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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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仙道:“自去年初,哥哥的病越加沉重开始,已足有一年多没出府了,外间说什么的都好。到时待哥哥出府,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她说着话,见沈子斋不搭腔,以为他急于喝奶,便和方御医退到屏风外。
夏仲芳像往常那样,喝了催奶的药后,就走动着等药力发挥出来,一时自感涨了奶,便坐到榻上,唤沈子斋道:“王爷,可以喝奶了!”
沈子斋斜瞥夏仲芳一眼,见她眉黛唇红,轻罗纱衣下,穿的是紧身红色衫子,丰盈处极是诱人,一时又扭过头,决意不理夏仲芳。
夏仲芳很快涨奶涨得难受,只得又柔声道:“王爷喝奶了,喝了身体才会好。”
就不喝,让你涨奶去!沈子斋沉着脸不说话。
夏仲芳自己解了衫子,露出半边丰盈处,用手托起来,因涨得难受,便轻轻一挤,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娇喊道:“王爷,奴家受不得了!”
沈子斋听着这一声**蚀骨的娇喊,虽生气着,半边身子却酥麻下去,情不自禁侧头去瞧,这一瞧,另半边身子也酥了下去。
究竟是赶紧去喝奶,不使自己难受,还是不喝奶,让她难受?
沈子斋冷哼哼,居然一绣,绣了三个荷包,把最差那个给了本王!对,要挺住,就是不喝奶,让她难受死!
第23章
夏仲芳又喊了沈子斋一声,见他还是不理会,一时蹙眉头,呻。吟了一声。
她双手抚上丰盈处,待要用力把奶挤出来,以免难受,又想着这是药奶,是治病之物,方御医嘱过不能挤,一挤就失了药性,因只得忍着,又喊道:“王爷快来嘛!”
沈子斋听得夏仲芳娇喊,心肝一跳,差点把持不住站起来,只是狠狠心,又按捺下了。
夏仲芳无法,只得站起来,走到椅子前,一伸手抱住沈子斋的头,撩衣裳,把丰盈处喂进他嘴里,求道:“快吸吧,再不吸可过了药性。”
沈子斋不由自主吸了一口,同时手一拉,把夏仲芳拉了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一只手捧着丰盈处猛吸,另一只已是掀开夏仲芳另半边胸衣,探了进去揉搓着。
夏仲芳丰盈处被一吸,难受劲少了一半,却又有麻痒之感,再待沈子斋伸手去揉另一边,不由呻。吟出声,求道:“王爷别这样,奴家以后还要嫁人呢!”
“嫁人?要嫁谁?”沈子斋一下松开丰盈处,抬头对着夏仲芳的眼睛,逼近问道:“是不是想嫁季鸣春?”
哪儿跟哪儿?夏仲芳俏脸又热又烫,嘴里答道:“被他休过一次,哪儿还会嫁他?且他已娶了郡主,奴家又不是下贱之人,怎么还会想着他?”
沈子斋一听这话,心下稍舒服,一时手下用力,在夏仲芳丰盈处一握,握得她叫出声来,便俯头去吸,待吸空了她一边丰盈处,换了另一边去吸了一半,又再抬头,这才问道:“你不想他,怎么又给他绣荷包?”
“并没有给他绣过荷包。”夏仲芳分辩道:“是老夫人缠着让奴家绣一个蓝底白花的荷包,奴家推不过,只得随便绣了一个,待她来拿时,又想起她毕竟是郡马的母亲,怕她不怀好意的,因没有给荷包。过后让针线娘子绣了一个给她送去了。”
沈子斋又含住夏仲芳丰盈处细吸,一时已是知道,自己得到的荷包,定然是夏仲芳本要绣给季母那只荷包了,也是说,夏仲芳从没想过要给自己绣荷包的。他有些发恼,吮吸之下,牙齿轻咬,咬得夏仲芳喊着求饶,这才放开,问道:“以后还敢不敢糊弄本王,拿着别人不要的荷包给本王?”
“不敢了不敢了!”夏仲芳只怕他还有损招,一时见他吸完奶了,忙忙就要站起来,却被沈子斋搂住腰,只是动弹不得,不由求道:“王爷松开奴家罢!”
沈子斋不理,头一低,含住夏仲芳已软下来的丰盈处,细吮慢舔,另一只手在她丰盈处用力一捏,捏出最后一滴乳汁滴在手指上,一时撩她裙底,手指已是滑进去,把乳汁涂在夏仲芳那处,轻轻揉着,揉得一片粘湿了,才抬头去问夏仲芳:“还敢不敢糊弄本王?”
夏仲芳全身软成一摊,双手搂在沈子斋脖子上,这才没有摊下去,待要忍着不呻。吟,又哪儿忍得住?只微沙了声音道:“不敢了!求王爷放过奴家!”她嘴里求着,却没有抵抗的动作。
沈子斋一时满意,又去叨她嫣红处,舌头或卷或舔,百般挑逗,另一只在裙底的手指,更如游蛇,在滑腻处游动。
夏仲芳被逗弄得软成水样,只是细细喘着,一时察觉沈子斋腰一挺,一个火热之物抵在她大腿处,这才半醒过神来,低叫了一声。
沈子斋还不放过她,俯耳问道:“还敢不敢给别人绣荷包?”
“不敢了!”夏仲芳这个时候,除了说不敢,别的也说不出来。
沈子斋见她迷乱,方才有了笑意,又道:“回去之后,给本王绣十二个荷包,要不同的花色和款式,本王一月换一个佩着。”
夏仲芳忙不迭点头,桃红着脸道:“一定绣一定绣。王爷放开奴家罢!”
沈子斋放开夏仲芳,一时难受,不由低叫一声。
屏风外的方御医和沈玉仙同时问道:“怎么了?”说着双双起身,就要奔进屏风内。
沈子斋听得脚步声,忙忙缩手,把夏仲芳一抱,抱放到榻上,给她盖了被子,自己理着衣裳,装作若无若事的样子。
方御医和沈玉仙进了屏风后,见沈子斋并没有什么不妥,便放下心来。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脉,把完道:“王爷这阵子有些上火了,待我斟酌着再改动一下药方,不使王爷太燥。”
沈玉仙见沈子斋俊脸微红,躺在榻上的夏仲芳也桃红着脸,一时抿抿嘴,笑而不语。
夏仲芳已在被单下理好衣裳,一时坐起来,虽双足发软,却强撑着下榻,向沈子斋和沈玉仙行一下礼,这才退出去。
钱婆子和青竹上来架住她时,就见她全身发软,耳朵边还有一个红印,一时对视一眼,忙忙扶了就走。
待回到房中,夏仲芳沐浴完毕,躺到床上时,只把头缩进被子内,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那么容易……
沈子斋这一晚,也是睡不着,一时喊了苏良进去问话道:“简家那边可有动静?”
苏良答道:“他们是派了人往江南去查夏娘子的身世,现下没动静,料着还没查出来的。”
沈子斋问道:“咱们的人呢,可查到什么了?”
苏良道:“只查得夏娘子确实不是夏父夏母所生,但要说她是简太傅的孙女儿么,又有许多疑点之处,且没有实证。”
沈子斋道:“不管夏娘子是不是简太傅的孙女儿,只怕简家都要来认的。好在夏娘子对本王倾心,应该不会走的。”
简太傅那一头,却是令人到江南调查夏仲芳的身世。
半个月后,江南自有消息传来,说道夏仲芳果然不是夏父夏母亲生女儿,而是他们在破庙拣的。
简太傅拿了书信,再看手中的信物,不由且喜且怒,一时喊进简飞文,把信物递到他跟前道:“你自己看看,这不是你遗失的玉佩么?还说夏娘子跟你没有关系?”
简飞文一看玉佩,张大嘴道:“儿子当年跑到江南去,路遇匪徒,策马而走时,确实遗失了这玉佩,并没有拿它赠人,阿爹要相信儿子!”
简太傅不再理会简飞文的狡辩,吩咐道:“你明儿准备一番,和你媳妇一道到齐王府去,把夏娘子,不,把我孙女儿接回来。”
简飞文犹自要分辩,简太傅哪儿理他?早甩袖走了。
白氏听得消息,怒得摔了杯子,果然和人在江南生了女儿,还死不肯承认的。
简太傅听得白氏发脾气,便令人喊她去说话,一番话下来,白氏只得一一应了。至回房,自又对简飞文怒目相向。
简飞文只觉冤枉,叫屈道:“夏娘子真不是我的女儿,你要如何才肯信?”
“等母猪会上树了,我再信你。”白氏冷冷说完,自顾自上床安歇了。
简飞文见状不妙,只得上床去哄她,这一哄,就哄了整整一晚,第二早起来,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不由叹息道:“老了呢!”
白氏被哄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容色却是好了不少,也消了不少怒火,因收拾了心情,和简飞文一道到齐王府求见沈玉仙。
沈玉仙听得简飞文和白氏拜访,忙忙去见沈子斋道:“哥哥,简家的人来了,度着是来认夏娘子的。见不见他们呢?”
沈子斋道:“避得这一次,避不得下次。请他们进来罢!”说着嘱几句。
简飞文和白氏在花厅中坐了良久,便见沈玉仙出来了,向他们笑问道:“不知道简散郎和夫人此来,有何贵干?”
简飞文便说了来意,且把信物放到案上,道:“此事夏父夏母已写信作实,有他们的签名和手印,证实芳娘确实是我的女儿,因来领她回府,请郡主放行!”
沈玉仙过去拿起信物并信看了看,又搁下了,一时想着沈子斋的话,便拍拍手喊人进来,吩咐道:“去请夏娘子出来见简散郎!”
丫头应了,忙忙去喊夏仲芳。
夏仲芳这会却是在沈子斋房中。
沈子斋拉着她的手道:“简家来人了,芳娘不会舍下本王罢?”
夏仲芳有些发窘,低声道:“不得奴家父母亲口说的话,奴家不会相信自己是别人的女儿,也不会随意跟人走的。”
沈子斋这才放下心来,芳娘模样太像简家的娘子了,就是硬要反驳说她不是简家的人,这场嘴皮子官司只怕打不赢,倒不若不跟简家争,只让芳娘自己作决择还有胜算一些。
夏仲芳跟着小丫头到了前头花厅中,一进去见厅内坐了一对中年夫妇,便知道是简飞文和白氏了,一时福下去行了礼。
白氏一眼看到夏仲芳,就有些惊呆了,都说青娘肖似祖母,这丫头更像呢!她一时去瞪简飞文,你自己瞧瞧她的模样,还说不是你女儿?
简飞文也呆掉了,自己当年到江南时,因路遇匪徒,受了惊吓,确实没有心思见红颜知己,清守了好几个月的。但是小娘子这么像青娘,要说跟自己没有关系,确实谁也不相信了。罢了,反正要认回去,这黑锅就背了罢!
第24章
白氏想着简太傅那番话,只得按下心中酸意,招夏仲芳过去,执手道:“好孩子,流落在外受苦了,如今既然知道了身世,自然要跟我们回府的。”说着给夏仲芳看信物和信件,又简略说一下事情经过。
夏仲芳看了信物,见是一方玉佩,却是摇头道:“这个奴家没见过,不知道真假。”
白氏道:“这是你养父养母在破庙里拣到你时,放在你身上的信物,你养父养母当你是亲生的,这东西自然收得严密,哪会让你看到?”
夏仲芳便又看信,见了那一笔丑字,中间还杂几个错字的,分明是夏父的字了,一时欲待不信,可信中又说得明白,说是夏母怀孕八个多月时,接到娘家急信,道是母亲病危,因匆匆回娘家探病,小住了半个月,及后母亲病好,她便让夏父去接她回家,途经破庙,却在破庙产女。那一晚风雨交加,她生下的女儿没了气,当时差点哭昏过去,不想突然跑进一个疯女人,那疯女人把一个女婴塞在夏母怀中,接着抱走他们断气的女儿,再无踪影。这些年来,他们可是当夏仲芳亲女一样抚养大的,如今既然有亲父来认,自然要认祖归宗。随信附带当日放在女婴身上的玉佩一块云云。
“芳娘,你信了罢?”白氏执了夏仲芳的手,柔声道:“现查得清楚,这玉佩,是你阿爹之物,当时相赠一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