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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们住在一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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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诗语说:“没什么,就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人念念不忘的。”

李亦非说:“还好,她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你也还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不然的话,廖诗语咱俩那点小时候的交情恐怕救不了你全身而退。”

廖诗语笑起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护着一个人过!她可真够叫人嫉妒的!”

李亦非没有接她的话茬,冷冰冰说:“你明天就搬出去吧。你不搬,我就辞了那个姓汪的。”

廖诗语收住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李亦非面前,凝声说:“我和他分手,我都没辞他走,你也别想动他。”

李亦非“嗬”一声:“你算算你爸你妈你伯父再加上你自己的股份,合在一起有没有我将要继承的股份多,如果没有,就别在这跟我耍心机了,赶紧找个合适的理由搬走。”他停一停,说,“我真是从小就烦你这个心机深沉劲儿!”

廖诗语想了想,脸上有了妥协的神色,“我明天就搬走,你别动他。”想了想,又说,“我本来想对钱菲做点什么的,可是现在已经不想了,你大可放心。倒是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你这样瞒着她,跟我的做法没有什么区别?你不怕将来你自己会伤害到她吗?”

李亦非想了想,说:“老头子没告诉你吗?这是我们的一个约定。”

廖诗语耸耸肩,“你以为他真想我做他儿媳妇,什么都跟我说吗?”

●︶3︶●

元旦那一天,传说中的暴躁老头子李仟圣给李亦非打电话。

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打算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李亦非说:“到你承认我离开你也可以混得很好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

李仟圣说:“我知道你开了公司,也置办了产业——四季青桥的别墅,首城国际的房产,凯迪拉克的轿车,除此之外还用你和军丞开公司赚的钱投资了让军丞无比沉迷的网络游戏大赚了一笔。你做得很好,我承认我之前把你看低了。”

李亦非一直以来希望得到的认可,居然就这么轻松地得来了,他几乎有些怅然若失。

“老头,你的话是发自肺腑的吗?还有不是说好了断绝关系的吗,你能不天天地调查我,把我查得底儿掉吗!我说你这么轻易就把认可朝我脸上砸过来,你不是有什么事要求着我吧?”

李仟圣说:“你得回家来。”

李亦非说:“我不。”

李仟圣说:“你必须回来。家里上市公司的个别子公司内部出现问题,营业业绩下滑,再不采取措施可能会退市也说不定。还有,最近我的心脏不太好,你必须回来主持大局。”

李亦非犹豫:“能再给我三个月时间吗?”

李仟圣嗬一声,说:“为了那个叫钱菲的女孩吗?你找女人的眼光我真是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一个简直还不如上一个,连学都没有留过,什么都不是,还和别的男人有七年的情史。”

李亦非发怒,“你怎么连她都查?我都没查你查?太过分了吧!还有咱能不这么乱比一气吗?什么叫这一个还不如上一个?这一个比上一个上上一个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好吗!再说谁还没点过去?你和我妈是初恋?你不也谈过八百多回恋爱才栽我妈手里的吗!就知道说别人,你怎么不说你儿子呢!我和不只七个女人每人都一段情史你怎么不批判呢?再说人家怎么就什么都不是了,人家是女保代好吗!保代、保代,懂吗!”

李仟圣冷笑:“还只是个准保而已吧。”

李亦非轻“靠”了一声。他爹手下的子公司是上市公司他怎么给忘了,他爹对上市这套东西比他门儿清得还早。

“你给我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我一准让她注册成保代!”

李仟圣对此表示不同意,李亦非也坚决不肯妥协,这场对话最后不欢而散。

之后李亦非一直处在有些焦虑的情绪中,渴望钱菲能够急速成长起来。在此期间,他没有告诉钱菲自己的身份,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有一个不认可她的爹。他想要在她得到认可的时候,再告诉他,他爸是怎么样一个个体户。

这个过程中,老头子不断催促他回归,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尽量拖延。

后来钱菲终于正式注册为保代,第二天他辞职了。

然后他悄悄注销了保代资格,回了家族公司。

他开始彻查整个集团的账目,发现有的分公司子公司确实存在很多问题。

尤其是已经上市的集团子公司,受下面一个集团孙公司的拖累,营业业绩逐年下降,再不采取措施进行资产重组,集团的上市子公司很有可能会被拖累得退市。

自打他回了家,老头子就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催眠,告诉他结婚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找一个屌丝女保代不如找一个握着集团股份的发小,他不遗余力地想要撮合他和廖诗语在一起。

他问老头子究竟怎么样能不在他和钱菲之间使绊子。老头子想想说:“让我看到她的能力,如果她有足够的能力,能够辅佐你,我可以考虑忽略她的出身。”

于是他和老头子达成一个约定。

等他把集团所有事物和账目梳理好,由钱菲来做项目负责人,完成集团子公司的资产重组项目。

而在资产重组方案制定出来以前,他不能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也不能给她提供任何帮助,如果最后她能靠着自己的能力,帮公司渡过这一关,老头子就再也不阻拦他们在一起。

可假如钱菲失败了,或者过程中给公司带来任何的损失,李仟圣表态:“她就没有资格做我李家的儿媳妇。”

李亦非答应下这个要求。他对他的女人有足够的信心。

她早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唯唯诺诺的小职员,她现在需要的,是运筹帷幄施展能力的战场。

他愿意给她这个战场,看她如何打赢一场漂亮的仗。

●︶3︶●

钱菲从干洗店怒气冲冲地回来。

一进房间她就扑到床上骑在李亦非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怒问:“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提前了?你有一套西装在干洗店吗?我和老板老板娘把店里每一套衣服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啊!然后我想起来你已经搬走很久了好吗!!!”

李亦非做恍然大悟状:“对啊!我已经搬走好久了!看来最近太忙,记忆紊乱了。”

看着他一脸的若无其事,钱菲真想找把刀捅他两下。

李亦非两手爬到她的臀臀上,拍了拍,脸上全是银邪奸佞:“就着这个姿势,咱们不如直接开顿饭吧!”

钱菲连忙往下爬,却被李亦非一把钳住不能动。

他的手开始在扣子腰带之类的物件上展开研究。正研究得热烈,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门外廖诗语叫着钱菲。

李亦非“谢特”一声,咬牙切齿:“这个死婆娘,丫绝对是故意的!”

钱菲连滚带爬下了地,飞快整理好衣裤衫袜,打开房门,问廖诗语:“什么事?”

廖诗语扫了她身后一眼,眼神里有一丝幸灾乐祸闪过,然后看着钱菲说:“我的房子装修好了,我明天就搬出去了,和你说一声。”

钱菲愣了愣,“啊?哦,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

廖诗语回去房间整理东西。

钱菲关了房门对李亦非说:“她房子的装修进度很神出鬼没啊,说装好突然就装好了。”

李亦非一把拉过她,把她按倒在炕(从善如流呵呵)上,银笑说:“这种突然来得越早越好!她赶紧搬走,我求之不得!这样以后我们开饭的范围就可以扩大到每一个房间了!”

●︶3︶●

第二天白天,廖诗语悄悄去了李亦非的家。

她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对着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人喊了声“伯伯”。

那人睁开眼,扭回头。

一张青隽有味道的中年面孔,和李亦非很像,却比他又多了几分凝练与果断。

他牵唇笑一笑,脸上刚硬的线条只软化了一瞬便又恢复如常。

“语丫头来了,怎么样?”他沉声问。

廖诗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动自发倒了杯茶喝下。

“是个好姑娘。”她啜一口茶,轻声说,“没有心机,单纯善良,喜欢钱不假,但前提是那钱都是她自己挣的。她的为人我仔细观察过了,没有问题。等她接收了公司资产重组的项目,确认能力也没问题以后,您就可以放心地让李亦非和她交往下去了。”

中年人靠在椅子上摇了摇。

“真难得你有这样的胸襟,替你的情敌说好话。”

廖诗语轻笑:“因为就算我说了她的坏话,也不能把她真的变成一个坏人,反而降低了我自己的格调。”

中年人靠在摇椅上又摇了摇,“你真的不打算把你当初为什么会找上汪若海的事,跟那两位当事人说一说吗。”

廖诗语放下茶杯,“没有必要,跟洗白自己似的。我干嘛要活得像朵白莲花一样?我觉得我就这样活着,挺好的,挺有味道的。”她顿一顿,又说,“再说我确实横刀夺爱了。”

中年人看着窗外,声音低沉浑厚地说:“我记得你高二那年暑假,非要一个人背着包跑出去旅游,谁也拦不住你。等你回来后偷偷告诉我,你在江南水乡小镇邂逅了一个男孩,你掉进水里差点淹着,是他救了你。你还和我说,你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临分别前你和他约定了,一起考北京的大学。结果高三的时候,你爸妈移民,你怎么也没能拗过他们,到底是出了国,后来你给我发邮件,说到了美国之后就跟这个男孩断了联系,为此你还生了场病。”

他停了一会,轻声说:“那个男孩,就是汪若海吧?”

半晌后,廖诗语幽幽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气,他就这么把我忘了。”

中年人轻扯一下嘴角:“你高二的时候带着眼镜还套着牙套,和现在的变化也确实很大。而且你不是说,为了不让你爸妈查到你在哪里旅游,你当时用的是你表姐的名字和身份证。”

廖诗语说:“是啊。我硕士毕业后坚持回国,也就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他,说不定他真的考了北京的大学留在北京了。而我也真是幸运,没想到在仟圣就遇到了他。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我等着他也能想起我,可是他没有。我不掩饰我对他的感觉,他察觉到了,我约会他,前两次他拒绝了,第三次他赴了约。开始时他没有告诉我他有没有女朋友,我也没问。后来知道他真的有女朋友了,我问他选哪一个,他很犹豫,做不了决定。直到后来我们都喝多了,去了酒店,他被钱菲当场捉奸,他才彻底有了选择。其实说到底,我终究还是个坏女人。

“他刚跟我在一起时,我们还是很好的。可渐渐的,他总是拿我跟钱菲比较。他嫌弃我不会做饭,不做家务,人娇气脾气也大。过年时我跟他回家,他妈妈一直对着我喊钱菲的名字。我很恼火,对她没给什么好脸色,结果回了北京以后,他就跟我提出了分手。

“我在他们家时,跟他一起走在当年我溺水的小河边,问他想没想起什么。他沉着脸,有点难过。我知道他那时想起的不是我,是钱菲。”

廖诗语喃喃自语着,有些忧伤地看着手里的茶杯。

“初恋再美好又能怎么样呢?到底抵不过七年的陪伴。”

中年人躺在摇椅上轻轻问:“怎么不把这些说给他听?”

廖诗语喝了口茶,“他自己能想起来就想起来,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不需要同情和感动。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我就这么坏坏地活着,也挺有劲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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