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雁引春归 >

第54章

雁引春归-第54章

小说: 雁引春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萧永夜和顾雁歌之间的那些味儿,笑了笑,对于这样的配对,他们一干旧部都是乐观其成的。
  萧永夜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从十几岁进军营,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萧永夜骨子里什么样,他们清清楚楚,也只有托付了这样的人,他们才能够放心。更何况,萧永夜不但心里有顾雁歌,还怀着对恪亲王的感念,更是会好好待顾雁歌,当初,两人各自错许了,如今有了改正的机会,他们就更该动动心思好好撮合撮合了。
  顾雁歌眯着眼睛笑,接着丫头手中的茶壶,给曲清风和刘定他们添茶水,一面还故作小女儿的惊道:“呀,万一欺负我怎么办,叔叔们可不能这样。”
  刘定见曲清风打手势,再一看萧永夜和顾雁歌之间的气氛,再精神经也明白了,心里自然击掌叫好,便笑着道:“总会有个人,既管得住你又绝不会欺负你,还得把你捧手心里,放心尖儿上!”
  说完,刘定就拿眼睛瞟萧永夜,而萧永夜见了他的目光,竟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味道,刘定更是乐得不行。萧永夜这模样,让他想起了当初年少的萧永夜,人小皮薄性子韧,一说就脸红还编是个犟得收不住的,只是渐渐的就剩下性子韧的,现在一看,皮还是薄!
  顾雁歌这下也听出来了,敢情这二位不仅是来找她叙叙旧的,还是想来手掐红线做月老:“我明白了,叔叔们啊是调侃我,要真有这么个好人选,就叔叔不留给自家女儿,刘三姑娘可正是当嫁之龄!”
  “嘿……要是我那丫头人看得上,我早把那丫头嫁了,我那丫头,性子糙得跟树皮一样,脸厚厚得跟嘉临城墙一样,要是耍起横来,连几个哥哥都不是她的对手。我这女儿啊,将来学有得操心的!”
  顾雁歌成功的把话题转开了,几人坐在园中说说笑笑的拉家常,天晚了老管家特地来说请几位将军宿下,反正将军王府别的不多,屋子是大把!顾雁歌问了曲清风和刘定的意思,曲清风和刘定看了萧永夜一眼,萧永夜看着顾雁歌,似乎在问欢不欢迎他留下似的。
  顾雁歌眨眼,不表态,曲清风大手一挥说:“那咱们留宿吧,要是去永夜府上,还得折到城东去,那可就远了,我忙了一天困了,老七赶紧给我拾掇间屋子,我可得好好睡一觉去了!”
  曲清风说完还把刘定给拉走了,于是园子里就剩下了顾雁歌和萧永夜,顾雁歌看了萧永夜良久,两人间的沉默却让顾雁歌忽地一声“噗哧”笑了出来:“永夜,咱们明明早认识了,怎么这场面还跟相亲似的,曲叔叔和刘叔叔像是恨不得一人一根红线,把我们先绑好了再拴一起。”
  萧永夜闻言也是开怀一笑,尴尬的气氛瞬间消失,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眼瞧着月亮就升了上来。
  萧永夜不健谈,但是真要谈话时,不仅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更是一个擅讲故事的人,战场上的岁月由他嘴里听来,真实而具有震撼力,顾雁歌很喜欢这种感觉。原来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闷,和一个讨自己欢喜的人在一赽儿,就是闲言碎语也听得欢快。
  “雁儿,过几天我带你去见个人吧。”
  “见人……谁啊,不能带到府里来吗?”顾雁歌下意识地反问一句。
  “他来这里不方便,咱们还是避开了他们,过几天我会安排好,到时候你在府里等就是了!”
  萧永夜走后,顾雁歌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由得猜想,究竟是什么人不方便来,还需要避开……难道是萤的人,可他们不是都说已经不存在了吗?


第六十九章 惊心动魄的见面
  几天以后,萧永夜来了,那些亲贵儿郎们不知道被曲清风和刘定用什么方法,一个个都拉到校场上比拼去了。萧永夜只身而来,让他不要带任何人,一个人去就行了。
  这样隐秘的行事,让顾雁歌更加确定,有可能是去见萤。萤,顾雁歌也曾经想过那个所谓的“洞穿山河”的火器究竟是什么,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火炮。然而景朝所处却是一个冷兵器的时候,那样的东西是不应该出现在这时代里的。
  转过弯弯曲曲的巷子,青幽幽的路上只两个人静静的走着,墙头各色的花朵爬出来,朵朵都开得极为娇艳动人,不远处还有隐隐的流水声。嘉临只有灜河经城而过,上回来也没在城里多走动,只依稀记得城西的河边上有一排房子,严整规矩,现在看来是要去那儿。
  正当顾雁歌胡思乱想的时候,萧永夜忽然回头看着道:“雁儿,走这边!”
  顾雁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走岔了路,自从萧永夜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开始,她心里就在猜想,是什么人非得这样小心翼翼的去见:“永夜,为什么上次来不带我去见呢!”
  萧永夜并不回头,只答道:“时机不对,战事紧加上太子在侧,不合适见面!”
  顾雁歌忽然站住了,停下来看着萧永夜,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如果是萤,我不兔崽子,至少在我还没想清楚之前不见!”
  萤就是一个火药筒子,不是不能碰,而是要找着时机找着方法去接触,火器是好,可伤了自己就不好了。而且萤掌握的火器,让顾雁歌觉得,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巧匠所制,那么就必定和她一样,来自另一个时空。如果是这样的话,必然有人和她一样在这个时空里摸索着活过。
  萧永夜却笑了,迎着阳光暖融融地伸出手来:“不是萤,萤早就不存在了,也不该存在。雁儿,这个人一定是你想见的,如果是萤,我也不会带你去!”
  想见,顾雁歌想了想,也不觉得这个世上有什么人是她想见的,如果是原主……估计也没什么人想见:“好吧,只要不是萤就行了!对了,当初为什么要娶萤这样一个字呢?”
  “记得当初皇上给王爷议封号时,取了个恪字,外似是容止言恪,须眉甚伟,可事实上是‘望恪已忠孝以无负君恩’。王爷给亲卫营命名时,特地取了一个萤字,‘腐草为萤何如日月光辉’,王爷声名天下,活着时候却没有一天不谨小慎微,君王的恩,是领受了就要倾尽以报的。”萧永夜素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在说这番话时,也闪过一丝疲惫。恪亲王走过的路,如今他也在走着,只是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走到同一个终点去。
  “唉……,都传英雄是如何的伟大,却不知道英雄是如何的艰难!”顾雁歌听着只觉得文字实在太有意思了,只一个恪字被他们翻出多少心思了,想得摇摇头一笑,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羸河边上,那一排规矩严整的房子齐整的出现在眼前,午后的阳光里,显得安宁而静谥。青瓦白墙之间重重花花如海,她竟然在墙头看到了一抹鲜嫩的黄色, 便是据说只有恪亲王才能种得活的一色无香。
  在她发愣的当口上,萧永夜已经叫开了门,见她没跟上来遂回头喊道:“雁儿,别站着了,进来吧!”
  她看了一眼门内,只觉得院子里群芳烂漫,站在门口都闻到了淡淡的花香气息,她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脚都提不起来,只觉得这里头一定有什么东西,而她内心里渴望又害怕的,萧永夜见她大概是不见她回应,便又叫了声,她这才应了声,忽然发现,不是她渴望害怕,而是原主……
  萧永夜一笑也不答,只是拉着顾雁歌进了门里,一时间视线豁然开朗,满园子的阳光照在花上叶上,那重重叠叠的光晕交织着,构成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一阵小风卷着叶子抚落在她颊边,随手一抹上去,这才发现脸上竟有泪水,她忽地就震愣在当场,这种熟悉感,这种几乎要沸腾了的感觉,究竟在预示着什么。
  “雁儿怎的落泪了……”
  听到萧永夜的问话,顾雁歌飞速地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永夜,这里住着谁,为什么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连气息,布局都似曾相识?”
  萧永夜笑着抬头越过重重花丛望向深处,顾雁歌遂也看了过去,一看之下再也没有了任何知觉,满院子的人,花,叶都仿佛一刻间在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她找不到声音,找不到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奇特的脑了却很清醒。
  花丛后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恪亲王,见了她望过去,伴着吱嘎吱嗄笔椅摇动的声音,恪亲王从花丛里头出来。顾雁歌这才发现,恪亲王的脚……竟然是不能再行走了,只是就算是坐在椅子上,由人推着出来,恪亲王的身上依旧是不减当年的气度与风采,那容颜,神态也依旧是顾雁歌记忆里的样子。
  恪亲王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来,看着顾雁歌笑得慈和而温暖,顾雁歌叫了声“父王”便扑了过去,手脚的反应总是比脑子要快得多。等她有了感觉的时候,已经叭在了恪亲王膝上,泪流满面一声的叫着父王。
  “雁儿,父王的好雁儿,傻孩子哭什么呢,见到了父王该高兴不是!”恪亲王轻轻地拍着顾雁歌,声音一如顾雁歌记忆中的那样温厚。
  顾雁歌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响,委屈的许久,见到恪亲王,竟然再也忍不住了。她是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的,原主也惯来骄傲,从来没掉过一滴泪。但受委屈的孩子一旦见了父母,就会把所有挨过的苦,受过的屈,通通用眼泪倾诉出来。
  “父王,您真的还活着,可是您为什么一直不见我,为什么上次来不见过,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见我。他们说父王去了,所有的人都这么说,连娘都这么说,可是我一直不相信,那时候父王为什么不来告诉他们,您还活着,为什么……”
  恪亲王眼里满是爱怜,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却又有几分痛苦与挣扎:“雁儿,你娘……去了!”
  “娘不是……难道娘也活着?”顾雁歌长长抽了了口气,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都有些什么秘密。为什么恪亲王还活着,却让顾雁歌和恪顺王妃留在京城里,按原主的记忆,恪亲王绝对不是肯受制于人的,更不会让自己的妻女遇到那样的痛苦!
  恪亲王咳了几声,似乎身体不是太好的样子,神色也似是很悲痛:“你娘终是拖不住了,前些日子还是去了。雁儿,你这几年头还疼吗,胸口闷不闷?”、
  一提到恪顺王妃,顾雁歌只觉得胸口涌上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感,看着恪亲王泪流满面地道:“我不信……娘在哪里,父王也一定在骗我,娘一定也还活着,你们都不要我,父王不要我,娘也不要我!”
  “傻孩子,没有谁不要你,你是父王的乖女儿,谁会不要你……”
  “我不信,你们都抛工我,把我一个人扔在京城,你们不要我……”顾雁歌是很想冷静下来,可是脑子里沸腾的那些感觉,一点儿也压不下去。
  恪亲王为难地看了一眼萧永夜,萧永夜连忙上来劝了几句,顾雁歌这才稍微缓和了些,只听得恪亲王也安慰了几句,最后恪亲王又问道:“雁儿,头已经不疼了吗,胸口也不闷吗?”
  ……顾雁歌的脑子里闪过一点记忆,似乎原主确实是经常头疼的,而且经常喘不上气儿来,这才导致谢君瑞的事一气,就那么去了,难道这中间还另有些她不知道的内情:“不疼了,也不闷了呀,父王,到底是什么事儿,您告诉我呀!”
  “我和你娘发现之后,已经太深了,幸好你打小就疯,常年不爱在我们身边待着,就爱跟你那些叔叔们转。只是……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