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攻的养成计划 作者:菊花酥-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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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担心了一整夜,舒醒甚至完全没有休息,得不到任何消息,只有等待的时间里,差点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疯,舒醒突然想起贤有说过想做土豆浓汤,从来也没有做过的舒醒,从网上找到很多配方,转移注意力的一步一步仔细去做,可等土豆浓汤做好后,心里却又烦躁得不行。
想着对方做食物,据说食物的味道也会有所不同,越做越烦躁的感觉,不知道是否添加到了食物里,成为了一味诡异的材料,总而言之,那样的心绪,舒醒也不想再多经历一次。
是不是遇到了坏人?是不是遭遇到了可怕的事故?在没有线索、不知道容成贤行踪的一整个晚上,舒醒就那样将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个遍,以至于当他知道,贤只是和似乎一个女人上床了以后,变得完完全全松了一口气,只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
可是——怎么会不吃醋!在得知容成贤无碍后,舒醒几乎要被吃醋的感觉弄疯,理性如他这般,也竟然以不要命的速度在机动车道上全速行驶,如果不是追求速度上的极限刺激,他怕自己真的想去掐死那个女人。
“对不起……”不能确定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过什么,之所以会控制不住的留下悔恨的眼泪,是自责没有真正的远离安琼,如果不接近她,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也不会造成自己此刻痛苦的心情,他不能够容忍自己和舒醒以外的人发生关系,虽然完全不记得,但不以爱为目的的行为,让他有了一分难以忍受的恶心。
舒醒的性格绝不斤斤计较,容成贤很清楚这点,他所担心的,并不是舒醒不能原谅他,而是他自己不能够真正的释怀。
“傻瓜,”挥去心中的烦闷感,舒醒不停的在心里重复着自我心理辅导:“不是贤的错,从来都不是贤的错。”
从容成贤眼眶中流出的泪水,没有再度从面颊上滑落,而是被舒醒温柔的吻吞进唇齿间,明媚的暖色调阳光,流淌过餐桌上盛着土豆浓汤的汤碗,脸颊上被印下的浅浅一吻,是无关情色感的牵绊。
chapter 99
关于容成贤那夜莫名其妙的经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是舒醒第一次见到贤在清醒状态下泪流满面,他当然知道容成贤心里有多难过,并不想往他的伤口上撒盐,看到深爱的人哭得那般伤心,舒醒的心也有疼痛的感觉,在心疼着为贤拭去脸上泪水的同时,舒醒竟然有了怜惜的感觉。
同样都是男人,所谓的‘怜惜’,是对于以往的恋人从未产生过的情绪,会觉得对方和自己撒娇的时候很可爱,但也就是限于可爱的地步罢了,要是再有什么多余的情绪,舒醒都会觉得不可能,但对于容成贤,舒醒却总是不自觉的会有怜惜的冲动。
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很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稀奇,对别人如金刚钻般质地的心灵,在容成贤面前,却舒展成了化指柔,舒醒不排斥这样的感觉,相反的,他能从中找到很多乐趣。
从在意变成在乎,需要感情上量的积累,才能有一个质的变化,不知不觉间的变化很微妙,当舒醒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沿着固有的轨道运行了起来。
果然是太在乎了吧……只有在过于在乎的情况下,才会慌张到不知所措吧,上次在美国过年的那次也是,这次整夜不见踪影的状况也一样,都会紧张到不行,这种有了对方存在,就会幸福到失控的感觉,不知道应该说成是值得庆幸,还是人类的一种悲哀,但对舒醒来说,幸福总还是要排在第一位。
舒醒的性格很随意,特别是对于不在乎的事情,更是让人大跌眼镜,圈里的人,大都会认为舒醒是个很爱玩的人,但和他交往过的对象都知道,其实舒醒对感情的专一度极为重视,交往前的感情经历他完全不会管,是人总会有过去,何况大家还都是男人,但是只要是彼此开始了交往,成为了固定的恋人,那出轨便绝对是舒醒的禁区,绝无例外!
是游戏就总是有规则,感情虽不是游戏,但也有需要遵循的法则,有些错误可以被原谅,但是原则性的问题,舒醒却意外的固执。
恋爱期间相当专情的舒醒,却根本不在乎容成贤是否真和安琼有过一夜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且不说容成贤对那件事情完全记不起来,无论怎样努力回忆都想不起来,即使他头脑中有清晰的记忆,舒醒也不可能舍得抛开他,这种陌生的宽容感,让舒醒自己都颇觉意外。
安慰着容成贤‘没有关系’和‘贤不必在意’的体贴话语,其实在舒醒的内心中,醋意简直都能腌制出来几万缸的陈醋,根本就是表面平静,内心波涛汹涌的吃醋类型,当天晚上,舒醒就对容成贤的身体进行了为期一晚的彻底‘检查’,详细的过程因为太过二十禁,容成贤根本不想回忆起来,但留在脑海中的画面,却层层叠叠的没完没了,一连几个白天,都让他彻底烧红了脸,还被秘书问过几次‘是不是发烧’了这样关切的话。
那件事情似乎彻底烟消云散了,没人再提出来,渐渐的,作为事件的当事人,连容成贤都模糊的不敢肯定,那晚是否真的存在过,但微微的压力感仍旧存在。
舒醒表面若无其事的态度,令根本看不出来他内心思想的容成贤,略微感到了一丝的轻松,但也并没有将心头压着的那块石头完全的移去,已经将自己定义为‘在身体上背叛舒醒的人’,他怎么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释然,明明做错事情的就是自己,结果反过来要舒醒的安慰,那样的情况,无论舒醒温柔的说多少次‘无所谓’,容成贤也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如果那天早上,舒醒没有过来接自己回家,事情会向何种地步发展呢?如果舒醒不肯原谅而转身离开呢?对感情一向没有自信的容成贤,在想了很多‘如果’后,终于被舒醒发现,最后又是一通温存的劝慰,只要是舒醒说的话,对容成贤而言,都像是能安抚情绪的镇定剂。
事后容成礼打过来电话,大概是舒醒竟然会去问他容成贤的下落,让他也有了点身为人弟的担忧意识,当然不会将事情的始末告诉自己的弟弟,容成贤只是随便的搪塞了过去,不过让他多少有点在意的是,小礼竟然会问起有关大神的事情,知道自己弟弟不想说的话,怎么也问不出来,何况现在又是自顾不暇,容成贤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并没有问他想要知道的原因。
一件可能引起惊涛骇浪的事件,就这样被舒醒成熟的处理方式给一笔带过,如果不是在半个月后,容成贤接到了一条信息,那他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将那晚的事情,完全的遗忘在记忆的荒原里。
“怎么可能会这样……”望着手机上那条完全是由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容成贤将双眼睁大的程度,从最根本上证明了,眼睛大的不都是牛,还有处于震惊状态的人类。
为了不再被安琼打扰到自己的生活,容成贤切断了一切能够让她和自己取得联系的方式,再怎么说安琼也不会追到容成集团来找他,只要是不见面就好,他已经达到对安琼排斥和隔离的程度。
但仍是被安琼知道了自己最新的联络方式,果然只要是在这个商界中,就没有完全的秘密,更何况总有事情要做、总有人要联系的容成贤,怎么也不可能不被别人知道手机号码,没想到防来防去,还是被知道了,看来舒醒说得真是没有错,你永远也堵不住想要窥探你隐私的恢恢密网。
‘我怀孕了,’信息上就是这么写的,在安琼一通联系不上容成贤的抱怨后面,接着就是这么四个像是晴天霹雳的字跟在后面。
简单的汉字很容易明白,不用去想是否有深意,所有的含义,就在字面上,可容成贤抓着手机盯着看了足有二十分钟,却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上面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以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安琼也不是那种需要谁为她负责的良家女孩儿,但现在突然被告知,和自己可能有过一夜情的安琼怀孕了,这个事件的冲击力,对于容成贤而言,简直就可以等同于十级地震的强度。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提示灯亮了起来,仍处于呆滞状态的容成贤,并不想去接听电话,反正还有秘书在,交给他处理就好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房门却被轻轻的叩响。
“董事长找你,在三线,”简洁的说明敲门进来的意图,秘书望着容成贤的脸色,用三秒钟仔细端详了一下,机敏的问:“要我和董事长说你不在么?”
最近自己的父亲只要是找上门来,就根本没有好事情,话说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若是为了毫无感情色彩的公事,就是难得的好事了,刨除公事以外,其余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划分在好事的范围内。
在这个时候,容成贤谁都不想见,谁的声音也都不想听到,就连舒醒都一样,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他如何去面对舒醒?在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前,他根本不知道该和舒醒说些什么,而自己的父亲,他显然也并不想见,但现实总是残忍的,依据自己对父亲的了解,答案非常的清楚,如果父亲是一定要在今天见到自己,就一定会在今天见到自己,即使挡了一时,也挡不了一天。
“不用了,”尽量将翻滚的心绪平静下来,勉强牵起称不上是有多少温度的笑容,容成贤对担心他的秘书挥挥手:“你先出去吧,我没有事。”
以为父亲又是为了舒醒的事情提点自己,容成贤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把手中差点掉在地下的手机放到办公桌上,才缓慢的拿起了电话听筒,态度仍是一贯的尊敬,却没有父子间应有的温情:“您找我?”
“你有时间么?”容成董事长的声音仍旧平稳和蔼,听不出来是有恶劣的情绪在里面,让容成贤觉得意外的是,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怎么都感觉,自己父亲的声音里,有一抹愉快的情绪在里面。
尽管早上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今天的日程安排,容成贤仍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三点有一个会,预定结束时间是在四点,开完会后,还要和财务总监见一下面,估计四点四十分以后才会有时间,如果您有什么紧急事情的话,我可以将会议推迟。”
公式化的风格和词句,在他们两父子间,已经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如果不是使用那样的相处模式,两个人反而都会觉得别扭,虽然不如小礼和父亲之间的剑弩拔张,但容成贤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也会给人以一种陌生的疏离感,能让亲情到了某种难以融合的地步,这也并不困难,起码在这个世界上,幸福的版本很简单,但不幸的版本,却是千变万化的离奇,可以演绎出相当多的故事。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相处的方式,容成贤早就不能记得了,诚实一点说,与其去思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如干脆的承认,他和小礼,根本就没有从父亲身上感受过亲情的温暖,那种虚无缥缈的感情,从来都未曾出现过。
“不用,”和自己的长子说话,容成董事长一向贯彻简洁的风格:“四点四十五分,来我办公室。”
最近有太多不好的意外发生,而自从自己慢慢接手容成集团的事务以来,他和父亲就少有公事上的交流,前段时间的几次见面,全部都是含沙射影他和舒醒的关系,一句一字像是风霜利剑一般穿透在身体上,没有喘息和解释的可能性。
眼睛扫过腕上的手表,和西装非常搭配的高级手表上,指针正要走过两点四十五分,再有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