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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雁引春归-第137章

小说: 雁引春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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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的人注意着点,小心周旋,别伤了那位大公主,这可是
你们未来的汗王最看重的。”忱王有能力,也有这魄力接手阔科旗“一个女人而已,在阔科旗汗王看来,要就要了,没什么。管他是已经嫁过人的,还是生过孩子的,都不算什么,关键是他这儿子喜欢。
    女人和草场、马匹有什么区别,阔种旗汗王看重自己的女儿,别人的女儿可没看重了……
    而顾次庄领着阿初在敌营里,那可叫玩得一个高兴,处处表现出很想立功,又很无能的总是把事情搞砸。刚开始津洲王还挺有耐心的陪着笑脸,最后越来越不耐烦,以至于丢给顾次庄的事,越来越无足轻重。
    顾次庄呢就借机瞎混,混着混着还把营房的布局情况弄了个清楚,连目纸都不用,直接熟记在心了。阿初也迅速地和萤在大营里的人联络上了,有了他们的照应,他们俩就更是如鱼得水了。
    魏家叔侄那里,每隔三天要喂一次药,在萤的帮助下,也比较顺利地办到了。
    五月初的一天下午,正是人昏昏欲睡的时候,津洲王终于发起进攻了,这只是一次刺探性的攻击,双方短兵相接后迅速撒离。
    津州王是担心恪亲王有什么陷阱,而恪亲王呢,对津洲王再了解不过,压根就没设陷阱,就是虚应一下,让津洲王心里犯嘀咕而已。
    两军相交,勇者固然可胜,犹可胜者是谋家。
    次日再攻,那就是真刀真枪的干上了,恪亲王懒得费工夫,直接重兵列阵,把津州王的那支原本就无主应战的军队打得无反手之力。
    津州王以为这就是恪亲王的重拳了,于是加大了兵力再攻,这下可好,陷阱来了。
    大军再次撤退后,津州王很憋火:“混帐东西,你们怎么会在这吃了亏,不是让你们派重兵守住这里吗,结果人家来了又走了,还带走了一批兵器。”,
    第六天,再次交锋,这回不管是津洲王还是恪亲王都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津洲王还是败退了。不是败在兵力不足上,还是败在恪亲王对他太了解,了解到压根不用多想就知道他会怎么办。津州王就算知道这个怪圈,也逃不开,习惯已成天性。
    津洲王一发狠,拍着书案道:“来人,去把那位大公主给带来。”
    “是。”
    不久后,被易容成顾雁歌的魏延平被拉进了大营里,晕晕乎乎的看着津州王,想说话又说不来,四肢软得跟棉花似的,压根就使不上力,脑子里也全是豆腐渣,整不出个完整的思路来。
    这在津洲王眼里,就是水土不服的症状,津渡十六洲地势较高,像顾雁歌这样娇生惯养的姓娘家,几经折腾成这样,也不奇怪。
    “她一直是这样的?”津洲王叹口气,要一直这样,明天要真推到阵前去,也不大好哇。
    “回王上,时好时坏,有时候好点就吃得多些,有时候不好就不吃。”
    “嗯,带下去吧,好好侍候着。”
    津洲王琢磨着明天,就放出顾雁歌这张杀手锏,不过 ……凭着恪亲王,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吧,所以才这么上惊扰打仗。
    阿初和顾次庄两人也隐约得到了明天津洲王会有所举动,于是瞅着空,赶紧制定好逃跑方法。到时候等大军都去压阵了,再加上有萤帮忙,他们俩跑起来倒也不难。
    “叔叔,你可得记清楚了,到时候自己都找不着自己了,要死要活我都不管你。”
    “侄儿,你的心也太狠了,怎么能不管叔叔我呢,回头我一定要跟侄媳妇儿说说,让她好好管教管教你,别成天没大没小的。”
    阿初继续瞪,不过一想到顾应无,就忍不住笑了,心想,要是顾应无一张小媳妇脸,一定很有趣。顾次庄一见阿初笑了就蹦了起来,说:“对对对,侄儿,就是要带笑,我那侄媳妇儿才会对你死心塌地,懂不。男人这点事啊,你终于有点明白了。””
    阿初彻底对顾次庄无语……
    这一夜阿初和顾次庄都有点辗转反侧的味道,老是睡不下觉,顾次庄是兴奋的,阿初是想事儿想的。
    第二天大清早,阿初和顾次庄悄无声息地打粉打扮离开,因为顾次庄的表现“太积极、太出色”,现在营里是少他们不少,多他们不多,津洲王是巴不得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赶紧离开。于是两人竟然顺利地沿着定好的路线离开了大营,想想也是,大战来临时,没谁还有工夫去注意他们。
    津洲王早上让人去提顾雁歌和顾次庄,顺嘴问了句:“魏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呢?”
    “回王上,像是昨天晚上就不在营里,问侍卫只说是两人上集镇上去了。”
    “魏家一窝子没治的,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温柔乡里出懦夫,让他们去吧。”


卷二 自由之声 第一七三章 这……这叫什么个状况
    事情是这样来的,顾雁歌拿着宝镜,就是现代人常说的望远镜在远处看着热闹,正在双方不可开交的时候,律洲王让所有的士兵都退到了布防线后头。
    恪亲王早就吩咐过,如果津洲王要退,别上赶着往前凑,看看他有什么招儿。于是士兵们也不追,都在原地站着看津洲王耍什么花架子。
    顾雁歌把宝境往眼睛上一罩,只见远远的一辆车被推了上来,里头坐着魏延平叔侄俩儿,当然,他们现在被易容成了她和顾次庄。
    再拿宝境看了眼这边的士兵,果然是一个个傻愣愣的看着,顾雁歌他们或许不认识,但顾次庄他们还是知道的,送补给的,谁能不认识,人吃马喂全靠他来送了。
    于是乎士兵们都有些发蒙,他们也确实挺久没见着顾次庄了,补给都是副手给送来的,而且也不见顾次庄来跟恪亲王套近乎,大部分人都心存疑问。
    “哥哥,我说要是真是你在那儿,有没有魏有德这么淡定从容哟!”顾雁歌调侃地看了顾次庄一眼,顾次庄这时候也正在旁边看着远处的情况。
    “笑话,他们这是被阿初下了药,要不然想要这淡定从容,做梦吧,怕是早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了。”顾次庄对此嗤之以鼻,想了想又说:“再说了,我能让自己到这地步吗,这世上最做不得的就是阶下囚,我可没这么愚笨。”
    阿初在一旁哼了一声,以示她对顾次庄的不满。顾次庄也不搭理她,反正他就认定了,这女人只有顾应无才吃得住,他还是歇菜吧,别鱼儿没抓着倒搅了一身泥巴。
    “哟,开始谈话了,啧,你们说说现在在谈什么呢?”
    谈什么,这倒挺好猜的……
    “那边的人听着,你们的大公主和敏郡王都在我们手上,一个是你们的元帅的女儿,堂堂的景朝大公主,一个是王府嫡子,你们的敏郡王。现在我想,应该找你们的元帅来跟我谈话了吧,现在可不是你们能做主的了。”津洲王旁边的副手站出来叫阵,而津洲王则坐在后头,魏家叔侄旁边,看着车驾笑得有几分得意。
    主持这次进攻的副将一看这场面,当然做不了主,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番,这才差人去转告恪亲王。回头时,又冲那头喊道:“不管你要做什么,这事都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不要伤了大公主和敏郡王,有什么事等元帅来了再说。”
    津洲王本来就对这些小兵小将没兴趣,要的就是恪亲王,别人他还真不可能亲自上阵。
    不久,恪亲王来了,津洲王远远看着,只见草场上远远地驶来几骑棕色高头大马,恪亲王一身青衣坐在马车上,连帅服都没穿上,倒显出几分匆匆忙忙的意思来了。
    津洲王这边一时间鸦雀无声,而恪亲王这边则是信心倍增。
    “是将军王……”津洲王这边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整个列队里顿时间一片嘈杂声。
    如果可以,他们非常想扑上去大叫一声:“神啊……”
    但是眼下的敌对场面,以及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让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也许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射成筛子,眼下还是保持不动比较好。
    恪亲王坐在马车上,手一举:“退后……”
    恪亲王身边的士兵们纷纷往后撤退,他们丝毫不杯疑恪亲王能应对这样的场面。
    津洲王则是脸色一变,但是一看车驾上的“顾雁歌和顾次庄”,又觉得信心十足,虎毒不食子,这可是恪亲王唯一的女儿。
    至于那个什么慎郡王,别人不知道是假货,他还不知道吗。
    “恪亲王,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津洲王笑着,却压不住眼底的些微躲闪。
    恪亲王也不急着直入主题,于是就接了话说:“十年有余了吧,你倒是还没变,连头发都没多白几根!”
    津洲王笑说:“没有你的日子,什么事都不用多操心,更不用担心半夜就有人把我的城池给踏平了,当然过得踏实。”
    “是啊,只是我到底还是回来了,倒是有些对不住你了,这些日子可没过踏实吧。”恪亲王也是笑着回话,要是顾雁歌这会儿在这,就会明白自己越来越深厚的恶趣味是从哪里来的,遗传总是那么伟大而奇妙。
    津洲王有些压不住场了,心多少有些没底,就算是有人质在手,也觉得跟被扒光了一样:“其实我不贪心,方园百里让出来,就放他们自由。”
    “确实不贪心,你拿着我的女儿和侄儿做人质,就只想要这点东西,不想要点别的?”恪亲王倒是循循善诱起来了。
    远处安坐的津洲王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恪亲王太冷静,冷静得让他有种掉进陷阱里的“错觉”:“我说过我不贪心,只要津渡一方称王就足够了,你要保你的家人孩子,我也只想给我的后人一方栖身之处。”
    恪亲王冷冷一哼,说:“放了他们,我保你全家一条生路。”
    “生路,什么叫生路,别废话了,如果你想拖延时间,劝你别妄动,否则小心你女儿死在你面前。”津洲王从旁边的侍卫腰间抽出了刀,直直地抵在做女装打扮的魏延平脖子上。
    “拿女人做挟,你就这么点手段吗。谢参军啊,家国大义高于天,你认为拿我的女儿做挟,就能得到整个天下?做梦!”说完,恪亲王又朝着津洲王旁边的车驾上喊了声:“雁儿,做为顾家的儿女,就注定有一天要牺牲,你放心,父王一定拿他来祭你,然后和你一块去找你娘,好不好。”
    不知情的被感动了,也被吓着了……而知情的正在远处拿宝境看得不明状况。
    津洲王的刀又深了一分,点点血花落在“顾雁歌”的衣襟上,那副晕乎的“娇弱”模样,让人都不忍心去看。
    正在顾雁歌和顾次庄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远远的来了一队人马,大叫着:“住手……”
    顾雁歌和顾次庄一块儿看到了忱王,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个状况。顾雁歌侧着脸,有些不太相信眼前这状况,于是轻声地问了一句:“忱王怎么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小子来这做什么,而且看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帮津洲王的。他不是要跟着他老爷子襄乱吗,怎么反倒跑到这儿来串场子来了,他这是上错戏台子了吧。”顾次庄惊奇不已,又忽然想起点什么一样,看了眼顾雁歌,然后就不说话了,继续拿着宝境看远处。
    被这么看了眼的顾雁歌有些不习惯,拿宝境捅了捅顾次庄说:“你刚才那样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想起我在京城里那些美人们了,温柔乡是英雄冢啊!这样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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