兵去救,也是没有法子和里头被围困的应天水师将士做好联络,两面各自为政,也没有法子里应外合,纵然侥幸可以胜过一仗,也是于事无补,不若于此再加把气力,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战船攻击的更为猛烈一点,多加一些压力,也就可以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张必先无法抗拒,不得不传令其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回援。”
听得徐达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是明白徐达目下依旧不愿意放弃这个法子,心下虽是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在徐达面前却不敢表示出来,只是淡淡的表示领命道:“也好,元帅若是觉得此事非如此办不可,末将愿意亲自带兵攻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战船的兵勇瞧瞧我应天水师的真正水准。”
此人如此言语,其实是话中有话,表面对于徐达方才下令不必速攻,只求围困施压的不满。
徐达自然是听懂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心意,不过徐达也没有其他的言辞,徐达在心里头明白这些应天水师将领对于自己极度不满也是事出有因,绝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的事情。
徐达心头知道,自从上次龙湾大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一败涂地之后,汉军发愤图强,弄出了一些极为厉害的战船以求一雪前耻。
自那以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半年间和应天水师将士交锋了数次,每每是仗着船坚炮利,将应天水师的将士杀的落花流水,而吃亏在战船不如对手的应天水师将士虽然凭借着血肉之勇,也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旗鼓相当的打了几场,不过终究是力不如人,三番四次下来都是胜少败多,打到后来就和砧板的鱼肉一般,只有挨打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如此几场战事下来,应天水师将士的伤损自是极为厉害,而反观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而言,因为战船外包铁甲,再加上阵法得宜,折损的人马相较应天水师而言自是微乎其微,如此一来,应天水师将士自是极为仇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勇。
“将军,不必手下留情,眼看便要到了晚间,昏黑莫辨,恐怕会误了大事,还不如就此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的战舰扫荡一空,这般进剿的压力之下,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主帅张必先再如何强硬,也不得不顾忌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性命,不管如何,你只要而费心去做,此计绝无不成之理。”徐达心知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中犹有不快之意,不得不闻言慰藉,希望能够说通此人依言行事。
听得顶头的上司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也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言语,若是眼下再在徐达面前抱怨此事,定然会招惹元帅的不快,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很见机,便只是抱拳对着徐达说了一声道:“元帅所言有理,末将无不从命,末将这就对着麾下的将士围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去,一定谨遵元帅的吩咐,引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张定边下令将其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回来,元帅放心便是。”
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有此一诺,徐达也是极为满意,心里头明白此人既然在自己面前如此保证此事,那么定然会尽心尽力去做,只要于此地稍候片刻,便可得知此事究竟是否能够成行。
运筹帷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攻错若石
“好,既然将军有此信心,足见此事虽难,也难不倒将军。那么本帅便将此事便托付给将军了,只求将军能够谨记本帅之言,实心办事,奋力向前,压迫敌军,也好使得此计能够尽快成功,本帅就于此目送将军,静候捷报。”徐达话语一转,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说出了心中的期翼之事。
眼见元帅如此倚重,这名应天水师自知此事责任重大,只觉双肩忽然有了一副千斤重担一般的沉重异常,一脸沉毅的对着徐达开口言道:“元帅放心便是,末将绝不会辜负了元帅的这番期望,不管如何,我应天水师将士岂会惧怕他人,末将这番前去定然不负使命,顺利的将元帅托付给末将之事设法达成。”
徐达闻得此言,不由微微颔首道:“将军既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济,目今的情势虽是危亡,不过若是水师将士俱能和将军一样,和本帅戮力同心,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再厉害十倍,只要将士用命,何愁大敌不灭。将军所言之事正合我意,此番对敌不求多杀伤汉军手下的将士,只求将军能够带领麾下部卒,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张必先施加压力,只要将军能够办到这一点,本帅想来那张必先定然也会不得不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集回来,以便援助被我军猛攻之下,岌岌可危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座船。”
听得徐达有这般的吩咐,这名应天水师将士自是应了一声是,随后便向徐达抱拳告退,随即点起了自己麾下的将士,率领着兵船,沉稳迅速的朝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攻击过去。
张必先的座船之上,其他的将领正围着张必先纷纷进言,想要促使张必先快快下令,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给召集过来,回援此船,继而补充兵员的损失情形。
“张将军,目下的情势虽不至于如何危殆,可是却也不可掉以轻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虽是天下劲旅,可是应天水师也不是庸懦之辈,若是让应天水师逮住了空隙,乘虚蹈隙的大举攻击过来,哪怕我们这艘船上的水师将士如何抗击,恐怕也不能轻易的抵挡下来,不管如何,目下的情势对于我军还是极为不利的,倘若不能令应天水师主动退却,眼下唯一的法子只有将其他的战舰召集到旁边来,协同对敌这一条路子可走了。”一名年纪较长的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