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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清秀小帅的十年-第44章

小说: 清秀小帅的十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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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府大院处在一个小山坡上,房屋从高到低,里面很大,很多台阶,从一个门到另一个门要走十来分钟,那个地方是以前一次偶尔发现的,后来发现那里并不禁外人进入后,我就经常去那逛荡。
  出来后,我继续沿着小路走,不过这时已经快到江边了,在学校生活的三年,我亲眼见证了江里的水从清澈变成浑浊,从透明色变成黄里透着黑的脏色。
  
  第二天下午,考政治的时候,出现了点小小的意外。
  我卷子很快就做完,在检查的时候就感觉后面的考生一直发出着什么声音,他好像在动来地去的,不时还听到翻卷子的声音。
  直到他轻轻地碰了下我后背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想抄我的答案,因为他虽然碰的很轻,可是我能确定,他绝对是有意的。
  一开始我本想不理会他,可一看时间,还有很久才交卷,而我的性格,是从不肯提交交卷的,我怕他老这样做小动作被监考老师发现就完了。
  
  虽然我并不认识他,可老师一发现,是不会管我们是不是串通了的,说不定会同时没收我们俩的试卷,至少,对他的处罚绝对少不了。
  而我,好像又有点不忍心让这家伙受罚,因为从第一场开始,我就注意到,他跟李靖有好多相似之处。
  一样的高高瘦瘦身材,一样很有轮廓的脸型,一样的痞子气,最重要的是,他留着福盛以前最喜欢剪的那种碎发。
  我把身子轻轻地往左边挪了挪,然后把试卷放在右边,又稍微竖起来一点,装作是在做检查。
  那时的我,身材本来就比较瘦小,加上他比我高很多,所以相信他完全能看到那些选择题的答案。
  时间到了后,我交了考卷就快速下楼,并不想与他再有过多交集,毕竟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明天过后就再也不会看到他了。
  
  回到家,房东旁敲侧击地问我,上高中后还会不会在她们家住,她们姐妹俩都知道我成绩挺好,所以并不担心我考不上。
  当听到我说可能要去一中读书时,感觉她们挺失落的,不过我答应他们放暑假的时候行李先不搬回家去,等到开学时情况确定了再说。
  那几天因为高三的人都已经考完了,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高一的学生还在上课,每天都在房东家吃饭,等我们也走了,她们家就要变得更冷清了。
  
  最后一天上午,我正在做席卷的时候,后面那家伙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当时我自己都还没做完呢,就没理他,他碰了我两下见我没动静,估计觉得没希望了,就安静下去了。
  我做完试卷,随便检查了下,感觉没问题后,又故意把身子往一边挪了下,把试卷斜起来,然后我就听到后面本来安静的的声音中就开始传来一阵写字声。
  不知道是不错觉呃,我从那写字的速度和力度上都能感觉到他当时很兴奋。
    
  中午的时候,我又提前到了考场,他很晚才来,可是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突然往我桌上放了一瓶饮料。
  现在还记得他给我买的是什么,红茶!
  虽然我那个时候喝的最多的是绿茶,茉莉花味的绿茶,喝一口嘴里就涌起淡淡的花香。
  “给!”虽然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可因为他中气比较足的原因,那声音在我听来就是很大了,把我惊了一下。
  “谢谢。。。”
  
  最后一场我们又故伎重演,不过他也只能抄些选择题和判断题了,语言文字多的题目,他没法抄,因为字不定都看的清楚。
  而且时间也不允许,虽然我的动作做的很小心,可也不敢长时间那样保持着呀。
  最后一场考完,我长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可以跟这三年的初中生涯说OVER了,回去再也不用看书,再也不用使劲做习题了!
  没有再往小巷子里钻,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准备在大街上逛着。
  
  出了校门不远,就看见一对父子模样的人,那个男的骑着辆摩托,后面的男生正准备坐上去。
  之所以会注意到他们,是因为后面那个男生,正是这两天一直抄我答案的那个家伙。
  我转过头,继续走着,可过了会儿就听到一阵呼啸声在我声边停下。
  “呵呵,小张是吧,要不要我送你?”
  
  我并不奇怪他这么叫我,因为那个男生肯定从我试卷上看到过我名字了。
  我看了看他爸爸,又装作不在意地看了看他,那是我们唯一的一次面对面注视着对方。
  他对我微笑了一下,但没说什么,我承认,他的笑又让我想起了李靖,而且他比李靖白净,看进来更秀气些。
  “不用了。。。”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住在城区,我总不好意思让他们把我送到学校那个偏僻的地方,再让他们回来吧。
  而且对于那个男生,我总有种矛盾的心态,他让我本来平静的心变得有些躁动起来,这种感觉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又变得有那么些动摇,所以,我只想快点远离他,虽然我知道,其实我很想多看看他的眼睛。
  
  因到宿舍,随便收拾了下行李,当天就回家去了,班主任说,7月初再去拿成绩单。
  不过,除非阅卷的老师把我哪门席卷弄丢了,不然考上高中是绝对没问题的事情了。
  就这样,带着一种很久都未出现过的轻松心情,回到家里。心想,只有三年了,再过三年,我就自由了,我就有了我自己的天空了!
120 初中毕
  
  7月上旬,终于到了拿成绩单的时候,初三的时候,英被分在了三班,而我的班主任也教三班数学。
  所以,那一年,班主任是英,军和我,我们三姐弟共同的老师。
  去学校之前,英已经给他打过电话,询问我们几个的成绩,所以我们已经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分数。
  我和英都是比较怦着比较轻松的心情回到学校的,而军,则情况有些不妙,虽然录取线我们还不知道,但他的分数让人没法抱有太大希望。
  
  当成绩单真正拿到手上时,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到地上,572分,当时的总分是660分,我和另外三个人,并列全年级第10名,而这三个人中,就包括尧斌。
  我们是当年老4班里,成绩最好的两个,争了三年,比了三年,中考时,居然会出现这么戏剧性的分数。
  英在初中前两年,几乎包揽了她们班每次大考的第一名,甚至还考过一次全年级第一,可到了初三后,女生理科成绩拖后腿的特征在她身上也开始出现。
  她中考的分数比我刚好少了一分,571!在过去三年的时间里,绝大部分考试她的总分都比我高,没想到最后的这次,我终于击败了在我心中一直很强势的这个堂姐。
  军比录取线少了几十分,暑假后,他去了深圳,他妈在那开了家服装店,接下来,是就这么结束学业,还是买个高中上,就要等到开学时才知道了。
  
  那个夏季,是我长那么大,过得最惬意的一段时光,没有了学习的包袱,心中的迷茫和牵挂也被我暂时地遗忘,因为我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我想,只要我好好读书,将来考个最好的大学,我就有能力去寻找自己与常人不同的爱情了。
  我们几个堂兄弟姐妹一起去了姑妈家,不过,梅已经去不了了,她整天被大伯母关在家里。
  上一次出现这种盛况,还是在我小学毕业的那年,虽然姑妈家离我们家只有半个小时车程,可自从上了初中后,我都不记得自己只去过几次了。
  
  姑妈家住在一个水电站旁边,那里有个很大的水泥坝,大坝上游的水深,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静止不动的,大坝下游的水浅,但也足够我们这些小孩任意戏耍。
  夏天虽然一如既往的炎热,可我们可以整天泡在水里,口干了,有最新鲜最原味的西瓜吃。
  无聊了,就回到大厅里摆上一桌麻将,有时就我们几个小孩玩,有时姑父也会来凑角,不过他老爱作弊,被姑妈臭骂一顿。
  在我们这个大家庭,大人们一点不排斥跟孩子们一起玩,我父亲是这样,两个伯伯也是这样,后来发现姑妈居然也是这样的。
  一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后来有一次过年,爷爷和奶奶抢着要和我们打通宵麻将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习惯完全是有遗传的。
  
  姑妈家有条小船,捕虾的笼子,捕鱼的网,还有种自制的救生圈,性能跟商店里卖的那种比起来,只强不差。
  网鱼,炸鱼,钻到几米深的水里去找被炸死的鱼,前面也说过了,我们那的小孩,都是四五岁就会游泳了,我虽然体质弱,可到了水里,就成了一条欢快的鱼儿一样。
  那两天我们真的玩疯掉了,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一个个手上的皮肤都已经开始发紫了,可我们却毫不在乎。
  晚上睡觉的时候,姑妈家床不够,就到她们家几个亲戚家睡,我和姑妈的儿子,轮,睡一个床,虽然小时候我们也一起睡过,可现在的我跟几年前相比,心态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啊。
  更何况,他虽然比我还小三个月,可他发育的早,身材比我强壮好多,而且还长着张迷死人不要命的脸蛋,虽然我对他并没什么意思,可难免心里还是会一阵乱跳。
  
  在家没呆几天,我就去外婆家了,然后他们才跟我说,我妈跟他们打好招呼,叫外公带我去北京玩。
  那个时候我爸跟外婆家这边的关系已经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除了因为我的事情,两边是不会有任何来往的,但我外婆这人太老实,心里藏不住话。
  我离开没几天,我爸突然去接我,说我十四岁的生日就要到了,按照家乡的习俗,他要带我去上坟,外婆就跟他直说了我的去向。
  他当时没表露什么,可当后来我回到家以后,被他狠狠蹂躏了一顿,说我是个叛徒,说白生了个儿子。
  我倒是想说,生我的是我妈,养我的是外公外婆,教我的是学校里的老师,这三样为人父母的标准,你符合哪一样?
  不过那时我也懒的跟他说话了,他的脾气已经暴躁到可以随便跟我爷爷奶奶大吼大叫的地步,我说的话就更没分量了,后来上高一的时候,我也从没找他拿过生活费,他也没去学校看过我,直到高一退学。。。
  
  外公带着我,还有我阿姨的儿子,他那个时候才四岁,走路还经常要人抱,外公忙着照看他,我只能紧紧跟着。
  那次虽然不是第一次去南昌,可却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对于那人山人海的壮观影像没有震憾,只感觉一阵头晕,那时的南昌火车站也的确很乱。
  第一天中午上的火车,第二天早上才到,虽然我坐火车不晕车,可还是感觉身体一阵发虚,走路腿还发软。
  加上当时SARS风波未尽,要经常做些检查,特别是到北京下火车后,层层关卡,还要做身份登记,半天才出来。
  
  当看到我妈时,并没有太大的兴奋,她大概也知道跟我之间的隔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也没太在意我对她的态度,只是一个劲儿说我长高了,那是,都两年没见了,我能不长高吗。
  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在干嘛,只是隐约感觉她生活的挺不错。
  她也从不跟家里人说她太多的现状,就算她的亲生父母,也经常两三年见不到她,几个月听不到她电话,她大概是觉得在家乡有这么一群亲人,会让她觉得很没面子吧,特别是还有我这么个看起来更像是她弟弟的儿子。
  那时的我也早已明了了各种人情事故,即使看到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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