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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许人间见白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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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听了,低低的哦了一声,不知在出什麽神,也不说话了。

第十章(有肉)

这场风波并没有波及到几日後的除夕,素日严整清冷的灵州城也有了些温暖的烟火气息。东营的大场内用厚毡布围了长长的大棚子,除了轮班守城的几队人马,其余将士大都聚集在这里,十几二十个人围成一桌,各营的人也难得有了碰面的机会。

杜升送来的几百坛好酒一早就被干的精光,到处都是歪斜的酒坛酒罐和盛著残羹的陶碗。这些军营中的汉子,喝到兴起,大都敞开了前襟,互相勾著肩膀乘著酒劲大声的说话,声音含糊而粗犷。

这是一年中难得放肆的时候,连对百里霂一向敬而重之的几营校尉,也都不客气的轮番向他灌酒。

百里霂今天脾气倒好,连喝了几碗後才连连摆手,笑道:“不能再喝了。”

宋安怪叫道:“方才明明看见五营敬了将军三碗,怎麽就不给我大柳营面子了!”

而一向沈稳的白凡也带著几个人围了过来,讪笑著道:“这几个兄弟一直很敬重将军,想敬将军一杯。”

百里霂端著酒碗,斜睨著他,微微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想灌醉我,然後看我闹笑话。”

“将军海量。”白凡一面赔笑一面端著酒碗在百里霂的碗沿上碰了一记。

百里霂神色颇有些无奈,却还是饮了那一盏,曲舜在他身後低低叫了一声“将军”。百里霂不动神色的放下碗,左手滑到桌下,捉住了曲舜的手掌,表面上还是对著白凡宋安等人,淡笑著摇了摇头:“今夜再有敌军来袭,我可就起不来了。”

曲舜察觉他手心发烫,知道是喝得多了,转身对四周亲兵交代了两句之後,便趁著众人玩笑之际,扶著百里霂走出帐外。

外面正扯絮般下著大雪,营房的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著,在雪地里晃著昏黄的光。百里霂委实醉了,被风一吹,酒劲上头,几乎是伏在了曲舜身上,微烫的脸颊贴著曲舜的脖子。

曲舜像是被这温度灼伤了,微微转过头,却只能看见男人微闭的眼睛和浓黑的长眉。他最终只是垂下眼睑,架著男人,向附近的马车走去。

将军府里漆黑一片,连守夜的人也没有,所幸曲舜对府内极为熟悉,摸著黑没费什麽力气就找到了百里霂的卧房。然而就在快要摸到床榻的时候,不知被什麽绊到,一个趔趄,两人一起摔在了榻上。

背上负的这高大的男人著实不轻,曲舜几乎被压得一窒,而这一摔,百里霂也有些惊醒了。他将手撑在榻上,微微支起身,迷迷糊糊的打量了四周一番,察觉是自己的房间,便又泄了劲俯下身去。

曲舜被他压在身下,难堪地轻声叫道:“将军……”

“嗯?”

百里霂的回应带著浓浓的酒气,曲舜微微挣动了一下,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却不防耳廓一阵湿热,竟是被舌尖轻轻舔了。

曲舜僵在那里,结结巴巴的唤道:“将……将军……”

百里霂的唇舌已经从他的耳後溜到了颈间,话语间不复起先的醉意:“曲舜,这几个月连连战事,我们有多久不曾亲近了,嗯?”

男人的手掌意图再明显不过地探到了曲舜的前襟,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带,带著薄茧的修长手指轻轻捻住了他的一枚乳珠。

“将军……”曲舜闷著声音,“房门还没关。”

百里霂停了手上的动作,下了榻,走到门边掩上了房门。而後又从案上取了火引,将屋角的炭炉点燃了,漆黑的房间内顿时有了些光亮。曲舜一直趴在榻上,动也没动,只是露出的一边耳廓已经红透了。

百里霂伸手在他腰上一带,将他翻过身来,笑著在他额头上吻了吻,然後便伸手解自己的外袍。曲舜看著男人脱去了衣物,露出宽阔的臂膀来,脸上不由得一阵阵发热。百里霂解开发带转过脸的时候,正见曲舜傻傻的看著自己,眼中微微有了些笑意,俯下身去吻他的唇瓣。

男人的口中还有淡淡的酒味,舌尖霸道的探到曲舜口中,却又很快的退了出去,只是反复舔他的唇:“你刚刚吃了点心?”

曲舜两颊潮红地看著他,稍稍回想了一番:“吃了一块米糕。”难道是嘴唇上还有糕点的甜味?他疑惑的伸舌舔了舔,却忘了百里霂离他极近,而舌尖正扫到了男人的唇上。这简直有些挑逗的意味,曲舜僵硬的看著眸色变深的将军,像是怕心跳声被男人听见似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百里霂看了他一眼,突然间俯下去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用舌尖舔弄著左侧的那颗小小的虎牙。手上也毫不留情的将他身上的外袍连著里衣一起剥了下来,露出年轻的还有些稚嫩的身体。

等到这一吻终了,曲舜浅色的唇都被吮吸得有些红肿,用手抵在百里霂的胸膛上,大口的喘著气。百里霂笑了笑,用手指擦了擦他的唇角,又低头去解他的裤子。

曲舜还来不及出言阻拦,半抬头的性器就已落到了男人的手中,“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几乎让他弹了起来,“将军……”

百里霂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笑了:“怎麽到了床上,还是改不了口。”

曲舜哑然,呆呆的看著他。

百里霂便没有再说下去,一手扣著他的腰,另一只手缓缓动作起来。

曲舜被他弄得几乎失了力气,碰到敏感处时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又慌忙忍了。百里霂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别怕,没人听见。”一面说一面将手探到两颗肉球间揉捏了一把,激得曲舜胀红了脸,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他微微眯起眼睛,能看见百里霂低垂著眼睑,素日刚硬的唇角微微带了抹笑意,漆黑的长发散落在床第间,有一缕还搭在自己的腕上。只是这麽看著将军,胸口就漾起一阵莫名的暖意。

百里霂一面轻吻著他的颈间和胸口,一面加快了套弄,听著曲舜越来越急的喘息声,他低低一笑,却停了手。曲舜难耐的弓起腰,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男人的手臂:“将军……”这种时候,浑身的触觉都格外敏感似的,单是肚脐和胯骨一带被舔弄就足以让人忍受不了,再加上那只要命的手掌在性器前端的时不时的摩挲。突然间,曲舜的身体猛地绷紧,将精液全数泄在男人手中,然後就瘫软了下去。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男人的眸子看起来格外的黑,却褪去了平日的锐利,故意的咂了咂舌,笑得不怀好意:“这麽多……”

曲舜的胸脯还在不停起伏,一想到将军平日拉弓持剑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东西,他就羞耻得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百里霂看他眼睛湿润的发著呆,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分开他的腿根,将黏湿的手指向那处隐秘的臀间探了过去。许是数月来没经过此事,曲舜有些不自在地绷紧了肌肉。

百里霂耐心的按压著穴口,像耳语般轻声问:“难受麽?”

曲舜怔了怔,很快的摇了摇头。

百里霂腾出空著的手在他眉头上按了按:“眉毛皱的这样紧,还说不难受,”他弯了弯嘴角,“倒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没有……”曲舜呐呐的道,将脸埋到了男人的肩窝里。

修长的手指很快就从股间撤了出去,当後穴被一个灼热的东西抵上的时候,曲舜轻轻抖了抖,揪紧了身下的褥子,然而紧绷的手指很快被男人抓到了手心里。

“别怕。”

随著这个温和的声音,腰突然被抬高,炙热的性器缓缓地探入了谷道。百里霂轻轻喘了一声,俯下身含住了曲舜的耳垂:“别绷得那麽紧。”

第十一章

曲舜一时间脸红到了耳根,虽然不肯抬头,却真的竭力放松了些,只这一松,那要命的东西便得以长驱直入,猛地撞了进来。

“呃啊……”曲舜这一声没有忍住,牙齿险些磕在百里霂的肩骨上。

百里霂停了动作,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角:“曲舜?”

“没事的,将军。”曲舜抬起脸对他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微笑,而後抬起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今夜,是不是有些急躁了。”百里霂话音里有些许的沙哑,略停了停,才又缓缓地动起腰,耐心的在浅处打著转。

曲舜小口的吸著气,想忍耐住体内一阵又一阵难以启齿的酥痒。他知道,这个平日冷峻得有些难以靠近的将军,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太擅长挑起人的情欲了。而这种忍耐显然是徒劳的,自己的硬挺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抵在了男人结实的小腹上,随著交合的动作不住摩擦。没过多久,他就已受不住这种刺激,再次释放出了白浊的体液。

百里霂看著他略微失神的重重倒在枕上,带著促狭地轻声在他耳边道:“我还没够,你倒先泄了两次。”

“将军……”曲舜小心的用腿蹭了蹭百里霂,小声道,“别戏弄我了。”

“嗯。”百里霂了然的笑了笑,抬起他的下颌在他唇角吻了吻,将他的腿拉到了自己腰侧,加大力度抽插了起来。

曲舜被顶的渐渐的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手指都使不上力气,随著男人的律动晃得头晕陶陶的。喉结被牙齿细细的啃咬著,有些酥麻,而男人的喘息也逐渐粗重了起来,动作渐渐失了温柔,最後几乎是恶狠狠的向深处撞击,一下又一下。而後,男人俊美的面容又突然出现在了视野里,额上带著些微的细汗,垂著眼睑咬上了他的唇。

在这次欢爱结束之後,曲舜已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像是比骑了一天马还要累,疲惫中一只温暖的手掌在他脸上摸了摸:“睡吧。”

听了这句话,曲舜倒奇怪的睁开眼睛“咦”了一声,他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的欲望绝不是一次就会满足的。

百里霂躺在他身侧,在他胳膊上轻轻的拍了拍:“你累了,睡吧。”

曲舜确实困了,不一会就沈入了梦乡,临睡前还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微带著胡茬的下巴蹭著自己额头的那种温暖而缱绻的感觉。

第二日百里霂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微痛,是宿醉又纵欲的结果,他按了按太阳穴慢慢坐起身。

天气晴好,朝阳映著雪光照得屋里一片透亮。房内都被收拾过了,昨夜的衣服,被褥上的痕迹,连同炭炉里烧过的木炭,全都被清理干净,而身边的床铺更像是没人睡过一般。曲舜大约是一早忙过,便赶回了烽火营。

百里霂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他这做亲兵时落下的习惯,怕是改不了了。

突然,外面隐约传来一阵爆竹声,这倒让百里霂有些奇怪。虽然今日是年初一,照例家家户户会点上鞭炮,但是灵州城不同与别处,是一座军事重地,连锣鼓也不能随意敲打,怎麽今日就有人敢放爆竹了。

待他穿好衣物走出门来,又是一怔,门口不知什麽时候闷闷的蹲了一个人,百里霂对著那黑发的头顶一愣神:“岳宁?”

听见他的声音岳宁微微抖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百里霂。”他一双眼睛很有些红肿,眼眶下是浓重的阴影,像是整夜没睡。

百里霂略有些吃惊的看著他的脸色:“你怎麽了?”他上前两步想去拉他起来,略带玩笑的问,“难道是他们昨晚喝多了欺负你?”

岳宁不等他伸手,就自己扶著墙慢慢站起来了,他抖了抖发麻的双腿,眼睛一直盯著地面,没有答话。

百里霂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又问:“你在这做什麽?”

岳宁攥著手里的一个小匣子,嘴唇抖了抖:“我……我昨晚听说你喝多了,所以送些京中带的解酒药来。”

“昨晚?”百里霂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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