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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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芳无力反抗,摊在沈子斋身上,待沈子斋一松口,已是呻。吟着道:“王爷,王爷,奴家,奴家……”
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边问道:“要本王……”声音沙沙哑哑,断断续续,含情挑逗。
夏仲芳脸颊如火,鼻端嗅得沈子斋身上的味道,理智全失,玉手紧紧攀着沈子斋,身子凑近,任沈子斋手指动作着。
沈子斋俯头含住夏仲芳的丰盈,吸了一口,见奶水已吸尽了,不由轻轻咬了咬嫣红处。
夏仲芳吃痛,微微清醒过来,一时狠咬唇,咬得嘴唇出血,这才大力去推沈子斋。
沈子斋箭在弦上,已无法自控,一时搂紧夏仲芳,扯着她裙子就要有所动作。
夏仲芳一口咬在沈子斋肩膀上,叫道:“王爷,会折寿十年的。”
沈子斋被一咬,也清醒过来,一时松开夏仲芳,任由她跳下榻去,只喘着气道:“芳娘,为了你,本王折寿十年也愿意。”
夏仲芳见沈子斋没有强来,因一边掩着衣裳,一边喘息道:“王爷,你愿意折寿十年,却没有问奴家愿意不愿意这样子失了身?你心底,并没有真正为奴家着想过。”说着不待沈子斋答话,已是推门走了。
青竹见夏仲芳出来了,忙扶她去房中沐浴。一时沐浴完毕,又扶着出去,要送她出府门外。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青竹道:“芳娘也别太过跟王爷计较,王爷病了几年,脾气有时难免大些。”
夏仲芳幽幽道:“青竹,你们都认为奴家该让着他,但谁来让着奴家呢?没错,奴家现下是简府娘子了,但也正因着如此,做事做人,才要稍稍顾及简府面子,而不能一味胡来。现下这样天天过来喂奶,说好听的,是来救王爷的命,说不好听的,便是犯贱了。饶是如此,你家王爷还要拿乔,叫奴家忍着他。奴家也是人啊,也想有人为奴家着想一二。”
青竹听得一声不出,深心底细思,也为夏仲芳委屈起来。
正说着,那头却有声音传来,却是王瑜扶了韦清眉,往这边走来了。
“夫人!”见得韦清眉,夏仲芳便停住脚步,上前行礼。
韦清眉见夏仲芳衣着单薄,便道:“已是八月了,早晚天凉,你该多穿一件的。这样子出府,一吹了风,容易受凉的。”说着吩咐青竹道:“回房去找一件薄些的披风来给芳娘披上。”
青竹应声去了,只让夏仲芳在原地等着。
王瑜见韦清眉关怀夏仲芳,极不是滋味,皱眉道:“阿娘,不是说有些凉,要回房么?”
韦清眉笑笑道:“陪芳娘站一站再走不迟。”
夏仲芳见韦清眉关心她,心头一些不快一下消失了,微有暖意,低声道:“谢谢夫人关心!”
她说着,见王瑜把头倚在韦清眉肩膀上撒娇,不由满心羡慕,若状元夫人是自己亲娘就好了!
韦清眉又问了太傅夫人身体如何等事,听得最近睡卧颇宁,便点头道:“说是方御医开的药有效果,既这样,待服完药,还得请方御医过去再诊脉,另开药方才是。”
夏仲芳道:“祖母正是这样说呢!”
说着话,青竹已拿了披风赶来,夏仲芳便跟韦清眉告辞走了。
待夏仲芳一走,王瑜嘟起嘴跟韦清眉道:“她那样的人,阿娘何必理她?”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第57章
韦清眉慢慢道:“瑜娘;芳娘的遭际;实在堪怜,先是被休弃,接着为生活所逼当奶娘;到得认回生父,却又是私生女。这种种,皆不是她的错。你是她的表妹;不能宽慰她;也别轻视她了。”
王瑜听着韦清眉的话,到底止了要嘲笑夏仲芳的心思;因扶了韦清眉回房,这才告退下去。
王星辉见韦清眉散步回来;便问道:“服了方御医的药;你们母女气色都好多了。”
一提起方御医,韦清眉眼角不由带笑,道:“方御医的医术确实不错,且还晓得制香膏,前儿给了我一瓶子,涂着却是比在外面买的还要好些。谁家得了这样的女婿,可是拣到宝了。”说着有意无意瞥王星辉一眼。
王星辉见了韦清眉的神情,失笑道:“瞧上方御医了?若说他和瑜娘吧,看着倒是相配。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作何想法。”
韦清眉笑道:“到时试探看看,若是方御医有意,便易办了。”
方御医这会打喷嚏,喃喃道:“谁在念叨我不成?”
他话音一落,沈子斋已进了药房,倚在门边道:“老方啊,芳娘生着气走的,本王心里空落落的不好受,却是睡不着,你可有助眠香?”
方御医劝道:“王爷,助眠香虽能助着入睡,但以王爷现下的身子,顶好不要用。”
沈子斋坐到案前道:“老方,你实话说,本王真不能碰女色么?快要憋不住了,最近几天近着芳娘,每每有些失控。”
方御医到底还是把药物含有催情素这件事说了,未了道:“王爷吸了奶,催情素的影响少了一半,但到底也是受影响了。”
沈子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芳娘她……”还以为她天生媚态呢,原来是受催情素的影响了。
方御医也有些发愁的,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啊!
那一头,夏仲芳回到简府,晚间也是辗转反侧,想着自己每每和沈子斋在一处,总是无法矜持,一时脸颊发烫,暗恨自己。
因着一夜睡不好,第二日上早课时,精神便有些不振,眼下青黑一片。
何嬷嬷见了,候着中间休息时间,简木青和简木蓝不在近前,便问道:“芳娘,昨晚睡不好吗?”
因着夏仲芳虽然起步晚,但聪慧肯学,进步极快,何嬷嬷倒喜欢她,见她这几日精神不好,少不得问一句。
论起来,夏仲芳有话,不好对太傅夫人说,偶然和何嬷嬷谈论,倒会说一两句,何嬷嬷也每每给了中肯的意见,亦师亦友了。
夏仲芳这几晚寻思着自己的前路,虽觉着不嫁也是一条出路,但想着以后太傅和太傅夫人老了,简府的人只怕容不得自己的,所以这一条路,其实一样不易走。但要嫁人的话,就算以后的夫婿不计较自己当过奶娘的事,但自己真能忘记和沈子斋这一段?虽则没有破身,但期间种种旑旎处,夜半想起,还脸红心跳的,真能一笔抹掉么?
只是,嫁沈子斋的话,最多当侧妃,又万万不甘心的。
眼见何嬷嬷询问,夏仲芳便简略把自己的苦恼处说了,低声道:“奴家不愿当侧妃,可是嫁别人的话,以后怕不如意。”
何嬷嬷听完道:“王爷需要你,你放不下王爷,那便想法当王妃呀,何必当侧妃?”
夏仲芳瞪大眼道:“凭奴家这身份和经历,怎敢肖想王妃之位?”
何嬷嬷看着夏仲芳道:“要是从前,你敢肖想简府娘子之位吗?你敢肖想得到王爷垂青吗?不敢吧?但你现下不是在简府和王府两头走动么?所以说,敢肖想,便有机会当上,连想也不敢,何谈机会?”
夏仲芳叹息道:“真能肖想么?奴家私生女这一条纵勉强不受诟病,但弃妇这一条,却无法不受诟病了。”
何嬷嬷道:“前些时不是跟你讲过前朝一些轶事么?前朝皇后,便是弃妇入宫的。”
“啊?”夏仲芳失声道:“弃妇也能母仪天下么?大臣们不拦着?”
何嬷嬷道:“前朝皇后十五岁嫁人,十六岁生育一女,不久被休弃。恰好皇上微服出巡,偶然见了她,便令人接了进宫。之后封嫔封妃,一路做到皇后之位。那时自然有大臣反对,但皇上说了,这是他的家事,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就是要抬举她当皇后。至于她和前夫所生那个女儿,一样封了公主,择了驸马。你听着神奇吧?”
夏仲芳张大嘴道:“连和前夫所生的女儿也封为公主了?”
何嬷嬷道:“所以,你肖想一个王妃之位,有什么不敢的?”
夏仲芳有些心虚道:“奴家可不敢比前朝皇后,且奴家现下才开始学习琴棋书画,比不得那些从小精养着的贵女。”
何嬷嬷道:“前朝皇后本来不识字的,还是进宫之后才开始学写字,后来还编了一本女史呢!你跟我上课时,毕竟都认字了。”
夏仲芳再次震惊了,喃喃道:“被休弃,生过女儿,不认字,皇帝还爱她?”
何嬷嬷神秘一笑道:“世间有匹配的婚事,自然也有不匹配的婚事。至于究竟是匹配的过得如意,还是不匹配的过得如意,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但到底,嫁人还是嫁心仪的要好。你既然已成为简府娘子,却依然过去王府喂奶,说你有义气,还不如说是有情意。女子最讲情意,极少讲义气的。”
夏仲芳被戳破心底深处那点心事,一时红了脸,低头不语。
何嬷嬷又低声道:“但王爷身份高贵,你想要当王妃,自要谋划一番,不能草率,以免弄巧反拙。”
夏仲芳一听,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抬头道:“嬷嬷教教奴家!”
何嬷嬷含笑道:“教你可以,只你将来当了王妃,须得出全力,开办一所女学,让那些不识字的娘子有机会学几个字,看得懂书信。”
夏仲芳大力点头道:“奴家受够了识字不多的苦,深知那些不识字的,更是苦着。若能偿心愿,当上王妃,定然开办女学,让嬷嬷坐堂。”
何嬷嬷大喜道:“如此,一言为定。”说着见简木青和简木蓝进来了,便止了话,继续上课了。
这一晚,夏仲芳到王府时,便不急着过去沈子斋房中,只细细沐浴,细细施了胭粉,打扮得极尽妍丽动人。
采白和采红帮着夏仲芳梳头打扮,也赞道:“芳娘越来越有韵味了,这么样款款走动,真是迷死人。”
采白和采红在心底补充一句,肯定迷死王爷了!
她们才想着,就见绿梦过来催夏仲芳过去,笑道:“王爷问了几遍,听得芳娘已到王府中,就一直等着呢!”
夏仲芳却不急,只在镜前瞧自己,见得镜中人眼如秋水,顾盼生辉,忆起从前的模样,也有些恍如隔世。方御医那药,不光补气补血,还养颜是吧?
沈子斋左等右等,这才等到夏仲芳出现,却是不由自主去瞧她脸色,怕她又负气。
夏仲芳只含笑坐下,待丫头们下去了,便道:“方御医的药还没煎好,王爷何必着急?”
沈子斋道:“你不在近前,本王便着急了。”
夏仲芳抬头看沈子斋,见他眉如竹叶,双眼含情,俊俏难当,心底那点稳秘的想法不由自主浮出来,自己奶活的俏郎君,凭什么让给别人?
沈子斋见夏仲芳粉面生霞,静静坐着,也是一番美姿态,一时和她对看,两人视线绞着,难舍难分。
夏仲芳到底抵不住沈子斋灼热的视线,率先低下了头,轻轻一笑。
沈子斋有些神魂颠倒,挪近身子,伸手去握夏仲芳的玉手,耳语般道:“芳娘,我的好芳娘!”
夏仲芳眼角瞥一下沈子斋,脸颊更红了,应沈子斋道:“王爷!”声音又娇又媚,如荡在水中的睡莲,勾人生怜。
沈子斋心里痒丝丝的,托了夏仲芳的下巴,凝视着她道:“你这娇模样,叫本王如何舍得你?”
夏仲芳下巴在沈子斋手掌上蹭着,一时把脸伏到沈子斋手掌上,低语道:“奴家不会当侧妃的,王爷不舍得也没法。”
沈子斋被夏仲芳的媚态所迷惑,几乎要脱口承诺娶夏仲芳为王妃了,话到嘴边,却是清醒过来,又吞了回去,只俯过头去了,亲在夏仲芳唇上,辗转反复,不能舍下。
夏仲芳嗅得沈子斋身上的味道,也有些砰然心动,红唇被噙住了,只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回应着。
沈子斋昨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