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春上春之皇后的外遇对象是太后(g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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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罐破摔,伸出手,说:“打吧,反正你就是想打我,从一进宫开始你就对我是诸多不满意,挑剔到不行。”
“放肆。”她怒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为难我的次数还少吗?你敢说你喜欢我?”
“你……”她咬紧牙关面红耳赤。
我摊手,说:“看吧,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对我不满,不用找借口打我,我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但是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还没说完,戒尺就打在我的手心上。热辣的痛从手心传过来,就像是嘴巴里塞进无数辣椒,瞬间眼冒金星。
太后拿着戒尺站在我面前,说:“哀家打你,不是出于哀家的私心,而是为后宫安稳着想,你是当皇后的人,在这个位置上就代表者后宫的戒律法则,决不能任意妄为。”
说着,第二下又下来了,这次比第一下来得轻,我几乎要掉眼泪。
等她第三下下来,我把手收到身后。
太后说:“把手伸出来。”
“伸出手还不是让你折腾,我还不如不伸。”娘的,没想到太后长的没我高打起人来却狠的要命。
我的手心疼得像着了火,手指揉着手心,一阵阵钻心的疼,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等有机会轮到我打你我一定不会饶过你。可恶。下手这么狠。
太后把戒尺放在一边,说:“你跪在这里思过。”
我轻轻地说:“其实思过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我先帝也不想让我打扰他休息。”
我还没说完呢,太后就跨出了大门。
我脊梁完了下来,坐在蒲团上,心里还是闷闷不乐。抬头看见那牌位,森冷地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背后冷嗖嗖的,我立刻挺起上半身,心里却还是受不住控制地浮想,等有一天,我有机会打她,我一定会加倍还给她。
过几日众位太妃闹到了太后面前,说的就是杨贵妃赏花的事情。
赏花本是无可厚非的小事,女人家谁不喜欢花花草草的,但是御花园里的花都不是这个季节开的,是杨贵妃砸了重金造的形象工程,导致后宫众妃嫔心中气愤,嫉妒之下,就有人攀比一下,在这上面,比的就是一口气,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御花园里出现无数奇形怪状的东西,一会儿是满院子都是蝴蝶,第二天地上都是蝴蝶的尸骸,路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会儿又是一群天鹅,问题是那群天鹅一个个萎靡不振就跟吸了毒一样,倒是在御花园里到处留下它们到此以后的痕迹。
这事情的影响还不只是在皇宫里,结果到了民间,民间的有钱人一听说现在皇宫里流行搞反季节的稀奇玩意,就开始纷纷效仿。以至于一时间满大街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除了季节没有改变,什么都可以变。
她们的行为就和挥金如土没有两样,但是就积极意义上来说还是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带动了消费,让老百姓多了赚钱的机会。
御花园已经没了当初的安静,负责打扫那一块的宫女就把那些太妃给告了,去后宫办事处伸冤,结果大家索性到太后面前说理,矛头直指杨贵妃,谁让她先开了先河,何况还有皇后陪同不是吗?
我被叫过去被教训,数不清的婆婆挤满了太后的寝宫,你一言我一句,让这里变成了菜市场。
杨贵妃喝着茶,漫不经心地修建着她红红的指甲,在这里就她最悠哉。
话题开始针对我,众口纷纭开始说我偏心。
那日我的确是被杨贵妃叫出去赏花,但是事先并不知道,没想到到最后变成了这是我指使的。
她们说的激烈,杨贵妃替我说了一句:“姐姐想要妹妹开心有错吗?”
“谁是你妹妹,你是谁姐姐,你们互成姐妹就是乱了后宫的辈分。而皇后你才入宫没几个月,就先巴结上了杨贵妃,也太有本事了。”说话的人尖酸的语气冲着我来。
杨贵妃说:“我和皇后相见如故,是灵魂上的知己,大家也知道我性格外放,不计较这些规矩,叫姐妹不是更亲切吗。大家也没有必要指责妹妹,如果说有错,那也是姐姐我的错。”
我脸上至始至终带着微笑,那就像是一张面具挂在我脸上。
太后一说话,喧闹就停了下来;“在这件事情上,皇后的确有她的不是,哀家已经先行罚过她了,念在她有悔过之心这一点上,小小的惩罚一番,起到让众人引以为戒的目的。”
冬至
27。
“惩罚在哪里?不会是太后你偷偷关上门打了一下手心就算是惩罚吧。”有人冷哼一声,立刻提出质疑。
“皇后。”太后叫了我一声。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摊开手,手肿的和馒头一样。已经过了好几天,手还是没有消肿过,也不知道太后用的是什么法子,能让手肿得像一只馒头,如果不是我现在吃得饱我一定会把这几的手啃了。
我一句话不说,大家看后就知道,如果这是打一下手心的话,那还真是严厉过头了。事实比言语更有可信度。
我的手一伸出来,众妃嫔捂着嘴巴笑,笑我一个皇后还被太后教训。
太后开始教训那些不安分的妃嫔,将她们的错误一一列出,而后给了严厉的处分,连杨贵妃也没有放过,而我则是被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再加呆在房间里禁足闭门不出一个月,期间不接待任何访客。
杨贵妃几次来看我,也被守在宫外的人挡住。
那时我坐在门前搬了一把贵妃椅晒太阳,小翠坐在我身边,小矮几上摆满了各色干果。
杨贵妃一干人等在门口被拦着,跟他们吵起来,杨贵妃手下十二金钗可谓是女中豪杰,出手不凡,一站出来杀气四溢,没想到太后的人也不简单,看她们眉头都不眨一下,从胸前掏出太后的令牌,让这十二金钗一个个败下阵去。
杨贵妃恨得咬牙,站在警戒线外面,伸长手对我说:“妹妹,你别怕,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来见你的。”
我也挥挥手,说:“请姐姐宽心,我一点都不怕。”
转头对小翠说:“我看起来像是害怕的样子吗?”
小翠吃着我剥出来的松子果仁,说:“你应该害怕一下。”
我笑着耸肩。
抬起那只被太后打过的手,左看右看,手心恢复正常了,也不红也不肿了,和以前没有两样。
小翠说:“你惹太后不高兴,大家都巴不得你恨太后呢。”
“我不恨她。”我说。
小翠吐出口中的壳,皱起眉头,说:“太后在众人面前折了你皇后的威风,让众妃嫔瞧不起你,你居然不恨她?哦,明白了,你在撒谎,皇后娘娘,你是越来越滑头了。”
我一指指着自己的脸,认真地说:“小翠,你在我脸上看到一点的恨意和不满吗?”
小翠摇头,说:“没有,就一脸傻笑。”
“是了,你看阳光那么好,我笑得多开心啊。”
天渐渐冷了,也有下雪的预兆,临近冬至那段时间,宫里开始发过冬的东西,棉袄毛裘还有些厚重的布匹,每一个娘娘地方都分了不少,未央宫里也拿到了一大堆的东西,那些布匹多到快要叠到屋顶那么高了。
听说别的宫里的人都在抱怨,说今年的布匹还是少了,只够做三四件衣服的,我叫宫里的裁缝帮我做衣服,师傅只看一眼就说做十件都有余,瘦就是省布料。
师傅帮我量身,小翠在一边看着,说:“娘娘,你进宫都快一百天了,你怎么还没胖一斤啊?”
我捏捏腰上的肉,说:“胖了,肚子这里。”
“皇后难不成是怀了龙种吧?”师傅多嘴插了一句。
哗……冷气从头降下,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冷凝,死盯着那不知死活的裁缝。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师傅可真会开玩笑。”
裁缝面如死灰,颤抖的手勉强拿稳了尺子,等把我的三围量完以后,回去的脚步恍惚,变成了一缕烟。
太后把她自己应得的东西都送到我这里来了,给太后的都是好东西,给了我我也用不到,索性就想了个法子,把太后赏给我的布用来做衣服,把我那些布匹赏给众妃嫔,顺便再加上内务府发的金银首饰,我的脑袋就那么大,插不了太多的金钗,至于怎么分,这就由小翠去烦恼了。
冬至那天,李家来了音信,要我回家省亲,说是我的生日就在冬至,最好是能回家过生日。
说来也奇怪,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的生日是在冬至,我在李家二十多年,家人还真没有想过要替我过生日,连一个馒头插蜡烛都没有。等我当了皇后居然就想到我了,也记起了我的生日。
我在犹豫该不该回去,我宁可他们忽略我就当没我这个人,以前怎么待我的现在还是一样待我,可惜想低调都不行。
我到太后那里去请示能不能回家,太后听后问我:“那皇后你的意思呢?”
“爹爹老了,还有风湿老寒腿,走路也不方便我想能见他的机会没多少,应该能回去看看他尽尽孝心。”我说出了一头的冷汗,只能庆幸太后坐在后面看不到我这一脸的尴尬。
“双亲都还在世,家人也都在,你能回去看看也好。”太后的话里多了几分怅然。
我还不知道太后她家人在不在。所以斗胆地问了一句:“那太后有省亲过吗?”
“没有,自从进了宫,就再没有回家过。而且,哀家早已没有了家人。”太后说的时候是平平淡淡的情绪,但是我却听出了悲伤。
香姨用力咳嗽了几声,太后把要说的话收回去。
而后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我对香姨说:“香姨,如果你身体不舒服,还是下去歇息的好。”
香姨又咳嗽了几声,说:“老奴谢皇后关心,只是老奴身强体壮,还不需要休息。”
“好好。”我点头,“那太后,你今晚吃汤圆吗?”
“什么是汤圆?”太后问了一句。
香姨又开始咳嗽了。
我说:“汤圆就是冬至时候吃的东西,糯米包的,里面是芝麻红豆馅,煮熟了以后放一勺桂花糖。”
“哀家从未听说过有这习俗。”太后说完,香姨咳嗽声加大,改过了她的声音。
“香姨,你的身体真的没事?”
“回皇后,老奴的身体没问题。”
我就装作没听到,继续对太后说:“我在宫外的时候,每逢冬至,都会聚在一起吃一顿饭,吃汤圆。”
咳咳咳……这次香姨真的要把血给咳出来了。
我怕我再说下去香姨就先吐血而亡,尽管很有兴趣跟太后说话,但是还是断了这个念头。
而现在我闭门思过的期限还没过,贸然回去也不好,太后叫我写了一张请假条,低调地出宫。
马车接我出宫,穿过层层的宫门,来到宫墙外。
马车到了人声鼎沸的菜市场,听见外面一片叫卖声:“白菜一文钱一斤,不想吃也买回家囤积着啊,过了年底就要涨价了。”
“猪肉也要涨价了,今年最后一波大让利,买一斤送一根骨头。”
另外一边开始吼了:“年前跳楼大甩卖,芝麻饼彻底的清仓处理,明年就买不到那么便宜的芝麻饼了!”
小翠不时掀开帘子张望,看到菜场里人潮拥挤,把马路堵得水泄不通,所有人一手拿着银子一手抓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脸上的表情紧张地像是将要走进战场的战士。
眼前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没有尽头,马车寸步难行。
小翠说:“娘娘,这里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