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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女巫,别想跑-第15章

小说: 女巫,别想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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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姑娘,今日来一是我家娘子想要亲自答谢你,二是送些蔬果过来。”

柳氏想到那天的情况危及,又是两眼婆娑,哽咽道:“那天若不是姑娘你,恐怕我与孩子都难保,今后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妙儿定当做到。”

她一脸诚恳,且生完孩子不久就下床上门答谢,可见诚意,何况这地方偏远又住着令整个小镇人都畏惧不敢前来的人,她一女子做到如此,实乃难得。

连水凝冰也不免动容,“两位心意我已知,无需再多谢礼。”

“姑娘日后若有难处,定跟我夫妻说,我二人定协力以助。”救命之恩夫妻二人说什么都觉还不清。

为免他们在这话题上继续,水凝冰点了点头。

“姑娘,我将蔬果搬到厨房。”柳易山将蔬果搬下车,水凝冰请柳氏进屋先坐。

柳氏在前屋坐着,她先打量了周围,前屋不大,中间摆了张饭桌,三张椅子,除了墙角摆放东西用的架子外再无他物,确实简陋,想必里屋也是如此。

水凝冰招呼她坐下后,便没再说话,她听相公说过水姑娘性子冷,所以她先开了话题,聊得正是此番前往的另一个目的。

“当初这房子我与相公也没住上几天就走,故而没什么家当在这,且这儿偏僻,衣食住行多有不便,姑娘初到此镇,恐有不熟,不若住我家中,也好有个照应。“她婉约的说这地方简陋,实则劝水凝冰住到她家中。

水凝冰想了想拒绝了,虽然现在多了个缠人的少年,不过住他人家中总有不便,再说自己待的时日应该不长了,只需再忍耐几日罢了。

柳氏靠近了些,忽然放低声音说道,“姑娘应该知道,这里隔壁住了……”她一想到隔壁那个人就打了个寒颤。

水凝冰点头。

她继续说道,“刘三说姑娘喜静,我知如此,但姑娘单身一人住着真的危险,我与相公实难放心。镇上还有其他房屋偏僻安静,我让刘三找了间,姑娘还是考虑下,这里……”

碰!

里屋忽然发出好大一声响,柳氏吓了一跳,僵在那里。

刚好柳易山搬完东西走了出来,他听有声,疑惑道,“姑娘,屋内可有人?”

水凝冰淡淡朝门瞥了一眼,解释道,“不是,出来匆忙,大概椅子没有摆稳。”

她请两人稍等,进屋去说要将椅子扶起。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椅子倒了,会发出那么大声响吗?

倒的当然不是椅子。

她看着东方药,低声冷道,“你做什么?”

出门前还好好的床铺,现在成了堆废木,被他一掌打碎的。

他站在那废木堆边上,一脸阴翳,手握成拳摆在身侧隐忍般。见她进来,马上几个快步走到她身前,拉住她手,倔强不肯开口,只拿眼瞧她。

不说话?好,回头再找他算账,毁了她床,她晚上睡哪?!

“给我安静些!”她说完要出去,可东方药扔抓着她的手不放。

“放开!”她不知道他在变扭什么,也不想知道!

“水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在外等候的柳氏夫妇听房内有说话声,以为有事,故在门外询问。

“没事,只是床板裂了。”她回答。

“床板裂了?那可麻烦,姑娘,可否让相公进去帮你看看。”

她看了眼东方药,朝外说道,“不用,下午去镇上买个新的。”碎木一堆怎么修。

柳氏在门外又道,“这房子年久失修,床板恐糟腐蚀故如此,刘三找来那房子说是物俱齐全,姑娘不如……”

东方药忿恨的望向门,眉宇间有杀意浮现。听到那女人说要她搬走时,他便起了杀意了,握拳头能耐,听她拒绝才放心,没想那女人竟然一再提议要她搬走,而原因是要她远离他!!

“我去杀了他们,你就不会走了!”他甩袖,眼中森然。

她一喝,“站住!”

听有男人声音,门外的夫妇急了,担心她有事,说了声冒犯,柳易山就推门而入。

门一开,这对夫妻就愣住了。

“他、他……”柳氏声音颤抖,柳易山也刷白了一张脸,瞪大了眼,恍若噩梦初醒。

站在他们面前,可不是这镇子上人人畏惧的蓝眼少年东方药吗?!他少在人前出现,他们虽不曾见过,却也听说过,就是那时被人骗了买下这所木屋后。那时他们才住进这木屋两天,却两日都听得隔壁在深夜传来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好像有人受非常恐怖的酷刑时发出的声音。吓得他们立刻搬走,后来再听镇上的人说起他的事情,据闻少年有一双异与常人的双眸,他惯用毒,杀人于无形,为人冷血无情。

这不,那双与常人不同的蓝眸,森冷异常,正透着杀意盯着他们两人。

虽脑中布满恐惧,然柳易山还是撑住发软的腿脚挡在妻子面前,“你、你快放开水姑娘!”也试图从冷血少年手中救出救命恩人,他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也不知道少年对谁都能狠下手,唯独她,他从未想过伤害。

“自找死路!”那声放开听在东方药耳里,却是刺耳无比。为什么所有人排斥他不够,还要将唯一能接受他的人也带走!

拦下他带杀意的人是水凝冰,她抓住那正要出掌的手臂,让柳氏夫妇度过人生中的一劫。

他皱眉,回头看她,表情不满。

她说,“别动他们”

他眉头皱得更紧,掌终是收回,缓缓放下,然在中途转了个方向,往她那伸去。

柳易山以为他要伤害她,大喊道,“别伤害她!”并冲上前想要阻止。

东方药看也不看他,扬袖一甩,将他震退。

“相公!相公!”柳氏赶忙上面扶住他,看他吐了口血大惊失色。

东方药冷哼一声,右手牢抓着水凝冰。若不是看在水凝冰的份上,哪是吐几口血那么简单,他出手算轻了。

“娘子我没事”柳易山站起来。

这两夫妻再在这待下去,难保不送命。她说,“你们先走,他不会伤我。”也伤不到她。

夫妻二人不信,朝东方药看去,对上他冰冷的蓝眸,又立刻移开。

东方药威胁道,“快滚,再来这我就杀了你们!”休想再来这劝说她离开!

不知为何,两人看东方药那畏惧和逃避的视线让水凝冰很是不舒服。她不耐道,“你们走吧”

两人抬头看水凝冰,见她一如既往的冰冷,眼有不耐,却无任何恐惧。难道真如她说,他不会伤害她?且再想来,若少年一直在房内,要伤害她早已出手,何必等到现在。而且,他们刚才那一瞧,也看见少年与她站得极近,而性子冷淡总有距离感的水姑娘竟然不排斥,还由东方药抓着她手臂,想来关系非一般。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一半。

再听她说,“你,送他们出去。”

两人一吓!她竟还差遣东方药?

但这……让东方药送他们出去?去地狱吗?!

柳易山看东方药也真走过来,似乎要送他们出去,连忙吓得拖住妻子逃似的离开了。

第十七章 市集买床

该走清的人都已经走了,是算账的时候。

“为什么将我的床弄坏?”水凝冰责问。

东方药诺诺站她边上,抓着她袖子,低头不说话,偶尔偷瞄瞄她的脸色,像做错事怕被骂的孩子一般。

“我的床赔给你,你等等,我马上让人搬过来。”最后,他在她的冷视下开口说道。

“罢了”别人的床她睡不惯,本来就有意要买张新的。

“你去哪?”他看她要出门,拉住她。

她瞥了他眼,“买床”

“我跟你……”他话说一半忽然顿住,视线越过她,正对上墙边妆台上的铜镜,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蓝眸妖异……他眼神黯淡下,“你,去吧。”颓然,他放开手。

多年前的他幼年无知,敢提出跟同龄孩童玩耍,敢无视他人目光紧紧跟在她身后。可如今却不然,只是这样站在她的身后,都会造成对她的困扰。那对夫妻眼中所反映的,不正是如此吗。

他这么一放手,水凝冰挑眉。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放手,这小子一次也没听话过,这次她都没说话,他怎么就干脆了。

好奇让她一不小心就将话问出口了,“怎么了?”

“我……”他撇开脸,吞吐道,“会带给你麻烦的……”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他的眸色,他从不在人前出现也是因为不想再见到那些人的眼神,他也不想因此而让她讨厌他,不再愿意接近他。

他眼帘低垂,麻木的表情让她不由蹙眉,心口刺了一下。他在担心他的眸色吗?

“抬起头来”她说。

他不解,但仍照她话做。

她的手凝了白光在他眼前挥动了一下。

“可以了,我们走吧。”

他听清,她用了我们,而不是我!條然瞪大眼,有些惊喜,然下一秒又颓然的沉了眸色。

“不了,我……”

“看镜子!”她忽然捧起他的脸,让他抬头看向镜子方向。

镜子里,那双让周围人都排斥的蓝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与正常人无异的黑眸!

“这!”他惊讶。她是怎么办到的?他想起那夜所见到的,难道她真是上天派下来的仙子,还是神秘的山妖精怪?

他早就知道她不同于常人,从七年前的雪夜,她为他治脚上的冻伤时。然疑惑归疑惑,他从不开口询问,因为他怕,当他知道真相,她就会消失。

“快点!”她不耐烦的在门口催促。

她到底在干吗,为什么要主动去招惹麻烦!可,当她看见他那张孤寂到没有表情的脸,心口的不舒服,又让她思想不受控制。她再次自我厌恶。

桃花镇干道笔直,市集位于干道的中间地区。今天的市集上小摊贩不少,摆着各种东西,从苗家的彩色丝带,到南海的纱巾,总之琳琅满目,连水凝冰都不免放慢脚步多看两眼。

每逢十六,便是商家进货回来,市集最热闹的时候,她今天是赶上时候了。

可没逛多久,她便后悔了,她不该带他出来的。

今日市集热闹非凡,年轻姑娘居多,她们多是在这个时候来买些姑娘家喜爱的新鲜货,不外乎胭脂水粉发簪丝帕类。此时,这些姑娘们却都无心买东西,就一个劲的盯着东方药瞧!

镇上见过东方药的人不多,年轻一辈多只听过传闻,只知道他瞳为蓝色,冷酷无情。可现下,他蓝眸被水凝冰施法变成黑色,自然没有人知道他就是传闻中那恐怖冷血的东方药。

虽是少年,然那张俊美无铸的脸犹带一丝稚嫩脸,透着不容侵犯的高贵,如同上好的碧玉,让人一眼倾心。然他眉宇间乖张倨傲,眼带冷意,故此姑娘们只敢在旁远观而不敢靠近,心底暗暗嫉妒着与他如此接近的水凝冰。

她已经接受了不少妒忌的目光,人越来越多,她要前行都困难。她偏头看他,他像是没发觉情况仍旧淡淡看着前边,发现她在看他,才低下头来,疑惑问道,“怎么了?”

“你走前面”迟钝的家伙。

他看出她不高兴了,还有她眼中的后悔,他心微凉,本抓着她衣袖的手慢慢松了开,默默不语得走到前边。然而他不知道,水凝冰的后悔并非他所想的那种。

到了卖家私的店铺,她挑了张黄花梨木床,外型简易,却很结实。然付钱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所剩的银两确不多了。一张床铺不便宜,又是黄花梨所造自然比普通的要贵上好几倍。

“付钱!”她对东方药说。床是他弄坏的,让他付钱也很合理。

钱?“钱,是指银子吗?”他问。

店家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汗,但还是从善如流的答道,“是的,小公子,这床是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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