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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简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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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被他以程家的名义压下拖来,他死也不会参加这个到处飘散着香粉香水味的酒会!
  程伯男只好继续说道:“别看她长的小,人家好歹也今年大学毕业。”
  大学生?想想看,这个年纪出来参加应酬,也很正常了。
  “哎哎哎,”程子男突然对他发难,“你的手,现在可以拿开了吧!”

  医院

  东西被重重的砸在了玻璃茶几上,砰的一声。
  程伯男双腿高高翘起,嘴中,还在吞云吐雾。
  一片白烟过后,露出的,是他一双深沉的眼睛。
  早些时候吩咐去调查简常廷背景的人,已经回来。然而那几张薄的可怜的资料,并没有什么太多让他感兴趣的,唯独一条……
  “你是说,方容对他很特别?”
  “是。”
  “哼,早些时候,他身上的那些伤痕,应该都是方容那个老家伙留下的吧?先是打断腿骨,折磨,后又要将他处死,无论是子弹的射杀力还是射击的部分,都明显想要狠狠的折磨他。”他慢慢的念着,“现在又处处照顾他,不觉得很奇怪么?”
  “就在前段时间,听说简常廷曾被俞浩波绑架过,那时候随警察前去的救援医护人员,就都是方家的。如今简常廷身体越来越差,一直以来,也是住在方家医院,由方家负责他的所有医疗,甚至昂贵的医疗费用。”
  “据我所知,方容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大发善心的人,难不成人没死,他突然心生愧疚了?”程伯男冷笑一声,狠狠的摁熄了手里的烟头。白色的真皮沙发,被烧出了一个黑色的,泛着焦黄的难看的洞。
  程伯男低头欣赏了半天自己的杰作,突然起身,慢条斯理的将外面的人叫了进来:“把这个抬起来。”他一指沙发,指挥道,“扔了,换新的。”
  “大程先生,那还要不要继续调查了?”
  “要,当然要。”他挥一挥手,显得有些懒散,“老二对他这么上心,又处处维护着他,害的我什么也问不到,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知道,”他双手慢慢的打着节拍,程伯男舒展身躯,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个叫简常廷的,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最精明的商人,不做亏本买卖。这是商业界人人都知道的法则。
  而程子男,则是一个典型的成功案例,程家的产业越扩越大,一时间如日中天。前来巴结他的人,便也越来越多,简直要踏破了门槛。
  幸好程子男从来不暴露自己的私人住所,简常廷才得以在这里获得了最清净的休息,然而总有那么几个走投无路的人,不得不使出特殊的手段,才能巴结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程子男。跟踪了私家车好几次之后,他们终于混进了这座高级的私家花园。
  程子男的工作,依旧很忙,丝毫不见轻松的兆头,而程伯男那个花花公子,又喜欢没事霸占着他,这样一来,简常廷独处的时间,便大大增加。身体好了许多,准备过了年假之后再去上班,简常廷一个人在家,却显得很是无聊。收拾收拾东西,简常廷打算去附近的小公园里走走,却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平日里来敲门的人,实在不多,就是邮寄员,也很少来这里。简常廷一向厌烦应付陌生人,平时这些工作,都是程子男做的。
  他打开对讲机,有些不甚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请问……是程先生的家吗?”
  “不知道。”简常廷毫无感情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念想,“不认识。”
  就要习惯性的随手关上,门外的人却急切的叫了起来:“你是简常廷先生吗?”
  知道他的名字?简常廷挑眉,抬起来的手,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这几秒钟的迟疑,却让门外的人受到了无限的鼓舞。
  “你就是简常廷先生吧?”那声音里透着兴奋,几人相视一眼,知道有门了。
  “你们是谁?”简常廷有些口气不善。程子男的家虽然大,但因为程子男讨厌有外人进入自己的空间,又知道简常廷生病的时候怕吵,便连钟点工都很少请。那些找他的人,更不会来到家里。现在门外的几个人,看上去西装革履的,却让简常廷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为首那人,左右看了一眼,只好隔着门报明来意:“呃……那个……我们是海蓝制药厂和巨星药业的人,我们想和程先生谈一……”
  “你们找错人了。”简常廷不欲继续啰嗦,紧了紧脖子上准备出门的围巾,他干脆接通了门口保安的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陌生人侵入,希望他们快些将其驱赶。
  “简先生简先生!”那些人一听见保安的声音,连哭的力气都省了,直接扯着嗓子大叫起来,“求求你让我们见见程先生!我们真的需要他,求求你,求求你!”
  “程家不做这个生意。”被求的有些烦了,简常廷只好最后好意的提醒他们一句,“你们要找的,应该是医院合作方。”比如方容。
  “不不不!程先生最近不是才合作了一家医院吗?我们……”叫喊声陡然变成了尖叫。保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门打开,几个黑色的人影被越拖越远,一边向后拉扯,一边向着简常廷不甘心的挥手大叫。保安长向简常廷敬了一个礼:“不好意思简先生,我会尽快让程先生来处理这几个人的。”
  “恩。”被打开的门,冷气一个劲儿的向里钻。简常廷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有些懒得开口。
  “那……其他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好奇的看着眼前裹成粽子的人,保安长又有些不安分的向着大房子内偷窥。简常廷不动声色的将门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不用了,谢谢。”他客气的回绝。
  这趟出门的好心情,是没了。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也不妨走一趟。简常廷慢慢的踱着,路过保安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向内张望了一眼。那几个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先生,现在却被逼着屈辱的蹲在墙角,顿成一串。
  简常廷瞄了一眼,继续向前。
  谁料其中一个竟看到了他,一下子推开身边要拦住他的人,冲到了简常廷的面前。
  虽然厚重的衣服不容易行动,但简常廷还是下意识的拉开了自己与他的距离。
  “简先生!”那人也不顾尊严,竟跪在地上,就在风中流泪,“我们厂里三百多人,就全靠程先生救命了,求求你,帮帮我们,不然的话……”
  “我帮不了你们。”简常廷呼出一口白气,眼望着脚下,“程家属于建筑行业,盖房子装修是不需要药物的。”
  “可你需要啊!”那人在简常廷的身后吼叫,“你住院的那家医院,不就是程先生的吗?!”
  简常廷迈出的步子,被生生的扯住。他站住了脚步,脸色有些发白。那人似乎有些惧怕简常廷的反应,条件发射般的向后瑟缩了一下。
  一边的保安赶紧上前:“对不起简先生,我现在就把他拖……”
  “你说的什么意思?”简常廷却站在了那人的面前,蹲下去与之平时。风吹的他嘴唇有些发白,一双黑亮的眼睛,此时更显突兀与冰冷。他一脸的吃惊被隐藏的很好,却挡不住他全身透出来的煞气。那保安似是吓了一跳,连地上的人也顾不得,跌跌撞撞的跑回去给程子男打电话汇报。
  简常廷也没有拦他。
  “程子男什么时候,有了医院?”
  “你……你不知道吗?”许是简常廷看上去有些吓人,毕竟如此清冷的人,周身散发出来的邪气,还是可以让他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感觉到的,他磕磕巴巴的说着,是不是喉结一动,强咽下一口口水,“我……我也是听说的……他他他……听说那家医院,过了年就归属他了……”
  “什么医院?叫什么名字?”
  那人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却不得不如实回答:“容……容锦……”
  容锦,高级私人医院,是方容一手创办起来的。
  换句话说,那个神秘的,程子男一直瞒着他不让他知道的医院,他一直在里面治疗的医院,原来是他最恨的方容的东西。
  简常廷觉得实在可笑。自己看病看病了那么久的医院,居然不知道姓名。还不如一个外人来的明白!
  难怪每一次去医院,都是非程子男陪同不可,难怪他一坚持回家,程子男便同意,难怪每一次停车的地方,都僻静没有人,原来都是怕他发现。
  想到那个曾经过对自己百般折磨,甚至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无数次拿起手里的手术刀,对着他横剖竖切的,简常廷就觉得自己蠢极了。这和一只自己主动送进狼口的小羊,有什么区别?
  竟然还要承受了这个人这么多次恩情?程子男要他去见方容,难不成是为了说一句谢谢吗?

  决裂

  程子男闻讯赶来的时候,简常廷已经乖乖回了家。
  坐在客厅里喝着热茶,程子男的归来,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半分。
  直到那带着寒气的身体,向着自己靠近的时候,简常廷才将自己坐的远了些。
  程子男愣了半晌,脱掉沾满了水珠的大衣,在他的对面坐下。
  “身体好些了吗?”
  “没什么。”简常廷靠在沙发上,喝一口热茶,不看他。
  “看病的事情,我是不该瞒你。容锦……明年也的确会给我。”
  “我已经知道了。”简常廷看着他,一针见血,“说些我不知道的。”
  程子男唯有沉默。
  “那就我来问问你吧。”简常廷将玻璃杯放下,碧绿的茶叶,在滚热的水中,上下飘荡,“你明知道我恨方容,却又偏偏要去与他合作,程子男,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程子男张了张嘴,最后颓然的将身体向后倒去,重重的装在沙发垫上:“为了你。”
  “不要每一次都用‘为了我’这种借口。”简常廷冷笑,“上一次与方容联手,逼死了俞浩波,说是为了我,这一次背着我又和方容做交易,也是为了我,难不成我得了绝症,明天就要死了?”
  “别胡说!”程子男喝道,他也有些动怒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不要总是动不动扯上俞浩波!你说俞浩波怪你害死了他,你认为我是杀了俞浩波的凶手,现在连方容也被你牵扯了进来,一个小小的俞浩波,他的命有多值钱?你究竟要为他找多少个凶手才能体现他死的价值?”程子男扑了过来,将简常廷按倒在沙发上,简常廷闪躲的很快,却快不过程子男的动作。
  论功夫,程子男的也不差,他也是从小打架过来的。
  “简常廷,”他无力的呼吸,喷在简常廷的脸上,他紧紧的压着他,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你说,你究竟是对俞浩波真的那么歉疚,还是说过了这么久,你都无法忘掉一个他?”
  “松开我。”简常廷被迫仰面向上,“程子男,究竟是你忘不掉,还是我忘不掉?”
  简常廷说的没有错,俞浩波三个字,就像一根刺一样,扎的程子男日夜难受,是他多疑,是他害怕,是他总在提防着,生怕简常廷重新爱上俞浩波。
  “常廷……”程子男有些疲惫的声音,明明就响在耳边,却又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远远传来,“你也快30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他松开了简常廷,自己倒向一边,与他并排躺着,“我和你不一样,我对方家没有那么恨,我是一个生意人,我需要的,是最大的利益。简常廷,你是不是要我和你讨厌的每一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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