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给我养了个哥哥作者:哥舒官云-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钱乐这才注意到问题的重点,震惊的追问:“有人抄袭你的作品?”
“我不想说了,哥,我不想说了。”原来这一切的真相都在钱乐忙碌自己辩论赛的时候发生的,他一直没问,也就一直没人告诉他真相。
因为钱聪聪的绘画比赛是在初赛的时候被老师狠批抄袭,才因此没有进入总决赛。然而初赛的过程是不会公布给外界的,只会通知参赛者们。所以外界的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真相。
这也是这次校方举办比赛的一大缺点。
钱乐安抚着钱聪聪坐下来,之后他在电脑上翻出校园论坛上关于美术系的比赛成绩公布,他曾经看过钱聪聪的那幅参赛作品,他当然知道钱聪聪是怎样辛苦完成的。
翻开成绩公布名单和相对的作者作品,第一名的作品和钱聪聪的作品几乎一模一样,色调运用同是一个色系,只是小地方做了些改动。
钱乐敲打键盘的手指渐渐握成拳,这么明显的抄袭为什么老师会怀疑成钱聪聪在抄袭别人呢?
钱乐回头问道:“你没有找老师问过……聪聪?聪聪!”原本坐在床边的钱聪聪不见了。钱乐慌忙奔出去寻找,整个房子都找遍了也没看见人。
“聪聪,你别吓哥,聪聪你出来,再大的事哥都会给你讨回公道,你出来,你去哪儿了啊?聪聪?”心中顿时升起茫然和恐惧。
这时刚好从学校回来的曹田宇以及杨灵飞看见钱乐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的呼唤钱聪聪的名字,曹田宇背着一把吉他,疑惑的上前问:“钱乐,你怎么了?聪聪……”
钱乐抓着曹田宇问:“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聪聪出去?”
曹田宇回想了下:“没有啊。”回头看看杨灵飞,同样是摇头。
钱乐翻出衣兜里的手机,向钱聪聪的手机拨过去,回应他的却是长久的无人接听。曹田宇在他脸上看出严重性,急忙劝着他进屋:“钱乐你先别急,怎么回事你先跟我们说清楚。”
杨灵飞是美术系的,他自然知道一些情报:“聪聪肯定是因为比赛输掉的事情,我这次没有报名参赛,所以有些内情我不了解,但我系里的同学们谣传,聪聪这次的参赛作品被老师怀疑抄袭。老师在初赛就踢掉了他的参赛资格,所以他没有任何名次。”
曹田宇诧异的张大了嘴,等他说完后,猛拍大腿:“这么重大的事情,你怎么没有跟我说?”
“你这几天不是也要参加音乐比赛吗?我看你准备比赛挺辛苦的,就没有跟你说,怕你操心这件事耽误了自己比赛。”杨灵飞委屈的解释。
曹田宇哀叹了声,回头问钱乐:“你该不会也是才知道的吧?”
钱乐还在继续打电话:“嗯,我刚才才知道,我也是准备辩论赛也没人跟我说。”
杨灵飞弱弱的责问:“你每天早出晚归也就算了,晚上和聪聪睡同一间房,你就没想过问问他原因吗?”
“是我的疏忽,他只告诉我他比赛没有进总决赛,但没有告诉我原因啊。我哪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高深的一个坑?现在还是赶紧找人吧,电话也打不通。”钱乐焦急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
曹田宇放下吉他,和杨灵飞一块儿又把房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遍,依旧没人。
钱乐回房间拿包,准备骑车去外面找找。刚进屋就听见钱聪聪的手机在响,原来他的手机没带,还在床上放着。
这下钱乐更心惊肉跳,忙不迭的抓了包,急匆匆跑下楼:“你们在家里等着,要是聪聪回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去外面找找,他手机也没带。”
曹田宇和杨灵飞也担心起来,赶紧催促他出门:“好,你快去找,我也联系我朋友帮忙找一找。”
“多谢。”钱乐奔出门,取了自行车立马满大街的找人:“聪聪!聪聪!”引来无数经过的人回望。
天快黑了,钱乐无法想像钱聪聪会去哪儿?周遭的街道都寻过了,拿着照片也问过了路人,都没人看见。最后能想到的就是学校了,这边人生地不熟的,钱聪聪很有可能去了学校。
钱乐汗流浃背的骑着自行车飞驰到学校。
钱聪聪,穿着毛拖鞋就跑出了别墅,在门口正好遇到一辆出租车,便坐了上去。司机问他去哪,他就随便报了个地名,回想起来才知道是学校的名字。
当司机载着他驶过柏油街道时,一边刚下公交车的曹田宇他们正好和他擦肩而过。
到了学校门口,钱聪聪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只带了五块钱,情绪低落的他朝司机垂着脑袋说:“大叔,你直接在我脑门儿上敲一锤作车费吧,我没带够钱。”
司机震惊的看着他,慢慢眼睛冒出了火花,看他穿的不伦不类就出来了,精神也不怎么好。想了想后,替他开了车门,生拉硬拽的将他拖出了车子:“今天算我倒霉,五块钱给你坐一次霸王车,以后别让我再遇到你。”夺走了钱聪聪手里仅有的五块钱,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钱聪聪顶着个像极了女生的发型,拖着脚下激萌的毛拖鞋,凉飕飕的春风里裹紧了身上的针织衫外套。缩了缩脖子,进了学校。
同学们诧异和好奇的目光陆陆续续投来,钱聪聪扯着衣领一边遮住口鼻,站在学校公园的拱桥上。该去哪儿?还是奋勇的一个人去找老师理论?还是去找第一名的得奖者理论?还是……忽然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了,一身的沉重,肚子还饿的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没想过,有一天我钱聪聪还会遇上这档子事儿,被诬陷抄袭,孤立无助。
钱聪聪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可能,自己的作品是最后一天交上去的,就算别人照着临摹不可能一个晚上就临摹出来了还加以改动,还有作品是放在老师的办公室,别人又是怎么拿到的?又是怎么不被老师发现的?莫非……不可能,老师不可能是帮凶,师德不允许。
钱聪聪现在能体会当初柯浩对画画绝望的心情了。
想到柯浩,钱聪聪回头仰望,视线穿过层层树叶缝隙,正好能看见以前自己住过的那栋宿舍楼。
自己就这样跑出来,哥一定找人找的快疯了,以前没发现,站在这里仰望夜空,竟是黑漆漆的一片。星星都去哪儿了?
想到星星,就想起钱乐藏在家里某个角落的那个许愿瓶,小时候跟着钱乐一块儿来到家里的幸运瓶。不知道这些年里面都藏着钱乐多少的愿望,是自己不知道的。
难过的时候,钱聪聪就会这样放任大脑没边界的胡思乱想。
突然身体被一个强大的怀抱环抱住,钱聪聪惊吓的挣脱开去,惊叫:“啊!谁啊?”
柯浩鬼魅一样的笑声在昏暗的路灯下绽放,两手撑在钱聪聪身体两侧,鼻尖凑过来说:“我本来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好去你家看望你,还担心你会因为比赛心情不好,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听到有人说你哥在学校到处找你,我就出来试试运气,嘿嘿真给我撞见了。媳妇儿你哭过了?脸上好湿啊。”
越逼越近的柯浩挑逗的舔了舔唇,钱聪聪后腰抵着水泥筑成的护栏,上半身往后退:“柯浩,看见我这样你很高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请你不要靠近我。”
柯浩不畏惧他威胁,反而一只手环上了他的后腰,拉近彼此身体的距离,勾唇笑道:“你心情不好?跟哥哥说说,哥哥有的是时间安慰你。等等,你是因为抄袭的事件而心情不好?”
钱聪聪推着他的手臂,扭身想挣脱他结实的臂膀,可是力量悬殊:“你管屁啊?放开我,信不信我拖着你跳桥下去?”
柯浩满眼的兴奋,挑衅的说:“跳啊,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无耻!”钱聪聪真的一只脚已经搭上了护栏:“为什么你还不能放过我?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做个了断好了。”拽了下柯浩的衣服,却不想他更配合的跟着坐上了护栏。
柯浩着迷的看着钱聪聪脸庞,一只手勾着他的腰,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你会游泳吗?”
钱聪聪蹙眉:“不会!”
“我也不会,那我们这样跳下去算不算殉情?”
“水又不深,淹不死你。”
“那我们跳什么?走,我带你去跳江,不远的,出租车的话十分钟就到了。”柯浩拉着他往桥上走,穿过绿化林,从学校南门出去,穿过小吃街,真的坐上了出租车。
钱聪聪的手腕被他握的生疼,要是被掰开了丝毫,他就强行的抱着钱聪聪不放。这一刻钱聪聪后怕了,他该不会真的是要拉着自己去跳江吧?
“柯浩,你疯了,放开我,我不玩了,我想回家。”钱聪聪在车里向柯浩抗议,前面的司机同时也回头看了看他们。
柯浩将他禁锢在臂膀下,一只手捂着他的嘴:“我不是想跟你玩,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你配合我的话,你会好过很多。”
“唔……唔!……浩……疯……嗯嗯!!”钱聪聪反抗的一只手拍打在车窗上。
司机意识到后面两个人不对劲,立马找个地方停下来:“你们干什么?”
柯浩冲他笑了笑说:“没什么,开玩笑呢,既然大叔不想拉我们,那我们就在这儿下吧,反正也快到长江大桥了。”从裤兜里掏了一张二十元扔给司机,拖着钱聪聪下车。
钱聪聪对司机呼救:“大叔,他骗你的,他疯了,他要拉着我去跳江。”
司机上下瞄了瞄二人,看钱聪聪的装扮才觉得他更像疯了:“有病。”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柯浩看着出租车离开,方才拉着钱聪聪朝大桥的方向走去,钱聪聪对他踢打起来:“放开我,我不跳江,我想回家。你这个变态,有没有听我说?”
柯浩突然眼神凌厉的回头,将震慑住的钱聪聪抵在树杆上:“你TM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拉着你去开房!老子今晚就玩死你!”
钱聪聪吓得不敢动弹,眼睛睁到最大,鼻孔也收缩剧烈。此时的柯浩像极了一只魔鬼,随时都有可能手刃自己的魔鬼。
“浩哥,浩哥,有话好好说,我都听你的,但请你不要去死好吗?”
“怎么?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拉着我一块儿跳水里,现在就怕了?行,不跳江也行,你说都听我的是吧?”
“嗯。”钱聪聪迟疑的点头。
“那好,跟我去开房。”柯浩毫不犹豫的拽着钱聪聪转过方向,朝着不远处一家宾馆走去。
钱聪聪全身颤栗,抵抗的一只手臂抱住树杆:“不去,浩哥,求你,我不要去。”
“一是跳江,一是开房,你二选一。再不做决定我就把你……”柯浩走过来贴着他耳朵说:“先奸后杀。”
“柯浩!你到底想怎样?”钱聪聪快被强迫到疯了,冲柯浩低吼。
柯浩看了看过往稀散的几个人,说:“替你哥试试味道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俩分明就爱的很,却遮遮掩掩像极了小姑娘谈恋爱。是我,就干脆,只有床上契合了,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合适。快走,我等的不耐烦了。”柯浩这次拖着他两只手臂往前走。
“救命,救……”钱聪聪决定向路人求救,可是这一段属于人迹稀少的地段,加上柯浩反应过来就径直往他肚子上抡了一拳。
柯浩的拳头不是一般男生的拳头那样重,而是犹如铁锤一样实心,打上去钱聪聪几乎喷出一腔口水来。
柯浩蹲下来扛着他走到了宾馆门口,钱聪聪使尽全力从他身上挣脱下来,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