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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墙外西塘月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霸道渣攻x清寡倔强受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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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灏天,因为我爱你,所以,也请你爱我。
  那不仅是单方的表白,更是表明自己承接了对方的感情。永不会再逃避,生死无碍。
  鼻尖抵着鼻尖,灼热的气息在两人嘴唇上回旋,仿佛对方的呼吸就是彼此活命的氧气,离了对方就无法活下去,才对相依相偎的时光那么贪恋。
  棱角分明的唇缓缓贴近了云初的,一点一点往深处吮咬碾轧。景灏天身上有着经久积蓄的力量,只有面对着徐云初的时候,才会天崩地裂地爆发出来,让人沉浮沦陷。而徐云初从来只像是西塘河道里清浅的水,泛也泛不起几许涟漪,在景灏天的身下却如沉睡中惊醒的冰川,爆发出震撼的力量。
  两人交吻纠缠的身体就像是一场角斗,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这一次的爱欲充满了兽性角逐的力量。景灏天疯狂地撕扯自己和云初身上的衣衫,很快两人便裸裎相对。那疯狂索要的人压着云初劲瘦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偌大的檀木公案上,冰凉的触感让云初瞬间缓过几分神志。然而仅仅是一个呼吸的停顿,便又伸手揽了景灏天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主动仰着头去噬吻他的嘴唇,下巴,脖子,到胸膛。
  景灏天猛然冲进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在他身体里不停地杵动,带着令人晕眩的疼痛。然而心里的怪异的欲望却想要再多一些,再痛一些,好似这样可以永远记住,痛得彻骨,却甘之如饴。只有这样,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活在对方的体温里。
  汗水顺着景灏天垂落的发梢一滴滴落在云初的身上,与他自己的交融成一片。景灏天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压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牢牢地压在一起。那人深沉的眼中只剩了疯狂的迷恋,如同毒瘾一样侵犯着他的意志,令他眼中神色渐渐扩散。
  安静如斯的凌晨,只剩了粗重的喘息,破碎的呻吟,以及肉体交缠的声音。一遍一遍,夜若未央。
  景灏天,请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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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末的天气热度逐减,然而战火的温度却是越升越高,日华双方对峙不下,纷纷投入越来越多的战斗力到淞沪战场。日军仍旧以租界苏州河以北区域作为依托,增兵攻占登陆场。国军这边蒋中正亲任上海战区司令官,于苏州河北岸派遣中央军,一场对决战打得火热。
  同时随着战争的深入,租界里涌进了更多避难的民众,随处可见租界公共路段路面两旁搭起了简易的住棚,满街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教会和学校自发组织起人员纷纷投入救济难民的行动,一方面保证租界的公共秩序,另一方面将物资分发到难民手里。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远处天边时不时炸起的火舌伴随着闷雷般的响声,令人心惊胆战。
  没有人哭,没有人笑,没有人发出声音。
  只有木然仰望天空的眼神,似乎是在祈望,黑夜不要来。满身满心的疲累却不敢睡去,只怕一旦睡去,就不会再有睁眼的时候。
  漫漫长夜就像是困噬人灵魂的巫咒,无垠而未央。
  在这样的环境下,无法去想象明日睁开眼睛,一切是否还会如闭眼前的这一刻。战争的阴霾掩饰了天空的颜色,仿佛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张牙舞爪地搏人而噬。
  今天,金嘉爻要走了,跟金坚一起坐船前往香港。景灏天去送他们,也不知道顺利不顺利。云初只觉得心里头一阵一阵发怵,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只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几个学生在街道另一头过来,身后还跟着十来个,男女都有。看见云初已经等在路口,过来帮他拿走身边的东西,“走吧徐助教,所有人都应该拿到食物和水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学校去吧。”
  学校有一部分外籍的老师对战争很是恐慌,各自返回原籍去了。现任的教务长沈嗣良先生肩上担的责任更重,便把组织人员输送物资的任务交给徐云初和学生会,让他们负责每日租界难民的日常料理。
  云初让自己这边的学生跟那几个学生会的一起走,顺便又问了句,“这两天还是没法联系上鹤行风吗?”
  学生会领头的男孩只是叹了口气,点头,“是啊,现在这么乱,也不知道鹤会长去哪里了,真是要人命。要是他在,说不定还能联系到更多的学生来帮忙。”
  云初点了点头,把剩下的东西交给他们,“你带他们先回去,我还要去个地方。”看这些孩子有些担忧,又淡淡一笑,“别担心,就在租界里头,不远的。”
  他们这才稍稍安心一些,转身去拿自己的脚踏车,“那徐助教你小心一点。回头学校见。”
  看他们陆续骑车走了,云初才转身往景灏天的公馆方向走。金嘉爻是早上离开的,那个人这会儿也该回来了,总是觉得不定心,还是想着应该先去看一看。反正这些日子也常住他那里,而景灏天捐助了他公司的大部分资产来购买物资,除了今天去送金嘉爻,他自己也一直来帮手做事。原本景灏天要他在学校等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闷闷得很难受。
  到了九号公馆问过仆从,说是少爷还没有回来。仆从叫他就在屋子里等少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还给他倒了杯咖啡。云初悻悻坐了一阵,越坐越觉得抓心挠肝的难过。西洋大钟敲了七下,竟已经是晚上了。
  云初倏地站起身来,“我先去学校了,如果景灏天回来,跟他说让他来学校找我吧。”
  最难受就是这样无止境地等待,心里头翻涌难抑,想得一个人精神错乱崩溃。他对自己说兴许景灏天直接去学校找他也说不定,还是先回去看看。也不等仆从答应,直接抓起小外套就往外走。
  外面夜色有些深暗,因为战争的缘故,租界里头为了节约能源,路灯都只开一半。云初沿着路边慢慢走着,一直走到学校后面的林荫道。走了一半,突然觉得身后有种被人盯梢的感觉,云初有些烦乱地揉了揉太阳穴,在一棵梧桐树的掩护下偷偷往后看了一眼。
  奇怪,什么人都没有。
  然而转身走了几步,那种感觉却还是很强烈。身上没有带武器,云初下意识摸了摸上衣口袋,只摸到一只金笔。便顺手攥了在手中。
  脚步渐渐放慢下来直到停下,云初迅速转头看了一眼后面,便闪身进了路旁的亭子。身子贴靠着柱子尽量藏匿,耳中听到极轻的脚步声,正朝亭子里走来。云初手腕一拧,思忖若是个打劫的,便先拿笔扎了他脖子。
  然而一张脸映入眼帘,却是个有点眼熟的胖胖的男人。
  “徐云初先生。”那人一眼看见柱子后面的云初,和善的脸上微微一笑。
  云初脑子里兜着这人在哪里见过,身体已经松懈了一半,“你是谁?”
  只是这么一句,却不防身后一棍子砸过来,正砸中他的后脑。云初眼前一眩身体已软软倒地,昏过去之前脑中恍然想起这个人是曾经在嘉善见过,跟东藤介野和陶然在一起的那个人。
  一辆汽车从拐角处开出来,停在了路边。亭子里两个人把昏倒的人抬上车,车子沿着林荫道开过圣约翰的校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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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混沌处朦胧晃出一隙白光,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云初睁开眼只觉得整个人正在旋转,微微一动,头上便是一阵剧烈的痛。让他禁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闭眼又适应了一阵,脑中已经想起昏迷前那一幕。有些紧张地动了动手,却发现并没有被绑起来。刚想举手去揉额头,床边已经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耳边,有人低头凑上来不由分说吻住了他。
  浑身失去力量云初只能任由对方肆虐,睁着眼却看到伏在他身上的人正是东藤介野。
  心里头不由一惊。
  自从开战以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东藤,所以也没有机会探到他的军事部署。而东藤介野应该也是没有时间见自己的,这种时候用这样的方式请他过来,却又是耍的什么花招?
  东藤介野将他狠狠吻了一番,笑着对上了云初的眼睛,“宝贝,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了?”
  乍然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云初浑身一颤起了一片寒疹。此前东藤从未这样喊过他,倒叫云初更一头雾水了。
  东藤介野从来对他也算温柔,他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相信自己可以征服一切。所以他并不在意自己心里对他的看法是怎样,他只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屈服于他的感情,从此对他死心塌地。他太过自信,所以愿意等,也认为自己等得起。而且他有很强的克制力,即便知道云初心里对他并没有太大关于情爱的感觉,他也从不在他面前表露任何情绪的波动。
  像这种听着就让人感觉不对劲的语气,是东藤介野从未用过的。
  见云初怔怔不答,东藤倒也不生气,只是伸手去解云初的衣扣,将他衬衣连外衫一同褪下一半,□出胸膛,便拿手掌在上头缓缓地抚弄。“宝贝,你不想我吗?我可想死你了。”
  长年握枪的手掌心里有一层薄薄的茧,贴身擦过细致的皮肤,令云初浑身泛起莫名恶心的疹子。“到底是怎么了?你的样子,很奇怪。”
  云初强迫自己冷静,东藤介野没理由突然这么反常。从让他过来的这种方式,到他眼下的语气动作,处处都不对劲。强作冷静地开口,试图从他的答复中获得些什么。
  东藤介野却不回答,低下头顺着云初漂亮的脖子往下吻,又伸手去解他裤子。云初本能地侧转了身子,皱眉道,“放开我,你又想怎样?”
  陆军中将忽然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望着云初,居然笑了,“怎么了宝贝?不愿意给我吗?”抚在云初脖子里的手掌霍然收紧,东藤介野一脸轻笑未歇,手劲却是出奇的大。云初不防被他掐着一动也不能动,几乎活活将他掐死。直看到云初白皙的脸渐渐憋得红了,嘴唇都发紫了,东藤才蓦然松了手。
  云初大口大口喘息着,连连咳嗽不止。一边咳着却听东藤介野又说,“你现在不肯给我也没什么,我带你去看样东西,看完了,你一会儿肯定会求我要你。”
  



☆、(五十七)

  东藤介野轻笑说着,又帮云初把衣扣一颗一颗扣上,扯着他的手臂让他站了起来。被人偷袭过的后脑还在阵阵作痛,云初却无暇顾及。东藤介野没有放开他,就那样搂着他出了房门。
  这里是东藤介野在军区内的行馆。他的时间很多都用在工作上,所以就在军区办公楼的后面休憩。办公楼那里云初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还有很多地方,他还没去过。
  东藤介野带他进的就是他从没进过的地方。在射击室右手拐弯有一条很深很暗的走廊,走廊一面是连着外围的墙体,另外一面有好几扇门,平日里都锁起来,并没有人进出。
  走到走廊最深处的一扇门,已经有军卫迎了过来朝东藤介野鞠躬,东藤叫其中一人把门打开,便握着云初的肩膀带他走了进去。
  走进去是一个很小的隔间,角落里放着两张椅子一个矮几,仅此而已。东藤介野一把推开隔间后面的门,拧着云初的手臂将他用力扯了进去。
  屋子里很暗,除了四米多高的墙面上靠近横梁的地方开了个小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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