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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谁家夫君-第398章

小说: 谁家夫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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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爹,记得让她们开价高一点,对,顺道再让她们准备一些精巧少见的小对象。”

“干么?”

“呵呵”小小道:“既然要她花钱嘛自然要让她花得痛快才是,惠德郡主就要订亲,她疼女儿,自然要买办些新奇精巧的摆设品,嗯,单件价格不用高,但需要样样件件皆是外头少见的。”

“那有什么用?”郎主不屑的道:“要,就一次要她花个大笔的。”

“郎爹啊贤亲王妃爱贪小便宜,我已经让她花一笔大的,只买个小炕屏,她回头肯定没好话,但是,若那些精巧的小摆设能讨惠德郡主的青睐,她疼女儿肯定会顺着女儿的意,单件的价码不高,她定会买的毫不手软。”

郎主冷笑。“那又如何?”

“唉哟郎爹,您想啊数量一多,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进帐呢

“总数一报上去,她买回去还不是没好话?”

“但那些小摆设是要给惠德郡主添妆的,将来可是要随她出嫁,去了夫家,她总是得摆出来吧?到时候就算贤亲王妃说咱们琳琅宝阁再多不中听的话,也形同是自打嘴巴啦”

郎主冷哼一声,便不再有声息。

小小睁开眼睛,见安梅几个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便微笑安抚她们。“没事,只是听了一耳朵闲话,觉得头有些痛。”

“那要不要去请齐夫人过来给您把个脉?”

“不用。”小小摇头。

自入七月之后,齐夫人姑嫂二人就甚少出客居,偶尔出来,就是为小小和亮亮把把脉,小小问了几次,齐夫人只是笑而不答,倒是齐六姑奶奶悄悄跟她说,齐老夫人让表哥和她夫婿带了孩子来玩。

小小猜想,齐表哥和表姐夫与妻子小别,自然是要亲热一番,少出客居也是当然,就不在意。

龙从文这几日很忙,秋冀阳成了家,小小又才生完孩子,要好好调养一番,短时间内不好带着妻子出远门,于是,巡视各地查帐便得由龙从文与总会派出的账房去处理,龙从武打算将福安山庄的大小事宜全转交给小小去发落,自己专心管着训练新手事宜。

秋冀阳也没闲着,总会的事也不少,之前他发落了许总管,总会里众人反应不一,有的人认为太过,有的人则认为理所当然。

其中严总管自是批判处分太重的人,只是自那日匆匆离去后,已数日不见严总管人,就连他的贴身小厮也不见踪影。

秋冀阳原不以为意,人都有生病的时候,尤其严总管事事不顺,女儿再嫁无望,家中妻儿因此事吵吵闹闹没有安宁,还有,许总管被调往南州,他让老妻出面去走关系,却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严总管夫人为此和他大吵一架。

他心情不好,要告假休息几日,不足为奇。

可是,他毕竟身为上司,总要关心一下,便招严主事来问候其父的状况。

“回会首的话,家父也数日不曾返家,属下一家还以为您派他老人家离京办事去了?”

严主事圆圆的脸上满是不解,会首难道没有派父亲出远门吗?

秋冀阳一听,惊觉事有不对,让人请来余大主事,余大主事很快就来了,得知严总管不是在家养病,当下便沉了脸,叫人去找派去注意严总管的人过来。

严主事一怔,他不明白余大主事为何要派人注意父亲,然后,他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变了脸,父亲,不会是做了什么对福安商业协会不利的事吧

第四百六十六章观火下

第四百六十六章 观火 下

没一会儿功夫,人齐了,几个汉子一色灰袍,衬得脸色更加灰败,他们一进总会书房便齐声告罪,然后跪在秋冀阳和余大主事跟前。

“我让你们看着严总管,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人丢了这么多天,都没人知道?”余大主事没出过这么大的纰漏,铁青着脸厉声质问着。

领头的汉子头也不敢抬,低声将那日严总管和小厮的言行交代了一番。

“那怎么会看着他们出去,却没跟上去?”秋冀阳温声问。

汉子讷讷道:“回会首的话,小的们跟上去了。”他们也不是初出茅庐不解事的,眼看着严总管举止有异,岂有放任不管的理。“只是……”

“只是如何?”

温和的声音未变,但闻者却都不由背脊一凉,严主事悄悄的抬眼看上首的秋冀阳,只觉向来温文的会首,这时有种冷厉的威严罩身,让人望之生畏,遂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汉子只觉额角生汗,双手紧握着指甲都掐进掌心里。“只是,严总管似有所觉,领着小厮混进集市里……”

“接着说。”

“那小厮顺手打翻几个卖菜的摊子,接着又推了肉贩子和铁匠的摊车。”一听就可知当下那场面会有多混乱,秋冀阳抚额轻叹,余大主事脸都绿了。

“你们就这样让他们混过去?”

“不,小的们闪到僻静处,便上了屋顶,可却是怎么都没找到他们主仆二人。”

余大主事还欲开口骂人,秋冀阳摆手示意余大主事,“看来严总管有了防心,倒也怪不得他们几个。”那几个汉子闻言松了口气。“不过差事没办好,还是得罚,你们可服?”

“服。”他们异口同声的应道,跪伏于地的身子却不由一僵。

“会首,眼下正急着要找严总管,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秋冀阳轻笑:“也罢就依余大主事的,让你们戴罪立功,找到了人就减轻罪罚,若找不到……”

“小的们愿加倍领罚。”

“嗯,那好,你们就赶紧去找人吧”

几个汉子朝余大主事投以感激的一眼,起身谢过秋冀阳,便齐转身出去。

“余大主事,这京城人口好几万,你说,人海茫茫要上那儿找严总管?”

“这……属下不知。”余大主事涨红着脸,讷讷回道。

“他们跟着严总管几日,肯定知道他常去的地方,就让他们从这些地方先找起吧另外知会凤阁的甄大管事一声,请他的人帮忙找找。”余大主事忙点头,秋冀阳又道:“严总管会有防心,表示他们之前肯定漏了馅,回头让人好好的再教教。”

余大主事应诺离去,严主事这才讷讷的开口:“家父,难道真做了什么不利福安商业协会的事?”

秋冀阳像才发现他在屋里,微怔了下才回答他:“严总管将我们欲标下的差事底标给泄露出去。”

严主事微愣,随即涨红了脸,张口欲为老父辩解,不待他开口,秋冀阳便已道:“你不用急着为他辩解,这些事都有证据,只是他将标单卖予谁家,还有待清查确认。”

“这事是余大主事指证的?”严主事心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便是此事会不会是余大主事陷害父亲。

“不是。”秋冀阳肯定的回道。“余大主事虽与严总管不合,但你是个明白人,理应知道是谁在刁难谁。”

严主事讪笑一声,仍是试图为父亲开脱。“我家不缺钱,我爹不会为了几个钱,做这种不利大家的事。”

商人讲究信用,在商业协会里头做事,诚信是顶顶要紧的事情。他与父亲同在福安商业协会里做事,怎会不知秋冀阳对人的要求为何。

此时他不只为父亲下落担心,也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你可知严总管平日最常去的地方?他最喜欢吃什么,可有什么喜欢去的店家……”

严主事低头思量,书房外虫声四起,书房里静寂如陵墓,清冷幽寒,几乎要压得严主事喘不过气来。

“你是你,严总管是严总管,你若与此事无关,我自然不会怪责你。”秋冀阳的声音轻轻响起,严主事听了忽觉双腿一软,彷若重担尽去,他猛地抬头朝那端坐的身影看去,秋冀阳俊目清冷,正朝他看来。

两方视线对上,严主事突觉鼻头一酸,如释重负,放下原本的盘算,沙哑的开口道:“我,我爹他平常喜欢去酒楼小酌,还有,在狗尾巴胡同里,他,在那儿租了个小宅子,养了外室,每五日就会去看她,还有几处,有他的相好……”严主事越说脸越红,说到后来,已经有些说不下去。

秋冀阳点点头,扬声换平喜进屋里来。

“你带他去见凤阁的甄大管事,派人随他去严总管常去的地方找人。”

平喜颔首,领严主事离去。

秋冀阳这才起身,走到窗前,窗外一片青葱,一阵风吹拂过,树叶传出沙沙声,虫鸣声为此中断了一下,接着试探似的发出一声,很快的,虫鸣声不绝于耳,远方的天空乌云渐渐靠拢,看来可能会下大雨。

他转身步出书房,贵喜见他出来,忙朝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跟上秋冀阳,小厮们躬身送走会首后,才轻手轻脚的进书房去收拾。

“会首怎么这般好脾气?严总管犯得事,可比许总管的大,会首竟然没生气?还打算把严主事留用?”一个小厮搔搔头,上前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要换了是我,嘿嘿,肯定朝严主事脸上泼了这杯茶。”

另一个小厮走到窗边关窗,听到同伴的话,忍不住嗤笑:“所以你是任人使唤的小厮,会首是会首。”

“啧你可知严总管偷那些标单,让咱们商业协会丢了多少生意?听说,镖局已丢了近三成的生意,几个镖头昨日还来跟余大主事抱怨。”

关好了窗,那小厮没好气的道:“得了,这些事不是咱们能拿来说嘴的,你啊可得记着,方才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无妨,千万别拿到外头跟人说,要是出事,你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知道了知道了明明就比老子小,偏爱在老子跟前耍老成。”

福安商业协会有擅打听消息的凤阁,又有得自严主事提供的几个地方,找起人来自是快了许多,可怪的是,不管是严主事提供的几个地方,或是灰袍汉子跟梢时曾去过的地方,统统没有严总管的下落。

七月十日,贤亲王妃掩不住得意的,将购自琳琅宝阁的小炕屏送给惠芯郡主,惠芯郡主笑意盈盈,丝毫不见赌输的不快,倒让贤亲王妃的笑僵住了好一会儿。

隔日竟传出贤亲王的宝贝女儿惠德郡主要订亲了,对象正是惠芯郡主夫家的亲戚,年方十七的顾岚之。

贤亲王世子夫人强打精神,代卧病在床的婆婆,招呼上门的宾客们。

贤亲王府近日传出的事不少,从贤亲王妃与惠芯郡主的赌局,花下巨资购下小巧玲珑的小炕屏赢得赌局,到惠德郡主亲事底定,引来贤亲王妃娘家老太太登门问罪,却被挡在门外,巧遇皇后派来探望贤亲王妃的嬷嬷,齐老太太的丫鬟拉着宫里的嬷嬷吵吵闹闹,反被那嬷嬷训斥一番。

惠芯郡主和忠亲王世子夫人连袂前来,惠芯郡主拉着小小,笑得花枝乱颤,边说着当日的情况。“……六皇婶一知道六皇叔决定惠德的婚事之后,整个人就瘫了。”

“瘫了?”

“是啊听说齐家那边可恼了,齐老太太亲自上门要找六皇婶兴师问罪,结果被挡在门外,她们便在府外口口声声说惠德是齐家未过门的媳妇儿,一女怎能订两家亲皇祖母知道六皇婶‘病’倒了,遣了得用的嬷嬷来探视,没想到齐家的丫鬟竟然敢上前拉扯那些宫人,把那嬷嬷气得够呛。”

小小托着腮听得兴味盎然。

“那嬷嬷说了,宫里从不曾听闻惠德郡主与齐家有婚约,问齐老太太可有凭证?齐老太婆被问的噎住,那嬷嬷又道齐老太太口口声声说惠德郡主是齐家未过门的媳妇,却又拿不出凭证来,岂不是污蔑惠德郡主的闺誉?又问惠德郡主是齐老太太的嫡亲外孙女,如此抵毁外孙女的名声,齐老太太是何居心?”惠芯郡主学着那位嬷嬷的口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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