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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身不由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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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要塌了!”
  
  说着,他的视线立刻被石飞祖血流不止的腿拉了过去,当他的目光看到汩汩不止的伤口时,他大吼一声,朝着杜平的腿猛开了一枪!
  
  “修!”石飞祖大叫。杜平应声抱着腿倒在了地上。
  
  “这是他欠你的!”说完,季修面无表情拉起蜷缩的杜平,另一手搀着石飞祖快速从已经摇摇欲坠的楼梯上撤离。
  
  “等一下。”石飞祖转过头,看向对面废弃大楼的楼顶,可是那里哪里还有什么人?
  
  “车子就停在门口,快点!”季修一手一个人,硬是压着牙把他们拉到了车边。
  
  “修,小心后面!”突然,石飞祖大叫一声,细修应声一个弯腰,子弹擦过手臂,他猛地抽出石飞祖腰间的AN94扫了过去,石飞祖立时打歪AN94的枪口,急着道,“不要,是啊金!”
  
  “什么?”季修还没消化这个消息,只见从还未消散的烟雾后面走出来人影,拿着枪对着他们!
  
  “啊金?!”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对准他们的枪口。
  
  金延保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枪口始终没有动摇过。
  
  季修不敢置信的看着金延保面无表情的娃娃脸,冲他大喊道,“啊金,你疯了?!”
  
  “我没有疯,”金延保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只要我帮他杀了你们,他就会放过我弟弟的。”
  
  “啊金!”季修仰天吸了口气,破口大叫,“你弟弟已经被他害死了!他被他害死了!”
  
  “什么?”金延保长大的眼睛惊恐的盯着杜平,大叫,“不会的!我弟弟他没有死!”
  “阿金,三个小时前,我在医院亲眼看到他死了!”
  
  “你说谎!”金延保的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啪的一下断裂,他摇着头,面部狰狞的盯着杜平,颤抖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第 30 章

  
  幸好就在金延保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季修跳上了车,连方向盘都来不及打,油门已经被踩到了最大,兰博基尼随即弹射了出去,呼啸的风声中夹带着子弹掠过的恐怖声音,只听到后座传来了一声闷哼,他顾不得查看,只能踩足油门,不断向前。
  
  车子直接朝着季家位于阳明山的别墅而去。
  
  “修——”石飞祖咬着牙,呻吟了一下,季修猛踩刹车,空气中传来一记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兰博基尼紧急停在了路边。
  
  “该死!”只见石飞祖的脖子处血涌如注!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椅背上,杜平面色苍白的帮他捂着伤口。
  
  “修——”当他抬起眼皮的动作都觉得吃力时,可石飞祖还是硬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脸,道,“修——不要管我——修,先帮杜平看一下他的脚——!”
  
  都已经生死关头,可是他依旧却还是只关系杜平!听到这个结果的杜平一下子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他吼道,“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们只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而已,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石飞祖悄悄握紧杜平微微颤抖的手指,却依旧对季修道,“修,不要管我!”说着他对杜平道,“帮我,按紧——!”
  
  “啊祖——!”
  
  杜平的衣服上都已经满是鲜血,可是石飞祖就是不让季修查看他的伤口,季修记得大吼一声,只能先查看杜平的脚伤。
  
  幸好子弹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肉,直接贯穿,没有伤到血管,所以季修很快用布条包扎好杜平的脚后即时查看石飞祖的脖子。
  
  “他——会死吗?”看着已经昏迷的石飞祖,杜平默默的问。
  
  季修瞪了眼杜平,骂道,“你现在假惺惺的关心啊祖?别让我恶心了!”说着他红着眼边给石飞祖止血。
  
  石飞祖微微抬起眼睑,气息微弱的问,“修——帮杜平——先帮他——”
  
  “该死的!我已经帮他处理好伤口了!”季修急的大吼,没有伤到大动脉已经不幸中的万幸了,帮他紧急处理完伤口后,车子以极速朝着他的别墅狂奔,刚到了别墅门口,季修一把抱起石飞祖往屋子冲去,可是石飞祖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季修刚才的话,依旧喃喃道,“杜平——修——先救他——修——!”
  
  生死关头的本能,让石飞祖就算是深陷昏迷,还是不停地惦记着杜平,杜平那颗如坚石般的心慢慢出现了裂缝,他只能站在门口看着被季修抱进去的石飞祖,竟然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
  
  一个小时后,瘫坐在门口的杜平被季修叫醒,他很不情愿的说,“啊祖醒了,让你去见他。”
  
  杜平抖了抖后背,缓缓转了起来,苍白着脸,一瘸一拐随着季修走到了一楼客房中。
  
  季修虽然对杜平很反感,甚至感到厌恶,可是啊祖在乎他,他只能咬着牙将他领到了房间门口,还体贴的帮他关上了门。
  
  杜平站在房门口,看着还在输血的石飞祖,就是怎么也拉不开步子。
  
  “修————我要见他——我想见他——”石飞祖闭着眼,听到关门声,苍白的唇瓣抖动了两下。
  
  杜平再也忍不住抽动了下鼻子,他缓缓走进床边,只见石飞祖睁开一道缝,看到他后随即路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关切问,“你——没事吧——”
  
  杜平机械的摇了摇头,无声蠕动了两下唇瓣。
  
  “没事就好——”看到平安的杜平,石飞祖安心一笑,终于磕上了双眼。杜平就这样看着沉睡的石飞祖,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双腿都麻了,他才机械的走出房间。
  
  一直守候在门口的季修未曾离开过一步,当他看到杜平木讷的表情时,他顿觉石飞祖为他付出的一切全都不值得,不禁怒火中烧,“我真替啊祖觉得不值得,为了你,连死都愿意,而你呢?”
  
  杜平无动于衷的脸上抽动了两下,他默默的看了季修两秒,问,“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季修吸了口气,冷冷反问,“你不知道?”说完,他头也不回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板门,杜平眨了眨眼,喃喃问,“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直到清晨,杜平被寒意侵袭,抖了两下缓缓醒了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蜷缩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怎么样了?想到石飞祖,杜平猛地站起来,却脚伤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又跌倒在了沙发,缓了几秒钟后才慢慢适应了疼痛后,他又拖着脚伤来到了客房门口。
  
  他犹豫着,放在门把上的手一次又一次放下,可是始终却没打开。他害怕,此刻,他心乱如麻。最后,他咬了咬牙,轻轻转动了门把,门帮被打开了一条缝,轻轻的谈话声从房间泄了出来,他立马停下了脚步。
  
  石飞祖好像醒了,正和季修轻轻交谈。
  
  “啊祖——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季修轻轻问。
  
  “什么?”
  
  季修沉默了,只听石飞祖苦笑说,“我告诉他又有什么用?我不要他感激我,我——情愿让他恨我——”
  
  “你怎么那么傻,啊祖——?”季修的声音又气又急,他恨不现在马上就冲过去告诉杜平!
  
  他们——是要告诉他什么吗?杜平疑惑暗想,他仍旧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我会把他要的东西都给他,但是修——你千万别不要告诉他——求你了!”杜平困惑了,石飞祖竟然在哀求季修?!
  
  “不——”季修的声音传了过来,只听他缓缓道,“如果他再想伤害你,我就把他母亲的事情全都去告诉他!”
  
  “修——!”
  
  什么?母亲?是他妈妈吗?杜平浑身一颤。知道他身世的人,全都缄默其口,他也只是从陈发天的口中零星知道一点片段,难道——他慌乱的往后一退,发出“咚”的一声脚步声,随即季修马上冲了过来,敞开门,惊讶的看着杜平,“是你?!”
  
  杜平抬起头,咬着牙推开季修,直接拖着伤腿冲到了床边,心一沉,对上石飞祖的眼,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第 31 章

  
  石飞祖诧异的盯着杜平,最后他苦笑几声,身体埋进了被褥中。而同样惊讶的还是季修,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床边,奇怪的看着杜平,问,“你怎么知道的?”
  
  “是陈发天告诉我的。”杜平淡定的说。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最后季修哈哈大笑了两声,对石飞祖道,“啊祖,你处心积虑想要隐瞒的东西,没想到那个老头子早就全都告诉他了!”
  
  “天意——”石飞祖也连连摇头,季修的脸冷的就12月的玻璃,他猛地推开杜平,杜平踉跄了两下,靠在墙壁上,他道,“既然都知道了,你竟然还这样对啊祖!你根本就不是人,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人性!”
  
  “我没有求他那么做!”杜平扬起骄傲的下巴。
  
  “求他?”季修凄凉的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在你娘胎里面怎么求他?要不是我们把你接生了下来,你现在能站在这边吗?!现在你能说风凉话了啊?!原来这全是我们自己造的孽!竟然帮你妈生下了你,竟然把你接生了下来!”
  
  “修!不要说了!”当石飞祖看到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杜平时,他知道他上了杜平的当,连忙撑起上半身大喝让季修别再说下去了。
  
  可是,季修早就把话都说完了,他冷眼看着杜平,只见杜平无比震惊的盯着石飞祖,颤抖着声音,道,“他说了什么——?他说的都是真?!”
  
  “接生?分娩?是你们——”他抖着手指指向季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道,“不,我不相信!你怎么会知道的?你都在胡说!”
  
  “胡说?”季修冷哼一声,“你不信问啊祖啊!”
  “修!”
  
  “我不相信!不信——!”杜平像受惊的孩子,祈求着石飞祖能够否认这个事实,可是石飞祖却只道,“细修,不准再说了!”
  
  “啊祖,都到这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季修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是在惩罚他们24年前的擅做主张?!
  
  “你说啊,季修!”杜平跌坐在了地上,冲着季修大吼。
  
  都已经这样了,季修也什么顾忌了,他看了眼石飞祖,“啊祖,他早晚会知道的。”石飞祖紧紧锁着眉,把头瞥向了杜平。
  
  季修吸了口气,缓缓道,“24年前的那一天,有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来找陈齐天,说她怀了他的孩子。”
  
  杜平颤抖了两下,季修接着道,“那一天是——四月五日,清明。”
  
  听到这个日子,杜平抖的更加厉害,这个日子,就是他的生日!
  
  走到窗边的季修,双臂环胸,看着窗外的景致,久久没有开口,好像在回忆那一天的细节,他正要开口,石飞祖插嘴道,“修——让我来说。”
  
  石飞祖陷入了沉思,他缓缓道,“那一天,你妈妈来找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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