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不能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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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没有麦,所以大家只是看到他点了点头,跪在他面前的曲越却听得清清楚楚。
手上一紧,曲越突然对着他勾唇一笑,直笑得庄稼心肝乱颤。他看到曲越站起来,然后在他手背落下一吻,瞬时引得他从指尖一阵酥麻直冲头顶,一下没防备就又被整个人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庄稼压低声音问他。
“接下来新郎应该要亲吻新娘的。”曲越将手轻覆上庄稼的右手,然后慢慢将他的面具摘下。
庄稼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心想这下完蛋了,要穿帮了!
结果就在众人聚精会神准备一睹这位“女主角”的庐山真面目之时,全场的灯竟然再一次全暗了!
“我靠啊!看个现场直播还碰到拉灯,这日子没法过了!!”7…11店员小姐在人群中忍不住地爆粗口。
而就在此时,大屏幕上突然响起悠扬的琴声,众人又一次聚焦上方。
画面慢慢由暗变亮,那是一张琴凳上的两个背影,曲越和庄稼的,或者说是绅士和小姐的。
镜头不断切换,温暖光线下舞动的手指、曲越温柔的目光、还有那嘴角一直浮现的笑容,拼凑出绅士和小姐甜腻、幸福的日常生活,可却还是没有“小姐”的正脸。
庄稼在大屏幕下被曲越紧紧搂住,长长的一吻直到他快不能呼吸了才结束。
“你想吓死我啊!要是让人看到我是个男的可怎么办?”他微喘着气训着曲越。
曲越闻言眸光一闪一闪,仿如美丽的宝石一般勾人心魄,不能说话,只能委屈地瞅着庄稼,似乎觉得自己很冤枉。
“唉,我没怪你啊!”见他这样,庄稼的心立马软了下来,凑上去亲了亲他柔软的唇,十足色令智昏的模样。
没领证呢就这样子了,领了估计他就是那一辈子“妻管炎”。
“王姐,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他们安排这一出。”董爱卿靠在后台的墙上笑着说道。
短片是王赛金让他找那个邋里邋遢的导演要的,先前没说要用在什么事上,他还以为是要出什么后续MV,想不到竟然是给曲越求婚用的。
“这场演唱会说到底只是曲越‘歌手’生涯的告别式,他将来的路还长,我这也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让他开心了,你我也舒心,曲越就算不能唱歌还是值得我这样讨好的。”王赛金看着一片黑的舞台,按了下耳机上的通话钮:“庄稼,回来吧!”
得到命令,庄稼对着曲越的唇又亲了下:“我走了啊,媳妇儿!”说完,他摸着黑拎起裙角就直往后台奔去,姿势那是相当的不雅观,不过还好没啥人看见。
曲越为他那句“媳妇儿”笑眯了眼,全场大灯再次亮起的时候还脸上还收不住,那笑如春山百花齐放的模样与他平日的模样大相径庭,直让下面大批的粉丝直呼“受不了啦”,一个个鼻血狂飙。
曲越看了眼台下,突然语出惊人:“刚刚那个不是演戏,是真的求婚。”
他那轻巧的态度,仿佛是在告诉你明天是个好天气那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以众人也是愣了一下后才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夹杂着各种各样尖叫、嚎叫、吼叫等等叫法的声音的海啸。
曲越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大屏幕说:“我知道你们都想知道他是谁,但现在不能说,说了他会不高兴的。”
“最后一首歌,《喜欢你的理由》,送给在场的各位,也送给我的那个他。”曲越脱下耳麦,站到舞台中央的立式麦克风前,跟没事人一样。
舒缓的音乐响起,曲越启唇,歌声跟着响起。
十年一路风雨行来,走到这里,他也知足了。
待到演唱会结束之后,众人只觉得浑身虚软,实在是叫得太过了,有几个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了,一个个只能互相搀扶着从出口出来。
“真是高潮迭起的一晚啊……”7…11店员小姐扶着墙慢慢走出来,觉得自己心脏到现在还在狂跳。
停车场的一辆拉风法拉利内,林凡远边发动车子边口气微酸地对身边的楚璇说:“竟然被曲越那个小子抢先了,不行,你明天就跟我去美国结婚!”
楚璇侧目看了看他,脸上喜怒不惊,也不说话,但看那眼神就是没戏的样子。
林凡远敢怒不敢言,一咬牙踩着油门车子“吱”的一声开出去老远。
“至少也给我买个戒指啊?!”
第三十章 完结
30
庄家跟着董爱卿穿过层层人群,试图在记者们之间挤出一条路来,但不知是他的体格问题还是技巧问题,拼尽全力最后仍是被蜂拥而至的媒体团团围住。
大家都热情高涨,让庄稼实在有些吃不消。
“请问曲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曲越他什么时候能出院?”
“曲越以后真的要退出歌坛吗?”
“他在演唱会上求婚的对象是谁……有人说……”
“他与楚璇和解了吗?还是……”
庄稼被簇拥在当中,进退不得,话筒一支支伸到他面前,像是要戳到他嘴里似的。
董爱卿回头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窘状,只好再次排开人群将他拉走。
每次来医院都要这样排除万难、历尽艰辛,庄稼真是很佩服那些二十四小时蹲点的记者——毅力何其可嘉!
曲越演唱会的第二天,没有任何预兆地,董爱卿就对外宣布了曲越将要进行声带半切手术而不得不终止演唱生涯的消息。
此话一出,何止激起千层浪,整个华语乐坛都震了三震,为这样突然的噩耗措手不及。曲越的粉丝更是成群结伴守在BQ大门前,希望能得到一份更确切更详细的说明。
但该说的都说了,以曲越需要安静修养为由,BQ不再向任何媒体和个人发表声明,也拒绝透入更多细节。
曲家堡、BQ、医院,这三个地方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成为众人的常驻地,每天每天都会有人不分昼夜地守在门口,然后看到相关人员就不分三七二十一地轮话筒上前逼问,抠出一点是一点。
报纸、杂志上这几天不用看也知道曲越占足了版面,本来演唱会就够他上个几天头版头条的了,这轰动的消息一出,更是把别的明星挤到了边边角里。
演唱会成为曲越最后的绝唱,许多人都为没能亲临现场观看而扼腕叹息,于是“十年同行”的DVD尚未发行就得到大批粉丝的疯狂追捧。
有资深媒体人表示,曲越这颗巨星的陨落,将给整个华语乐坛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更有可能使“天王”级别的歌手不可避免地出现一段时间的空窗期。
不过无论外面如何翻天覆地、血雨腥风庄稼都不关心,照顾曲越才是他的工作,应付媒体那是董爱卿的专长。
扭转把手,推门而入,一瞬间满室芬芳扑面而来。灿烂的阳光通过薄薄的窗帘透进房内,将窗边的各色鲜花照射的异常娇艳。
这几天送花的人特别多,歌迷的、艺人的、媒体的,认识的不认识的,直将曲越的病房装饰成了一座花的海洋。
曲越前两天刚刚动完手术,现在正是恢复期,要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开口说话,他穷极无聊之下,只好叫庄稼给他带几本书让他打发时间,但不知是不是庄稼给他带的书更加无聊,每每看不到一半他就会挨不住睡着。
就像现在,他闭着双眼靠坐在床头,腿上盖着一本倒扣的硬皮书,暖暖的微风吹过他的发梢,睡得俨然香甜。
庄稼几步走到病床前,看到他的样子又微微放轻了动作。
没法儿,他只好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安静地等待对方醒来。
曲越睡着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十分柔和的感觉,倒不是说他醒来时多冷酷,只是他一向不容易和别人亲近,久了难免留下难以相处的印象,特别是他不苟言笑的时候,被他看上一眼都要打几个哆嗦。
“他啊,醒了是大灰狼,睡着是小白兔!”有幸目睹曲越睡颜的董爱卿曾这样调侃道。
会吗?庄稼不知道他为什么感触这么深,但他觉得曲越很好啊,不管是睡着还是醒来,一举一动都惹人喜爱。
他把他的想法告诉董爱卿,对方痛心疾首地指着他说他是色迷心窍了,就算曲越把他卖了他都会跟他说谢谢还要帮着他数钱那种。
也没什么不好,他就是愿意被曲越卖,只要他高兴。
董爱卿摇头叹息:“商之纣王,周之幽王,你搁古代就是一耽于美色的昏君,好好看着你的美人,你一个失去判断力就够了,千万别让他再祸害别人了!”
董哥这一定是缺爱了,口气这样泛酸。也难怪,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成家,听曲越说他准备娶他的工作为妻一辈子打光棍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孤家寡人,总是会嫉妒他们这些有家室的。任董爱卿在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庄稼自顾有自地这样想着。
反正也没事做,曲越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他开始细细观察起曲越的五官来。
他发现曲越的眼线很长,微微上翘,睫毛也是又浓又密型的,小刷子一样。睁开的时候,勾啊勾啊就把人勾走了,庄稼回忆着它们平常的样子,觉着它们睁开时杀伤力更大些。
视线往下,曲越的鼻子高挺细窄,倒是有些像外国人的鼻子。
仔细看看其实他的五官都挺深邃的,皮肤也要较一般人的白,曲越都不怎么提起他的父母,搞不好真的有外国血统也说一定。
再往下,曲越的唇纹很少,含在嘴里的时候又滑又软,庄稼盯着那个淡粉色的部位有些微微愣神,看着看着脑子里不自控地就开始回想起它的触感柔软度什么的了。
打住!意识到自己越想越岔,越想越猥琐,庄稼立马别开头冷静冷静。
冷静没几分钟,又被那微微张开着的唇吸引住全部心神,呼吸一点点混乱,整个人慢慢就着魔一般地覆了上去。
舔了舔淡色的唇,果然是香软顺滑,让人有种吞进肚里的冲动。
他动作这样大,曲越怎么可能不醒。
甫睁开眼,他起初一愣,发现自己被偷袭后,又微微上扬了嘴角,开始更猛烈地反击。
勾住庄稼的腰,将他拖上床,牙齿轻轻啃咬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舌尖舔过口腔的每个角落,气息一点点火热起来。
感到对方的手开始从后面伸进他衣服里,庄稼在情势一发不可收拾前抵着曲越的胸口把他推开。
“就到这里,你别乱来!”一把扣住曲越的手把它从衣服里拿出来。
曲越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看着庄稼,意思相当明确——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庄稼自知理亏,亲了亲他说:“这儿是医院,再怎么样也得回去……啊。”
曲越瞟了瞟关得很好的房门,再看了看庄稼。
“就算锁门还是会有人进来的,那位肖医生不是每过四个小时就会来查房吗?这会儿时间快到了吧。”
曲越瞥了瞥嘴,拿过床头的纸和笔写了几个大字递给庄稼。
——我要出院!
“董哥已经帮你去问了,医生说能出院才可以出院,不然你就得乖乖待着。”这点上庄稼绝不让步。
曲越闻言泄气地躺回床上,咬着唇满脸的不甘愿。
庄稼就当没看见:“对了,董哥说等会儿有个好消息跟你说,不知道是什么,我问他他不告诉我,真是小气。”
打开带来保暖壶,里面是他大早起来煮的鱼汤,奶白奶白的,里面还放了些嫩豆腐。
他盛出来一碗,勺子伸到曲越嘴边一口口的喂他,边喂边说:“毛球这几天你不在很老实,也不会再对它的伙食挑三拣四了,我觉得你平时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交到我手上它跟变了只狗似的,说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昨天啊我……”
他说着一些日常的琐事,一碗鱼汤慢慢悠悠喂了半个小时。
“你的镜子我每天都会帮你擦擦,可亮堂了,一点灰尘都不落,不过……”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