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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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收了钱,笑的一双眼睛眯在一起,反身往楼上走。后面几个女人依旧无人光顾,靠在一起闲聊。
“唔,那家伙身上好大一块刺青,东西又粗,小费又不多,下回我不做他。”
“还晓得挑人啊,你当还是刚下海呦!”
“戚,我初刚下海那晚多抢手,别说他,就是XX我也不给面子的呦。”
男孩揣着钱上楼,身后的声音渐渐淫灭在楼道口。
大东街又叫雀街或者盲公街,但凡叫这种名字,大概之前就是一条街都是卜卦算命的,封建迷信要摒弃,时代是在进化的。
大东街不算繁华,但也绝不安逸,白天安安静静一片宁静和谐的样子,东边教堂唱诗,学校里还有朗朗的读书声,到了晚上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
天台上说来还算宽敞,搭着一溜儿白床单和校服衬衣,潮乎乎的,显然是被雨水淋过,还要再洗一遍。 另外一溜儿全是艳俗暴露似乎穿上就能马上让人烟视媚行的衣服。凤姨总把这些衣服分开洗分开晾,看起来泾渭分明的可笑。
男孩坐在一边的木箱子上换衣服,校服裤子刚蹬掉,楼道里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女人意味明显的逗引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调笑,你来我往,愈近的过程中夹杂着愈演愈烈的喘息。
就这么急的,分明都已经听见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那低沉粗喘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男孩不以为然,继续扣衬衣扣子,下/身套上一条棉布短裤,白净光洁的小腿和脚踝都露在外面。
男孩换完了衣服,就抱着收好的衣服赤脚坐在天台上,床单裹着校服,最里面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暴露衫。夜晚有点风,他迎着风点上一支香烟,劣质的女士香烟看起来不怎么上档次,火星一闪就冒出一股诡异的香味。
有人在楼道里办事儿,他面不红心不跳的听着,这会儿不好下去,一支烟燃完了就再换上另外一支,乌漆麻黑的楼道里依旧战的如火如荼。
女人尖利而高亢的j□j和男人喑哑低沉的死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粘腻。这男人满嘴荤话,激动的时候什么脏的乱的都敢说,偏偏还生了一副好嗓子,听起来性/感的要人命。男孩摇摇头,手里的香烟换上第三支。
隔了许久,连旁听者都觉得这j□j太过粗暴狂野了,女人一声叠过一声的j□j听得他都心惊胆寒。这女人他认识,平常大家都住一栋楼,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女人很年轻,这一栋楼住了多少人男孩就只叫她姐。
因为年轻,女人在这站街的青春大战中自然首屈一指,凤姨都拍马不及。她喜欢借男孩的校服穿,明明娇小的身材却有一双巨/乳,胸前一双丰满崩开三颗扣子还几乎要撑不下,可据说就是这样才叫人有欲/望。
“啊!”一叠声的尖叫,这是要结束了。男孩看了眼手上刚点燃的香烟,地上还有一小堆烟蒂,不由苦笑,回去又要被凤姨骂。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突然停下,似乎是女人媚声说了句什么,男孩反映了半天,才判断出那句“厉害呀,还要不要”之类。
“小骚货……”又是一溜儿的污言秽语,显然后来那男人没给,付钱穿衣分道扬镳。
“妈的,老子这是被嫖了一次!”听脚步声是往上走,那女人家钥匙响,门开了又关上。
男孩看了眼手里的香烟,燃了还没一半,这才递到嘴边抽上今晚的第一口。
雷守出现在天台上的时候还赤着上半身,出乎男孩意料的,这男人并没有那种狰狞霸道的面孔和肌肉虬结的躯体,反而匀称而自然,可隐隐还是感受的到其下蕴含的力量。
这男人年纪不轻了,最少得三十五六开外,但也不老,至少在刚才听来还龙精虎猛的。男孩年纪小,可见的人也多,对这张脸,他如此判断。
雷守一眼就看见了这孩子,赤脚坐在天台一角的木箱子上,烟雾缭绕中是一张稚嫩的脸,顶多十四五岁,白恤衫灰裤子,干净鲜嫩的仿佛一碰就碎。
男人当即停下脚步,怕惊了雀似的轻易不敢靠近。十四五岁的小孩子,连发丝都柔软的不可思议,随着夜风摆动如同浮沉的水草。他坐在那儿,一双眼睛看过来,润泽的似乎汲着鲜美的汁液。只这一眼,几乎逼他落进无尽鲜嫩多汁的汪洋里。
“嗳!小孩,给根烟来抽。”越不敢靠近就越想靠近,既不想惊跑了他又心痒痒着像生了癣。
男孩看了他一眼,两根手指依旧夹着那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往嘴里送,圆润的唇角,殷虹的唇,在这潮湿的夜里被霓虹勾勒出雷守难以理解的隐秘妖娆。
雷守不经意间咽了下口水,大概是喉结滚动发出的声响过大,男孩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身上依旧一片狼藉,还陷在初见他的怔然中来不及打理。
“喏,最后一根,抽不抽?”男孩用两根细白的手指夹着香烟,大街上的灯光交替闪烁,光影浮动间那手指散着象牙白的颜色。
雷守笑了,说:“小弟弟,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听叔叔阿姨表演?”
男孩一扬肩,手里半截香烟已落到男人嘴里,他贪婪地猛吸了一口,也不嫌这烟劣质,样子很享受,仿佛这不是抽烟,而是接吻。他手里还拿着一团揉到看不清样子的白布,胡乱的擦拭着下半身的痕迹,没一点避讳。
男孩看了他一眼,耷拉在箱子下的脚屐上鞋子,又回过头冲他说:“这位叔叔,喏,随便擦擦就好,夜才刚刚开始呢,衣服该还给我了么?哦,顺便说一句,表演很精彩。”
雷守接过男孩递过来的一块方格子手绢,抻开手里的衣服,上头明明白白印着校徽校名,个别地方还染着他那点儿东西。他挑了挑眉毛,把手里的衣服扔过去,把嘴里的烟蒂扔到脚下踩了。
“咖沙男书院,高中部还是初中部?你叫什么名字?”雷守手肘往后支在天台的护栏上,歪头看着身前的男孩。小东西有趣的很,就这么站在他面前,还不到肩膀高,干干净净新鲜的像一株嫩笋。
“大叔你这么搭讪很老土啊,你问我名字,我就非得告诉你?”男孩突然盯着他笑了,笑的神采飞扬,小脸上还稍微有一丝嘲讽。
雷守也不生气,依旧弯着眉眼跟他调笑:“有时间都去照顾小妹妹啦,这位弟弟你难道是个反串?”说完就顺着衣领往男孩的领口里看,细瓷儿一样的皮肤,领口只开了一颗,还没到锁骨就戛然而止。雷守看够了收回目光,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男孩顺着他的目光看回去,对于雷守的动作也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地任他看,等他看完了才笑着说:“怎么?看清楚了么?我是弟弟还是妹妹?”
雷守也不说话,只笑眯眯慢吞吞地靠近他,知道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吐出的气流都扑在男孩耳朵里,男孩才微微往后仰了下脖子,这下谁老辣谁嫩都一清二楚。
“嗯,没看清楚,闻清楚了。”雷守轻笑一声,鼻尖儿几乎擦着男孩的脸颊,刚才还淡定如常的小东西猛然间皮肤紧绷。
“哈哈哈……”雷守大笑起来,冲着男孩比了比手势,然后说:“小东西,我喜欢这样的,36D,懂么?”
男孩撇撇嘴,掂着那件弄脏了的衣服晃了晃:“懂,这不就是么?我叫麒麟。”
雷守失笑,这简直像个少爷的名字,小东西没头没脑编排这么个名字出来,大概是晓得港城几千万人,再见面的机会小之又小。
“哦,我叫饕餮,麒麟弟弟,百闻不如一见。”
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听他这么哥哥弟弟的叫,脸不红心不跳,深轮廓的眼眶里看不清夜的影子,他撇撇嘴:“哦,饕餮叔叔,百见不如一闻。”
☆、Chapter 22
第二十二章
李牧睡得安心,温如雪趟在他身边,一晚上却被蹭的心脏咚咚跳。
小东西睡觉不老实,大概不习惯睡在别人怀里,温如雪将他揽回来他偏要再蹭出去,滑溜溜的身子蹭来蹭去,温如雪睡前也就随便套了件薄睡衣,被他光溜的身子蹭的心猿意马。
刚尝过的温香软玉,如今就在怀里,按说便是柳下惠也治好了,只不过老男人到底成了精,长臂一展三番四次将人搂在怀里继续蹭,明明能吃肉却偏偏乐意吃上几口嫩豆腐。
小孩崽子睡得正香,有一回居然闭着眼睛无意识拿腿根朝他下/身那/活儿磨蹭,没几下就几乎蹭出了火。温如雪眼底一黑,翻身压在他身上,半晌没动作,自己又摸摸鼻子翻下来。
李牧依旧睡得人事不知,不晓得自己半夜恶性,好像是仗着老人家知道疼人不扰他清梦,滑溜溜一尾鱼一样在被窝里蹭了一晚上。
温如雪难得放下高深莫测的思维方式朝一边想,下次要让他蹭都蹭不动。
恍恍惚惚刚闭上眼,清晨就要来临。外面庸庸碌碌上班上课,大道上人潮渐渐汹涌起来。这小区离港大近,更近的却是港大附中,清晨朗朗读书声,衬得空气都清新干净。而温如雪生物钟作祟,到时间准时睁眼。
李牧这会儿倒是挺乖,趴在他肩头睡得两颊粉红。温如雪歪头看看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腰上软软地缠住,被子落下去一点,露出一点点光/裸的肩头。
温如雪拉起被子给他盖回去,自己却不动,赖床也好,他太久没有赖过床,上一次还不晓得是何年何月。
其实关键是,什么左拥右抱灯红酒绿,全都不如此时阳光透过窗帘漏进来一点,有个人在怀里,呼吸乖顺,似乎是很缓慢,很缓慢地依赖你。
光与影一分一秒变换不停,时间乍快乍慢。
李牧原本光洁的侧脸上被微光映出一层细密的绒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更衬出年轻和细腻。
温如雪本来一只手穿过李牧颈后,被做了枕头不晓得多久,此时早就略微酸麻。外面读书声渐渐明朗,唱诗班一样使调子缓缓流淌进来,旧爱新欢,人生百态,似乎一字一句就在耳边。
温如雪半闭起眼睛,手掌顺着李牧光滑的后背缓缓移动,光/裸的皮肤如同凝脂一样安详地匍匐在掌下。从大片干燥温暖的背部皮肤,到紧窄的腰线,再到饱满的臀部,然后慢悠悠再游荡回来。
温如雪缓缓摸到不知道第几圈,全不觉得自己厚颜无耻趁人之危,只是默默抱着李牧,全身上下摸个遍。
终于李牧鼻翼翕动,睫毛也轻轻颤了两下,似乎是快要醒过来,却偏偏等半天没有动静。温如雪微微一笑,手掌来到他浑圆的双丘上蹭了蹭,然后慢慢向中间凹陷的地方钻。
“你不要乱动。”李牧终于忍不住,侧脸还挨在温如雪肩膀上,闷闷地来这么一句。
真是个老流/氓,趁人之危不说,被发现了还不听劝。李牧闭上眼,只当他是空气,任他再怎么撩拨也不动,直到他手指真的往那暖热湿润的地方钻进去。
李牧身体弹动一下,困意未消,双眼湿润看着温如雪,一只手向后一把握住他还要往里钻的手。
这时候谁还忍得住,忍不住也不用忍,人已经醒了,再不用小心翼翼怕扰他清梦。温如雪反而不容置疑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个手指一起往暖湿的穴里搅,没几下就泛起水声。
李牧惊的脑袋都埋在他怀里,羞愧到两颊火热,被他捣鼓两下连呼吸都不稳了,断断续续喘气。青天白日又加昨晚刚刚销/魂蚀骨过一次,酥麻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