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不能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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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皱着眉,问:“这么说他一点错也没有咯?”
刘东来耸耸肩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人家这么多事干嘛。”
现在这社会啊!听了刘大的一番言论后庄稼唏嘘不已,想想林西东那样个人,又想想楚璇那样个人,竟然都拜倒在名利的诱惑之下。还是他家曲越好啊!庄稼由衷升起一股自豪感来。
随后他又向刘东来请教了些娱乐圈潜规则、花边新闻、八卦什么的,倒是让他收获良多,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从刘大那儿,他知道不少内幕消息,楚璇的、林西东的、萧菲菲的、闫若兰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大堆一大堆的。
墙上的时针慢慢移过,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了。众人鱼贯而出,王百强还是走第一个,不过后面跟着的变成了林西东。王百强侧首与他说话,脸上的笑竟然让人觉得十分斯文睿智,而林西东也是说说笑笑的相当自然,一点没不情愿的样子。
只是他看到庄稼的时候,有意无意地驻足对他笑了下,让庄稼心情相当微妙。
想着过去没交集将来也不会有交集,庄稼将他抛向脑后开始在人群中搜索起曲越的所在。没多会儿,他看到曲越也出来了,就连忙几步上前“相认”。
“曲越?”
“这次倒没认错,厉害。”曲越满意地点点头,毫不吝啬夸奖他。
那是!庄稼被他一夸就有点轻飘飘了,邀功一样地说:“我记着你穿的衣服呢!”
“这出息!”董爱卿摇摇头,跟刘大一起下楼开车去了。
这时,站在曲越身边的人突然开口问他:“曲越,他是?”
对别人都有些冷漠的曲越竟然少有地笑着向那人介绍:“我的助理,庄稼。”
因为那身西装实在太好认,所以庄稼立马认出来对方是王赛金,忙不迭地就叫副总好。
王赛金勾着红唇笑了笑:“倒是个老实孩子,不错,好好照顾曲越,到时给你加工资。”她看着庄稼虎头虎脑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样子,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脸。
“不然你跟着我也可以,看着挺可爱的,这脸手感也不错。”
头一次被女人调戏,庄稼完全没法反应,心里就想怎么这位跟那姓林的一样一样的哟,都对他脸这么热衷,不过这回他没敢反抗。
曲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王赛金的手上,然后慢慢将它从庄稼的脸上拉离。他脸上还有些笑,但已经淡去不少。
“副总,他还小,你别吓着他。”
王赛金嫣然一笑:“怎么把我说的跟老姑婆似的,我只是逗逗他罢了,瞧你紧张的。”
被她凌厉的眼眸注视着,庄稼瞬间觉得有种自己全部思绪被对方看穿的错觉,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没想到被呛了下,一时咳得撕心裂肺的。
“怎么这么不当心?”曲越忙拍着他背帮他顺气。
王赛金看着他一阵大笑,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这孩子真是可爱的紧,让给我吧,曲越。”
曲越一挑眉,出狠招:“你又不喜欢男人,要他干什么?你想要男人,要他还不如要我。”
这下庄稼咳得更厉害了,心想这都什么什么?他都听到什么啊!啊!啊!
果然,王副总一听他这么说就连连退后,作投降状:“饶了我吧!我怕一近你身就被你迷住,再也逃脱不了了。”
曲越这条美人蛇,别说她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也是不敢去招惹的。
王赛金走后曲越用力拍了下庄稼的背:“好啦!别咳了,人都走了。”
“我不是怕你们尴尬嘛!”自觉听到什么秘密的庄稼鬼祟地贴近曲越问他:“你刚说真的啊?”
“哪个?要你不如要我的那个?”曲越也随他压低声音,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想应该是真的。”
庄稼闻言揉着耳朵狠狠瞪他一眼,甩手大步走开,边走边小声念叨:“你去陪她吧,做她的小白脸吧!我要回家!”
第十八章
最后,庄稼当然没有回家,他也只是口头上发发牢骚,要是曲越真的去做了谁的小白脸,恐怕第一个拿菜刀跟人家拼命的就是他。
接下来的一个月曲越的重心都放在了录制专辑上,庄稼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只知道曲越虽然很忙,但是他很快乐。能够唱歌,能够将每一个音符转化为歌声,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庄稼喜欢在录音棚外面注视曲越唱歌,每当看到曲越眼眸微闭、专心致志的模样,就让他想起人鱼的歌声。不是因为曲越得天独厚的容貌,而是小时候上学他们老师说了,人鱼公主的歌声是世上最动听、最美丽的,王子也要为它倾倒。
虽然他不是王子,但无可否认,曲越已经完全将他迷住了。用他的歌声,用他的美貌,还有那不算好的性格。
曲越的新专辑名叫《绅士恶棍》,截然相反的两个名词,庄稼不知道这个名字是谁取得,但听到的瞬间他竟然觉得与曲越意外地合。
曲越每天从早上开始录音直到晚上,一般除了吃饭不怎么休息,就算无聊庄稼也会乖乖地在外面等他,然后在他出来的第一时间送上手上的保温杯。杯子里是胖大海加薄荷加冰糖,有生津润肺的功效,是庄稼特意煮的。虽然每次曲越都会嫌难喝,但还是会喝个干净。
这样久了,录音棚里的其他工作人员都知道庄稼的温良贤淑,就调笑他说:“你要是女孩子就让你做自己的媳妇或者儿媳妇了。”
他听了也只是不在意地笑笑,顺着他们说:“可惜我爹娘把我生出个带把的,下辈子吧!咱有缘再见。”
这时候曲越就会在一旁笑,装模作样把他搂到身边,说:“这是我的,你们都不能抢。”玩笑时刻,也没人在意。
录完歌回去的时候,一般大厦里都没什么人了,走廊里格外的安静。静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这种时候要是你让庄稼一个人乘电梯回去,他情愿打地铺睡楼里。
这天曲越又录到很晚才结束,不过因为过程很顺利,所以他心情也特别好。两人一路下了楼,庄稼都紧紧跟他后面怕得要死,就差跟他手拉手了。
他一慌不是话多吗?于是他一路走一路说。
“曲先生,这天可真冷啊!据说今年特别冷,你说是不是再过两年真的就到世界末日了呀?这世界末日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就怕来个外星人什么的,你也知道那东西恶心吧啦,说不定长得像鼻涕虫一样……我可不是怕跟你说,主要看着闹心,要是它们来了把我们当牲口……”
说着说着曲越停下来,深深看他一眼后,突然就把他拉到个死角,然后二话不说地啃起他嘴来。
庄稼被他抵在墙上,嘴上湿乎乎的,软软的有些甜甜苦苦的味道,应该是他煮的胖大海润肺茶。似乎发觉到他的不专心,曲越不轻不重咬了下他舌头,更加卖力地在他嘴里搅合起来。
最后庄稼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曲越才放开他,他的唇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说话也是一副气息不稳的样子。
“你……又高兴了?”
今天曲越的心情是不错来着,高兴、兴奋都可以理解,但招呼不打一声亲上来就有些过分了,他记得他说过“下次别这样”的!
曲越的手指修长漂亮,艺术品一样,此刻磨蹭着庄稼艳红的双唇,不自觉便带上些情色的香艳味道。
他哑着声音说:“是啊,我很高兴。”
“这个问题咱们讨论过,曲先生……我觉得我们当时达成共识了。”
曲越闻言就是笑:“我忘了!你既然这么不愿意,那我去亲别人吧。让我想想,董爱卿、刘东来……”说着真认真掰手指数起来了。
庄稼一听这还了得,将他手一把抓住,眼神都变了:“别数了!”
他连毛球都忍受不了,怎么能忍受让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碰曲越!这绝对不行啊!
“我愿意,谁说我不愿意了,我可愿意了!你以后高兴了心情舒畅了,别犹豫,来亲我吧!我不反抗!”庄稼表现的相当大义凛然。
曲越露出一抹富含深意的笑:“这可是你说的……”俯下身,曲天王将自己的香唇送上,灵巧的舌头探过对方口里的每个角落,技巧好得惊人。
庄稼手指紧紧攥着曲越胸前的衣服,待宰羔羊般无助地在曲越身下微微喘息。
“慢点,让我喘口气……”
“再一会儿就好。”
所以说,人生阅历这种东西啊还是很重要的,庄稼毕竟太年轻了,三言两语竟然就被曲越噱进了。可叹可叹啊!
工作顺利,感情……虽然没啥进展,但也算顺利吧!就在这样的氛围下,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庄稼要留下陪曲越不回家过年这件事刘大也知道了,他起初惊讶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只说:“可惜了,你也有三四年不回去了吧。”
“没事,以后机会多的是,现在年轻我想多赚些钱做妹子们的嫁妆。”突然就改主意不回去过年了,为了取信于刘东来,庄稼用的借口是过年有额外补贴。
“说起来你要存的钱还挺多啊,不光你俩妹妹的嫁妆,还有你自己的老婆本……”
庄稼僵了下。老婆,他恐怕是娶不了了,在自己对曲越还存有别样心思的情况下,他可不想随便娶个女人充门面害人又害己。要是哪天曲越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不管是男是女,他想他也就能彻底死心回去结婚生子了。
“他还小,不用这么急的。”曲越本就静静听着,说到庄稼终生大事上不知怎么就发表了自己意见。
刘大粗矿地哈哈大笑,说:“在曲先生你看来是小,可我们那块的人,他这个年纪生娃的也大有人在。他家人丁本来就单薄,早点定下来也好,有个女人照顾着多少有点两样。”
曲越不说话了,但与此同时,庄稼觉得车里明明开了空调温度怎么一下子就冷下来了呢?
进门后,曲越边脱外套边说:“把你妹妹接过来吧!”
“什么?”庄稼动作一滞。
曲越在沙发上坐下,拍拍身边让庄稼也坐过来:“接过来过年啊,家里也热闹点。你不是很想她们吗?”
庄稼一下蹦过去,激动到不行:“真的啊?”
这些年在外漂泊,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苦,亲人是他唯一的慰藉,累到像条狗的时候,想想两个妹妹也就没那么累了。老实说今年过年不能回去他还是有些遗憾的,可没想到曲越竟然让他把两个妹妹接来,除了感动和感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别的了。
曲越亲了亲他,揉乱他一头头发:“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把她们接来吧。”
于是庄稼兴高采烈打电话去了,并在大年三十那天一大早就风尘仆仆赶往火车站接人。
而曲越,虽然说把人接来这话是他自己说的,但他此刻心里的忐忑简直把他弄得坐立难安。庄稼走了多久他就在房里来回踱了多久。
“人家是女孩子,你老实点啊!”曲越为保万全,严正警告了毛球。
他也想过要自己动手弄一桌子菜,然后给进门的庄家兄妹一个惊喜,但甫拿起菜刀他就茫然了,只得悻悻放弃。
他在客厅擦擦弄弄,把他每一面镜子都擦得晶莹剔透、光可鉴人,希望它们能掳获两位娇客的芳心。总算在他擦好最后一面镜子的时候,门铃响了。
总算来了!曲越怀着紧张的心情拧动了门把手。
“是你?”
门打开,却不是曲越预想的人。
林凡远嘴里叼着根雪茄,一副拽到天上去的样子,开口就问:“楚璇人呢?”
曲越皱着眉,有点讨厌他那自以为是的态度,身后的毛球更是对着林凡远狂吠不止,似乎也不怎么喜欢这个陌生人。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都一样惹人讨厌。”林凡远狠狠瞪了毛球一眼。
被他那阴森恐怖的气势所摄,毛球踌躇着退后两步,竟然很没种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