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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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侧身经过时,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寤桁侧脸望去,对方本也是侧脸,可是一看到寤桁将脸望了过来,就立马正过身去,不再望寤桁一眼,尽量恢复着平静的语气说道:“你还没回答…缘何知晓,我就是凌栖云…”
寤桁顿了顿,静静地盯着对方的耳畔,对方似是觉察到了什么,耳根以及侧脸都出现了一片可疑的绯红,寤桁靠近想倾听那越来越大的心跳的声音,可是对方将身体全部转了过来,并大大方方的让寤桁听明白,听仔细。寤桁笑笑,“凌教主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似是…武功有了很大的提高…内力也越发精深了。”
凌栖云眼神恢复了几分凌厉,正色道:“你怎知我的身体有恙?”由起初的被动转了几分主动,眼神不去看寤桁的面部,转而向对方的下颌一下注视着,身体也像是探寻般凑近了寤桁的身体细细的觉察着,“骨骼精细,气韵流畅,由里而外的内力看似无形,却自然地遍布周身,凑得这般近,都让外人无法听得你的呼吸,就连身体散发的清香都非一般人所拥有,怕是万中无一的高手也不过如此了…”
身体慢慢向后仰着,远离了几分,眼神越发肯定的继续说道:“虽不肯定郡王的相貌,但是,这种至臻境界的修为…鄙人之前也仅是见过一次…况且方才主动问起来本人的身体…”随后收起来眼中的猜测,沉下几分心神,抱拳行礼,“谢郡王当日的救命之恩,若非郡王出手相救,怕是我魔教早已不存于世…”
寤桁定定的看着对方的诚意,“我本不想提起旧事,今番较特别。他们是要让你把本王拖在这儿吧…”
凌栖云不发一言,点点头,似是有千言万语,但是却只能用简单的肢体语言尽量简化的表达,寤桁不以为意的整理着已被烘干的衣服,移动起了脚步,向来的方向走去,边走,口中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的说着,“就是让本王回去,本王还不想走了呢,这里多美呀,好山好水好风光,连人都这么美,空气又清新,干嘛回去要受那份洋罪。放心,只要有你陪着,还就在这待下去了…怎么着,本王第一次来,也不能耽误这美好的青春。”
第二十四章:心动了
看着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光晕渐行渐远的身影,凌栖云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他此次的任务的确是将这个鬼王爷托在这,时间越长,他所获得的利益就越多。如果能让她彻底消失在长安,或是彻底消失在人世间,更是可以让他换得更多。如何鉴别他此次的任务完成情况,就是要看这安郡王是否插手长安的事。
如果换是两年前,他是不会选择接下这个活儿的,可是,也就是那一次的生死之夜,非但让他保住了性命,回去后运用特殊的武功修行,利用了留在体内的蛊精,反而使他的武功打破之前的禁锢,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为了寻找妹妹而刺探天思凡,使他所帅的一教众力量差一点付之一炬,但也就是奇迹的生死关头,竟然有人出手救了他们的性命,虽然人数上较之以往少了不少,但是,凌栖云武功的精进却也是有目共睹的。为了收回失地,他不惜一关一关的闯,一个一个的去征服,才有了今番在魔教的地位。
但是,魔教近些年来,四分五裂不善经营,也是造成了整体呈现较弱的趋势。倒是一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却是越发的顺风顺水,现如今,世道混乱,他们的动作越发明显了起来,不是与哪个大门阀抱成团,就是众多小帮派合成一个大帮派…反观他们魔教却是有些固步自封,没办法,魔教的根儿就是不掺和江湖的事以及朝廷的事。
所以,如今的新教主凌栖云就不得不想办法,为这个魔教的未来想些道儿了。真是想什么什么来,这个时侯,有人为他指了道儿。凌栖云虽然看不清那人长的样子,但是自信的语气、优雅的谈吐、缜密的心思,高贵的气质、出手的大方以及不易让人回绝的回报丰厚的条件,都让这位凌教主动了心。
自从功夫的进步,以及处理江湖事也越发的自信了起了来。桀骜不驯的他闻听长安鬼王爷的故事,什么呼风唤雨、天兵天将、一人群挑黑龙帮,人犹如长了三头六臂般,就连身上的功夫被老百姓传的也是越发离谱了起来。再加上这鬼六善恶不明的性格,以及杀人不需要理由的煞神做派,更加让一个十分急切的想要在江湖上确立一帮地位的魔教教主,有了欲之同台竞技的想法。
久恋花丛的他,对于女人是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的,什么郊外巧遇、男主外貌的精致、看似一番的出手相救,按照对方的性格不同,凌栖云都可以很自信的拿捏着尺度,掌握着情场的主动权,任她人的情感之线被自己轻易地弹拨着。
为了让戏码如期进行,不得不动用魔教身在南方的隐藏势力与符合剧情条件的桑吉土司进行接触,因为魔教有所承诺,因此过程很顺利,只是,如果寤桁来了,那么,凌栖云就亲自上场,如果不是,那么真桑怀就如期进行选亲。
可是,今天的他却尝到了什么是不自信,昨日的巧密安排,马车中的初次交锋,都让他无法真正的掌握对方的情感尺度,在别人面前百试不爽的技巧,如今在这位鬼王爷身上却是感到一阵阵的无力,甚至是让凌栖云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已经减退了。在她运气自如、谈吐自然的做派下,凌栖云更是小心谨慎的掩饰着自己的一切,亦步亦趋的扮演着一个落难贵公子的形象。就是分手了,凌栖云都是十分失望的看不到对方的眼中有几分自己的存在感。
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位今天能够准时的前来抢绣球,心中还是暗自骄傲这几年的花丛游历经验不是虚名,正想着用自己最为令人楚楚动人的一面展示在对方的面前时,可是对方就像是故意似的,看也不看这已经注视了半天的神情。凌栖云心里还在做着自我检讨,是不是之前的这些经验只是用来对付美貌的女子,而这种长相丑陋的,甚至是有些怪癖的女子,是不适合这种套路的。
正当他有些心焦时,对方做出的举动更是让他怀疑起一切来,对方竟然不顾场地中的激烈,一人独自驶着小船向山那边行去。本是有些坐立难安的凌栖云此番一看,想也不想的就跟随着小船行进的方向而去,因为他就想知道,此时的安郡王究竟想要干什么。
一路追随到此,当一看到,这位安郡王似是早已知晓这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似的眼神,就让他在心里猜测,其下一步的动作。但当一看到,这位安郡王不顾一切的在半空中就将那几个人牲救了下来,并不知死活的下水,就更是让他有些初步断定,这位相貌丑陋的女子还是与常人一样喜欢逞匹夫之勇。
心中还暗自高兴,如果对方没有从水中上来,那么自己就可以坐享其成。为何会这般肯定,就是因为这个湖的这个时侯,只看见有人从岸边坠入水中,可没有人看到会有人能留着性命从水中出来。这是什么湖,怕是起名为噬魂湖都不足以形容其恐怖的了。正是这般想着的同时,那个安郡王竟然毫发不伤的从水中出来,并且还将坠入水中的那两个小孩也一并带离了水中。
正当凌栖云诧异的时候,也没有漏看这位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可疑的‘脱落’,仅是那么几眼的功夫,就让这位一直在旁边偷窥的人决定要看清这位安郡王的面孔。没想到,这位神秘的安郡王不但不上船,一声吩咐之后,又潜入了水中。
凌栖云凭借着自己上乘武功,感受着水中的动向,并清楚的看到有一片片的白光在水中肆意着,这种强大的能量更是让他吃惊不已,这是什么功夫竟然可以在水下如此霸道的施展。凌栖云清楚地看着,不但是水面上的蛊气已经消散,就连是水中本是近似于墨般的不明,都变得淡了,将这个犹如地狱般的湖面变回了人间的普通的一池净地。
凌栖云不是不知道自己得马上离开这儿了,不然…可是为何这步子竟却偏偏移动不了半分,心中不断的给自己一个说法,什么…她的功夫实在是不知深浅,自己是得…没看见世人都知道这鬼王爷的脸被毁了么,可是方才…是,自己得看一看世人口中所说的鬼王爷,究竟长的什么样…
可是,当曼妙的身姿从水中出现时,凌栖云的第一反应竟是惊呆了,任何话语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他见到的是怎样的一番仙境奇境,这如画的青山、碧波荡漾、云蔚还未消散,可这平凡的景儿,怎么放在她周围就是这般仙境般的感觉。
不对,定是她方才将这池水中的浓黑尽数吸去,才使的这水景如此的…夺人心魄…可是再去想时,连自己都发现,无论扯到什么话题上,都会回到她的身上,不管脑海中怎样否定了一切,可是这双眼睛竟也看不见其他事物半分…
直到与她交谈了一番,心中的这份渴望变得更加强烈了。当自己都听到在她的面前那运动的频率…怕是,有两种感觉占据了他的思想,一是,从未听到过的心动的感觉,今番,听到了,二就是,自己不该如此好奇的非要留下来,看一眼她的真颜…可是,看见了,就再也移不开了。
第二十五章:心重了
后来发生的故事,就完全可以再写成一部言情小说了,女主那迷人的外表,聪慧的头脑以及不轻易受外物所吸引的敏锐,牢牢地吸引了一直在身旁陪伴着的并与之相匹配的英俊青年。花前月下,杨柳湖畔,廊前厅外,水榭岸边…凡是能玩的,都玩了一遍,能看的都欣赏了一番,就连小灯山里的温泉,据说凌晨十分的温度是最好的,这二位都是有滋有味的在水里泡着,一人一池,虽隔着天然的半截岩壁,但是都选择靠在同一处,透过岩壁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寤桁是从另一个时空而来,也许是出于职场的锻炼,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是有太多的忌讳,就算是对方貌比潘安,在她眼中看来也只是一个孤独的灵魂而已。碰巧,这几日与这个可以说得来的、冲着自己的并且带着几分神秘的帅哥一直相处着。使她心中沉静多年的勾心斗角又一次萌发了出来。
什么人这么强的预谋了这一切,为了让她从长安离开,不惜将湘南郡搞得乌烟瘴气,除此之外,还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从这几日随风的郁郁寡欢来看,他那里怕是也探听不到长安的消息。如果没有从长安到这里,怕是很难想像此时的大晟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旱灾的庄家成片成片的摊在那,车行一路见到的一幅幅面孔,无法描述。娶亲时碰到的那些流寇,也只是现如今糟糕社会的一个缩影。
是谁如此怕自己坏了对方的‘好事’?看了这么多的宫廷戏,如今身处宫廷,难道还猜不出大概对方会干些什么?可是,自己又会做些什么呢?呈匹夫之勇?可是,这是政治,这个舞台不是谁可以一个人唱的下去的。既然对方能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套儿让自己往南走,寤桁就绝对相信自己回去后所面对的一番场景定是阴谋重重,也绝对是用杀人都解决不了的。
这不由得就让她想起了鬼医,这一年多来,她动用了隐卫的一切力量,可是越查,就越让她感到无力。这不是简单的栽赃陷害就可以去解释的了得,而是,总感觉有一片黑雾遮挡着视线,伸手去摸是不会被摸着,但是,就是让你看不清前面的一切。
如果自己就这样贸然过去,无论杀了谁,保了谁,自己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死