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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的检察官男人-第30章

小说: 我的检察官男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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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看,是罗泽鑫,果真小家伙想我了。配了个儿童机倒是方便,他在家随时可以打电话。

"鑫鑫,哈哈,是不是想妈妈了。"想起他可爱的小脸蛋,打心眼里欢心。

"妈妈怎么没来吃晚饭?"他没有平时接电话般雀跃,第一句竟是问话,有些莫名。

本能认为他是想我了,便安慰,"妈妈明天就去接你过来哦,好不好呀?"

"不好!我要妈妈现在来,不要等明天。"罗泽鑫一反常态的倔强让我诧异,那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太开心。

"鑫鑫,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哦?"

"有个阿姨我不喜欢,还有个妹妹,他们让我叫妹妹,我也不喜欢,她总是霸占爸爸,她还喊爸爸叫爸爸,我不喜欢。我要妈妈过来,我要跟爸爸妈妈回家……"他的声音越发哽咽。

阿姨?妹妹?猛然间只想到两个人,夏卉雪和罗雪苑。心慌乱起来,忽然听筒传来一阵欢快的笑语,不只是公婆两人,很明显听到有年轻女人爽朗的笑声。

"妈妈……"软得像要哭泣的声音传来,揪疼了我。

"鑫鑫在哪里呢?"

"我在房间玩玩具,爷爷奶奶都跟那个妹妹玩,我不要,她抢爸爸,我不开心。"童言总是那么直接表达情绪。

即便我内心早已狂乱一片,还是要尽力克制忍住,先安抚这个让人心疼的乖宝贝,"鑫鑫误会咯。那个阿姨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呢。那个小妹妹很可怜的呢,她从小爸爸就不在身边,所以爸爸才答应让她喊的。不是要跟你抢爸爸哦。"

"她真的从小没爸爸吗?"

"嗯嗯。"见他有些听进去,我加把劲,"鑫鑫要当一个好哥哥哦。咱们鑫鑫最棒了是吧。所以稍微把爸爸让她一小会儿,反正爸爸一辈子都是你的呢。"

"这样,好吧,我听妈妈的话。"

罗泽鑫这般乖巧,倒令我为自己的谎言而惭愧,可我不能让他心里有大人间的阴影,哪怕不好的事由我承担,那我也得尽力让他的天空澄净不着一丝污染。

"这些话不要跟其他人说哦,是你和妈妈的小秘密呢。装作不知道就好啦"

"嗯嗯,我不说,嘴巴拉上拉链。"他恢复笑音,都能想象他比划着嘴巴的模样。

放下电话,颓然陷入沙发,我给鑫鑫编造了一个谎言,却是因为罗仁生赠予我的谎言。一直我都知道他不说谎,即便他对我冷言冷语,也不会当着我的面刻意隐瞒什么。

这次,他打破了我的信任,才浸入在他爱的梦幻中不过几日,只是种慢性毒药吗?直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才让我后知后觉吗?

"不对!"我腾地爬起来,闭眼深呼吸,祛除烦乱的心境,理清思绪。

罗仁生当时接听电话时神色就很糟糕。如果他知道夏卉雪母女在公婆家,不可能又特意来接我。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两人是临时插过去的角色。

晚餐也没心思吃了,拿起手机钥匙出门直奔目的地。如果她要来阴的,那我就正大光明跟她会会。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出炉了一张……赶紧献上……其实橙子埋了个很长的伏笔哦……大家看出了吗。就是闻艺一直有说起去s市参加花展,我先剧透下啊。那是个转折点……下一章估计就要走了……出走啊……么么,累死鸟,洗澡去啦,回来看乃们的留言,嘿嘿。

第三十九章 离去

打开手机,八点四十,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先前的昂扬斗志慢慢被消磨,更多的是忧虑惆怅。

想起罗泽鑫打电话那会儿,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即便没听见他的笑声,可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怎不会被感染。看来公婆对夏卉雪母女很上心,依照老辈人的观点,孩子是维持家庭的必然存在。

如果他们要接纳罗雪苑,那她母亲呢?当年罗仁生与她相爱,双方父母应该都见过,否则也不至于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果了解她当初是迫于罗仁生工作上带来的威胁而离开,形势应该会全然倒向她。

越想越感觉寒颤,我双手磨擦着手臂,这么大热天,我竟觉得有丝凉意从心底输出。

最令我无法释怀的,是罗仁生始终未正面讲清他对夏卉雪的感情,我问过一次还爱她吗,他说没有,爱不在了,那感觉呢,浅隐在他心底的那份悸动是否还保留呢。

如果因为一个血缘关系,而让他重新想去寻获往日难以割舍的情怀,那我岂不是一败涂地,毫无回转余地。

"啊……烦透了。"我哀叫着,捂住脑袋停止漫无天地的胡乱猜测。所有的事我该当面问清楚。

瞧见那栋楼下走出三人,两大一小。罗仁生竟然抱着那女孩,三人的身影俨然一家子和谐画面,刺痛我眼。

见他们正要走去车边,我两步冲过去,直直站在他们面前。

"闻艺?"罗仁生显然未预见,十分诧异,"你怎么来了。"

"把她放下来。"我瞪着他,还有靠在他肩头熟睡的孩子。

"苑苑睡着了,不要闹。"

我知道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很可恶,可我真见不得这种局面,扭头很不客气撇了旁边的女人,"是你的孩子,请你把她抱住。"

夏卉雪一脸为难,没说话,就看了眼罗仁生。他们彼此间的对视就像长久保留的默契,一个细微神色便可知对方心里所想。仿若我成了局外人,搅不进他们圈住的空间。

"雪儿今天身体不好,先上车,回家再说。"他面对我时,没了那般柔和的脸,硬邦邦的语气。

可这声'雪儿'叫的如此自然,多少泄露了他未同我表露的情感,那是对他曾经爱恋的人,叫得我的心扯着疼。

无视我此刻颤抖伤愁的模样,他将罗雪苑抱上后座。而此时夏卉雪竟然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她难道不清楚女儿在后座吗?

我一把拉住,冷嘲热讽,"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坐这里。"

她带笑的容颜裂开,瞧见那气恼的瞬间,即刻又是柔弱万分,"抱歉,我身体不太好。"然后又抬头看着旁边安顿好苑苑的男人,"仁生,我坐后面怕晕车,能不能麻烦闻艺坐后面帮我们照看下苑苑。"

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每个用词都带着刺刀戳中我的软肋。我抓住她手臂,难掩鄙夷之色,愤然反击,"夏卉雪,我原以为你是个知性又大气的女人,想不到这般险恶。"

"如果我没出现呢,你是要自己冒着晕车的危险在后座照顾苑苑吗?你把她带来,不过就是你要抢走仁生的工具,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帮你们照顾?这孩子确定是仁生的?而不是你在外面生的野孩子吗?"

她瞪大双眼,举起右手似要扇过来,我正想避开,霎时罗仁生抓住她手臂,然后甩开,"注意你的举止!"

然后打开后座车门,"如果晕车就说一声。"面容肃然,浑身散发不容反抗的气息。

夏卉雪咬了下唇角,想说什么,可她瞧了眼罗仁生便乖乖上车,不敢开口。这倒是让我觉着痛快,他并未将我陷于尴尬境地,而且刚才抓住她手的瞬间,那喷发的怒气显而易见。

等后车门关上,他转身面对我,现在只有两个人,而他脸上的怒意并未消散,弯□凑近我,那扑面而来的冷洌气息让我毛孔都抖动。

"刚才的话,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再听到第二次。"声音很低很沉,很久了,他未对我用过如此强硬的口吻。

因为她们吗?此刻的他就像保护母,幼狮的雄狮,不放过一丝迫近领地威胁的动静,紧紧盯着我。

刚还宽慰的心又裂出伤口,我木然问道,"那句话?是说她很险恶?还是说苑苑不是你们的孩子,是她在外的野……"

"我说过别再有第二次!"他打断我的叙述,嗓音低吼,扑鼻而来的呼吸是热感,却冷到我的心。

我的丈夫,因为别的女人在对我警告,还有比这更痛彻的事吗?

"上车!"虽然车门打开,可他甚至没等我坐定关门,就绕到驾驶座。只是个平日里细微的举动,他忘记了。

我立在那里,不知是否要跟里面的人同车。

"上车!"罗仁生重复一遍,站在外面还未进去。

望着他,那般漠然冷清,很想摔上车门转身就走。再看一眼车内的女人,那人似乎在看戏一般闲情雅致,如果现在走,岂不是合了她的意,倒真让她得意万分。

我拉开车门像平常般缓缓坐进去,既然要看戏,我就戴上面具演一出。气愤让我无法开口平静讲话,那我就淡定地坐着,按下播放器,悠美的音乐环绕四周,尽量让自己暂时不去烦躁。

到达夏卉雪的地方,期间只有一次交谈,她问了句,"仁生,怎么不是'ocean rose'。"

罗仁生抿唇不答。我随意回了句,"cd旧了,也就换了。"

之后除了音乐声,车内安静得只有彼此呼吸的流动。

回到家,我不想说话,拿好衣物便去了浴室。水调得很冷,冲打在身上无比凉爽,也可消消火气。但想起他之前那警告的语气,就是在对着一个外人,他那时眼里看着的不再是作为爱人的我吧。

"啊……不要再想了。"我抓着头皮,在莲蓬下摇晃着脑袋,想把繁杂思绪甩出去。

草草冲完澡便出来,他坐在客厅沙发上。今晚一点要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我抬脚走向卧室。

"没吃晚饭?"身后传来他的询问。

"恩。"淡淡点头也没转身,我继续走着。

听到身后急速的脚步声,临近了,然后手臂被抓住,一个带劲将我身子扳过去。

"去吃晚饭。"

"没胃口。"

"没胃口?"刀刻的俊彦浮现担忧,声音柔缓许多,"哪里不舒服吗?"

我甩开他的手,"干嘛现在关心我,你是真不知我为何没胃口,还是装作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呢?"

"没什么好装的,因为没必要解释。"罗仁生两手插在口袋,神情轻松自在。

"呵呵,没必要解释是因为你不太在乎我的感受吧。我只是出口说了她们的不是,就对我横眉瞪眼,为何单单我如此苛刻。你对夏卉雪到底还带着什么样的情感,你不打算解释吗?"

说到最后喉咙有些发紧,我咬紧牙忍住,现在哭泣没必要,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更悲情。

他没即刻回答,饶有深意睇视我,凑近我轻拾起我下巴,"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会把恨意牵扯到一个孩子身上?野孩子?你不该用这种粗俗恶意的语言形容苑苑。"

"是……对我失望了吗?"这话问得轻飘飘,所有神经都被牵引等待他的回答。

罗仁生松开手,侧过身,"你今晚好好冷静下。"然后转身离开卧室。

望着他的背影,好像有什么在脸上滑过,伸手一摸,湿热的液体,滚滚涌出,无法制止。

泪眼模糊间,我轻幽诉说,"我没有同你齐头并进的大好条件,所以我自卑,但我原以为可以追逐你的身影,让自己获得足够的自信,却也是煞费苦心,徒劳无获。或许,我该试着放开吧,仁生。"

这个晚上同床异梦,他没有像平常那般拥我入眠,而是背对我。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此经不起折腾。

夏卉雪只是回来没几日,却已将我的生活搅乱。长此以往,我同罗仁生的羁绊寥寥无几,还能残存什么呢?现在连他的体温就收留不到,那么他口中曾表达的爱意,是否如同夏花般绚烂而易逝。

有多久没试过一夜睁眼到天亮,阳光铺洒进来,而我精神异常地亢奋。伸手摸摸枕巾,昨夜湿透的地方早已风干,半夜时分默默流泪,却隐忍未发出半点声响,就连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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