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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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是数九寒天,萧家每个人心里却都洋溢着春天般的温暖。
“老爷,二少爷。”陆伯急匆匆走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样子。萧远山看他一眼,纳闷地道:“阿诚,怎么了?”
“是小少爷……他在花园里练功。”陆伯的语声有些不联贯,表情更尴尬了。
萧远山见他这样,猜想是不是然儿在胡闹,陆诚想“控诉”,却又怕落下告状之嫌。展颜笑道:“我知道,然儿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我看他一放寒假就开始教保安练武了,教得有模有样。还有小悦也搀和着,咱们家本来死气沉沉,现在这么热闹,不是挺好么?”
“不是,老爷。”陆伯哭笑不得,“咱们花园里本来常绿树木不多,现在是冬天,别的树叶都掉光了,就指望那几棵树。可现在,现在都快被小少爷给摘光了。”
“他摘树叶干什么?”萧潼也不禁奇怪地问了句。
“小少爷功力超凡脱俗,这两天他一直在练……练那个什么‘飞花摘叶’的功夫。昨天把一只小鸟打下来,他又不舍得,让钟嫂给它治伤;刚刚竖了个木头靶子在园内,好家伙,小少爷一片叶子飞过去,就象飞刀一样扎进了那木板,把所有保安、佣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还有泽少爷,两人总喜欢切磋轻功,在树上飞来飞去,把树叶弄掉好多……”
萧远山听得有趣,侧耳一听,花园那边传来狗叫声,看来小家伙又在闹了。他忍俊不禁:“潼儿,走,咱们去看看。”
两人往花园走,狗叫声听来越发清晰,叫得不胜张惶,好像受到了什么攻击。然后他们看到一条狗在园子里狂奔乱跳,可无论它逃到哪儿,萧然手中的叶子总能准确地找到它。那狗被惊得汪汪乱叫,奇妙的是,树叶打在它身上又不掉下来,却象被胶水粘住了一般贴在它身上。于是一条黄狗身上前后左右都粘了树叶,看起来象披了盔甲一般。
泽悦在那边拍手大笑:“好,好,小师叔,真厉害。给它身上粘满树叶,让它穿一件绿袍!”
三名保安站着看热闹,看得目瞪口呆。萧然轻盈地站在一棵大树上,稳稳地踩着一根横伸出来的树枝,手中握着一把树叶,一片又一片飞向那条狗。黄狗看来是被吓昏了头脑,只知道在花园里转圈,却不知道逃出去。
萧然开心得手舞足蹈,嘴里不时发出嗬嗬的吼声。
于是狂吠声、保安的赞叹声、泽悦的大笑声、萧然的呼喝声响成一片,一个花园沸反盈天,热闹非凡。
萧潼暗暗抚一下额头,天,这家里有了这对活宝,简直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他突然出声断喝:“然儿,你还没玩够?多大了还这么玩?”
萧然正玩得兴起,被他一吓,几乎站不稳从树上掉下来。瞧见义父与哥哥都在看着他,他连忙飞身落下,伸手往狗的方向一挥,狗身上的叶子稀里哗啦全部落地。那狗好像突然被解了束缚,掉头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萧然知道自己兴奋过头,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义父与哥哥的眼睛,心里惴惴,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屁股:“爸,哥……吵到你们了?”
泽悦见萧然被喝斥,也乖乖蹭了过来:“师公、二师叔。”
萧潼瞪着萧然:“当自己是七八岁呢?玩疯了,回来这几天连书角都没翻一下,净顾着玩了!去自己房里反省,三十板子!”
见哥这样“铁面无情”,萧然嘴里发苦,求救地看看萧远山。
萧远山善解人意地劝道:“潼儿,算了,大过年的,就饶了他吧,图个吉利。”
萧潼心道,离过年还有两天呢,这死小子,自从上次挨了三刀六洞后,家里人人把他宠得捧在掌心,百依百顺。现在他越发得瑟了,再这样下去不知会无法无天到什么程度!
他依然阴着脸,狠狠盯了弟弟一眼:“爸说饶了你,那就不打板子了,自己回去跪着看两个小时的书!”又转向泽悦,“小悦,你也去,顺便监督他!”
两位绝色少年面面相觑,不敢有二话,乖乖应了声“是”,灰溜溜地走了。
萧然从书橱里拿了本书,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泽悦体贴地给他开了空调,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故意逗他开心:“小师叔,再过两天就过年了,你可记得要给我什么?”
“什么?”萧然不解。
“压岁钱啊!”泽悦笑嘻嘻地道,“家里人人都是我长辈,都要给我压岁钱,你是师叔,当然不例外。”
萧然抬了抬睫毛,眼里飞快地溜过一抹促狭的笑意:“哦,是啊,我怎么忘了,我是你小师叔啊。”
泽悦露出小狐狸般的笑容。
萧然突然脸一板:“很好,既然我是你师叔,我就要来跟你算账了:期末考试你几门功课没考满85?”
泽悦一脸苦相,惨了惨了,没想到他在这儿等着我呢。“……呃,有三门没考满。”
“总共差几分?”萧然斜睨着他,笑得象个抓住狐狸的猎人。
“总共……十分。”
“哈哈,十分,一百藤条。怎样?我这当师叔的要不要跟你算算?”萧然挑了挑眉,表情有些阴森。
“不要,不要。”泽悦连忙摇手,“算了,算了,我也不要压岁钱了,咱们两清。”
萧然大笑。
热闹的新年在一家人的欢声笑语中度过,年初八是萧楚云与上官紫夜的婚礼。楚天暮父子都来了,今天是先在萧家办酒,楚门的盛宴等回S市之后再办。
象上次米歇尔来访一样,萧然充分发挥他的组织安排能力,跑前跑后帮了很大的忙。
晚上和泽悦回到房间里,萧然向泽悦招招手,笑得十分诡秘。泽悦看着毛骨悚然:“小师叔,怎么了?你哪根筋被活动了一下?”
萧然一巴掌拍到他头上:“我好得很,不劳你操心!来,给你看样东西。”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烟盒大小的东西,向泽悦扬了扬,“这玩意儿是我大哥教的,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听好了。”
“什么玩意儿?”泽悦吓一跳,直觉不妙,“难道是窃听器?”
“然也。”萧然得意地点头,“我趁新房里没人,悄悄塞在花瓶里。哈哈,大哥不让我们闹洞房,我们就来听听他们在洞房里发生的故事。”
“小师叔,你不要命了?”泽悦的眼皮开始蹦跶,“被师父知道,他会扒了你的皮。”
“没事,他和大嫂新婚燕尔,不知道有多甜蜜。人心情好的时候脾气也好,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揍我的。”萧然一脸笃定的样子,打开了窃听器。
“紫夜,我感觉象在做梦。”窃听器里传出萧楚云的声音,酥酥的、醇醇的,听来令人醺然欲醉。
泽悦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这是师父?他多咱这样温柔过?呃,我听得浑身掉鸡皮疙瘩。”
萧然浓密的睫毛跳了一圈华尔兹:“所以你得感谢我吧?要不是我弄这玩意儿,你能见识到大哥这么肉麻的一面?”
两人说话的过程中,那边悉悉索索,好像是上官紫夜在拿茶叶、倒茶,然后放到萧楚云面前。“楚云,今天没喝多吧?我知道你海量,不过今天一圈酒敬下来,也够份量的。”
“没醉。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怎么会把自己弄醉,然后让你这位新娘子来照顾我?”萧楚云满怀深情的语气。
“楚云……”上官紫夜喃喃低唤,声音轻柔得象某种乐器。
“不要叫楚云,你忘了小时候怎么叫我?叫一声来听听。”萧楚云戏谑的声音。
上官紫夜轻轻笑起来:“傻样,现在都快三十的人了,我叫你云哥哥象话吗?”
“为什么不象话?我就要听,叫吧。”萧楚云极力怂恿。
上官紫夜憋了五秒,带着气声唤:“云哥哥。”
萧然一下子关掉窃听器,满脸恶寒:“不行,我受不了了,不听了,再听下去我们今晚就要躺在鸡皮疙瘩上睡觉了。”
泽悦用手摸着鼻子:“这就是谈恋爱?师父那样气宇轩昂的大男人,在女人面前怎么好像回到五六岁了?天哪,他智力下降了。”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萧然微蹙着双眉,做出思索的样子,“说不定将来我们谈恋爱也会这样,也很白痴。”
“我还想听,咱继续听吧。”泽悦央求。
“好吧,好吧,再听听他们会不会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这可是现实中的教材,不是电影,我们跟着学学。”萧然说着,又把窃听器打开。
“紫夜,累坏了吧?”
“我不累,你呢?”
“我不仅不累,还兴奋得不得了。”萧楚云梦呓般地道,“我本来觉得爱情两个字太过缥缈,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在生活中遇到那个让我一见倾心的女子。可是见到你……真是缘分,觉得就是命里安排好的,觉得只要我向你伸出手,你肯定会跟我走。紫夜,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楚云……”一丝颤音从语声中泄露出来,上官紫夜分明被眼前的男人感动了,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一旦说起来,是不是就特别动听?
“紫夜,我还没有听你说出那三个字。”
“我……我不好意思说,你知道就行了。”
“不,我就要听。”萧楚云固执得象个小孩。
“我……”上官紫夜肯定害羞了,声音小小的,“那我凑到你耳边说。”
“房间里又没别人,怕什么?”
“我……”上官紫夜憋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我要听你先说。”
“好,我先说。”萧楚云慷慨得好像要走向刑场,“我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我的紫夜!”
“呸,没诚意。”
“那你说个有诚意的我听听。”萧楚云调笑的声音。
“你……你这坏人!”上官紫夜扑上去扭打的声音……
算萧然倒霉,第二天,还没等他把犯罪证据从现场拿走,勤快的新娘子一大早整理房间,嫌花瓶里的花插得不够艺术,动手去摆弄了一下,顿时发现瓶里的机关。
正好萧然与泽悦从走廊里经过,萧楚云象风一般冲出来:“你们两个兔崽子,哪个想到的主意,嗯?”气极败坏的男人扬着手里一支象笔一样的东西,咆哮的气息喷到两位少年脸上。
泽悦吓得一抖:“不是我,是小师叔。”
萧楚云冲萧然咬牙切齿:“好啊,我教会你了?你牛!敢拿这个来算计你哥嫂!小浑蛋,今天不打你个屁股开花,我就不叫萧楚云!”
萧然连连后退,俊脸皱得象苦瓜:“那个象芯片一样的玩意儿您从哪里弄的?我买不到。这东西是我警察徒弟送给我的,可惜太大了一点,否则您一定不会发现……大哥您饶了我吧,今天是您新婚第二天,不宜发火,不宜发火……”
萧楚云象猛虎一样扑过去,萧然已退到一扇开着的窗前,见他过来,他噌一下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楼下陆伯正捧了早饭进客厅,从天而降的萧然把他吓得手一抖,一大盆粥失手掉在地上。
于是年初九的早上,萧家上演了一出十分热闹的大戏。而我们帅得没边的萧然小少爷,在自己哥哥手下结结实实吃了一顿竹笋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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