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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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惊的脑袋都埋在他怀里,羞愧到两颊火热,被他捣鼓两下连呼吸都不稳了,断断续续喘气。青天白日又加昨晚刚刚销/魂蚀骨过一次,酥麻泛起来小虫子一样直往骨头里钻。
李牧眼看是急了,一边想要翻身从他怀里退出来一边低声地叫:“温如雪你累不累,一大早还在做春/梦!”
怎么会累?温如雪却轻笑一声翻身压住李牧,原本插/在他下身作怪的手指抽出来,忍不住亲亲他的脸。
李牧挣扎了一下,动作似乎因为懵懂还未全醒来而无力,他往上拱了拱,温如雪火热的棍子正好顶在他大腿根上,越蹭越硬,愣是叫人躲闪不及。
“嗯……”李牧张开嘴大口喘息着,温如雪却已经对着那温暖湿润的地方顶进来。这一次是一入到底,顶的李牧一口气没上来,胳膊肘支着身下的床,一点一点只想往上蹭,对于楔进身体的异物,能脱离一点是一点。
温如雪哪里容得他跑,一只手攥住他腰身就抽/动起来。这感觉简直比昨天晚上还要好,那时候天色太暗,又太过意乱情迷,来不及看清这小东西脸上一丝一毫细致的表情。
而此时分毫毕现,李牧闭着眼睛,身体随着他动作时起时伏,呻/吟声嘤嘤咛咛,有些沙哑,不知道是懒得喊还是实在没了力气。
温如雪将他紧紧抱住,紧到他只能这样赤/裸着身子,无助地横陈在自己怀里,他低头说了句什么,李牧好像没听清,微微侧了侧耳朵努力去听,他却不再说了,只管一味的动。
“唔,你……慢点。”李牧声音微小沙哑,像是撒娇又像是忍耐,蚊呐一样在温如雪耳边呢喃。
简直一点不像昨天晚上,两个人似是经历一场大战,火一样不死不休。
而现在的情/潮像是水,哪个男人也忍受不了喜欢的人这样战栗着张开腿,温顺的躺在身下,像是无奈妥协,又像是毫无保留全盘托付。
“嗯。”温如雪答应一声,果然放缓了动作,深入浅出款款磨蹭,直把李牧做的逼出泪来,才把自己深深重重地埋进去,出在他体内。激情不明显,更多的却是酸软。
被柔软的肠壁过裹上来,饥饿一般的含住吮/咂,温如雪深深吐出一口气,侧身过来将李牧抱在怀里。掀开被子去看的时候,两个人小腹上也都是一片粘腻。
良久,实际上不知道够了多久,大概已经日上三竿,别人家已经行色匆匆为社会做了半天贡献,李牧两个依旧卷在被窝里,简直醉生梦死一样。
呵,从此君王不早朝。
大概中午时候,李牧感觉饿了,肚子里咕噜噜轻叫一声,他抬头去看温如雪,恰好温如雪也在看他,四目相对,李牧撇撇嘴,身体向后挣扎了一下,立时被温如雪抱住。
“出去!”李牧很小力气在他掌心里搔了搔,温如雪立刻低头吻他,从眉眼,鬓角到脸颊嘴唇,两个人的吻缠缠连连好像马上就要结束,却又半天不断。
“唔……嗯,你出去。”接吻的间隙李牧还在断断续续地说,温如雪一手揽着他的腰,一边顺着脖颈吻下去,不带情/欲的,好像是单纯在享受肌肤厮磨。
“嘶,疼。”李牧脖子上还有温如雪昨晚上咬破的那一块,这会儿被他舌尖一碰,蜜蜂蛰了一样有些酸痛。
老人家这时候简直像小孩儿一样缠人,李牧本来不想理他,架不住实在是饿了,又伸手推他一下,语气平板一样直抒胸臆:“温先生,我饿了。”
温如雪这才抬起头,嘴角缓缓勾起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想吃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腰身后撤,缓缓的粘腻的水声响起来,两人这才算彻底分开。李牧皱了皱眉,后面穴/口里的东西迫不及待一样随着那东西拔出缓缓流出来,感觉不太好,羞耻的过分。
“什么都行,我要先洗澡。”
***
白日里天气不错,傍晚居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这雨水没有夏天的急躁,反而多了点秋雨绵绵的味道。
李牧坐在小阳台上,手指中间夹着一根没点的香烟。他从来没抽过,温如雪也从来不抽。李牧想了想,似乎他身边没有什么沉溺于烟草的人,就是偶尔温薇雅来上一只,也是做样子而味道甜腻的女士香烟。
李牧将烟放进嘴里,银色打火机在手心里转了两圈,终于冒出火星来,烟刚点上就呛的他猛咳一阵。
夜风吹过来,烟雾袅袅,李牧深吸一口气,又把烟在面前花盆湿润的泥土里掐灭。
温如雪叫来的女佣人在屋子里做卫生,卧室里满屋子浓烈的味道不知道她怎么看,或者早就已经习惯了?
手机上陆陆续续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收到温扬十几条短讯,李牧一条都没回过,一是他在“忙”,二是他也没理由回。
事实上他此前一直在想,温如雪到底是将他当情人养,还是当儿子养。当然这个儿子还要加引号,到底没血缘,像是大街上随意捡回去的小玩意儿。
灯光不明,李牧脖子里偶尔露出来的那块淤青看起来恐怖骇人。他在想今天早上自己在温如雪怀里挣扎的时候那人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
温如雪说:你哪一天烦了,倦了,还想走吗?
怎么不想走,本来就是为了离开而来。李牧假装没听见温如雪的话,现在高床软枕,一个月家用不菲,简直堪比去抢银行。
终于明白温薇雅说他老爸不懂谈爱,说他妈早早甩了温如雪去追寻真爱,其实当初结婚时未必没有真爱吧。温如雪这人是真的不懂,怪不得他当初轻易和自己说喜欢,因为除了喜欢,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活一日,便供你一日。
温薇雅的妈妈名门大家出身,看清楚想明白,离开就离开,李牧怎么办。住大屋穿靓衫,温柔是温柔,体贴也是体贴,可惜如同汪洋大海,四顾再没什么别的,轻易便能溺死。
当然李牧想,如果现在温如雪养着的是个女人,再得了贵种,最好挟天子以令诸侯,逼人带他进家门,也不用在这思量将来青春挥霍殆尽,他还不放手,岂不是要被勒死在他怀里。不过要真是个女人,温如雪大概会小心翼翼,哪会犯那种错。
屋里打扫卫生的女佣人大概四十多岁,被温如雪派到这儿来,必定是可靠的。李牧叫他张嫂,他麻利干完活,跑来和李牧汇报,带着东西便走,不多说一句话。
李牧抬头瞟她一眼,她跑什么呢?
温如雪事情太多,中午陪李牧吃了饭,其他行程李牧一概不知,他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李牧起身去看时间表,再没过几天就去找导师报道,自己事情也会多起来。
路是他自己提灯挑的,这才刚刚开始,还是该少些瞻前顾后。
☆、Chapter 23
第二十三章
李牧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大亮,头晕脑重起不来,自己拿了体温计去量,才发现原来是发热。
李牧觉得自己自从遇到温如雪之后就总是在发热,免疫细胞自动奋起抗/战,却不知道在抗什么。他抬头看了眼床头的表,早晨六点二十八分,不是说生病的人都嗜睡么,可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被窝翻成一摊杂草。
窗外面传来狗叫的声音,“woo,woo。”很特别,一听就知道是方妮小姑娘那只年纪不小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李牧翻了个身,床头的电话适时响起来,他以为是温如雪,看也不看直接就接,里面的声音却轻佻而飞扬。有人打越洋电话不怕浪费钱,不似当初李牧在法国一个月舍不得和至亲通话几分钟。
“起床了没有?”
“嗯。”李牧揉了揉眉心,侧身将电话放在耳朵上,也不拿手去扶,懒洋洋地敷衍。
“老头子呢?刚好了没几天就扔你自己住?他也真舍得。”温扬滴溜溜一通废话,到了了还不入正题,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正题。
“有事?”李牧睡到声音沙哑,喉咙里痛的像堵了东西,而温扬恰恰耳朵尖,两个字便听出来。
“你生病了?老头子什么情况,就这么不管你?”温扬说到这儿突然顿了顿,然后似乎变了个语气,李牧脑袋昏昏沉沉的,只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叽叽喳喳,却没有一句好话。
“我说,你是不是让老头子得手了?我告诉你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现在就……”
温扬一句话没说完就让李牧截断,他说:“你想说什么?我现在正介于妾和妓之间?”
“不,你比他们高级一点。”温扬的话里带着恶意,他甚至轻笑一声,大清早不晓得打电话来做什么,难倒就是为了给人添堵?
“宝宝要出轨可以找我,一次半次不要紧,我比老头子浪漫的多,要不要来试试?”
李牧半闭着眼睛,烧的四肢都热烘烘,听了他话立刻堵回去:“好啊,你要怎么试?电话play?”
温扬这种人,听了他的话简直浑身都痛,何必还保持无懈可击笑容满面,休养内敛该不要的时候就该全部扔下,全副武装矫情呵斥推拒也用不着,最好用的,其实是看谁恶心的过谁。
电话那头果然一顿,随即而来是张扬的大笑,电话都震的嗡嗡作响。李牧听到头疼,抬手切断电话扔进被窝继续睡。
电话陷在被褥的重重凹陷里,像只泥足深陷的龟,嗡嗡挣扎。过不了多久停下来,再重复扑腾。李牧闭着眼睛,睡不着也不想起,震铃的声音反而衬的这房间里更静。
正午时分终于饿到不得不起,李牧磨磨蹭蹭洗漱出门。吹毛求疵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存在,于是女佣除了每日打扫之外从不多事。李牧早午晚饭都要自己去管,最近居然常常懒到三顿合一。
温如雪送的那辆小轿车还在车库里,当初一口一个我教你开车,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去学。驾照还躺在茶几的小立柜里落灰,李牧在温如雪出去的时候学了几天,开驾校小车撞了两次电线杆,最后差点儿变成谋杀教练。恐怕就算车子练成,也没人敢放话让他上路。
小餐厅里熙熙攘攘,果然就算成了大款也摆不出大款的谱,李牧吃多了西餐就胃疼,蜗牛鹅肝鱼子酱放多进胃里一点多半就会害相思,思念大自然,从口入再从口出,这便是李牧的感想。
坐下要一碗炒面加一小份甜米酒,热气腾腾一上桌就勾的食指大动。李牧干脆懒得用筷子,一只小瓷勺用的顺风顺水。
吃到最后茶座里人渐渐少一些,明明背后已经没人,却偏偏有人端了餐盘来拼桌,李牧连眼都没抬,伸手又向老板要一杯鸳鸯当饭后甜点。小米酒已经多加了糖,似乎多甜都没事儿,鸳鸯还要另外加糖浆。
“你……”面前的男孩欲言又止,一双眼睛不知道朝哪看,一双手也不知道朝哪搁。
李牧瞥他一眼,突然觉得熟悉,然而这种感觉太过似是而非,好像羽毛搔一下想打喷嚏打不出来,心痒难耐却偏偏什么都记不得。
抬起头盯着他半晌,男孩依旧吞吞吐吐,他自己不说,李牧又怕问起来尴尬,于是干脆说:“哦,你是……”尾音故意拖长,像一个待完未完的省略符号。
“对对,我是!”男孩立刻发声,一双猫眼瞪的发亮。他皮肤黝黑,这时候似乎因为激动和一点不好意思而泛出些红晕来,他一眨不眨地瞪眼看着李牧,眼底泛出不加掩饰的迫切和焦灼。
对对,你是……你是谁啊。李牧被他弄到简直想翻白眼,一字一句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