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龙转生-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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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察看了地图的来源,这是内政部出身造就地特色。
“有什么区别?”我扬起眉毛。
“军用地图更侧重于地形地势的描绘,在地形地貌的绘制上更细致;而行政测绘局制作的地图更详实,图例符号要比军用地图复杂得多,你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标准每一个都代表着特定意思,比如说,这个图标就是指这里出产亚麻,这个黑点表示这里有硫铁矿出产,而这个则表示这个村庄人口在三百人至五百人之间。”一谈及这些问题,忽雷黛便眉飞色舞,口若悬河,“汉米,你为什么会突然对这边的地理状况感兴趣?”
“不是让你猜么?”我诡秘的一笑。
我带有调侃味道的话语让忽雷黛一下子有些作恼,漂亮的鸦眉顿时竖起来,一双碧蓝的眼眸也恨恨的盯住我。
“盯着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不是么?”我深深的瞅了对方一眼,言有所指的道。
忽雷黛今天穿着一身合体的维京宫装,虽然发型和容貌都巧妙的伪饰了一番,但是并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多了一份陌生的俏丽。想起她那对羊脂玉般的豪乳在我手中捏揉变形的饱满腻滑感觉,我就觉得自己身体如燎原之火般的燃烧起来,甚至连蓝蔻大概也觉察出我今天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哼,不要以为我猜不到,安塔利亚,哼哼,肯定是安塔利亚那边出了问题,又要让你们鹰罴卫出动了。”似乎有些惧怕我带有某种味道的灼灼目光,忽雷黛回避了我的直视。
“嗯,虽不中亦不远矣。”我收敛起快要泛滥而出的情欲,正色道:“忽雷黛,你不觉得我们的机会来了么?”
“我们的机会?”忽雷黛讶异的反问,随即一下子醒悟过来,“你要出征安塔利亚?!这么说外面传说安塔利亚那边匪患猖獗,帝国将要誓师出征是真的?”
“你的消息很灵通啊。”我轻轻瞥了她一眼,看来这个女人已经从最初的彷徨痛苦中挣扎出来了,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重新组织起情报线,不简单。
“汉米,你将要担任什么角色?”忽雷黛目光中多了几分兴奋和期待。
“什么角色?恐怕担任什么角色都没用。”我慢条斯理的道:“你知道帝国所谓誓师安塔利亚出动了多少力量么?”
“多少?”忽雷黛也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淡漠。
“天貅营会出动两个冲锋队,而鹰罴卫呢,一个铁卫队。”我淡淡的道。
“天貅营两个冲锋队?每个冲锋队有六百人,两个冲锋队一千二百人,以天貅营冲锋队的战斗力,也差不多,但是鹰罴卫怎么会只有一个铁卫队?两百人不到,济得什么事?!那纯粹就是送死!除非你跟随天貅营,但是天貅营历来就与你们鹰罴卫不睦,你们跟随他们,等待你们的一样只有被利用和出卖!哈德良想要干什么?你不能接受这个任务!”
忽雷黛脸上变色,禁不住叫了起来,她对帝国所谓军方精锐这一篮子腌事儿看来了解很“呵呵,恐怕我别无选择。”我泰然道,“不要把情况想得那么糟糕,难道你真把我看得那么不堪一击?这是打仗,可不是一对一的单挑。”
“不管是什么,一队鹰罴铁卫想要去安塔利亚清剿,纯粹就是以卵击石!汉米,安塔利亚那塘浑水我比你清楚,你必需要马上去拒绝哈德良的命令,要去安塔利亚,可以,至少要三队鹰罴铁卫外加两组特勤组,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忽雷黛是真着急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旦领受了命令,那就毫无回旋余地了,帝国军队虽然已然没落,但是绝不会容忍失败,尤其是在阿拉贡叛乱问题上匕锋营已经让军方丢尽了脸,如果再在安塔利亚出现同样现象,恐怕我率领的鹰罴铁卫就真的会成为第一个祭旗的替罪羊了。
“没听说过这句话么?诸神宠爱冒险者!不敢冒险,何来丰益?”我眯缝起眼睛,眸子中却闪耀着疯狂的光芒,“我准备接受这个挑战,不要再劝我,我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房间里沉寂下来,忽雷黛呼吸急促,一双美目死死盯住我,胸脯急剧起伏,随即她又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蓝蔻,似乎希望蓝蔻能够劝阻我的不智之举。
“汉米,忽雷黛说得没错,你这样做不太明智,除非你有什么其他想法,能告诉我们么?”蓝蔻终于发话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摆脱目前一潭死水的帝京城的机会,安塔利亚固然危险,但是帝京城中只怕一样是危机四伏,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明朗化罢了。你们想一想,哈德良既然明确要我离开,我如果不答应,他会答应么?那些促使他作出这个决定的人又会答应么?”
第十五章嘉西娅
我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的声誉鹊起赢得了不少人关注,但是那是以得罪了无数利益阶层的特权人士为代价的,而我能够以一介自由民迅速晋升为鹰罴卫的指挥使,同样也会让鹰罴卫内部的官员们心生嫉妒不满,让我离开去安塔利亚自生自灭应该是最合适的解脱办法,战败身死,那是为国尽忠,死得其所;功成归来,那其他人也无话可说,能够从安塔利亚历险归来,也算对所有人有个交待了。
“可是去安塔利亚,你手中的力量太单薄了。”蓝蔻微微蹙眉。
“别忘了在君士坦丁堡我还有一支力量。”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镇定自若的提醒道。
“你觉得现在那支力量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么?何况就算加上你的佣兵,也一样风险极大,小亚细亚马贼来无影去无踪,几十股力量时分时合,你手中那点力量根本就不够看。”忽雷黛迫不及待的插言。
“安塔利亚的情形我很清楚,硬打硬拼怕是天貅营那点人也一样不够看,我为什么要跟随他们的指挥棒走?”
我脸色平静如恒,“哈德良答应我赋予我指挥这支力量的全部权力,不受任何人干涉,也就是说只要出了这帝京城,怎么安排这支力量的行动一切都由我说了算,元老院也没有明确规定我们采取什么方式来剿灭安塔利亚匪乱,也没有具体的时间要求,这也就是说我可以采取任何手段任何方式来完成这项任务,而且不受时间限制。一切都可以便宜行事,这样优厚的条件难道我都不知道如何运用么?”
“精灵有句古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五万金克朗算不上什么。这一队鹰罴铁卫也算不上什么,我看中的是鹰罴卫这块牌子,有了这块牌子,我可以在安塔利亚甚至君士坦丁堡都为所欲为!我明确告诉哈德良,他给我这点人手连给对手填牙缝都不够。更不用说完成任务了,我要一切便宜行事地权力!如果不是他授权我可以灵活处置。包括临时收编招募人手的权力以应不测,你以为我会答应下来?”
“啊?哈德良如此大胆?”忽雷黛吃了一惊,这种临时授权可大大超越了哈德良的权限范围,或许三五人哈德良可以作主裁定,但是真正人数多了,就绝不是哈德良这个督卫可以拍板的了。
“哼,他不会解决任何经费,只是给一个名义而已,有什么不敢?”我冷冷地道:“归根结底,那都需要我完成任务活着回来。否则一切都不存在。也毫无意义。”
蓝蔻和忽雷黛都陷入了沉默,唯有阿狄娅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以为这个小丫头并不了解其中奥妙,但是对方一句话却让我知晓,这些出身世家门阀的子弟绝不都是纨裤子弟,对于政治气味的敏感比起寻常人来他们都要强得多。
“这么说连哈德良也并不看好这一趟安塔利亚之行了?你可真是成了让很多人忌惮的角色了,抛弃你成了他们的唯一选择。不过我觉得你似乎不应该这样轻易被打发掉啊,一张空头支票就可以打发你。汉米。你可真地舍得啊。”
阿狄娅娜一头凌乱的碎发看上去更像一个男孩子,就连服饰也趋于中性化。如果不是因为年龄地原因而使得胸前一对蓓蕾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曲线,你还真难以辨别她究竟是男是女。
“嘿嘿,没有舍,哪来得?放心好了,想要算计我的人,他们只会收获失望。”
我讶异的瞥了她一眼,这个小丫头平素很少就这些事务插言,更多的是与蓝蔻探讨魔法植物与术法之间的联系,看来我还是有些小看了这个丫头,至少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就证明她很清楚帝国中枢机构里这些权势阶层们尔虞我诈的伎俩。
很快我这个被誉为鹰罴卫中的刺头人物将被发配前往安塔利亚剿匪的消息就在帝京城中流传开来,有人叹息扼腕之余,更多的则是拍手称快。
对于哈德良这个决定,无论是鹰罴卫内部还是军方精锐的其他几个部门都表示出了欢迎和赞许,在他们心目中,让我这个愣头青般地角色去安塔利亚无疑是最合适地,成功了,当然皆大欢喜,失败了,也算铲除了一个不按规矩出牌的家伙。
我却没有多少心思来关心帝京城内这些人的蜚短流长,我只知道既然决定已经无法改变,那我就只有利用现在有限的时间来充实壮大自己手中的力量,从资金到物资,从人员到装备,从情报到人脉关系,这一切,在我离开帝京之前,我都需要有一个明确的了结。
“你要去安塔利亚?”咖啡的淡淡苦味在我舌间回荡,我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椅上点点头,“没错,我要去安塔利亚,你知道我已经转任鹰罴卫第六铁卫队指挥使,这一次该轮到第六铁卫队出任务了。”
“可是我记得你告诉我第六铁卫队刚刚重新组建,大多是新人,根本还没有形成像样地战斗力啊。”坐在阴影中的年轻男子竭力让自己有些尖锐地声音变得平和一些,“难道你不知道安塔利亚那里的情形?”
“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任务总要有人去完成,对不对?何况不是有句老话么?战场才是磨练队伍的最好所在。”我用咖啡勺舀起一勺蔗糖投入杯中,悠闲自得的搅动着。
查悉这位默多先生的底细还真花了我一些精力,起初连采风行也未能抓住对方的行踪,每一次跟踪最终都会被一些看似无关的闲人给岔开,这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兴趣,最后还是我让庄立庆和另外两名斥候采取分段盯梢地方式才算锁定了这个家伙的行踪。
上一任帝国皇帝卡拉古拉陛下的独生女…………嘉西娅。一个颇有些独立特行的女孩子,虽然卡拉古拉殿下死于暗杀,但是这并不损害他作为一代贤君地名声,即便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尼禄在执政前几年的表现也可圈可点。只不过也许是酒精烧坏了尼禄的脑袋。使得尼禄最近十年来的行径越来越癫狂,才使得现在帝国出现了这种境况。
不过尼禄一直对自己老上级卡拉古拉地独生女一直相当关照,这也使得嘉西娅在帝京城中的地位显得格外特别,许多人也借助嘉西娅与尼禄之间地特殊关系而留得性命。嘉西娅的行迹更像是一个独行侠,她总想要借助自己个人的力量去完成一些不太可能成功的事情。而有时候却恰恰适得其反。
就像苍鹭岛私铸一案,也许是对帝国官方力量的失望和不信任。她不通过官方渠道来处理,却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处置,实在有些别出心裁。
不过正是这一次行动让我们之间建立起一种特殊的关系,她希望有更多的事情交给我去完成,只可惜我却一下子调任铁卫指挥使,不过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却保留了下来,当然,对于她的身份问题,我仍然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