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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房东你好作者:玉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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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到下午四点,基本完事了。除了脸上的油彩让我的鼻子有点过敏外,这一天应该说过得很美好,当瞿乃文把当初说好的报酬递给我,我觉得今天简直就是完美无缺。
  紫色的伍佰欧,崭新十张,正当我两眼发光地数钞票时,刘克克发来一条短信:“数钞票呢?”
  啧啧,这家伙简直神了。赶紧摆动拇指食指,回了一条过去:“猜对了,保罗哥。”
  嘟嘟,短信再度传来:“晚上回家吃饭吗?”
  家?我楞了一下。我只是老屋的租客,刘克克这个“家”字让人从头暖到了脚。我正要回复说好,一直站在我身边的瞿乃文忽然提议晚上庆功,他做东。
  大家一齐鼓掌,连声称赞瞿老板真有人情味。我是个没主意的,被人簇拥着也就一道去了。进了酒吧,一群人轮流上来敬酒,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我本来不想喝的,可架不住广告公司的美女多,这个过来眯喝一点,那个过来喝一点,到底还是喝高了。
  一直玩到凌晨三点才从酒吧出来,我只觉得天在转地在摇,两条小腿直打飘。瞿乃文笑着从后面托住我,说:“我送你回去家。”
  我的思维这个时候已差不多停滞了,只好由着他又拖又抱,把我弄上了车。回到老屋,这家伙架着把我架进了二楼房间,然后熟门熟路地走进浴室放水。
  哗啦啦……哗啦啦……这是热水的声音吧,头好晕。瞿乃文过来摇我:“宝生,宝生……”我隐隐觉得这样不妥,可整个人都是软的,也就懒得动了。
  一只手伸过来,在脱我衣服,掌心好热,然后是裤子。因为酒精,我感到燥热难耐,所以很高兴能摆脱衣物的束缚。
  瞿乃文的掌心好热。我贪冷,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躲避热源。瞿乃文的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问:“宝生,你干嘛一直躲着我?”
  “热呀……你不热……吗……”我嘟囔着回答。这鬼天气,都快凌晨了,室外温度依然有三十四摄氏度,居然还没有风。是哪个混蛋专家说深圳属于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常年风清宜人、降水丰富的,我看跟撒哈拉差不多。快开冷气啊,我要冷气。
  “我也热,”瞿乃文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宝生,一个人热,两个人也热,不如我们就这样一直一直地热下去好不好?”
  这叫什么逻辑,乱七八糟的,跟绕口令似的。明明白白就是犯傻,可如果我顶嘴,瞿乃文一定会说我不懂得什么叫逆向思维,然后用一大堆貌似深奥的名词把我绕晕。所以我不理他,闭着眼继续睡。
  可没过多久,瞿乃文的手我忽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很难形容,像一只毛毛虫在头顶爬来爬去,当这种怪怪的感觉达到顶点,当我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猛地抬头。
  结果就是我的额头准确无误地撞上了瞿乃文的鼻梁。“砰”地一声,瞿大公子见红了,鼻血流得好壮观,我的酒也被吓醒了一大半,赶紧跳起来去找棉球给他止血。
  瞿乃文伤了鼻子还不肯老实,坐在床沿上直囔囔:“宝生,你太狠心了吧,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次我可什么也没干。”
  “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我托着瞿乃文的下巴,让他把头略抬高一点,然后用钳子将棉球塞进他流血不止的鼻孔。
  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伤,可瞿大少身骄肉贵,“啊哟”“啊哟”地叫个不停。我怒:“你啥意思啊,难不成还要我给你负荆请罪啊。
  “负荆请罪?脱光了上衣,背根荆棘条?不好吧,很黄很暴力呢,我没有施虐倾向。你还是以身相许吧,这才和谐啊!”瞿乃文堵上鼻子说话的声音真像本山大叔。你要是有种捏个兰花指,估计也能上春晚。
  我本来想下楼去拿些冰块来给他冷敷一下,一句“以身相许”把我吓住了,脚底一软,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两个人在床沿上摔成了叠罗汉。
  我身后有肉垫,没事。瞿乃文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岁啊。他的要害部位被我重重压到,疼得他“妈呀”一声就翻了白眼。我脸上的汗顿时下来了。刚才的鼻血只能算是轻微人身伤害,这下子有可能演变成为误杀。
  我骑在他身上,使劲掐他人中。“喂喂,瞿乃文你可别真的死啊!被人压到蛋蛋而死,这也太那个了吧,你不嫌丢人,我还替你感到脸红呢!喂,醒醒!”
  瞿乃文呻吟了一下,可还是没睁眼。我一急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起来:“阿克,阿克,快来帮我一下。”
  楼上很快就传出了刘克克的脚步声,蹬蹬蹬地下楼来。这家伙也是夜猫子,这么晚还没歇着。“阿克,去拿急救包,再拿点冰块,还有毛巾……”
  情况紧急,可刘克克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你发什么呆,快去啊!”我一边继续使劲掐瞿乃文的人中,一边对刘克克喊。
  刘克克还是不动,整个人就像是中了石化咒。我有点急眼了,“你倒是动一动啊!”
  这家伙真听话,果然动了一下。不过他没转身下楼,而是满脸惊骇表情,伸出手指对着我指了一指。晕倒的又不是我,指我干什么?
  我皱起眉头,顺着刘克克的手指,低下头去看。不看不要紧,一看羞死人。原来我这会儿正全裸着,一丝不挂呀!
  我想起来了。瞿乃文方才正要帮我洗澡,所以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我一头撞破了他的鼻子,为了给他止血,就这样光溜溜地跑来跑去。该死的瞿乃文,居然看着也不提醒我一下。后来这家伙被我撞晕了,我又着急又害怕,就始终没注意到自己已裸奔了许久,还把刘克克给招来参观。
  现在的情况是瞿乃文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我全裸,还骑在他的肚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我的衣物,也有瞿乃文的外套,床上凌乱不堪,几滴鲜血跟罪证似的那么触目惊心。刘克克当时的表情,唉,我不会形容了,上帝啊,让我死吧!
  瞿乃文醒过来后一直喊蛋疼。我板着脸,从专业的角度正告他:“别喊了,睾丸挫伤而已,我开点消炎药给你。”
  “宝生,会不会有后遗症?你要对我负责啊宝生。”
  这句台词怎么这么耳熟。我努力压制笑意,摆出恶狠狠地表情骂他:“你有完没完!”
  瞿乃文很识相,立刻做了把嘴缝起来的动作,不再呱噪了。我揉着又痛又胀的额头想:“该怎么跟阿克解释呢?他显然是误会了我和瞿乃文的关系。”
  刚才真是尴尬。因为我急于从瞿乃文身上爬下来,结果好死不死地一只手按到了这倒霉蛋的家伙上。瞿乃文大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我瞪他,使劲瞪,一直瞪到这厚脸皮的家伙终于露出了讪讪的表情。你可真行啊你,居然给我装死!
  刘克克一直看着我们俩,这个时候忽然掉头上楼,还把门关得砰砰响。我很想跟我的房东解释说我不是暴露狂,你可别误会,我和他也不是那什么关系,千万别误会,可话根本没来得及出口。
  好不容易赶走了瞿乃文,我磨磨蹭蹭地上了三楼。房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难道刘克克在淋浴?我想敲门,伸出手又放下了,一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另一个原因是刘克克离开时的表情很奇怪。唉,算了,还是明天弄点好吃的哄哄他再说。
  我转身想走,身后的房门忽然开了。满脸是水,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毛巾的刘克克从里面冲出来,扳过我的脸就是一个重重的吻。
  说是一个吻,其实更像两个人撞了一下嘴唇,因为他留着胡子,还扎得我怪疼。我当时一定是秀逗了,被一个男人强吻了,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干嘛吻我?”
  “不明白?”
  “不明白。”酒劲又上来了,我说话有点大舌头。老天证明,我那时是真不明白,没装傻。
  刘克克看看我,好像有点无可奈何。半分钟后,他嗤笑了一声,摆出一副容忍笨蛋的面孔对我说:“回去好好睡一觉,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第二十六章 明白不明白

  明白还是不明白。当时我不明白,酒醒后就完全明白了。可这事明白是明白了,该怎么办,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
  莲蓉包来上班后,我把人拉到花园里,小声地问她:“莲蓉包,你给我分析分析,为什么看上我的都是男人?”
  莲蓉包噗哧一笑,从包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递给我,说:“你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改带隐形眼镜后,鼻梁上少了一副大黑框,又因为坚持长跑,整个人瘦了一圈,所以看起来比以前精神了不少,可我还是我呀,不会因为睡了一觉就变成了阿多尼斯。我困惑地揉着太阳穴,问:“哪里有问题啊?”
  “我说弥医生啊,你眼角带桃花,眼尾是夫妻宫,说明你夫妻缘浅。鼻梁孤直,眼下青灰,这说明你没有儿女缘分,子嗣艰难。综合这两点,你长得是一副天生的GAY相嘛,认命吧。”
  “这只是黑眼圈,我昨天没睡好,什么子嗣艰难。我说莲蓉包,你还会给人看相啊?”我闻言大惊失色。莲蓉包这个人乌鸦嘴,一向好的不灵坏的灵,千万别真给她说中了。
  莲蓉包朝我昂起下巴,用神棍神婆般的语气对我的一生下了定语,或者干脆说是咒语。“随便你信不信,我是说真的,弥医生,这是你的命啊,人不能跟命争。”
  莲蓉包最后那一句“人不能跟命争”还真把我给唬住了。害我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难道我真的只有男人缘?难道说我命中注定要和男人纠缠不清?不会吧,不行,一定要找个破解的法子。如果真是命中注定该怎么办?混乱啊。
  这天的病人中有一位老大爷,头顶几根白发,牙齿全部掉光,论年纪足可以做我的祖父。他的问题是他的老婆老了,他还没老,不但人没老,心更加不肯服老,以至于在外头搞野花的时候,不小心搞出了一个儿子。他问我:“接生多少钱?”
  据老大爷自己说,他的曾孙下个月也要出生了,他想知道两个一起接的话,费用可不可以打折,甚至买一送一。我想象着他的儿子跟曾孙子一块儿抢奶吃的场景,觉得这位神大爷的繁衍能力真是太强大了,由此对于人类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只要这样的神大爷再多几个,就算日后核子危急蟑螂灭绝了,人类都不会灭绝。
  我杞人忧天地想,他的妻子也许真的已经老到对这种事情不再挂怀,可他的两个孙子一个孙女怎么办?对着一个吃奶的小婴儿叫叔叔?世界真奇妙!
  我苦笑着回答他:“老大爷,我不会接生,接生要看妇产科。出门左拐,向前三公里就是市立妇婴保健院。”
  我一个“老”字把这位年轻的老大爷气坏了,颤颤巍巍站起来,临出门前还忿忿地骂了我一句:“死屁精。”
  我气得差点崩溃,好不容易才从这无耻的人身攻击中缓过劲来,气呼呼地跑进洗手间照镜子。上照下照左照右照,真不明白我到底哪里长得像GAY,居然一个两个都这么说!
  我朝着镜子努力鼓起胸肌和肱二头肌,学着金刚的样子,捶胸吼叫。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消了气,默念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死吧!”回去继续坐堂看门诊。
  晚饭快做好的时候,刘克克终于踢踢踏踏地下楼来。我一面做事,一面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阿克,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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