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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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目睹了这位传说中的人的芳容。
寤桁依旧微笑着,负身跳下马车,自信的朝着大门走去,经过方才拦路的将士时,就在自己皱眉的同时,将自己的右手插入了对方的身体,眼看着将士在贪婪的右手吸食下,体内的蛊精全部吸走,渐渐变成一具干尸,等她将将士的心脏从身体里取出时,在场人除了跟着她一路行来的人已经有了一些免疫力,其余的皆成了一尊尊的化石。
寤桁低头看着手中那一团漆黑的心脏,自言自语道:“就连守城将士都吸修仙散么?”说完后手掌自然斜侧,这颗发黑的心脏就落在了地上,城头上的士兵拿起了手中的武器,草木皆兵的万分警惕着城下的那个可疑人物。
寤桁抬头看看是她身高三倍的大门高度,红漆斑驳,外加门身上有着明显的‘新伤口’,就令她想到了这几日的不太平。当听到门里面军队的频繁走动声,就知道她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于是只见她笑了一声,伸出右手,运转掌中气流大循环,随即拍了过去,当白玉的右掌按向大门时,竟然没有任何声响,但是城上的人却明显看到了茶杯中的水掀起的波纹。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寤桁第二次轻触时,这扇大门碎了,碎成一截一截的木屑泵然落地。一团灰尘却像是被人控制般,扑向了城门内的人群,而那位始作俑者却是依旧维持着自己的崭新形象,负身缓缓的向里走着。身后的车队也自然是跟了上来。
于是,就在这一天,身处东雀门的人也都有幸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东雀门一下子碎了,一团浑浊的灰尘中间有一身穿玄衣的华贵女子,戴着面具负身微笑着往城里走着,身后跟着一行也同样让人吃惊的禁卫军队伍,虽然人数不是很多,可是那股气势却犹如是一支千军万马的队伍般令人生畏。
东雀门乱了,越聚越多的兵勇人人手中持着兵器,将这一行人围着,没有人敢上前,也只是随着这位鬼王爷前进的步伐而尽量保持着一种围堵的架势。
突然,听得不远处跑来一匹马,御马之人夹风带火的赶到事发现场,大声宣读着:“大将军有令,安郡王不得入城…着令其属下皆交出兵器,到得兵部报道再做行事。”
但是一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时,大声喝斥:“是谁无令自作主张?”面孔在守城人士中扫视。
寤桁笑笑:“他们没放,是本王想要回家…怎么?不许?”
当这位骑在马上的人看到门底下碎成一堆的大门木屑时,竟也张大了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突然一声惊马,将这个有些尴尬的现场打乱,马队的末梢处有一匹马发疯似的前腿离地,后腿支地,口中持续的发出嘶鸣,欲要将身上的骑马之人掀翻在地。眼看着这匹马的主人有些慌乱的应付这样的情况,并吃不住劲的往地上掉,片刻间,寤桁便冲了过来,空中挥掌,运用手中的真气,将又一把毛细的针原道返了回去。
落处却也是惊马的位置,一掌将马一劈两段,顿时一片猩红重染了这条街。余光处见得身穿蓝衣的身影在楼顶上跳跃,欲要逃脱,寤桁一个轻越便追了过去。
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人擒获。还未挨得对方的身体,就只见那人坐在地上耍赖痛哭,“哇…要命了…丑姐姐要人命了…”
边哭,两腿还在地上左右颤抖着,身体也配合着在地上扭着,由于一只胳膊似是中了毒针,无法动弹,因此另一只胳膊在已经开了闸的面孔上尽情的蹭着、擦着,口中的声音也一度的飚高。由于寤桁方才杀马的彪悍,因此,有她在,此地也是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来这凑份子。
可是这位肚子上蒙着花兜兜,身上穿着稚童的服饰,头上还梳着羊角髻…身体是成人的分量,骨骼发育也早已成熟,面孔…如果不是寤桁留心看了对方花猫似的成人脸上有一双较为纯净的眼眸,怕是,在地上的也只是一具尸体,而不是由着他在这胡闹了。
寤桁在等,她就想看看,这位已经害了自己一次的肇事者,如今自己中了自己制的毒针,能挨到几时。眼看着对方的脸变得发青了,声音也喊哑了,身后五步远处却来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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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两个老熟人---
第五十二章:接风(上)
寤桁并没有转身,负身站在原地,身后那人看了地上的人几眼,想要向前却忍住了,注视着负身站立并没有回头的郡王,然后先施以礼,口中冷峻的说道:“吾弟顽劣,若有失礼之处,请大人海涵。”
寤桁并没有回话,心里却有着对于对方的修身内功有着几分熟悉感。眼看着面前的大龄顽童眼光发木,见着自己的亲人也是有些无动于衷的样子,青衣女子有些急了,向前走近一步,忍了忍说道:“方才,将吾弟一人留于客栈之中,离时过长…本人有些疏忽大意了…”
寤桁微微一笑:“悟空坐下的弟子虽说脾气秉性各个不一,但是,这争强好面子却是如出一路。怎么?这第二次做的,也可以用疏忽大意来掩盖?”
身后之人有些惊愕了,对方虽然没有转身,但是却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来历,就连上次…初不平怔然的立于地,手心冒着汗,迫于对方那强大的气场,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要被毒所侵蚀神智,大脑中却有一股冲动想要快速解决这一切…不一会儿,多年的修身自控力便将这一丝怨念抚平,保持冷静的看着面前的强劲对手。平静的说道:“虽说安郡王之行事不为外人道,可这…对一个不足之人如此苛责,实非善举…亦非人所愿。”这句话有些点了根,地上坐着的确是一个不全的人,无论是皇家贵胄,还是平凡人家,这对于不全的人再计较就是有违道德了。
寤桁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的初不平,眼神静静地凝视对方的清秀面孔,缓缓的说道:“攻于心计,不善其果…令弟既已自食恶果中毒很深,小惩为戒,就当是本王代姐教他的吧…”
话音刚落,只感觉有一把毛针从身侧飞来,寤桁挥掌而去,如轰苍蝇般,就将暗器拍飞了,可是这暗器竟也是虚晃一枪,就在拍飞暗器的同时,地上那位突然扑了上来,发了疯似的挥动拳脚欲与寤桁拼个你死我活,寤桁见状快速靠近了去,几下点击令对方静止不动,初不平见状正要靠近,却被寤桁这股强大的气势所震慑,一番犹豫,步子又停在了原地。
寤桁定心运气,动用体内真气再配合着对方的体内循环,欲要将毒逼出来。就在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一记蛊镖却朝着寤桁的方向而来,位置却是运气的命门。这一突然的影响打乱了寤桁运气的方向。如果单就她个人,这记蛊镖本不算什么,可是,这是两个人体内大循环的交流,如果在没有被自身消化之前,任由这种东西再加入对方的身体,何况对方一身的毒还没有被清理,后果不堪想象。
运气不能停,否则会将本控制了的毒再由气血流入心脏,那就真的是小命休矣。寤桁多用了一番气力,将身上的蛊镖上的毒控制在一定范围,仍然全力以赴的进行逼毒。
没想到身后那人还不死心,又一记毒针飞过来,直直的点入了寤桁运气的关键中枢。由于这时,对方体内的毒已被逼出了八成,寤桁险险的收回了九成功力,但就是这一成,却也没有将那剩下的一成毒控制住,反而让对方气血翻滚,毒气攻心。寤桁伸手拔出了扎在体内的针…
初不平看到自己的弟弟趴在地上吐血,飞上前去,一边用自己的内功控制住对方的行气,一边大声呼喊着,“不争、不争、醒醒呀,醒醒…你怎么样了?说话呀…我是阿姐…我是阿姐…不争…”
寤桁手中拿着针,鼻尖处飘来一阵蛊的味道,一提气,便寻着那阵味道而去。
太阳已经老高了,诺大的金銮宝殿里却空寂异常。不能算是空寂,因为,宝座上坐着皇帝,还有就是…旁边站着一身华服的姬彻泓,次一些的位置还有一位浑身金灿灿的姬寤枞。
不过此时的姬寤枞倒是没有了与衣冠一致的显耀笑容,更多的却是谨慎小心。为什么。因为身边的姬彻泓浑身冒着冷气,一脸的神情深锁…如此的寒意,令身为女儿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母亲的举动。
姬彻泓负身立于台阶之上已经两个时辰了,面孔始终都是微笑着。为什么笑,因为这天是她晋升为护国大将军的吉日,按照祖宗礼法,两个时辰前,他们就应该在宗庙里举行大典,天地为证,祖宗及宗族认可,加官加冕。可是现在呢?依旧在大殿呆着,一身行头穿着…
顺着她身后的双手位置望去,正好有一片光线散射在了案桌上,桌面上摆放着崭新的圣旨以及玉蝶…
许是一直坐着睡觉毕竟不舒服,姬寤桓睁开了迷糊的双眼,抽出了支着头的右手,自言自语道:“该食午膳了,朕饿了…”说罢便打声哈欠,大大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双手向后支着腰步履缓慢的往台阶下走去。
听得姬寤桓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姬寤枞讨好的向着姬彻泓说道:“那些老顽固不肯来,这不正合咱们的意了?随便让巴师傅和那四个徒弟,用一两种蛊虫往那群老家伙的老家一撒…”还未说完,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就在大殿中回响。
姬寤枞一手捂着脸,一边用委屈的眼光看着母亲,姬彻泓此时脸上的线条更为硬朗,行气带着几分刚硬说道:“不争气的东西,往日竟是遛马斗狗,花街柳巷,花天酒地,心里有着几分祖训,有过几分担当?若不是大掌柜撑着,这家早被你败光了。”
看着女儿害怕的远离了几分,姬彻泓向前走了几步,步伐缓慢,气息凝重,默默地说着:“这不是行军打仗,用狠用硬就可以解决的,这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不让我正式成为护国大将军么,本王今晚就宴请八方,不管礼成不成,他们来不来,我倒要看看,没了他们,这天就不亮了么?”
突然门口有一个晃动的身影,姬彻泓皱眉,“有何事?”
门外顺着墙边溜进来一个小侍,随即在姬彻泓耳边低语,姬彻泓眉毛一挑,“噢?她回来了”眼中露出几丝亮光,“备马,速去东雀门。”
可是,就在姬彻泓一行快马加鞭行至东雀门时,这好戏也快结束了。
第五十三章:接风(下)
寤桁手中拿着两件物事,快速追赶着那个犹如电闪般速度的一身黑衣之人。一记蛊镖出去,对方的右腿就失去了功能,失足跌在了地上,并似是已经束手就擒的样子在地上爬着。
寤桁警惕的注意着这位陌生人的行动,并试图缓缓靠前,还未到得跟前,从侧身突然横飞来一片莫名的粉末,令她旋身后退几步,对方似是不给寤桁丝毫喘息的机会,端直的出现一把玉笛近在眼前,突然就只听从笛中传来开关的清脆声,一根五寸长的钢针由里而出,寤桁轻松躲避。可是这根针似是长了眼睛,被持笛之人用一根蚕丝所随意的控制着。犹如蛟龙出海般穿刺着她躲避的区域,就在寤桁有些应接不暇间,从地上飞出一把带着蛊味的毒针就冲着她而来。
寤桁本不欲取其性命,因为这几人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但是这几位却是凭着如此好的身手,外加所使用的器物都不是俗品,就处处欲取之性命,这就让寤桁有些动怒了,于是伸手一边将手中的那根毒针飞向挥着银链的灰发男子的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