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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总攻]鹿鼎记穿越陈近南-第41章

小说: [总攻]鹿鼎记穿越陈近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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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轻饶,想着郑克爽被打地皮开肉绽的场景,屁。股也没那么痛了。韦小宝咬了咬牙,一脸乖巧道:“师傅,你去吧,我现在不疼了。”
  陈近南也觉得韦小宝难得的听话,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韦小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道:“师傅,你打了二狗子别给他上药。”
  陈近南顿时便知道他为何不撒娇让自己多留一会儿了,原来是想让自己早些去收拾郑克爽,陈近南脸一沉,打了他一巴掌骂道:“管好你自己,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韦小宝一脸认真道:“师傅,你给他上了药就起不到作用了,他以后定会想着故意犯错,让师傅打了他,好让师傅给他上药。”
  陈近南莞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见韦小宝的样子,狐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韦小宝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连忙撒娇弥补道:“师傅,那二狗子是个歪人君子,你不要被他骗了,我是担心师傅不小心上了他的当。”他知道正人君子是好词,便说出了一个歪人君子。
  陈近南也不怎么相信他的话,骂道:“小混蛋。”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打郑克爽的屁。股,郑克爽肯定立马就兴奋起来,那就不是惩罚,而是奖励了。便走出了韦小宝的房间,走进郑克爽的房间。
  郑克爽在房里也听到韦小宝的哭叫声,后面渐渐变小听不见了,他心里又怕又好像有些隐隐地期待,心里莫名的慌张,他越等越着急,简直就是坐如针毡。此时见了陈近南进来,却是舒了一口气,心里却安定了下来。
  陈近南关了门,发现郑克爽已经跪在了地上。陈近南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抬起他的下颚,笑道:“怎么?知错了?”
  郑克爽一脸严肃,可是触到陈近南的眼神,脸上染上了些许红色,他道:“主人,我。。。。。。”
  陈近南道:“上次才教训过你,这么快便忘了木马的滋味了?”
  郑克爽想起自己骑在木马上那种无助的滋味,脸上一白,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心里偷偷想道:这次出门,应该没有把那个东西带着出来吧。
  陈近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冷语道:“明知故犯,你为什么要叫人诬赖小宝?”
  郑克爽想起韦小宝心里便来气,道:“他叫我二狗子,还时不时冷潮热讽。”
  陈近南道:“他小你多少岁?他只是个孩子,你还跟他较真?”
  “他也不小了,他说我也罢了,可他日日在我面前。。。。。。。”郑克爽气道,却没说下去。
  陈近南好奇道:“在你面前怎么?”
  郑克爽气红了脸,道:“在我面前与主人亲密,故意显摆。”
  “呵呵”陈近南低沉地笑出了声,低头舔了舔郑克爽的耳根道:“又醋了?你这只狗奴是想和主人亲密吗?”
  郑克爽缩了缩脖子,不自然道:“没有。”耳朵却迅速整个红了。
  陈近南觉得郑克爽的耳朵很可爱,向里面吹了口气,问道:“是没有吃醋?还是不想和主人亲密?”说完便把舌头伸进郑克爽的耳廓里,转着圈舔进去。
  郑克爽耳朵红得快要冒烟,脑袋一片混沌,陈近南的气息就像要从耳朵钻进自己的体内,郑克爽半边身子都酥了,他张了张口;“我。。。。。。。我。。。。。。。。”却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陈近南一门心思开发起郑克爽的耳朵,又舔又咬。郑克爽身子一软,倒在了陈近南颈边,陈近南搂住他,把他提到自己怀里。模仿着交和的动作,在郑克爽耳朵里一进一出。
  郑克爽忍受着耳朵带给自己的冲击,呆呆地想道,主人是用舌头在干自己的耳朵吗,这样一想,后面也有些痒,前面已经完全翘起来了,郑克爽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陈近南玩够了郑克爽的耳朵,便伸手一摸,发现郑克爽□前后都湿了,便笑道:“这么快就想要了?我可没忘这是惩罚,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
  郑克爽红着脸,带着莫名的兴奋,脱下来自己的衣服,平躺到床铺上。
  陈近南站在床边欣赏了郑克爽的身体,才满意道:“把手放到头顶上,不许动。”
  郑克爽听话地把手交叉放到头低,胸膛便自然的挺立。感受到陈近南犹如实质的视线,郑克爽觉得身体变得敏。感起来,胸口的两点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陈近南道:“曲起双膝,两腿分开。”
  郑克爽一一照做,好像身体全部打开了,这样一想,郑克爽的后面不由得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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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后续在群共享和公共邮箱里
  公共邮箱见评论~
  越来越爱郑二了╮(╯▽╰)╭


☆、第七十二章 韦春花

  陈近南看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的郑克爽;想道;自己把郑克爽翻来覆去干了四次,反倒忘了最初惩罚的目的;陈近南心里暗暗警惕;郑克爽对自己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了。
  陈近南抬起郑克爽的腿,看了看那红肿的,像是被使用过度已经合不拢;开着殷红的口流出白色的液体。
  陈近南用手指碰了碰,那像是被吓着;猛的收缩了一下;挤出了更多的液体;接着又慢慢的张开。
  真是可爱,陈近南伸出手指帮他把自己射进去的白浊弄了出来,便含住陈近南的手指,湿热的感觉包住了手指,郑克爽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兽,真想让他发出更多的声音。
  陈近南低头看着自己又立起的那处,想道也许这就是对郑克爽的惩罚,便一挺身,又冲了进去。
  “嗯。。。。。。”郑克爽皱起了眉头,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和猛烈的冲撞,自然而然就抬起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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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小宝看着走下楼的郑克爽,努力想从对方走路的姿势上看出点什么。
  郑克爽在下楼梯的一瞬间,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韦小宝开心地笑了,因为他走路的时候并不疼,只是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有一些痛,他觉得郑克爽受的伤肯定比他重。
  见到陈近南和殷怀陌也下了楼,高兴地喊道:“师傅。”便冲了过去,随便在郑克爽面前表现一下他“矫健”的步伐。
  陈近南捏了捏韦小宝的脸,问道:“还疼不疼?”
  韦小宝把头靠在陈近南胸前,笑眯眯道:“不怎么疼了,师傅,我替你要了晚饭。”
  陈近南拍了拍韦小宝的脸,便拉着他坐下。韦小宝偷偷看郑克爽,见他望着陈近南,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怒视自己,心里有些奇怪。
  陈近南向郑克爽招了招手,道:“二公子,过来这里坐。”韦小宝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郑克爽走了过来,和他们坐到一处,殷怀陌去又点了些吃食,让小二送到九难和阿珂的房间。等几人吃完,九难和阿珂也走了下来。
  阿珂看了看韦小宝,有些好奇。她也听到了韦小宝的嚎哭,想来肯定是陈近南在罚他了,也觉得韦小宝有些可怜,被他师傅罚得这么惨,此时却见他一派欢喜围在陈近南身边,倒有些错愕了。
  几人睡了一个白天,精神都还不错,便都赞成连夜上路。经陈近南的提议,几人往扬州方向去了,延平王府的人也跟在后面。
  过了三四日,众人来到扬州,韦小宝看着熟悉的街景,心里又兴奋又心酸,原来自己只是这里的一个小混混,不由得想起了他娘,韦春花。
  陈近南在一旁看见韦小宝的神色,便搂住了韦小宝的肩膀,凑到韦小宝耳边道:“小宝,等会我陪你去看你娘。”
  韦小宝心头一热,抱住了陈近南道:“师傅,你是为了我才提议来扬州吗?”
  陈近南摸了摸韦小宝的脑袋,笑道:“原来不是答应过你,要来看看你娘。”
  韦小宝觉得陈近南真是天下间对自己最好的人,眼里不由得有些湿润,道:“师傅,你真好。”
  陈近南心里也怜惜韦小宝的身世,便把他抱在怀里,道:“小宝,我们要偷偷去,你也不要把你娘的事告诉其他人。你在天地会和清廷都当着要职,别泄露了你娘的信息,反而对她不好。等局势稳定了,才把你娘接到身边来照顾。”
  韦小宝点了点头,看着陈近南英俊的侧脸,心里像猫爪一样,忍不住亲了一口陈近南的脸。
  陈近南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道:“还小么?”
  韦小宝道:“师傅,你太俊了。”
  陈近南打了他一巴掌,骂道:“别油嘴滑舌。”
  等延平王府的人安排了客栈,陈近南便拉着韦小宝与众人告辞,说是天地会有事要商量。殷怀陌也不知道韦春花的事,陈近南让他去扬州的百货店代表他去视察视察,殷怀陌欣然领命。只是郑克爽看着陈近南和韦小宝一起出去,脸色有些阴沉。
  两人先换了不显眼的衣服,韦小宝熟门熟路带着陈近南来到了丽春院,两人顺着小路绕进了丽春院,韦小宝领着陈近南偷偷溜进韦春花的房间。
  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知道韦春花必是去接客了,见韦春花的房间里好多东西都是老样子,床上被褥还是从前那套,只是已破旧得多,心里微酸,想道他老娘生意并不好,自己原来的衣裳整齐的叠好放到床上,颇为内疚,心想自己在皇宫里吃香喝辣,韦春花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韦小宝拉了陈近南的手坐到床上,突然很想念韦春花,韦春花年岁已大,姿色一般,接的客人大多是些街头商贩,韦小宝此时对韦春花很内疚。眼睛一转便开口道:“师傅,我娘在接客。我现在想她得紧,师傅你扮作嫖客,把我娘招来吧。”
  陈近南有些好笑,可也觉得想要不暴露身份把韦春花招来,也的确只有这一个法子,便又和韦小宝溜了出去。期间听到一间屋里吵闹声,正是老鸨在□不听话的刚买来的姑娘,老鸨命人把那姑娘打了一顿,又吩咐龟公道:“这贱货用硬的不行,咱们用软的,给她喝迷春酒。”
  小宝自幼在妓院长大,这种事情在妓院中必不可免,他阕别已久,这时又再听到,也不觉得那小姑娘有什么可怜。只是看了看身后的陈近南,想到老鸨对付不听话的姑娘软硬兼施,心里一热,想道:自己对上师傅,来硬的,自己那是决计打不过陈近南,只能使软,使软自己也软言软语,好像也没什么进展。那迷春酒看来厉害得紧,不知对师傅有没有用。韦小宝低头思量一阵,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两人又换上上好的衣料,大摇大摆地走到丽春院。两人衣着华丽,陈近南面相英伟,又走在前头,迎客的老鸨一眼就看中了陈近南,老远便招呼道:“哎呀,这两位爷,欢迎到立春院。”说着便想靠着陈近南身上,陈近南被她身上的脂粉味一熏,连忙侧身躲过。
  老鸨也不气恼,笑眯眯道:“大爷不喜欢我,院里还有更多姿色上等的姑娘,等着慢慢给爷挑。”老鸨看了一眼韦小宝,觉得有些眼熟,韦小宝当年在丽春院里,穿着破烂,日日偷鸡摸狗,多想偷些吃食,被老鸨抓住训过好几次。这时韦小宝长开了不少,又穿着绸缎,俨然一派贵公子的摸样,老鸨却实在认不出这就是韦春花的儿子。
  陈近南点了点头道:“给个包间吧。”递给她二十两银子。
  老鸨见他出手大方,喜滋滋地收下银子,替两人领路,到了包厢,又道:“两位眼生得紧,好久没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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